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的救赎(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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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aoyanglaolang2016/6/3

主要人物介绍

蓝蓝:光明教会的圣女,从小被教会所收养,在冰封森林遇到穿越而来的陈道临,与他发生了一夜情。曾参与刺杀帝国皇帝马尔希的计划,但最后发现只不过是被当做弃卒。回归教会后被教宗派遣带领探险队去陈道临所说的异大陆探索。

杜微微:郁金香家族第五代公爵,对外的名号为弥赛亚,因为女性的身份一直饱受非议。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主义者,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对有威胁的敌人毫不留情,计划让郁金香家族成为帝国真正的掌控者。

费欧娜:出场时是帝都郁金香工坊的主管,后经人推荐进入了郁金香家族权利核心圈,成为了杜微微的心腹,郁金香家族的总管。精明聪慧,但并不擅长利用自己的身体资本,与陈道临有着暧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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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听从蓝蓝的指挥!听我的命令,所有人不许跟上来!!!这是命令!!」

看着身后这些满脸复杂的部下,塔西佗摇摇头,深吸了口气,扭头大步离开,朝着西北那片悬崖一路小跑而去。

蓝蓝看着塔西佗的背影,已经热泪盈眶。她心里明白,塔西佗说的那些「尊严」,「骄傲」其实并不是全部原因。骑士长他很清楚如果没有人挺身而出对付那头怪物的话,那么就算大家一路前进也会不停地遭到那头怪物的袭击。

虽然不知道塔西佗是否真的能将那个可怕的怪物杀死,但现在蓝蓝能做的也只有带着队伍继续在这片陌生荒凉的大地上前进,直到找到有人烟的地方。

剩下的神圣骑士和神术师以及二十多位水手跟着蓝蓝沿着河流继续往北走,望着前方死寂一片的山谷,蓝蓝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能在这片新发现的大陆上找到活物的行踪。

但是作为光明神殿的圣女,作为这支队伍的领导者,蓝蓝知道自己就是剩下这些人的信念支柱,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表现出绝望气馁的样子,一定要将所有人都救出绝境。

塔西佗离开的第一天晚上十分的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剩下的人们又喜又忧,喜得是看来塔西佗已经把那只可怕的怪物杀死了,忧的是假如骑士长还活着,那他也应该追上队伍了,可是就算他们放缓了脚步,骑士长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人人心头都被一层阴影笼罩着。

可是探险队美好的幻想没多久就被打破了,就在第四天晚上,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那只怪物又出现了,这一次它带走了好几个神圣骑士和水手的生命,甚至还有两个神术师也命丧在这头怪物神出鬼没的攻击之下。

怪物还活着,而骑士长却没有出现,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原本还抱着侥幸的众人立刻又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巨大的损失让蓝蓝心如刀割,她也在战斗中受了一点轻伤,要不是三个神圣骑士舍命的保护,恐怕就连她也要被那个怪物拖到地底之中。

但这头怪物在白天似乎不会出现,这让冒险队在白天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喘息的时间,但到了晚上,那个怪物就会化身死神出现收割人命。

接着每天晚上,那个怪兽都会出现夺走几个人的生命,无论蓝蓝如何安排手下警惕防范,但还是无法阻止死亡人数的上升。而那个怪物似乎也看出了这群人中有战斗力的就只有蓝蓝那些光明神殿的人,剩下其他人不过是几乎没什么战斗力的普通水手,于是这个怪物好像目的性的每天杀死一些光明神殿的成员就立刻遁入地底,似乎想用最小的代价慢慢将这只探险队给蚕食掉。

终于,到了第七天的晚上,最后一个神术师被怪物的触手缠住拖进了它制造出来的巨大地洞之中。现在光明神殿的人就仅剩下下了两名重伤的神圣骑士和圣女蓝蓝,而水手们也死的只剩下了十多个人。虽然每天都活在被怪物杀死的恐惧中,但所有人也不敢随便乱跑,在这片危险的大陆上落单恐怕只会死得更快。

