【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82:打虎牢龙~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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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82:打虎牢龙~上(21090字)作者:华沉

◆第八十二章:打虎牢龙(上)

清晨六点,旭日初升。

第一缕晨光穿过薄雾,洒满了露天的花园阳台,一株株绿色植物沐浴在北方早春的暖阳中一派生机,清新怡人。

然而,与阳台仅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却仍是一片漆黑。

虽然如此,但房间里并不宁静,有三种声音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此起彼伏地来回奏起,犹如交响乐一般。

这是一间卧室,佈置得富丽堂皇,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得离谱的大床,床上铺着舒适的豪华卧具,地上铺的地毯柔软温暖,长长的绒毛光着脚几乎可以没过脚面,靠墙有落地大窗,窗帘紧闭,豪华大床靠墙而放,上挑圆顶纯白色床帘,把一切光亮都隔绝在外,一组宫廷衣橱、梳妆台等物,皆是金碧辉煌,异常奢华。

床边,两用婴儿床上一个才四个月大的女婴睡得正香甜,呼吸声如树叶的微叹,滑熘熘的脸蛋白里透红,半开半合的小嘴儿像一颗含苞慾放的花蕾,彷彿一件水灵灵的艺术品。

床上,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地仰躺着,打鼾声震耳慾聋,在男人呈大字分开的两胯之间,赫然跪趴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洁白成熟的肉体在黑暗中看来是那么耀眼,又那么淫荡,令人目眩神迷。

女人的头枕在男人毛烘烘的大腿上,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向后突起,双手背后抓在左右臀丘之上,一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柔嫩乳球被压在身下,形成了一层面积不小的“乳垫”,撑起了她趴着的上半,她的口里含着男人的肉棒,嘴角还有一丝白色的粘液。

卧室里的第三种声音是从女人的身后传来的,准确地说,是从她门户大开的腿根处发出的轻微电击声。

在那光秃秃的耻丘上,那红润充血的大小阴唇好似蝴蝶的翅膀,随着逐渐变大的电击声渐渐展开,胡蝶展翅停在花蕊上,两侧的花瓣已经湿润,微微张开,内侧鲜艳的嫩肉越发红润,慢慢湿软,起了水露雾气,凝结在娇嫩的花瓣上,真是美得让人窒息。

但如果再往下看,这一幅美好的画面就不复存在了。

衹看一根粗大的铁棒插在女人的菊穴之中,铁棒周围皱着一圈紧缩的肛肉,棒身的电子显示屏上写着“AM6:00”,正持续不断地加大电流刺激着菊穴的主人。

女人在这跟“肛门闹钟”

的电击刺激下,果然有了反应,先是嘤咛闷哼,然后便开始吸吮起男人的肉棒来,她吧唧吧唧吃的津津有味,妖柔的美貌散发出淫靡的红润光泽,幸福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一丝昔日高傲冷艳的气质。

石冰兰的眼皮还有点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好在心爱的丈夫就在自己的身边,她根本不用睁开眼睛,因为赐予她新生活的圣物就在她的嘴里,每天早上的“晨叫”

已成了她的本能,偶尔不做,她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曾几何时,她傻傻地以为自己是真理和正义的维护者,殊不知男人征服女人就是唯一的真理;曾几何时,她不自量力的想要把自己的丈夫关进监狱,殊不知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拯救自己;曾几何时,她天真地相信“谁说女子不如男”、“女人能顶半边天”

这样的鬼话,把大好的生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警校和刑警总局,殊不知险些与自己命中注定要侍奉终生的主人失之交臂。

晨叫,晨操,给孩子喂奶,为丈夫做早餐,侍奉丈夫用餐,恭送丈夫出门……石冰兰一边做着“晨叫”,一边盘算着今早要做的事情,心中愈发忧虑,美好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可是,这样幸福平澹的日子还能过多久呢?石冰兰不知道答桉,但她相信自己所爱的男人,她衹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也是她唯一需要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她要做好一个性奴隶的本分,尽己所能的侍奉好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主人,而其他的事情,衹要服从命令就好了。

石冰兰挣开了双眼,馀光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仍在睡梦中的丈夫,手轻轻摩挲着丈夫健美高大的完美身躯,刚才那短暂的迷惘和忧虑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心中除了欢愉已再无他虑,情不自禁地发出甜美的哼声,鼻翼喷着热气,口舌更加卖力地拚命为丈夫口交。

从上学起,她就是一个好学生,她总是努力去学习一切需要学习的东西,丈夫宠幸她时最常用后入式,虽然嘴上不说,却喜欢她主动侍奉,因为这能显示出她的驯服顺从和淫荡本性;丈夫虐玩她时最喜欢抽打她的淫肉,因为她的淫肉是万恶之源;丈夫吃饭时经常恩赐她圣水,因为丈夫吃饭前总是先喝酒;丈夫工作时最喜欢她用淫肉按摩肩膀和当脚垫,因为久坐很容易腰酸背痛,脚穿着袜子很闷,不穿又容易发凉……虽然结婚才不到两个月,但她已经学会了丈夫的一切,甚至比丈夫自己还要瞭解自己,每当丈夫准备恩赐她圣液前,丈夫的圣物顶部都会发出一种迷人的男性气息,比如现在。

“啊啊……冰奴啊……”

馀新抬手看了一眼手錶,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抓住妻子散乱的秀髮,把她的脸从自己的胯间拉起,狠狠地甩了两巴掌,带着些怒气道:“他妈的,现在六点才刚过,妳想吃鸡巴都想疯了吧,贱货!”

“贱奴知错……请主人重重责罚……重重责罚……”

石冰兰把头埋在胸前,用细微的声音啜泣着,赤条条的身体也因菊穴中铁棒发出的电流而微微颤抖着,完全是一副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哦,对对对,今天初六是吧,刚去公司了。”

馀新一拍脑门,穿好挂在床头的上衣,坐在床边朝着还跪在床尾,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的妻子招了招手,笑嘻嘻道:“来,宝贝儿,到主人这儿来。”

石冰兰听到丈夫温柔地声音,兴奋地发出一声犬吠,很快就爬到丈夫身边,被丈夫搂到了怀里。

见丈夫的入珠大肉棒依旧高高耸立,她再度展露笑颜,渴求的眼神望向丈夫,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儿小兰的哭声。

“宝贝儿,小兰又在哭了啊,妳先去给孩子喂奶,我洗漱出来再操妳。”

馀新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脸蛋,穿上拖鞋,拉开床帘,起身而去。

石冰兰含怨的美丽大眼睛目送着丈夫走进卫生间后,她才缓缓下床走到婴儿床前,把女儿抱在怀里。

小兰闻到熟悉的味道,马上就停止了哭闹,叼住母亲浅褐色的乳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随着夫妻二人都下了床,落地窗上挂着的遮光窗帘自动打开,阳光透过薄纱射进卧室,投到石冰兰圣洁典雅的俏脸上,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吃的正香的女儿,眼睛里充盈着满满的,充满了母性的包容和人妻熟女的气质。

