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正一脸兴奋的坐在房间里,期待着一会儿刘紫衣服侍自己的香艳场景,可是外边却突然闹哄哄的一片,隐约还有巴掌声和怒骂声响起,赶紧开门看到底发生了什幺。
只见一个怒气冲冲的纨绔子弟,正领着一帮狐朋向这里走来,刚才那个妈妈桑捂着脸在地上哀求着什幺。清脆的巴掌声看来是从她脸上的肥肉发出来的。
为首的男人一上来就指着许平骂道:「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也敢来和老子抢女人?要不是刚才应付了两个老子也不会迟到。青玉这个,平时装的那幺像回事,到后来还不是得爬上男人的床。奶奶的你敢和老子抢女人,不知道『死』字怎幺写啊?」
许平的脸顿时阴了起来,一听就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垂涎刘紫衣的美色而来的,面对这样的废物难道还和他说道理不成,刚想动手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变故。
另一群人也快速涌了进来,带头的居然是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捕快陈奇,这时候他们都是一身的便装,陈奇来到两人中间仔细端详也就明白了几分,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陈奇朝他喝道:「张广,别仗着你爹是礼部尚书就敢到处闹事,你可真是会丢你家老头的脸。」
显然张广也认识陈奇,强压了怒火,阴阳怪气的说:「行了你个死乞丐!我爹可是礼部尚书,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不去抓蟊贼,却老是来管大爷的好事。今天我非得把这贱货上了,惹恼老子我一把火把这醉香楼烧了,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就管管看?」
陈奇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刚想拔刀拿人的时候。许平却是怒火中烧,阴着脸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广的脖子,一脸阴狠的冷骂:「张续文那老家伙养了你这幺条废狗,居然还敢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本来不关老子的事,但你这废物居然敢骂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就睡不安稳。」
「你想干什幺,我爹是礼部……」
张广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狠狠地踢了他一下,张广疼得胃里直泛酸水,双腿一软不由得跪下去。许平冷笑着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响一兄的巴掌声让其他人都心惊胆跳,张广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陈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奇怪的看了一眼许平,居然敢打礼部尚书的儿子,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见张广带来的人想上前帮忙,赶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围上了张广的同伙。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饭袋,被陈奇的人一压就不敢上前。看着张广的惨相,只能无奈的叫嚣着:「你们可是捕快啊!怎幺可以纵容别人在这闹事。」
陈奇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笑呵呵的说:「不好意思,咱兄弟几个现在不当班,只是来这喝喝花酒而已。」
明显的托词,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也没人能多说什幺。那个挨打的老鸭一看张广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吓得六神无主,慌忙给外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
张广渐渐放弃挣扎,任由许平狠狠地捶他,头已经肿得完全变形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挂着血水和口水往下流,牙齿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陈奇本来只想出出气,但看许平一脸的怒气,还真怕搞出人命,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许平的胳膊劝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许平有点意犹未尽的朝张广的裤裆狠狠地踢了一脚,本来已经快昏死过去的张广又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裤裆中间慢慢的渗出杂带着腥味的血水。
看情况除了骨头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吓得隐隐有点蛋疼。
张广疼得在地上狂喊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瞪着眼睛惨叫着,骸人的尖叫吓得一些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应该全碎了吧!」
许平厌恶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晕了过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张广整张脸都已经成死人的颜色了,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看上去比死尸还吓人。
陈奇一看事情闹大了,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分,上前着急的劝着:「小兄弟,你快走吧,张续文就这幺一根独苗,现在被你废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先去避避风头再说吧!」
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按照上次的印象,这陈奇是个秉公执法的家伙,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劝说自己跑路,这算什幺事啊?
许平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说:「没事,尽管来找我吧,你把他们都押到一边,然后派人去张府通知一声。」
陈奇心里乾着急,虽说这公子哥可能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但张续文好歹也是当朝尚书,京城里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让他不报这大仇,心想这公子哥也太托大了吧?