终于又撑到了白天,临时搭建的营地中,蓝蓝拼命用着治疗法术治疗着最后剩下的两名神圣骑士的伤口,但他们的伤势实在太重了,这种程度的治疗术已经很难起什么作用了。

直到魔力耗尽,筋疲力竭的圣女才终于悲伤无奈地放弃了,此时此刻她只能祈祷着万能的光明女神能够指引着队伍走出险境。

将两名神圣骑士交给水手照顾,蓝蓝一个人疲惫地走到了河边。水面很平静,水也很清澈,甚至站在岸边都能看见河滩浅水处那些水面下被成年累月冲刷得滚圆的鹅卵石。这条河绵绵延伸,一路向北而去,直到视线的尽头。

望着在炙热的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水面,蓝蓝忽然感到很想洗澡,走上这片大陆已经十多天了,但碍于队伍的其他成员都是男性,她还从来没有好好洗过一次澡,只在每天晚上在营帐里用沾湿的布擦擦身体。

但是此时此刻,一种强烈的想要洗澡的冲动却在她心中涌起。她清楚地明白要是那只怪物今天晚上再出现,恐怕所有人都要变成那只怪物的美食了,那两名剩下的神圣骑士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而那些水手根本算不上战斗力,单凭自己不可能战胜那头连骑士长塔西佗都无法斩杀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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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一丝绝望的神色,但她也已经预见了这支冒险队最后的命运,经历了几天的生死,那些活着的水手好像也已经看透了,沉默地不再吵闹,只是木然地赶路扎营然后等待着死亡。

在死之前,人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干干净净的吧。

蓝蓝感到想哭,却又感到想笑,无论他们怎么虔诚的信奉女神,祈祷神迹的出现,可是女神好像真的将他们遗弃了。无论哪本教会的书上都写着只要信奉女神就能得到女神的救赎,可蓝蓝只记得救她的是她手中的弓和剑以及那些为她舍命的神殿人员。

女神,你究竟在哪里啊?

选了一个可以背靠一块大石头的地方,蓝蓝一边走一边缓缓将一件件衣物抛在地上,露出了莹润如玉的曼妙胴体,白皙光洁的脚掌慢慢踏入了清澈的河水之中,往河流中心趟去。

水面没到了脖子处,婀娜多姿的娇躯在清澈见底的河水中一览无遗,清凉的河水驱散了难熬的酷热,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蓝蓝环抱着双臂,周围除了水流声就只有热风刮过地面卷起沙尘的声响,安静地令人感到可怕,但她却很享受这种很久都没感受到的一个人的宁静。

捧起了一泓清水,银色的美眸看着水面在掌心里摇晃,蓝蓝忽然想起了在一年多前在冰封森林的那个激情的夜晚,也是在如此清澈凉爽的水里,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灵欲交融的感觉。

从最初的悸动到之后宛如陌生人一样的再会,直到现在她依旧不明白自己对那个男人是否真的有「爱」的存在,还是只是为了逃避与「她」的关系而找的替代品,可又为什么是「他」呢?

自己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

从小被教会收养,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女神。成为了圣女承担着复兴教会的崇高使命。为了女神,经历了艰苦的历练,为了女神,成为了弑君计划中的棋子,为了女神,听信了陈道临的话语来到这片不毛之地宣扬神的威光。

最后却落到这般绝望的境地,究竟是谁的错呢?

「啊!!!!!」

就在蓝蓝恍惚出神之际,猛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天际。难道那怪物又出现了?可现在明明还是白天。来不及多想,她快速地回到岸上拿起弓箭,只披了月白色的长袍遮住身体,矫健地往营帐奔去。

营地距离河流并不远,蓝蓝远远地早已弯弓搭箭,但是这次却没有那怪物出现时巨大的地面裂开的声音,也没有众人惊慌的喊叫,而在那一声惨叫之后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怎么回事?那怪物呢?」

营地入口一个人影也没有,蓝蓝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她立刻来到伤员所待的帐篷,拉开幕布,朝着里面大声叫道。

红色,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在地面上散开,接着被吸入了干渴的泥土之中,那两个本还有一息尚存的神圣骑士不甘地睁大着眼睛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好像见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的胸口,本该属于他们的长剑却深深地刺入了他们的胸膛,正对着心口一击毙命。

「你们···在干什么···」

手脚瞬间变得冰凉,蓝蓝银色的眼睛映出了围绕在那两具死尸旁边的十多个男人扭曲的身影,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般呢喃道。