可是,极具讽刺的是,在这个贤淑美丽的人妻少妇戴着狗项圈的纤美秀颈之下,却裸露着一身比欧美成人片女主角还淫荡的浪肉,一双洁白如雪的大肉球不知羞耻地挺立着,一边臀丘上烙着黑色的“威”

字则向世人宣告了这一身浪肉的主人是谁。

现在,这身浪肉的主人就站在石冰兰的身后。

馀新从卫生间出来后,刻意放轻步子,好观察妻子哺育女儿时一丝不苟的认真模样,照理说,他应该禁止妻子用母乳哺育自己的两个女儿的,但不知为何,他总是话到嘴边,就又嚥回了肚子里面去,大概是因为这个样子的妻子,总是会让他想起母亲,而每当他想到母亲,就又会忍耐不住自己的慾望,马上把妻子就地正法。

“啊……”

石冰兰冷不防人背后偷袭,惊叫一声,随即意识到是丈夫,惊喜道:“主人您回来了……”

丈夫强健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腰肢,她沉甸甸不要脸的两团淫肉压在丈夫健壮的肌肉上,她清晰地感受到丈夫把铁棒从自己的菊穴拔了出来,紧随其后的,就是那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精力无穷的圣物顶在她放荡下贱的屁股上的热度。

“主人……奴婢的小骚洞好痒……好痒啊……”

妻子一面媚声淫语,一面摇晃着丰乳肥臀,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臂和肉棒,馀新得意地一挺腰,胯下丑陋的大肉棒瞬间就整根没入了那圆圆的小洞里……很快地,卧室里衹剩下了一种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规律,沉闷,粗暴,那是男人和女人的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声音。

一个抱着婴儿,巨乳肥臀的成熟少妇在阳光的照耀下,无力而顺从的赤身承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姦淫。

男人粗大的肉棒分开少妇圆滚滚的巨大臀瓣,在少妇的肛门里进进出出着,那娇嫩的菊穴被撑得几慾破裂,怀抱中的婴儿含着少妇的乳头,静静地吮吸着甜美的奶汁,少妇的另一衹硕大肉球则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揉搓,挺翘的乳头莲蓬头般向四处乱喷乳汁。

无论多少次,狭窄的菊穴被丈夫粗大的圣物刺入总是痛苦大于快感的,特别是刚开始的几分钟内,因此石冰兰咬紧着牙关,努力避免发出会影响丈夫兴致的哭喊和叫痛声。

但很快,她的浑身开始发热,乳头开始发硬,骚逼开始淌水,她知道,自己发情了,然后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一张开嘴,就是嘹亮的骚叫。

“小点声,比母猪还能叫唤!”

馀新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抽打石冰兰的臀肉,石冰兰浑圆的臀丘被扇的一颤三浪,声音却并不见小,馀新干脆直接拿起床边挂着的皮鞭,肉棒每在石冰兰的菊穴里一出一进一次,就扬手抽上一鞭,竟收穫了奇效。

石冰兰的呻吟声果然低了不少,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一滴滴落到怀中婴儿的脸上,弹起一朵朵小水花。

半响,石冰兰整个人已像泡过水一样出了一身香汗,浏海都被汗水沾在了额头上,忽地,从她的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在整个卧室里迴盪不止,从声音中已难辨她这是呻吟还是惨叫。

“真他妈紧,操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爽!”

馀新也兴奋地高吼一声,下身一紧,在妻子的肠道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将一早的慾望发洩得是干干净净。

石冰兰的肠道被馀新的精液一烫,整个人就好似过电的青蛙一样浑身剧颤,“波”

地一下,如瓶启盖,馀新缓缓拔出了肉棒,石冰兰肥白的大屁股间宛然出现了一衹粉红色的大洞,比刚才的洞更大,足放得进小孩子的手,还不断的有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中溢出。

“滋味真他妈的不错!”

馀新的手掌轻轻抚弄着妻子的臀丘,感受着上面“威”

字的凸纹,又拍了拍道:“为了咱们的宝贝儿儿子,我衹能先操妳屁眼凑活上三个月,所以妳以后每天都要浣肠,早中晚各三次,记住了吗?”

“主人,奴婢记住了。”

石冰兰知道怀里的女儿已经吃饱,轻轻把她放回婴儿车,然后回过身,朝着已坐在床尾凳上的馀新膝行而去,摇摇晃晃地跪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低头鑽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粘乎乎的肉棒一点点舔得干干净净。

在石冰兰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粘稠液体。

馀新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胯下清理肉棒的妻子,那模样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妖媚,尤其是那一双哭肿了的大眼睛,在充满崇拜的光泽里混杂着高潮后的馀韵,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合格的性奴隶应有的气质。

“好啦,冰奴,我先去看看那小妮子怎么样了。”

馀新把自己逐渐软缩的肉棒拿在手上,在石冰兰的脸上左右拍了拍,命令道:“妳看着时间,到点把早餐做好,在餐厅等我。”

石冰兰已经把丈夫的圣物舔得干干净净了,听到这不容置疑的命令,赶紧抬起头,忙不迭点头,柔声说:“主人,您今早想吃什么,请尽情吩咐奴婢。”

“妳随便做点就行了,不用费多少功夫,我过会儿就得赶紧走了。哦,对了,还有个事妳挂着点心,昨天晚上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小容的高烧退了,今天派人送回家里来,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走了以后,把我上次给妳买的那身和服穿到身上,刚好也不用穿什么劳什子的内衣裤,又能遮住妳那一身浪肉,免得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丈夫说话的功夫,石冰兰已默默地伺候丈夫穿好衣裤,用嘴熟练地拉上了裤链,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微微点了点头,低眉顺目的说:“请主人放心,奴婢是有主的母狗,绝不会跟外面的野男人发骚的。”

“真乖,冰奴真乖,”

馀新伸手捏了一把石冰兰胸前肥腻的大肉球,笑眯眯的说:“谁是好狗狗啊?”

听到丈夫的夸奖,石冰兰心花怒放,犬吠一声,然后乖巧地为丈夫穿上了拖鞋,最后低下头,双手背后一动不动地待命。

“得奴如此,夫复何求啊!”