陈奇继续劝说着:「小兄弟,你还是别逞这个能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张续文来了,可是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这样的苦口婆心,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个藉口阴一下那老不死的,他来我可是更乐意。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轻声的说;「别多说了,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说完许平一转身,哼着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张广一眼,似乎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奇是彻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公子哥和别人说话习惯性采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让人感觉十分自然。
许平还没坐下多久,刘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来。一看美女那摇曳的娇躯,许平的火气顿时就消了一些。冷静的想着该怎幺处理张续文这事,虽然说伤了他儿子应该没什幺大问题,但最好老家伙昏了头,顶撞自己,到时候可以直接一刀给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里的人都惊讶于她刘紫衣的美貌而张着嘴说不出声来,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朝屋子里走去。
刘紫衣看着自己院子里闹哄哄的,还有个人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皱了皱秀眉后也没多问就走进了屋里,一见男人炙热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柔声的问:「主子,刚才发生什幺事了?」
许平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这帮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坏了。一把拉过刘紫衣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感受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着说:「看来想当你男人压力挺大的,这还没行动就有吃醋的人来这搅局了,咱们这美女师傅魅力还真不是一般大,一张假脸就惹得这群苍蝇发情了。」
刘紫衣被抱住的时候隐约有种幸福感,大着胆子回手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脸上尽是好奇的问:「到底是谁在这时候闯进来,难道是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吗?」
「嘿嘿,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张续文的龟儿子张广。听说那老头四十多岁才有这一根独苗,对他比自己的亲爹还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张以外,其他都跟那老头没关系。那老头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多强,没准大大的绿帽子从头都盖到了脚尖。」
许平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时候只是轻轻的抱着美人,并不是说刘紫衣对他没有诱惑,相反不管是她的体香还是柔软的身子都让人十分的冲动。只不过是现在即使有什幺行动也不能继续下去,何必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轻轻的抱着她没乱摸。
刘紫衣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脸不相信的说:「张广?我记得我见过。怎幺把他打成那样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许平这时候脸上满是温柔,轻轻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抚摸着,语气无比温存的说:「这叫惨吗?谁叫他出口骂我的紫衣,要不是我还有点理性,刚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话语间那种温柔的霸道让刘紫衣有点迷醉,嘤咛一声后轻轻的把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觉这个怀抱又温暖又安全。许平也乐得刘紫衣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抱得软玉温香在怀,光是闻着醉人的体香就感觉十分的惬意。
二人静静的相拥,没有理会外边人的目光。捕快们对于许平惹完事后竟然在这和一个女人调情感到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去。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的同伙在院子里对峙。这时候旁边一个年轻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走啊?一会儿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不了罪受。」
陈奇回头瞪了他一下,气愤的说道:「礼部尚书怎幺了,就可以纵容他儿子在外边奸掳掠?老子就管定了这事,看他怎幺办。最多就丢了这身狗皮,这一年窝囊气你们还没受够吗?」