有些艰难地把剑拔了出来,带出了一蓬鲜红的血花,拿着剑的男人看着从剑尖不断滴落的血珠,露出了一种狂气恐怖的表情,蓝蓝还记得这个男人,这名教会所雇佣的水手,前些时候还总在船上为大家讲各种海上的奇闻,是个风趣温和的男人,可现在的他却已经很难和恶魔区分开来了。

「圣女大人,啊,是圣女大人啊,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的眼珠诡异地转动着,机械般地抬起头看向了蓝蓝,接着喉咙滚动着嘶哑地笑了起来,像是指甲扣墙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然后营帐里所有的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哈,死了,都死了!」

「都是你们的错,一起去死吧!哈哈,嘿嘿。」

「圣女大人也一起吗?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中,男人们仇恨恐惧的目光扫过蓝蓝充满了健康和青春气息的诱人身体曲线,刚刚洗浴过后的圣女显得别样的妩媚动人,特别是那双隐隐露出的极品美腿,优美纤细的线条光滑细腻,充满了力量的弹性,健美而又修长,足以叫男人喷血,何况这群已经数月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

渐渐地,男人们狂乱目光化作了最原始的兽欲,像中了魔障似得一步步向这里唯一的女人靠近,贪婪地打量着她身上凹凸的地方,身体癫疯似得抽动着。

「等、等一下,你们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望着一个个衣衫褴褛,双眼里布满血丝的男人带着一种微妙的表情包围着向她走来,极度的惊恐感从她的心底升起,即使面对着那个恐怖的怪物,蓝蓝也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恐慌过,她举起了手中的弓,但却不知道该把箭射到哪里去。

「嘿嘿,女人···不错呢。」

「圣女大人,快救救我们吧,哈,哈哈。」

好像变得精神错乱的男人们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说着一些好似不着边际的话语,但是向蓝蓝接近的速度却丝毫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快,紧盯着她的猩红目光好像要把她撕碎。

「停下!不然我···」

被难以言喻的压抑恐惧所笼罩,蓝蓝冷冷地大声呵斥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已感受到了事态的异常,可她的话还没说完,脑袋上「碰」的一声,剧痛和眩晕的感觉在她的脑海中震荡,意识慢慢变得模糊,眼前被一片黑暗覆盖,最后的最后,蓝蓝只看到一群野兽般的男人吼叫怪笑着向她扑来。

······

紧紧用力抱着眼前的男人,承受着他激烈的冲击,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强烈的激情快感,年轻的男女喘息着在清凉的湖水里翻腾,一路滚到了岸边,疯狂地发泄着经历了一夜的杀戮后所积累的抑郁。

男人的面貌有些模糊,但蓝蓝却清楚地知道他是谁。她高亢的娇喘着,忘我地向他索求着,让性爱强烈的快感麻痹心中所有的痛苦。再也不想被束缚着了,那种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的痛苦。

只要这样毁掉过去的一切,就一定能···。

「嗯···嗯···」

蓝蓝低低地呻吟着,意识从混沌之中渐渐复苏,深藏在心底的回忆如潮水般退去,但那份痛苦的感觉却依旧残留着。她感到有些口渴,浑身烫的可怕。感觉变得清晰,眼前的场面也慢慢清楚地呈现在她眼前。

「嗯···唔···唔···唔唔!!」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蓝蓝猛地睁大了眼睛,脑海里刹那间一片空白。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围绕着他,而她身上披着的袍子也早就被扯烂了扔到一边。恶鬼一样的男人们兴奋地喘着粗气淫笑着玩弄着她身体凹凸柔软的部位,其中一个男人将她那双修长诱人的美腿抗在肩上,充血挺立的黑粗肉棒畅快地在她的下身「咕唧咕唧」地进进出出。

「唔···嗯···嗯···唔···」

本能地想要惊叫,但是她的小嘴里也被另一根坚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一些低沉可怜的呜咽声,腥臭的肉棒狠狠顶着她的喉口,怪异的味道和猛烈地冲击让蓝蓝的胃里一阵翻腾。