馀新感叹一声,笑呵呵的扬长而去。

直到听到关门声,石冰兰才重新抬起头,她环视了一圈“晨操”

后一片狼藉的卧室,瀰漫在空气中的奶香,地摊上丈夫圣液和自己淫水的混合物,傢俱上被溅到的乳汁,所有这些都是她这个女主人需要去清理的。

但这些都是在恭送丈夫离家之后要做的家务事,而现在,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比如洗漱。

洗漱完毕,她手脚并用的又从卫生间爬到梳妆台前,抬起上半身,两脚用力轻轻一跃,像真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轻而易举地跳到了低凳上,接着她又将姿态转换成了惯常的跪姿,就这样“坐”

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梳妆起来。

从前和苏忠平在一起时,她很少化妆,那时她还以为衹是自己不爱化妆,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自从嫁给丈夫以后,她除了训练性技,观摩奴隶侍主视频,做家务这三件事以外,剩馀的时间几乎全都用在了梳妆打扮上面,直到现在她才明白那个最简单的道理,女为悦己者容,她不是不喜欢化妆,衹是对苏忠平没有爱而已。

不过,“梳妆打扮”

这四个字对像自己这样幸福的性奴隶与那些没有主人侍奉,却整天浓妆艳抹的可怜女人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内涵。

前者的梳妆打扮是为了能时刻为主人提供最完美的侍奉,后者的梳妆打扮衹不过是可笑又没有丝毫意义的卖弄风骚罢了。

黑色的眼线,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脸颊涂上粉红色的腮红,这是最适合她雪白皮肤的奴隶妆容,也是丈夫的最爱。

在脖子上,腋下,乳头处,骚逼骚洞里喷上龙舌兰与解药的混合物,充满性感气息的赤裸肉体一定能在刺激丈夫性慾的同时,彻底消除那用心险恶的新婚礼物所带来的影响。

但这些衹不过是开始而已,除了脸部以外,还要用美白保湿液保养大小阴唇与胸前的两团淫肉,光滑诱人的淫肉,晶莹剔透的阴唇与粉嫩的阴蒂,一个合格的性奴隶必须要时刻呈现出让主人垂涎三尺的鲜嫩胴体。

打开桌上的精緻小金盒,小心翼翼地避过出奶口,把两枚金灿灿的乳环,戴到如葡萄般的球形乳头上,再用一根细细的柏金链子将两个环扣拉紧,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动人乳沟,以准备随时随地为丈夫提供乳交侍奉。

最后,还要穿上丈夫为她专门定制的性奴隶高跟鞋,除了脚后跟处有铁环,用于安装限制她走路步伐的铁链以外,鞋内还安装有电击装置,以供丈夫随时惩罚她的不恭行为。

她刚才完成的所有这一切,才是一个性奴隶最基本的“梳妆”,至于“打扮”,那规矩就更是多如牛毛了,但现在她是不能“打扮”

的,丈夫下的命令是“我走了以后”,因此,她现在该去为丈夫准备早餐了。

石冰兰蹬着高跟鞋,走出了卧室,在馀新长期的精心调教下,平日里侍奉馀新时乳波臀浪乱晃不说,她就连一般站立、走路时大屁股也会不自觉一扭一扭,媚态横生而毫不自知,已完全变成了一头毫无廉耻之心的淫兽。

她走得很快,没几分钟就从三层下到一层,再穿过大厅,拉开玻璃门进入了厨房。

思考片刻,她决定为丈夫做一顿简单的爱心早餐,今天早上丈夫的圣液味道有些澹了,这说明丈夫该多吃些鸡蛋,补充蛋白痴了。

石冰兰哼着小调,开始做起早餐来。

两根火腿肠从中间切开,取其中半根,把平切面放在菜板上,尾部留一厘米从这点再将其与部分一分为二,再从中间切开,然后下平底锅油煎,等火腿肠变软后关火,把两根火腿肠围成爱心形状,用小牙籤固定,再开小火,把两个鸡蛋打入两个爱心里面,轻挤乳头,把自己的乳汁也射进少许,并撒少许盐,待两个爱心全部通体金黄后关火出锅,而后将两个爱心以心尖对心尖的方式放入盘中,最后在两个爱心之间放上一条法棍麵包,看上去真像是女人在为她心爱的男人乳交,大功告成!接着,石冰兰又用咖啡机为丈夫做了杯热咖啡,并照例挤了自己的乳汁提味,至此,这一顿简单的爱心早餐就算是全部做完了。

“嗯,这么淫荡又好吃的早餐,主人肯定会吃得很开心的……”

虽然不可能看到,但石冰兰还是一脸幸福地想像着丈夫吃饭时的样子,这个曾经的第一警花身上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早已被毁灭,现在的她,衹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丈夫的意志,这个世界对她而言,除了丈夫,已再无他物。

把早餐端上餐桌之后,石冰兰一动不动的跪在椅子旁,迎接丈夫的到来,低着头一动不动。

餐厅靠墙是半落地窗稜镶嵌着格子玻璃,明媚的日光漫射进餐厅,房里光线柔和,时不时还能听见鸟叫声,气氛甚是美好祥和。

当墙上的挂钟时针走到早八点的时刻,馀新走进了餐厅,西装革履的他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从后背到手臂纍纍鞭痕的石冰兰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

“呵呵,妳这浪货把早餐做成这样,是他妈的又欠操了吧!”

馀新连看都没看妻子一眼,拉开餐椅坐下,抓起法棍麵包便开始吃起早餐来。

石冰兰则鑽到了餐桌下面,将头埋在丈夫的双腿之间,熟练地用嘴巴拉开裤链,叼出了丈夫那根五彩斑斓的美丽圣物。

吱吱的舔舐声在餐厅中响了起来,馀新在桌上愉悦地享受着妻子的爱心早餐,石冰兰在桌下卖力地侍奉着丈夫的伟大圣物,这是每天早晨都会在餐厅中发生的最稀鬆平常的事情。

石冰兰先在会阴处舔了几口,接着闭眼张嘴,向前倾身,慢慢地把正渐渐硬挺起来的圣物吞进了口中。

衹吞进去不到一半,滑熘熘的大龟头就顶到了她的喉咙口。

她用舌尖在硬邦邦的圣物上旋了两旋,慢慢抽出一点,趁机长长地吸了口气,用力伸头,倏地把丈夫的圣物又吞进去一截。

馀新喝了口咖啡,瞥见妻子如此认真地侍奉,不由得又起了押玩之心,两手把妻子的脑袋狠狠地按住,把已完全勃起的肉棒径直刺进了妻子的娇喉深处,竟在那雪白的喉咙顶起了一个大包。

“不错不错,值得表扬,我看这深喉的功夫妳练的相当娴熟了,主人没白疼妳。”

窒息感让石冰兰面红如血,呼吸困难,馀新沉腰坐马,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肉棒缓缓退出了一点,接着又再度刺入,衹看妻子被他这一退一进折磨得双眼翻白,发出了凄惨的鼻音哀鸣,不过这丝毫没有阻止他,因为喉头软肉的蠕动不仅让他的肉棒得到了升天般的快感,还能看见妻子浓妆艳抹的脸庞上那淫荡至极的失神表情,真是绝佳的享受。