旁边一个看起来一脸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他妈的不干了,少了这身衣服又饿不死。老子在边境打仗,这帮孙子在这玩乐,想想都有气。我说小强,你当年在边境一人砍死八个蒙古鞑子的魄力哪去了,现在怎幺变得像个娘们一样。」
一听到「小强」两个字,许平忍不住把刘紫衣刚喂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脑子里顿时想起星爷那哀怨的脸庞。再看了看那个叫做小强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但却越看越像蟑螂。
小强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对,老子也受够了这窝囊气了。咱们在前线流血,这帮王八蛋在后边享受,要这身衣服要屁用。还不如回去大漠那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多砍几个蒙古鞑子的脑袋来的舒坦。」
陈奇赞许的看了看这帮随着自己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大笑道:「对,反正咱们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窝囊的活着以后该怎幺去见他们。这次老子管到底了,张续文那孙子要是敢乱来,最多给他一刀再赔上人头而已。」
说完众人都狂笑着应和起来,把张广的那群狐朋吓得不敢作声。
许平示意刘紫衣先勘芤幌拢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陈奇一伙人来。这帮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间变成了满身的杀气和狂放,从对话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们是军人出身,而且是那种百战余生的老兵。难怪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一颗淡定的心,这样的人可以收到手里为我所用。
陈奇冷漠的看了许平一眼,给了一个欣赏的微笑后就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但小强他们似乎都有些不满。
「天啊,我的儿子啊!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
这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领着刑部的人冲了进来,一见张广在地上抽播,立刻哭叫着扑了上去,一边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势一边哀号着。
陈奇见老头领着一帮刑部的捕头过来,不耐烦的大喝道:「吵什幺吵,最多就是太监而已。你当了那幺多年官,不会找个门路把他送进宫当差啊?又不是死了儿子,你哭个鸡毛啊!」
众人都没料到陈奇居然敢这样对位高权重的老人说话,一时间都呆住了。连张续文都忘了哭喊,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许平也没想到陈奇的胆子能大到这地步,不禁对他更有兴趣了。
一个捕头打扮的大汉站了出来,指着陈奇喝道:「陈乞丐,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居然敢对张大人这幺说话。赶紧说,凶手在哪?」
陈奇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样。小强等人也一脸冷漠的围拢在他周围,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看着他们。
陈奇嘿嘿的笑了笑,嚣张的扬起下巴说:「姓杨的,老子告诉你,凶手就在我后边的屋子里,不过老子今天管定了这件事。张广这养的一直在京城横行霸道,他强抢民女的时候倒没见你们这幺积极。现在只不过挨揍而已,你们就急着想去舔这老家伙的,真他妈有当狗的天性。」
被骂的捕头没想到陈奇等人今天居然这幺强硬,气得满脸铁青。刚想动手,但一看他们的架势又忍了下去,自己后边的这群人有多少斤两他心里有数,绝对不可能打得过眼前这帮刚从边线回来的家伙,只好吩咐手下赶紧把张广先抬回去治疗。
张续文看了看儿子的惨状,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更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抹了两把老泪,目送儿子被抬走,这才恶狠狠地回过头来瞪着陈奇,咬牙切齿的说:「你们真是反了!可怜我老来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这一根独苗。要是不把凶手交出来,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陈奇等人并没有被他的样子吓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老家伙,就你这样子也敢和大爷说这话。老子在边线的时候什幺人没见过啊!你他妈坐家里享福,还纵容儿子出来祸害百姓,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子都不怕,想怎幺着你就来吧。」
「行了,张老头,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幺让我死无全尸。」
许平冷笑了一声说道。一方面怕陈奇他们一个冲动把张续文给砍了,那到时候自己想包庇都难。另一方面张续文的话越听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来。
作为礼部尚书的张续文哪会不认识许平,一见他手上拿着开国扇子,就知道这次撞上了铁板,心里却是震惊,难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太子所伤的?想归想,赶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说:「参见太子。」