「哦!哦!真是太舒服了!圣女大人!」

就在蓝蓝还没有从恍惚之中完全清醒过来的空挡,一股灼热的激流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在她体内汹涌而出,与先前喷射在她腔道内的白浊液体混杂在一起从紧密相连的交合处逆流挤出。卖力地侵犯着圣女的男人将肉棒紧压着她的花心,嘶吼着表情扭曲地将最后一滴精液挤压出来,将她圣洁的花径彻底地玷污。

「嗯···嗯···唔唔!」

蓝蓝的银色的眸子里含着泪水,双腿绷得笔直,下体内灼烫黏腻的感觉让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即使再想保持镇定,但突然就被一个不认识的丑恶男人强暴内射的冲击让刚刚从昏迷中清醒的她完全无法承受。

极度的恶心感,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身体上爬过,噬咬着她的胴体和芳心,但手脚发软的她却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男人的精液将她的花径灌满。但这不过是开始,就在她还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射精过后还将肉棒留在她紧凑的蜜穴中享受着余韵的男人之时,同样粘稠腥臭的白浊液体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开来。

「唔···唔唔唔···嗯···咕嘟···咕嘟···咕嘟···」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对着她的喉口喷射,猝不及防的蓝蓝几乎是下意识地大口咽了下去,等她意识到自己咽下的是什么东西时,早就已经喝下了不少男人的精液。没有被吞下的精液从她的嘴角边流了出来,顺着欣长光滑的脖颈一路流下,红润的樱唇艰难地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微微开合之间说不出的动人诱惑。

「哦!不行了!」

「去了!要去了!」

好像被眼前淫靡的场景所感染,在周围一边撸动着肉棒一边抚弄着蓝蓝曼妙娇躯的男人也纷纷缴枪,一发发浓郁的液体仙女散花似得飞溅着洒落到了她雪白无暇的胴体上,一个靠近她头部的男人更是直接对着她的俏脸就将一大股白浊腥臭的精液射了出来。

「嗯···哈···哈···」

蓝蓝有些失神地看着营帐棚顶,浑身都沾满了男人的体液,根本没有辩解挣扎的余地,才刚刚恢复意识的圣女几乎在转瞬间就接受了一次精液的洗礼,在她蜜穴中内射的男人把肉棒拔出后,从仿佛呼吸一样开合的蜜穴中缓慢流出的精液汇聚到了地面上一大片黏腻的水潭中,那是不知道是几十人份的精液所形成的水潭。

已经无需辩解,也无需挣扎了,刚才她所切身感受到的侵犯凌辱早在她昏迷之际上演了不知道几轮,被恐惧所支配的男人疯狂地将心底最阴暗的欲望发泄在这具玲珑娇美的诱惑胴体上。在面对无可避免的死亡之时,被扭曲的雄性本能地想要将生命传承的种子留下,最后的最后所能做的就是和这里唯一的女性不顾一切地疯狂交配。

圣洁的贞洁的纯洁的一切已经被彻底地夺走,留下的只有污浊污濊污秽的所有。无力地娇喘着,蓝蓝很想像普通的女人那样奋力挣扎,反抗这种暴力扭曲的侵犯,这是心底最后的自尊和信念。但不知怎么,现在的蓝蓝却完全没有这种理所当然的冲动。失去了愤怒,有的只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悲伤。

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悲伤呢?

是为了自己而悲伤吗?是为了那些在这片陌生大陆上死去的教会同伴而悲伤吗?是为了这些被恐惧所扭曲的男人而悲伤吗?

神说,会与你同在,会消除你的苦难,指引你走向光明。

可是眼前并没有光明,在黑夜降临之时,步向的是死亡的黑暗深渊,而在这深渊之前是名为绝望的荆棘丛林,从肉体到心灵,被折磨着,被煎熬着,在无助凄惨的哀嚎中一点一点被内心的黑暗所吞噬,最后与那深渊化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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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吗?为什么会痛苦呢?是因为所想要的得不到而痛苦吗?是因为所有的被夺走而痛苦吗?

信仰女神就能得到救赎,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得到救赎?是因为没有真正地信仰女神吗?