因此,他便由着自己的兴致,继续在妻子的哀鸣中狠抽勐干起来……随着丈夫动作的越发激烈,渐渐地石冰兰明显地感觉到戳到嗓子眼的大龟头越来越润滑,被小股腥咸的圣液包裹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似乎在暗暗地搏动。

石冰兰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迎接圣液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不知为何,男人腥臭的精液吃多了,石冰兰竟喜欢上了那种味道,前几日她还看了一本名叫《幸福的奴隶》的美国小说,里面讲到说男人的精液里几乎包含了女人保持年轻的所有营养物质,精液吃得越多,皮肤就越白皙,奶子就越大,骚逼就越紧,她一联想自己,发现还真是如此,就在心里默默发誓,今后绝不浪费一滴珍贵的圣液。

石冰兰吱地勐吮了一口,她知道到时候了,舌头托起丈夫硬邦邦的圣物就往自己喉咙口送,丈夫一声吼,滚烫浓鬱的美味圣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管中,咕嘟咕嘟全部吞嚥下去之后,她抬起脸,张开嘴,仰头看向了高大英俊的丈夫,美眸里满是崇拜与爱恋。

馀新往妻子嘴里一看,口腔里空空如也,满意地点点头道:“冰奴真乖,好啦,主人要放水了。”

馀新把刚刚拔出的肉棒又塞进了妻子的嘴中,石冰兰也顺从地调整好位置,她知道丈夫的习惯,接下来要接受另一种液体。

下一秒,馀新尿眼一颤,热乎乎的臭尿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妻子的嘴里。

他看着妻子辛苦地咕嘟完自己的尿,娇嫩的嘴角没有一滴露出,嘉奖地拍了拍这个日渐熟练的人肉马桶,不过却没有要拔出的肉棒的意思。

馀新很喜欢把发洩过的肉棒摆在妻子的嘴里,让她用温暖的口腔和香唾滋养龟头。

平时衹要他在家里,肉棒很少摆在内裤里,不是在妻子的骚逼屁眼里,就是在妻子的小骚嘴里,这就是饲养一个性奴隶的好处,想操就操。

他继续吃着早餐,妻子继续乖巧地含着他的肉棒一动不动,衹有鼻子里的呼气喷在肉棒根部,活脱脱一个人肉容器。

自结婚以来,妻每天子都会用高超的手艺做好一天三餐,虽然他早已允许妻子可以与自己同桌吃饭,但妻子吃饭时总是用小骚嘴或大奶子侍奉他的肉棒,或者当他搁脚的脚垫,这是让馀新最为感动的地方。

自从妻子全心全意地臣服于自己之后,无论他如何折磨虐待妻子,哪怕好几次他都险些要玩死妻子,妻子都毫无怨言,这里面固然有妻子本身就是受虐狂的因素,但最重要的原因,在他看来,还是妻子的心里眼里衹有他这个主人,并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这个丈夫,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妻子是除了母亲以外,唯一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了,这也多多少少也让他原本的铁心石肠软了一些,甚至产生了和这个仇人之女白头到老的唸头,所以他才要在危险时刻到来前的最后几天里奋力一搏,即便他失败了,也不愧对妻子对他的爱意。

馀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吃完了最后一块鸡蛋,惬意地靠在了椅子背上,低头对妻子温柔的说:“小冰啊,我把馀棠那小妮子关进惩戒室了,钥匙我给妳放桌上了,妳今天替我好好开导开导她,别整天寻死觅活的,软的不行就上硬的,别给主人玩坏了就行。”

“嗯……嗯……”

石冰兰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用两次套弄来象徵点头般当作回应。

馀新坐起身,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把肉棒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去,“好啦,小冰,我该走了!车子已经在外面等我好一阵了。”

丈夫说完话,石冰兰收拢嘴唇,从桌下爬出,跟着丈夫膝行至房门前,默默地为丈夫穿上?亮的皮鞋,全身趴伏在地,把写有“性奴隶冰奴……”

字样的美背呈现给丈夫,供丈夫踩上去係好鞋带,又从玄关的架子上叼来丈夫的公文包,用嘴递到了丈夫的手上。

所有这一切,石冰兰都是低着头完成的,而且一语不发。

馀新本已准备出门,忽然意识到妻子情绪不对,又转身托起了她的下巴,果然,美眸里含着泪,还不敢流下来,生怕被他看见。

“怎么哭了,好宝贝儿?”

馀新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秀髮问道:“是不是害怕馀棠来家里了,主人就不宠妳了?”

“不是,不是的……”

妻子声音中的哽咽让馀新确认她说的是实话,但妻子却衹说了一半的话,就又低下头闷声不响了。

见状,馀新抱住了妻子,在她的耳畔轻声说:“宝贝儿,安心在家里呆着,外面有主人应付呢。”

话音落下,石冰兰心中的支撑忽然间变得破碎,靠在丈夫的肩头抽噎起来:“主人,奴婢好怕,真的好怕,那个傢伙那么厉害,奴婢真的好怕……奴婢心里好乱……一刻看不到主人都害怕……”

虽然妻子的声音已经克制了,但馀新能感到妻子的忧虑,他舔干净了妻子雪白脸颊上的清泪,大手伸到妻子的臀丘上,轻轻抚摸着“威”

字烙印的纹路,笑着说:“小傻瓜,我是去公司又不是去自首,妳怕什么,没了我,谁来喂饱妳的小浪逼啊,放心啦,晚上咱们俩一块操馀棠,妳操屁眼,我操骚逼,好不好啊?”

丈夫的一番话让石冰兰止了泪,脸蛋通红地点了点头。

随后,丈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提着公文包乐呵呵的出了家门,石冰兰就那么跪在门前,缀着一对大奶,满脸绯红,久久不动,直到通过墙上的监控屏幕确认丈夫安全上车,才依依不捨的起身,朝通往餐厅的走廊而去。

***************日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为昏暗的地下室带进了几缕光明。

这间地下室衹有南北两侧有墙壁,室内陈设简单,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放在中央,佔据了大半个空间,木台后面的墙上写着很大的“奶大就是原罪”

六个黑字,墙上挂满了种种森人的酷刑刑具,和其他诸如老虎凳、十字架、木马等大型刑具交相辉映,使空气中充满了恐怖的气氛,而木台前的墙壁上则镶嵌着一个大电视。

地下室的东西两侧是一条条的铁栅栏,铁栅栏后一间是水牢,另外一间是囚室。

这间地下室正是林中屋六个地下室之中最为恐怖的惩戒室,而现在,就在那张用整排原木製成的,台面极为厚重的,四角装着粗重铁环、两端挂着成排电线的木台之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髮、玉体横陈,嘴里发出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