陈奇等人这时候也有点惊得呆了。小强脑子转的快,想想张续文的身分?肯定认识当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会有假,赶紧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许平语气不善的说:「张续文,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在京城是威名远扬,居然还说要杀了本太子。确实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这幺一个儿子。因为公事繁忙,少有管教,导致他德行不正。还请太子看在张某一生都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的份上,放过这个逆子吧。」
张续文算盘打得响,这时候肯定没法追究儿子被打的事,赶紧厚着脸皮给自己请功,看能不能救回张家的这一根独苗。
许平倒是知道,这个张续文除了贪图权利和虚名,倒也没其他的把柄可以抓,要不然朝廷清算,肯定第一个把他干掉。那些什幺以死相谏之类的把戏,就这老家伙玩的最欢。每个月谏个一次,比女人的月经还准时,但也没见他真的死过。
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那朝廷上的老顽固收拾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就决定必须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许平冷哼了一声,喝道:「好个张续文,你真风光啊。堂堂礼部尚书居然教出了这幺一个好儿子,土匪恶霸都知道收敛,你那宝贝儿子光天化日干的坏事你心里也有数吧。这不光丢了你的脸,更丢了朝廷的脸,你让百姓怎幺看朝廷?」
张续文赶紧小声的辩解着:「老儿无能。实在是公事繁忙,无暇管教……」
许平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请辞吧,带着你那个儿子滚得远远的。一个礼部尚书教出的儿子却是这样的德性,你如何服众,又如何让天下人不妄议朝政?」
张续文一听居然要自己辞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抬起头想继续狡辩什幺。
许平阴着一摆手,怒骂道:「给我滚。」
张续文看着许平怒色中带有一点得意,才知道这事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想罢免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这次没办法挽回,一脸死灰的走了出去,脑子里却是开始盘算起自己该怎幺应付才是。
陈奇等人都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许平扫了他们一眼,冷哼道:「刑部什幺时候当了礼部的走狗了?这次看在你们办事还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回去领四十大板,扣俸禄半年。你们也给我滚。」
捕头们吓得不敢多待,千恩万谢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陈奇等人,许平的脑子也有点乱。这帮家伙用好了就是得力的助手,用不好还是一把伤了自己的刀,毕竟他们做事不顾法纪,随性行事。
想了想以后,才慢慢的说:「陈奇等人因无视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职位。」
捕快们脸上都没什幺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见这帮家伙果然没半点惋惜的表情,许平冷哼一声说:「别以为那幺便宜,你们虽然算是做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闹着玩的。以为能那幺容易就蒙混过关吗?」
陈奇脸色变换了一会儿后,一脸决绝的低下头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们兄弟的错,有罪的话小的一个人承受。兄弟们并没有违反法纲,但求太子能放过他们一马。」
见陈奇这样说,一帮人顿时愣了神,马上就争抢着认罪,个个都是一副要杀杀我的模样。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与陈奇无关,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过。」
「混帐,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
陈奇气极败坏的喝道。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没有看错人。看他们都快急坏了,就差没动手抢谁先去死,赶紧微笑着说:「你们已经被革职了,以后就算是自由之身了。陈奇等有罪无错,以后皆为我太子府的幕僚。」
捕快的职位没了,他们确实松了一口气,但是往后却无法糊口。现在许平这样说,那就等于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们都可毫无顾忌,刚想磕头谢恩,许平一挥手打断了他们。
许平道:「张续文年事已高,无奈身体不适向朝廷请求辞官归田。朝廷念在他一生劳碌,恩许辞官回乡,但他为官清正,得罪不少贪官污吏,难免遭前仇旧恨所害。朝廷绝不会姑息胆敢刺杀前二品大员的匪人,知道吗?」
这话已经够直白了,陈奇等人马上就惊呆了,没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们干掉一个刚退下来的礼部尚书,这简直比当土匪先投名状更狠。陈奇也知道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是一次考验,成功的话以后没什幺顾虑,要是失败,说他们是被太子指使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看来想吃上这口饭还是挺难的。
陈奇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脸坚决的说:「太子放心,张大人兢兢业业的为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难免会被小人所害。」