还是说···。

女、神、根、本、不、值、得、信、仰。

好像一道灵光闪过,那是否定着自己存在的假设,没有了对女神的信仰,光明教会又算什么?教会圣女又算什么?所有的教条戒律又算什么?所有的信念和牺牲,所有的骄傲与荣耀,所拥有的全部都又算什么呢?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蓝蓝不知道在她醒来后又有几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肮脏的兽欲,一根根火热的肉棒争先恐后地插进她身上所有能够进入的洞穴,不知疲倦地耸动着,浇灌着生命的精华。

身份尊贵的光明教会圣女早就没有了理应保持的神圣仪态,只是被当做一个淫贱的肉便器被失去理智的男人们使用着,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连柔亮秀丽的发丝都被黏在一起,檀口麻木地吞咽着在口腔里爆出的精液,蜜穴和菊蕾几乎一刻不停地被两根肉棒抽插着,前后的腔道因为长时间的粗暴摩擦而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大概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吧,只是觉得相信着什么就好像会得到什么一样,可是似乎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救赎也好,幸福也好,直到生命的尽头还是不知道什么才是救赎,什么才是幸福。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自己或许也能做些什么吧,得不到救赎,也得不到幸福,但是就在此处,就在此时,也许能让其他一些人得到救赎与幸福。

这是女神做不到的事情。

「这样子···你感到幸福吗?」

蓝蓝看着眼前揉捏着她饱满的双乳,一脸亢奋地大力前后挺动着肉棒的男人,忽然极慢地开口说道,她轻柔悦耳的声音有些嘶哑,可是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决意,漂亮的银色眼眸好像没有了迷惘,直直地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睛。

「啊···嗯···很幸福啊,和圣女大人这么做···」

那个男人似乎完全没想到变得好像人偶一样的蓝蓝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他狂躁的心情让他想用一些更粗蛮的方式来亵渎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但是甫一接触到她那双悲哀却又坚定的银色眼睛,心头的燥热的狂气仿佛被冰水浇灌,一下子沉静了下来,有些心虚地期期艾艾道,连原本大力快速抽插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下。

「是吗···那就好,我谁都救不了,但是在最后···能让你感到一点幸福···这样子就好了···」

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好像如以前那般在教堂为心怀疑惑苦楚的人们祝福祈祷,蓝蓝伸出细腻白嫩的手掌按在那名年轻水手的心口,似乎倾听着他内心的声音。

「圣女大人···蓝蓝大人···」

年轻的水手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看向四周的同伴,原本在蓝蓝身上快乐地侵犯享受现在却让他感到有一种怪异违和,愧疚不安的波纹渐渐开始在心底扩散。

「哼,装什么清高无私的样子,什么圣女大人,不就是一个装纯的婊子。」

「就是,你以为我们没注意到吗?谁会想到教会最为纯洁的圣女大人竟然是一个早就被男人操过了的贱货。」

「老子本来还以为教会真是什么他妈的女神的代言者,多么的崇高,多么的神圣,都是一群虚伪的骗子,带着我们到这个破烂地方送死,现在倒是让女神快来救救我们啊。」

「臭婊子,这么想被男人操吗?反正都会被那个怪物吃掉,老子今天先就干死你。」

短暂的沉默后,就像捅了马蜂窝,心怀怨念的水手们争先恐后地骂了起来,他们在开始轮奸蓝蓝的一开始就立刻发现了她早就不是处女的事实。不是处女的圣女?最后纯真的幻想被打破了,虚伪的承诺,虚伪的纯洁,虚伪的崇拜,对于所谓的信仰,还有比赤裸裸的背叛更能让人发疯堕落的事情吗?

粗暴的把蓝蓝整个人拉了起来,让她背对着把双脚大大分开,一个不断咒骂着的水手从后面没有丝毫怜惜之意地重重贯穿了她的下体,粗大的肉棒恶意地在圣女饱受蹂躏的蜜穴内发狂般用蛮力抽插搅动,使出全身的力气撞击着娇嫩的子宫。

「嗯···嗯···啊···唔···唔唔···」

在猛烈的冲击下几乎站立不稳,脚下的土地湿乎乎的吸满了精液和爱液,蓝蓝饱满滑腻的雪乳被男人一手一个抓在手心近乎暴虐地揉捏着,空出来的小嘴立刻就又被插进了一根肉棒,将她想要诉说的话语全部堵在里面。

「妈的,什么幸福不幸福的,都被干成了这副淫贱模样,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伟大的神的使者吗?你这下贱的婊子,全都是你的错!」