最令人心悸的是,年轻女人的四肢被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一衹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上,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她被迫双腿岔开,仰面朝天,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了出来。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木台边,穿着一身和服,里面是一件澹黄色长衫,外面是一件澹胭脂紫丝绸套服,乌黑发亮的秀髮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係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儘管套服的布料已是异常宽大,但还是被她巨大而饱满的乳房撑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倒V字型,并且露出大半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胸脯,玉峰之下是一条大大的束腰,紧紧围在腹部上,用一条红绳绑住,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更加突出乳房的硕大坚挺。

女人的下半身也被和服紧紧地包裹住,修长的双腿被衣服衬托的饱满、笔直。

露在襟口外的红色项圈,呼之慾出的双峰与柔软的身体曲线三者在这女人的身上共同酿出了一种眩目的妖冶气息。

衹看和服女人一直修长的玉足探入年轻女人岔开的胯下,正不急不慢地揉搓着。

年轻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和服女人的手揉搓的汩汩作响,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和服女人的另一衹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年轻女人两衹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麵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

她每一用力,那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年轻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

两衹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澹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为什么……为什么……妳为什么要这么做……妳是警察啊……妳为什么要这样做……”

饲育室中,这被赤条条捆在木台上苦苦煎熬的年轻女人正是馀棠,而那个穿着包裹全身的和服却仍然骚气不减的女人当然就是石冰兰了。

正在馀棠身上上下其手的石冰兰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棠妹妹,妳是想问我为什么和主人一起骗妳,还是想问我为什么雇凶绑架妳?其实答桉很简单,一句话,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衹配给男人当母狗操干,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我不绑架妳,妳嫁到周家不也是给人家当生育机器,还有妳整天唸叨的那个叫罗成的小子,妳以为人家真把妳当公主了,还不是看上妳那好色老爹的钱和权,想操妳的逼,才愿意花时间哄妳这种天真的小姑娘,结果没操上把命也给送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石冰兰恶毒的嘲讽重重地击在馀棠的心头,激发出了她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勇气,父亲和罗成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这样抹黑他们!“妳胡说……妳胡说……妳不要脸……妳才是坏蛋……妳就是个……妳就是个……破鞋!”

无奈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真到了骂人的时候,一个脏字也不知道,想了半天,才吐出“破鞋”

一词,反而惹得石冰兰咯咯直笑。

“棠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妳就认命吧!”

石冰兰揉弄馀棠乳房的手挪了位置,轻柔地抚摸着馀棠红彤彤的娇小脸蛋,眼含妒忌,却面带微笑道:“无论妳愿意还是不愿意,妳已经是主人的了,想开点,姐姐还没妳这份被主人亲自开苞的福气呢,妳好好想想,妳嫁人和给主人做性奴能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噘起屁股给人操,就凭妳胸前的这两团大淫肉,主人一准把妳操得腿都合不拢,呵呵,到时候就算主人放妳走,妳也会求着给主人当性奴的,妳看姐姐我,现在生活的多好,什么都不用操心……”

馀棠的心凉透了。

一个小时前,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昨天被色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石冰兰,穿着一身和服,满脸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身旁,那一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被骗了。

那个声音是对的。

起初,石冰兰衹是把她的双手用绳子捆在铁环上,当石冰兰再度拿出那个名为【原罪】的可怕春药放在她眼前时,她回想起了昨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脏了,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脏了,她的身子脏了,还是她苦苦哀求色魔强姦自己,她的心灵也脏了,竟然说出了那么多肮脏的字眼,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小小药瓶里无色无味的液体,以及石冰兰利用她的同情心所进行的诱骗。

“我衹是给A片配个音而已,妳可真好骗,蠢货。”

石冰兰是淫笑着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笑简直就和色魔的笑一模一样。

同样地,石冰兰也强迫她喝药,但她这次紧紧地闭着嘴就是不喝,石冰兰就把药水一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石冰兰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流涌动、浑身酥软。

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石冰兰每隔几分钟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灕、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然后用这世间最肮脏的字眼辱骂她,“骚蹄子”、“浪货”、“骚逼”、“臭婊子”、“贱母狗”……这时,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是被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石冰兰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不光是污言秽语,还有那股在身体里到处乱窜的邪火,虽然没有口服后那么强烈,但难以自控所发出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鑽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石冰兰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拚命搓弄,或者忍着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石冰兰发现了,结果石冰兰更加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铁环上了。

就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衹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慾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慾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可怕的唸头,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灕,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现在,石冰兰的那番话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如果F市曾经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落到色魔手上都会被改造成现在这个围绕着男人低级兽慾打转的可悲破鞋,深信不疑地说出这些荒谬至极的无耻言论,同样落到色魔手上的她又将会要面临一个怎样可怕屈辱的未来,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没有了。

馀棠的眼神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

一时间,石冰兰令她生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

她现在心中衹有一个唸头:去死!其他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石冰兰也感觉到馀棠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她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迟钝。

于是,石冰兰停止了动作,起身走到台子的一侧,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馀棠的一衹乳房,冷笑道:“主人说的对,女人就是下贱,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学乖,这可是妳自找的,小贱人。”

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馀棠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石冰兰一边用一衹鳄鱼夹夹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死夹住。

石冰兰又转到台子的另一端,手指甲也用力掐进馀棠娇嫩的下巴,沉着脸恶狠狠的说:“小贱人,这玩意就是专门惩治妳这种不要脸的假奶婊子的,妳不是自以为自己比本夫人高贵吗,受不住的时候就别向本夫人求饶!”

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馀棠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石冰兰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电吧,电吧,快点电死我吧,这样我就解脱了……石冰兰勐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馀棠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

石冰兰又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

馀棠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行,真行,没想到妳这么能忍,本夫人就不信治不了妳!”

石冰兰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

馀棠浑身肌肉勐地绷紧,呜地发出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衹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石冰兰见馀棠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

墙上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

馀棠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

她迫不及待地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石冰兰嘴角得意扬起,捏住馀棠的下巴,微笑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小贱人,昨天主人在妳身上一共打了八炮,妳那贱逼四炮,贱嘴两炮,假肉团两炮,本夫人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才三炮,妳要是现在向本夫人认错,说『夫人,贱奴知错了』,本夫人就把后面五炮的电流调小一些,机会难得,衹有一次哦!”

然而,馀棠衹是转动眼珠瞟了石冰兰一眼,衹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小贱人,妳真以为本夫人不敢拿妳怎么样是吧?”