这话说完,小强他们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赶紧表起了忠心。
许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退下。这帮人得给他们找个合适的活干,不然就怕他们又路见不平跑去给自己惹是生非。
许平回到了屋子里,也不免担心陈奇这些人能不能得手。毕竟张续文当了那幺多年的大官,手下难免有几个能人庇护,他们虽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准,但也不是太保险。要是没办法一击成功,可能就会留下后患了。
此时紫衣已经吩咐下人搬来了木桶和热水,满满的洗澡水冒着热气,让人顿时放松下来。水边美人一身轻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水灵的大眼睛打着转,看起来十分的销魂。
许平不禁嘿嘿一乐,笑咪咪的说:「这幺快就准备好了,看来你比我还心急啊。」
「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
刘紫衣虽然成熟妩媚,但却是第一次和男子这样亲密的接触,强忍住内心的羞涩。款款的拉着许平的手到了桶边,温柔但却有些蹩脚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尽去,许平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见刘紫衣含羞却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龙根,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跨脚进入盆底坐了下来,把全身都泡在了热水里,舒服的闭上眼问:「紫衣,今天的事你怎幺看?」
刘紫衣温柔的伸出玉手帮许平按摩着太阳,想了想后轻启朱唇柔声的说:「主子,今天您虽然让张续文辞官,但按我们的情报来看,他是一个极度贪恋权势的人。这样的人可能会乖乖就范吗?」
许平一边享受热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带来的舒服感觉,自信满满的说:「由不得他了,老家伙确实没别的把柄能抓,但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我让那些捕头回去领杖责,就是为了借他们的嘴巴把这件事宣传开。老家伙老是三从四德的哭闹着,这回他自己儿子犯事,就算他平时做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帮他说话的。」
「但是今晚您在这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太好,更何况是您先把张广打成那样的。」
刘紫衣有些担忧的说道。
嗲嗲的声音听得许平骨头都麻了,不过还是正了正色后说:「老家伙应该会乖乖的先辞官避避风头,但也可能会图谋东山再起。陈奇他们办事我真有点不放心。」
刘紫衣聪慧的点了点头,语气妩媚中透着一股杀气,轻轻的说:「奴婢明白了。」
「嗯,我已经让巧儿在京城里把这消息散开了,没十足的准备哪敢这幺正面的对付这只在京城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百姓早就想把张广这家伙杀了,现在我这幺做只能说是大快人心。」
许平略有点得意说道。
「一让巧儿散播消息?什幺消息?」
刘紫衣好奇的问道。
许平无耻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儿打扮成小男孩的样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们看见了吗?我只不过是在揍完张广的时候,悄悄的让她出去宣传一下而已,风流才子在获得美人芳心后被张广迫害,无奈之下现出太子身分以缉拿好色父子。这老套的故事怎幺样?」
「真是的,没想到您火气上头的时候还有那幺多的坏主意。」
刘紫衣被逗得噗哧一笑,娇媚的模样让许平都快醉了。
许平色笑着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肤,坏坏的说:「难道你以为我让巧儿去散播什幺当今太子风流倜傥,惹得刘紫衣春心大动之类的吗?你不乖哦?;…」
「讨厌,人家哪有嘛……」
刘紫衣一脸可怜的说着,玉手夹了一颗葡萄轻轻的递到许平的嘴边,待许平吃下后又开始按起了肩膀。
许平看了看又娇又嗲的美人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说:「宝贝,长夜漫漫,你老公都快泡的脱皮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洞房了。」
说完就自己站起了身,故意将硬得吓人的大龙根摆在她的面前。
刘紫衣第一次清晰的看见男人雄壮的地方,忍不住有点脸红心跳。颤抖着小手帮许平擦去身上的水珠后,低着头娇羞的说:「主子先去卧室吧,妾身洗漱后再去服侍。」
许平知道这年代的女子,尤其是未破身的黄花大闺女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所以也不急色,光着跑到卧室后打量着美人的香闺,见已经摆上了美酒小吃。不客气的享受一番,再钻到了大被窝里等着美人的到来,整个床上全是女人的体香和芬芳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多吸几口。
晚上酒喝得有点多了,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半夜,许平这时候也忍不住困意。
强忍着睡觉的诱惑,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总是不自主的想起一摊子破事。过了一会儿,随着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平装睡的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条细缝。
刘紫衣这时候正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单衣,虽然朴素,但陪衬着那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傲人娇躯和绝色的容颜,却显得异常诱人。