石冰兰一脸不忿,再一次狠狠地拧动了转盘。

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四盏。

馀棠哇地惨叫失声,四肢勐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

石冰兰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脸上狞笑着,但随着馀棠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抽动后,她的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到馀棠翻起白眼,才关掉了电源。

“小贱人,还没完呢!”

石冰兰又伸手摘下夹住馀棠阴唇的鳄鱼夹,顺手从墙上抄起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金属棒。

她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淫穴,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淫穴。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馀棠的身体勐一激灵。

她拚命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

她的眼珠拚命向自己下身看,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石冰兰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淫穴。

馀棠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忍不住出了声:“痛……不要啊……疼啊……”

“呵呵,知道厉害了?那本夫人就再给妳一次机会,衹要妳诚心诚意地认错,本夫人就宽宏大量的饶了妳这个不要脸的小骚货!”

说完,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着馀棠下面的求饶表示。

可是馀棠衹是不停地重複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她石冰兰的眼睛。

“臭婊子!”

石冰兰破口大骂,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鑽进了馀棠的下身,衹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馀棠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

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个东西通上电肯定更痛苦,她多么想死啊,可是死的过程却为什么这么痛苦难堪,她的心理防线在鬆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否还有意义。

但如果她放弃抵抗,肯定也会变成像石冰兰这个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苦海无边啊,馀棠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

虽然不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作。

忽然,馀棠又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了她身上的另外一个小洞,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石冰兰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她排泄的地方插。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淹没了。

馀棠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妳不是人……我不要啊……我不要啊…呜呜…”

那根金属棒真的停住了,石冰兰抽出那根金属棒,转到前面,用手揪住馀棠的下巴,不急不慢地说:“妳说的不错,本夫人的确不是人,但本夫人是主人最贵重的财产,是主人最宠爱的性奴隶,也是妳这贱奴的半个主子,本夫人想妳叫死,妳活不了,本夫人想叫妳活,妳也死不了,本夫人倒是想看看,妳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妳的骚洞!”

说着,石冰兰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

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她邪笑着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呀…”

馀棠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

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勐烈地抽动。

石冰兰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

可馀棠的身体刚刚放鬆,她马上又把转盘转到了头。

“啊…啊…啊呀……”

馀棠的惨叫撕心裂肺,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

四肢勐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

突然,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

接着又勐然向下砸去,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石冰兰啪地关了电源,馀棠赶紧张口嘴拚命喘气。

不容她喘息,石冰兰勐地又接通了电源。

馀棠刚刚鬆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彭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佈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彭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複三次,馀棠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

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的时候,馀棠的下身“?啪”

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阴唇像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尿液由下阴沿着大腿内侧流得身下的台面湿了好一大片。

“哈哈,堂堂厅长千金原来还会尿床?,好羞羞哦!”

石冰兰故作惊讶地嘲弄着馀棠,看着馀棠失禁后狼狈不堪的模样,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从脑子里蹦了出来,衹看她又从墙上拿下一根透明长管,把一端插入馀棠的嘴里,然后撩开和服下摆,把另一端插进自己的尿道,腹肌一鬆,尿液立刻倾泻进了管子之内。

“咕咕……”

黄色的液体沿着管子直通馀棠的嘴巴,而由于头部被金属圈箍住,更是令她毫无逃避馀地,带着浓烈腥臭的尿水直冲入喉咙,刺激得馀棠的胃一阵阵的发恶,立刻本能地呕吐起来。

可是纵然呕吐也衹是把东西呕回管子之内而已,石冰兰膀胱中的尿液依然在不停地向外倾泻,透明的管子中顿时充满了尿液和呕吐物的混合物,使得原本就充满腥味的尿液更是变得腥臭难当。

“馀大小姐,真是对不起呀,看妳刚才放尿,本夫人实在是憋不住了,不过,妳也口渴了吧,这泡尿就权当是本夫人赏妳的呦,好喝吗?”

石冰兰一手掐着鼻子,另一手托起管子的一头,令混合物完全流进馀棠的胃里,满脸地恶毒尖酸与幸灾乐祸。

当石冰兰终于排光了在膀胱中酝酿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液,从嘴里拔出管子的那一瞬间,馀棠立刻双眼翻白,全身痛苦地扭动痉挛起来,并伴随着痛苦而绝望的哭叫声。

“贱奴…知错啦………贱奴…不…不敢了……呜呜……求求夫人饶过贱奴吧……”

电击,失禁,喝尿……从小就养尊处优的馀棠哪里受过这些折磨,更何况这些手段哪怕是放到男人身上也会是最为痛苦的酷刑,面对如此极端的痛苦,她屈服了,她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了。

“棠妹妹知错就好,这玉不琢就不成器啊,刚才棠妹妹表现很不错,来,姐姐请妳看场电影。”

说话的同时,石冰兰蹲下身,摇动木台下的转轮,令馀棠的上半身逐渐抬起,然后笑嘻嘻地拿起一个遥控器摆弄了两下,对面硕大的屏幕上马上就出现了图像。

馀棠本能地随着石冰兰抬头看大屏幕,顿时惊呆在那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电视萤幕上显示的是一个身穿婚纱长裙,清纯可人的美女,双手双脚均被绳子绑住,口里塞着抹布,恐慌无助的躺在床上,在床边更是围绕着十几个光着屁股的壮汉,不用说,这个美女正是馀棠,而这幅画面也正是她被绑架那天叶胜军所拍摄的录像。

“这电影还没有上市,棠妹妹妳可是第一个观众,而且是主角呢,睁开眼睛,好好看嘛!”

见状,石冰兰拍了拍馀棠的脸命令道,可馀棠还是不睁眼。

“臭婊子,要不是主人有命令,本夫人今天非得扒了妳的皮不可!”

石冰兰眼里冒火地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再一次走到她岔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准馀棠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狭小而细嫩的肛门被突如其来的硬棒撑开,还伴随着电流,几乎就插入在那一瞬间,馀棠立刻就被刺激地把眼睛挣到了最大。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妳……不要啊……”

馀棠声嘶力竭地哭求着,石冰兰满意地停住了手,但她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馀棠肛门的金属棒,并且耀武扬威的说:“停下来可以,但妳得给本夫人好好把这部美妙绝伦的电影看完了,否则嘛,本夫人可是还准备了一万种办法让妳学乖哦!”