她的样子特别紧张,媚眼如丝看着床上装睡的许平不敢靠近,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抓起酒壶,将半斤的酒都喝了下去,小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
毕竟刘紫衣还是第一次,这时候借酒上胆也是无可厚非,只不过这也喝太多了吧!刘紫衣喝完以后小坐了一会儿,起身再去拿了一壶酒朝床边走来,这时候脚步已经有点蹒跚,脸上略微带着迷人的醉意。
许平也是继续装睡,想看看她要怎幺服侍自己。
被窝一凉,一具柔软的身躯钻了进来,美人将酒壶放在一边,趴在许平的身上。小巧的玉手还在胸膛上抚摸着,本来已经够哮的声音此时更性感十足,一开口就呼出一阵伴随着酒味的香气:「主子,别装睡了,您别捉弄奴婢了。」
许平见被褐穿,刚想开口,美人就将玉手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却是柔情和羞涩,娇滴滴的看着许平说:「主子别说话好吗?今晚让奴婢好好的伺候您。」
看着刘紫衣已经有点醉眼朦胧,轻巧的身子和略微有些羞涩的脸庞。许平忍不住抓住嘴边的小手将她的玉指含入嘴里吮吸起来,似乎还有一股花瓣的香味飘散着。
刘紫衣浑身一颤,娇媚的看了许平一眼,慢慢将手指抽回。翻开了被窝,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许平的身体,惊讶而又害羞的看着硬得都发疼的大龙根,拿起旁边的酒壶,倒了一些清凉的酒水在许平的胸膛上。
冰凉的刺激让许平爽得吸了口气,刘紫衣也是一脸妩媚闭上眼睛,低下头开始用柔软而又红润的舌头舔起沾满男人味道的美酒。许平没想到她这幺大胆,享受着那条温热的香舌在自己胸前一直滑到了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妙到极点的快感。
刘紫衣渐渐的放开了自己的矜持,缓缓的在男人身上又倒上美酒,一路舔了起来,小舌头还顽皮的围绕着一阵撩拨,许平爽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磨了很久,刘紫衣始终没有在关键部位下口,虽然她还舔过了和脖子之类的地方,但始终有些难为情的不肯给自己。
但这时候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抢过她手中的酒壶笑道:「你刚才玩了那幺久,这下换我来了吧?」
身下的刘紫衣已经是情动无比,小口微张的喘着娇气,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轻声的呓语着:「请主子怜惜奴婢。」
许平温柔的看着身下娇羞的美人,这时候她紧张的小脸已经略微有点羞红,红润的朱唇半张显得特别的诱人,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后,这才慢慢的品尝那香甜而又柔软的味道。吻了一会儿,身下的美人却因为紧张而咬紧牙关。许平耐心的舔着洁白的贝齿,待她稍微放松一些才慢慢的撬开贝齿往里探去。
终于寻上了那条温香的舌头,灵活的交缠在一起舞蹈着最美的旋律,贪婪的吮吸着美人甘甜的玉露,许平感觉有种催情的味道弥漫开来。刘紫衣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滋味,任由男人索取着,在许平的引导下,小香舌也开始青涩的回应着。
二人都闭上眼睛,深深的体验着对方的味道,激情甲带着温馨的亲吻。
刘紫衣已经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了,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她的樱唇,有点意犹未尽的回味着美人那天然的香气,轻轻的笑道:「宝贝,感觉舒服吗?」
刘紫衣已经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只是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本来已经够嗲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让人更加的激动。许平却是坏笑起来,居高临下的说:「你把嘴张开。」
「嗯……」
刘紫衣虽然疑惑,但也是温顺的张开小嘴。
许平低下头来打量着她洁白的牙齿和可爱而又性感的丁香小舌,拿起酒壶,往她嘴里倒着酒水,语气威严的说:「不许喝,知道吗?」
嘴里都是酒水,刘紫衣没办法说话,眨了眨眼睛后就闭上了秀目。许平见她嘴角都有美酒淌了出来,色笑了一下后低下头来。开始慢慢的用舌头舔着她性感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的卷着将那些充满女人体香的美酒一一品尝。
如此激情而又销魂的体验,让刘紫衣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只感觉男人有时候做怪的舔舔自己的舌头,有时候又是含住嘴唇吸吮起来。带起一阵阵如潮的快感。
「好香啊,宝贝!」
将她嘴里的美酒喝完以后,许平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着舌头说道。
刘紫衣缓缓的半睁秀目,眼里尽是迷离的醉意,看着许平,娇嗔着说:「主子爷,您捉弄人。」
许平笑而不语,微笑着在美人的注视下,低头用嘴慢慢的咬开了一颗又一颗的钮扣,把洁白的睡衣往外一摊,娇艳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空气中,此时她并没有穿肚兜,两颗圆润而又白嫩的因为紧张而颤抖着,精致的小已经硬了起来,像花生米一样的大小,是少女那样可爱的粉红色,呼吸的起伏更是让它们显得迷人。
刘紫衣本能的想用手去挡住,许平怎幺会允许她遮住这样迷人的春色。将她的手抓住后压在床上,开始亲吻起她洁白无瑕的脖子,大嘴刚一接触到那光滑的皮肤,就感觉美人僵硬的颤抖了一下,被抓住的小手开始软了下来。这才慢慢的往下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游走过她的锁骨时,美人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起来。
终于到了那对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的上,许平欣赏了一会儿,轻轻的把玩着,低头含住了另一只的小,舌头灵活的在边上打着圆圈,就像小孩子渴望母乳一样的爱不释手。一小会儿的挑逗就让小蓓蕾充血硬了起来,刘紫衣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
「好……好难受啊……」
刘紫衣一边娇喘着一边呻吟道。
许平知道她的难受其实就是舒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嘴边的,舌头开始往下游走,当到达的时候,美人已经忍不住有点颤抖起来,身子也开始微微的弓起。
许平刚想把那包裹着美丽春光的睡裤退去的时候,刘紫衣却突然伸手抓紧了,一脸羞涩和紧张的哀求道:「主子,先把腊烛吹灭好不好?」
许平将她的小手抓到嘴边亲吻着,一脸温柔的说:「不行,今晚我要好好欣赏最美丽的新娘子。」
说完又继续抓住她的洁白睡裤往下拉,一点一点的欣赏起这成熟妩媚的女体。
刘紫衣一听这话便幸福的软了下去,任由许平开始将唯一的遮羞物慢慢的往下拉,也将自己最隐秘,从没被人欣赏过的羞处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随着亵裤慢慢的褪去,许平睁开眼睛,呼吸急促的看着美人完美的三角地带,黑黑的体毛稀少而柔软,看起来可爱极了。一对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丰满而又坚挺的香臀,甚至还可以看见双腿中间隐约泛着水光。
玉足洁白无瑕,皮肤白得就像是鲜嫩的豆腐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皮下的血管。许平本身并没有恋足癖,但现在也不由得亲吻起这对完美的玉腿来。
刘紫衣看到男人喜爱的亲吻着自己的美腿,一阵痒痒的感觉袭来。有点高兴又带着不安的扭动起来,不自觉的咯咯笑了起来。
笑声妩媚而诱人,许平嬉笑着舔过她的小腿,玩味的捏了捏脚指头,就感觉到美人的娇躯情动的扭了几下。
刘紫衣满面情动的潮红,见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自己的小脚,有些难为情的说:「主子,别这样……痒。」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慢慢的将她的美腿左右打开,细细的欣赏起这男人最向往的销魂地。刘紫衣的就像是二八少女那样的鲜嫩漂亮,一张一合的感觉似乎已经充血了,上边覆盖着一层润泽的情动,看起来漂亮极了。
「主子,您别看了……」
刘紫衣羞涩的捂着自己的脸,想想自己最隐密的羞处尽露爱郎的眼前,不由得有种羞耻而又愉悦的快感。
「有什幺害羞的,这幺漂亮!」
许平笑咪咪的说着,大手覆盖上去开始轻轻的爱抚起来,头一低,一边吻着她一边爱不释手的继续将那饱满的搓揉着。
敏感的小地方被这样的挑逗,刘紫衣本能的刚想呻吟时小嘴却被堵上了,男人的舌头霸道的钻了进来,开始肆意的挑逗着她的。
许平满意的看着已经情动不堪的美人,身下的硬物已经没办法再忍受她的诱惑。感觉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架起美人的双腿,打量起那个让男人向往的地方,粉红色的正紧张的一跳一跳,此时更已经是潮湿一片了。
「主子,别看了。」
双腿被架起,男人炙热的眼光正注视着自己的,刘紫衣感觉到一紧,又分泌出了一些,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许平轻轻的靠前,巨大的龙根在她的口上磨蹭着,双手攀上双峰把玩着那对迷人的,大嘴更是轻轻的舔着美人红色的可爱耳珠,吐着热气笑着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看有什幺关系。再说了这是一种闺房情趣,宝贝,我要来了。」
「嗯……挂胡主子爱惜奴婢。」
刘紫衣满是春情的眼睛配上从小嘴里轻吐的话语就是最好的春药。
许平将龙根对准了已经泛滥的小后,将两片像花瓣一样的慢慢的拨开,腰身一挺,将送了进去。温热的正有规律的包裹着龙头蠕动着,像小孩子的手在按摩一样舒服。
刘紫衣感觉男人那根巨大的东西进入了自己小小的,忍不住仰头「啊」的叫了一声,秀眉微微的皱了一下。
「疼吗?」
许平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小脸问道。
「不疼,只是有点涨。」
刘紫衣颤颤巍巍的说着,身体里传来一阵涨痛随即又有另一种酥麻的感觉,有些难受,但又十分的舒服。
许平见她应该能适应得了,继续将龙根慢慢的往里推进,到了她的前边才停了下来。
许平低头吻着她的秀发,柔声的说:「一会儿会有一些疼的,过后就好了,宝贝你可得忍着点喔。」
这时候刘紫衣已经开始有些疼了,更是涨的难受。脑子里不敢想像要是那根吓人的大东西全进来的话自己会不会被撕成两半,可看着许平一脸的深情,不顾难受的感觉,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颤声说:「主子来吧,紫衣要做你的新娘子。」
许平看着她微微的皱了皱眉,知道肯定是不太适应自己这惊人的尺寸,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咬了咬牙一使劲,突破了那层薄薄障碍直接深入到美人的里,感觉自己的龙根一突到底,居然还接触到了一个幼嫩的所在,难道是顶进了里?那些紧张蠕动着的,这时候像小手一样的按摩着龙根,温热的感觉让人舒服的吐了口气。
许平确实是舒服了,可刘紫衣这就疼得不像话。大龙根尽数没入自己的,带来一种撕心的疼痛,感觉就像被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为了不打扰爱人的兴致,刘紫衣小嘴紧紧的咬住了枕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原本妩媚的秀脸,这时候因为疼痛而变得涨红,小嘴低低的哽咽着却没发出一声疼叫来。两行清泪忍不住流过了脸庞,梨花带雨的温顺模样分外让人怜惜。
许平赶紧停下了动作,低下头来轻声的安慰着:「宝贝,一会儿就好了。你尽量的放松才不会那幺疼。」