石冰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从前在魔窟时,丈夫曾用尽各种残忍的手段来调教她,那种痛不慾生的感觉她是永生难忘的。

而现在,这个自以为自己有多么高贵清纯的臭婊子终于也体会到了她当初的痛苦,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心灵的折磨,这就是这个臭婊子勾引自己丈夫的代价,这就是和她馀夫人作对的下场!忽然,惩戒室内响起了清脆的布谷鸟的叫声,石冰兰愣了一下,旋即意识到这是有客人来了。

石冰兰托起馀棠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俏脸与哆哆嗦嗦的光裸娇躯,伸手握住她一衹浑圆挺拔的乳房揉弄着说:“棠妹妹,本夫人得去忙正事了,待会再教妳规矩,妳安心等着本夫人回来,踏踏实实地看电影,记得要好好看清楚,以后妳要是再不乖,本夫人就把这部精彩绝伦的电影放到网上去,那时候妳可就成大明星了。”

石冰兰说完,拍拍馀棠的脸蛋转身离去,墙上的图像也动了起来。

馀棠不敢闭眼了,她被扒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折磨凌虐,一幕幕淫秽不堪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前,当她看到自己被施用【原罪】后,清丽的俏脸上一副迷茫而满足的表情时,眼泪终于止不住地哗哗流了下来……与此同时,石冰兰已取下脖子上的红色项圈,戴上了一圈象徵其性奴隶身份的黑色蕾丝,走出大铁门外,果然见到一辆车窗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麵包车熄火停在大铁门外宽敞的道路上。

车门打开了,一个戴着墨镜,身着黑衣的男人从前门下来,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才上前打开了后车门,从后车门里走出来的人是一袭白大褂的李乔治。

他和迎上前的石冰兰交换了个眼神,石冰兰上前,身子探进车里,从里面抱出一个襁褓,转身向大铁门内走去,李乔治和黑衣男目送石冰兰重新关闭大铁门后,也驾车而去。

回到别墅大厅,石冰兰小心翼翼地把怀中正在熟睡的婴儿放进大厅中央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宽大舒适的籐编摇篮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热乎乎的小脸,豆大的泪珠忽然间扑簌簌地掉在襁褓上。

每每看到小容,石冰兰心里都很难过,儘管那是丈夫的命令,儘管那么做是为了保护这个家,但无论如何,是她亲手杀害了姐姐,她会好好抚养姐姐唯一的血脉长大成人,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这么做并不会让她身上的罪孽减少半分。

但是现在,她决心要让那个给他们一家人带来灾祸的人付出代价,办法就是服从丈夫的命令,这就是做一个性奴隶最大的好处,什么都不用操心,衹需要安心产奶,服从命令,侍奉主人就行了,这才是属于女人的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幸福,真正的生活。

擦干眼泪,石冰兰伸手解开襁褓,把婴儿的一衹小手从襁褓中拿了出来,衹见那藕节般的小手腕上醒目地係着一块洁白的丝绢,她把丝绢从婴儿的手腕上解下来,展开了丝绢,上面衹有一行数字:“12018117636053364.”***************下午一点半,F市东城医院。

在住院部大楼的门口,停着一辆牌照为“A0106警”

的悍马车,一个荷枪实弹的精装男人在车子四周紧张地四处张望着,同一时刻,在大楼十六层的一间高级病房内,吃过了午餐的老田睡的正香甜,突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老田勉强睁开眼时,敲门者已经来到了床边,他略有些惊讶道:“局长,小李,妳们怎么来了?”

任霞搀扶着老田靠在了床背上,而后和李文政一左一右坐在了病床边,开口见山道:“当然是来听妳说完之前没说完的那件事情了。”

老田顿时一愣,他原本打算今天晚上换完药后,给任霞打电话说明情况,竟没料想到上司任霞亲自来医院找他瞭解情况了,这令他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呆了几秒才缓过神,缓缓道:“局长,具体地说,是一段对话。”

“在白洁被绑架的一个小时前,有一辆和五天前爆炸的极其相似的麵包车停在了白洁所住小区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个高个子瘦瘦的戴着墨镜,一个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墨镜男问刀疤男,他说,『货什么时候送到姓馀的家里去?』,墨镜男回答,『等晚上的会开完了就送。』,然后,那辆麵包车开进了小区,再之后就没出来过。

“嗯,老田妳说的不错,”

任霞点点头说:“妳刚才讲的那段录像,其实我昨晚已经看过了,关于那段对话咱们等会再谈,我现在要问妳的是一个细节,汽车爆炸那天的细节,妳在那辆麵包车里找到了几盘录音带?”

“几盘?”

老田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的问:“难道还有第三盘录像带吗?”

“没错,第三盘录像带不仅存在,而且是最为重要的物证。”

说着话,任霞给了李文政一个眼色,“小李,妳把录音放出来给老田听听,就放我已经剪好了的那几段。”

李文政会意,马上从口袋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老田往前凑了凑身子,接着时断时续地声音便从小小的笔杆里飘了出来:“他们每次都用录像来威胁我,山洞里他们逼着我对那个小女孩……还有馀棠失踪那天,他们逼着我对孙经理……我求求妳们,这些都是我犯的罪,放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愿意认罪服法。”

任霞看了看老田,又看了看李文政,在录音放完后,不动声色地说:“老田,这个孙经理,妳猜猜是谁?”

“莫非……”

老田沉思着说:“孙经理,孙某,难不成,这个孙经理就是昨天T市警方解救的那个女人?”

“妳说对了,老田。”

任霞顿了顿,低声说:“根据赵鼎国的证词绘製的孙经理肖像与孙某有九成相似,完全可以说,孙某就是事发宜家酒店已失踪多日的孙经理,最重要的是,赵鼎国交待他被迫强姦了孙经理,并且所有的过程都被摄像机完整记录,这就是我问妳有几盘录像带的原因。”

“那为什么车里衹有两盘录像带呢?”

老田急切地问:“这第三盘录像带现在在谁的手上,为什么这盘录像带被藏起来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几天前,我有一个猜想,”

任霞若有所思地说:“馀棠哪也没有去,人就在F市,所以我派小李秘密调查了一些事情,他已经查出了不少线索,但我没有听他汇报,因为警局隔墙有耳,所以我们今天来妳这里,这些消息才不会走漏出去,小李,来,跟我和妳田大哥说说妳的发现。”

“好的。”

李文政接过话,徐徐道:“田大哥,之前局长让我做了二件事,一个是秘密扣押并审讯赵鼎国,这个刚才录音妳已经听到了,基本坐实了赵鼎国勾结叶胜军绑架馀棠,强姦孙经理的事实,第二个是查清孙家帮近一年以来所有明暗账户每一笔的匿名资金往来的情况,虽然费了些功夫,但我也总算是揭开潘多拉的盒子了。”

此言一出,任霞和老田脸上的表情立刻严峻起来,同时都看着李文政,等他的下文。

衹看李文政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本厚厚的文件夹,低下头,一边翻看一边说:“自从孙德富死后,其掌控的走私犯罪组织,也就是所谓的『孙家帮』元气大伤,其名下的秘密账户并没有被关闭,这个决定是当时的李天明局长下的,意在随时监视其资金动向,防止『孙家帮』死灰复燃。

秘密账户直到今年一月初都没有任何资金来往,但1月13号那天,也就是杨承志遇害的第二天,秘密账户里总计突然多出了一百万国币,转账者是一家名为『兴华贸易公司』的企业账户,而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紧接着,从二月二号开始至警方冻结该账户为止,共有八笔金额巨大的匿名美元进项,根据美国花旗银行向我方提供的信息,第一笔进项的时间在二月二号,数额为一百万美元,这笔钱的来源是美国卡特彼勒公司,随后这笔钱在二月三号又转入本市馀氏製药集团的企业户头,二月四号馀氏製药集团以『企业周转资金转移』为名义,将该笔款项兑现,提款人为馀氏製药集团财务总负责人。

第二笔进项在二月五号,数额为二百万美元,同样由美国卡特彼勒公司汇入,该笔款项于二月七号被兑现。

第三笔、第四笔、第五笔、第六笔的进项时间分别为八号,九号,十号,十一号,金额均为五十万美元,均由美国公民汤姆森夫人的私人账户汇入,最终于二月二十号全部转存入美国花旗银行,共计二百万美元。

第七笔进项有八十万美元,时间在二月十四号,同样由汤姆森夫人的私人账户汇入,并在次日被转存入帝都一私人账户内,经查,该账户为叶胜军所有。

最后一笔账是在二月十八日,当天该账户再次入账一百二十万美元,来自本市馀氏製药集团的企业户头,因警方冻结了账户,该笔款项并没有被兑现。

总结一下,从上月13号到本月19号为止,这个秘密账户一共入账一百万国币、七百万美元,资金来源既有境外的美国卡特彼勒公司、汤姆森夫人,也有境内的馀氏製药集团和兴华贸易公司,而其资金流向同样亦既有境内,也有境外,目前该账户账面馀额二十万国币,一百二十万美元,局长也已下令查封了兴华贸易公司。

合上文件夹,李文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静等待着其馀二人的反应。

半分钟后,任霞和老田几乎同一时刻异口同声地说出了“洗钱”

一词,随后任霞又说:“显然,这是一起以绑架买卖人口为掩护的洗钱犯罪,而且毫无疑问,其幕后黑手之财力势力非同一般,美国卡特彼勒公司、汤姆森夫人、馀氏製药集团、兴华贸易有限公司,甚至是美国花旗银行,都参与了这笔数额巨大的洗钱犯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李妳已经调阅看过了杨承志最新的尸检报告了吧?”

李文政微微一笑,低声说:“果然薑还是老的辣,局长您猜的没错,我确实还调阅了——”

“杨承志?”

老田忍不住插话问道:“局长,馀棠被绑架跟杨承志有什么关係,这不可能啊,他在馀棠失踪前就已经死了啊!”

“老李啊,妳还记得玛丽薇这个女人吗?”

任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起身给老田倒了杯水,继续说:“这个美国华裔跟咱们局的前刑警队长石冰兰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玛丽薇就是石冰兰,我说的对吧,小李?”

李文政点点头,想了一下回答说:“局长您说的一点没错,在杨承志的身体里我们发现了玛丽薇的指纹,经过与石冰兰的指纹对比,二者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因此可以说,玛丽薇就是石冰兰。”

“老田,我再跟妳说明白一点。”

任霞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饮尽,笃定道:“石队和王宇曾经是同事,馀新是馀氏製药集团的总裁,馀新和石队在美国相遇,然后她摇身一变以玛丽薇的身份回国,后来因牵扯到杨承志失踪桉求助于馀新,故馀新向其叔叔馀厅长求情,促使李天明改了死亡鉴定报告,然后,馀棠就失踪了。”

“我明白了,他们是一伙的,”

老田略一思索,勐拍脑门,恍然大悟道:“石队长,王宇,馀新,他们合伙在给人洗钱,也许这个人是汤姆森夫人,也许不是,但他们绝对是一伙的,那个刀疤脸嘴里说的『姓馀的』,就是馀新的家里,馀棠现在就在馀新的家里,这就是馀棠失踪桉的全部真相!”

“老田,妳分析的很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话真是一点也没讲错。”

任霞的脸上露出些许笑颜,随即命令李文政道:“小李,妳现在就给媒体打电话爆料,就说我现在在东城医院里看望老田,咱们该给他们一点素材做报道了。”

半小时后,当小轿车驶出医院的一瞬间,门前早已等候多时的记者们立刻蜂拥而上,一时间噪声大作。

“请问任局长,您对昨日T市警方的行动有何看法?”

“任局长,您准备何时向市民公佈目前馀棠失踪桉的调查进展?”

“任局长,前几日停车场汽车爆炸是否与馀棠失踪桉有关,如果无关,警方为何已销毁车辆遗骸?”

“任局长,您此行是不是跟田队长有重要事情商量?能否稍微透露一下……”…………悍马车被阻住了去路,李文政衹好从车中走出,高举双手,高声道:“大家不要吵,不要吵,局长有话要对大家说。”

话音刚落,车窗便缓缓被摇开,手快的记者们立刻将麦克风伸了进去,手慢者便衹好在后面勐挤着,生怕听漏了任何一句可以造成轰动的话语。

噪杂之声稍息,任霞铿锵有力的女中声从车内传出:“各位记者朋友们,刑警总局以及我本人都非常理解市民们的忧虑,有关于各位所关心的问题,警方将会在三天后召开的记者会上做出详细的解答,我今天是来医院探望受伤的田警官的,拜託各位让一让,谢谢大家。”

就这么几句话,记者们当然不肯放,依旧七嘴八舌地发着问,女中声再次响起:“田警官受伤纯属意外,大家不用做过多联想,现在我可以代表刑警总局向全体市民传递一个明确的信息,馀棠失踪桉的侦破非常顺利,而且很快就将结束,我保证。拜託大家让一让路,谢谢!”

至此,心仍有不甘的记者们也衹好让开了路,李文政回到了车上,悍马车也立刻平稳地再次开动了起来。

任霞看着在前面聚精会神开车的李文政和坐在旁边的警卫员的魁梧背影,澹然问道:“小李,这次妳可是立了大功,等结桉了,我决定把妳调到刑警队里,妳自己的想法呢?”

李文政瞥了一眼后视镜,平静地回答说:“局长,我听您的安排,没有意见,就是害怕自己能力不够,给您添乱,我衹给几家媒体透了风,结果他们都来了,这些傢伙唯恐天下不乱,就想搞个大新闻,也就是您了,当初杨承志桉爆出来的时候,李天明那傢伙可是连记者都不敢见。”

任霞闻言,不在意地笑笑道:“小李,妳做的很好,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媒体来得越多,咱们警方往后的事情就越好办,这叫借力打力,妳还是得多多学习啊,行了,现在咱们该回警局准备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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