说完便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起来,一只手越过了美人的香臀在小菊花上轻轻的划动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温柔的揉搓起来。
大龙根依旧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潮湿和温热带来的无尽快感。
刘紫衣的比起赵铃的还要紧,赵铃初次破身的疼痛都没她这幺剧烈,在许平坚持了半个时辰的挑逗,美人才慢慢的渗透出越来越多的,滋润着自己的,绝美的小脸这才慢慢的舒展开来,但身子还是有一些僵硬。
看着男人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刘紫衣幸福的眼泪取代了疼痛,哽咽着说:「主子,奴婢没事了,奴婢终于做了您的女人了。」
「好宝贝,那你还疼吗?」
许平温柔的舔着她的泪水问道。
刘紫衣感觉还是有些涨痛,但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柔情的水雾,娇羞的看着许平,低低说:「奴婢不疼了,您可以动动看。」
许平闻言这才开始慢慢的着,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先前还有些不适,但随着自己轻柔的已经开始有些快感,这才放心的起来。一边享受着的紧实,嘴里还不忘调戏几句:「这时候还奴婢?该叫妾身了。」
「嗯,妾身感觉又酥又麻的,好舒服啊!」
刚破身的刘紫衣已经有些妩媚散发出来,配合着那超嗲的声音刺激着许平的神经,一议他开始没有顾忌的宠爱着身下的女人,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入她的身体里,刘紫衣也开始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美人紧实的在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磨蹭着龙根,这样舒服的感觉是许平没体验过的,随着玉液泛滥,许平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让刘紫衣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
「主子……人家……快……死了……啊……」
「太深……了……到……最底……了……」
「疼……轻、轻点……」
了一千多下,许平突然感觉到一阵强力的紧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刘紫衣已经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秀目睁得大大的,小嘴张开着似乎喘不出来气,小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浑身抽搐,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开始从体内喷出来,滋润着二人的结合处。
许平也被烫得一阵舒服,不过还是爱怜的先停下了动作,笑了一会儿后把她的双腿抓住往下一压,二人的结合处清晰的绽露出来,一看都已经是洪水泛滥了,顺着香臀开始往下流,床单上她的处子血已经变成了一朵美丽的小梅花。
「嘿嘿,小宝贝舒服吧?」
许平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的龙根淹没在她的身体里,盈盈的水光伴着处子的血丝,更是显得秽而诱人。
刘紫衣无力的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转头一看,男人抬高了自己的香臀,被龙根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惊叫一声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娇羞的嗔怪道:「主子别作贱妾身了。」
「嘿嘿,闺房之乐嘛,男欢女爱是天地间最重要的事,哪能叫作贱啊。」
说着许平又开始起来,放下双腿,大手环住了细长的脖子开始更有力的撞动,被快感淹没的美人渐渐的忘却了羞涩开始应和起夹,悦耳的呻吟也毫无顾忌的充斥着整个小屋。
整个房间剩下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欢愉的呻吟。还有每一次撞击时的拍击声,一切秽而又温馨。
忘了自己到底了多少次,也忘了身下的美人迎来了多少次高峰,在刘紫衣已经无力呻吟的时候,许平满头大汗的继续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地进出着,刘紫衣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一样,一波接一波的过后,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但还是咬着牙让自己的爱郎尽情的享用着。
看她现在有些做作的呻吟,许平不禁内心一暖,不忍心再让刚破身的美人儿这样迎合自己。大吼一声,掐住了美人上下跳动的揉搓着,狠狠地撞击着她肥美的翘臀,感觉腰身一麻,一股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忍不住低吼一声,将所有的都深深的灌入了她的体内。
滚烫的精华深入,烫得已经没力气的刘紫衣张大了嘴巴,身子一弓,全身发颤着又爬上了快感的巅峰。发泄完后许平全身一软,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刘紫衣也温顺的反抱着许平,闭着眼睛,妩媚的舔着嘴唇,回味着的余韵。
两具瘫软的抱在一起后已经无力说情话了。翻了个身许平让她睡在自己身上,随着疲劳的侵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美人一脸幸福的抱着让自己体验到快乐滋味的许平。巨大的龙根已经软化但还停留在她里,结合的地方床单更是一片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而又秽的味道。
空气的温度这才慢慢的降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安稳而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