「哈,什么圣女,明明就是想要害死我们的魔女,就让老子的精液好好把你这邪恶的魔女净化一下吧!给老子全都接好了!」

「对!净化魔女!可恶的魔女!这么想要宽恕吗?那就先好好用你的身体来补偿吧!」

背后的男人抓着蓝蓝的双臂,硬地发痛的肉棒将圣女的蜜穴干得淫水飞溅,巨大的毫无节制的力量几乎要把她的臂膀折断,坚实的小腹满怀怨怒地不断狠狠撞击着她的雪臀。

前面的男人一样狂暴地把蓝蓝的小嘴当做小穴一样操干,沾满了淫靡口水的肉棒不计后果地飞速地来回进出,然后渐渐开始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每一下深喉都让精神已经疲惫不堪的圣女难受地翻起白眼。

左右的两个男人抓捏着蓝蓝沉甸甸的爆乳,像是寻求着母亲的慰藉的孩子,一人一个含着这个大概和他们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少女的粉嫩乳尖,似乎要吸出甜美的乳汁似的用劲吮吸舔弄,不时用牙齿啃咬,发出了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其它包围着的男人好像在过狂欢节一样,拍着手掌神经质般的吆喝着,踏着怪异的步伐,等着有空出来的位置就立刻填补上去,无数的嘴巴手掌肉棒玩弄凌辱着蓝蓝全身所有可以够得到的部位,就连腋下和肘部这样不寻常的位置都没有被放过,一切的零零碎碎的在这次长途的远航中对于高贵圣女的意淫幻想全部化为实际的尝试。

所有的忏悔宽恕祝福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在临近生命终结的倒计时中,在这里只有性爱和凌虐所带来的扭曲快感才能让人忘记死亡的恐惧,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想做的,现在能做的就只是在这具美妙无比的女性躯体上将所有黑暗的欲望发泄出来,根本没有救赎,只有最后的肉体狂欢。

「唔···哈···啊···嗯···」

又不知道经过了几轮,已经虚弱地发音不清,蓝蓝被两个眼睛发红的水手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在她前面抱着她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把肉棒在她蜜穴内耸动的男人正是先前那个犹豫的年轻水手,可现在的他好像也与其它的男人一样变成了完全沉浸在群奸凌辱之中的野兽,眼里再也看不到一点理智的光辉,只是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宽大的胸膛摩擦着蓝蓝高耸的乳峰,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用力一插到底,阴囊痉挛似得把最后的点滴精液全部挤出,涂抹在圣女的花心上。

「唔!圣女大人的屁眼还真是不管干几次都觉得爽爆了!」

侵犯着蓝蓝菊蕾的大胡子男人将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不知道第几发的浓稠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直肠之中,脸上露出了舒爽至极的表情,十几个不同男人的粘稠白浊精液早已灌满了蓝蓝的肠道,然后逐渐被粘膜所吸收。

「嗯···啊···啊啊···」

从一开始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已经变得麻木,只有灼热的精液被射出来的时候,蓝蓝才又能感觉到前后腔道内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异样感。被插入,被内射,然后又被插入,又被内射,机械般地重复着,蓝蓝的美眸失去了往昔的神采,思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止了,只是在狂风暴雨的侵犯中努力保持着最后的一分清醒,默默地承受着十几个疯狂的男人反复的奸淫。

「哈哈,我也要再来试试婊子圣女大人淫荡的屁眼。」

大胡子男人拔出后,一股股散发着强烈异味的白浊精液从蓝蓝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娇嫩菊蕾内涌出,但马上另一个男人黝黑的肉棒就像塞子一样重新将其堵住,肮脏的双手毫无顾忌地大力搓揉着蓝蓝弹性十足的丰挺美乳,配合着同伴的节奏,享受着肠道内紧凑温暖的舒适感。

「啊···嗯···哈···哈···」

被发泄过后的男人像破烂一样重重扔在地上,蓝蓝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疲累地就连一根手指也难以移动。惨遭蹂躏的圣女浑身上下都黏糊糊地极为难受,全是精液浓烈刺鼻的味道,布满了各种抓痕和咬痕。

「给我起来!赎罪还没结束呢!魔女!」

但也已经几乎到极限了的男人似乎还不打算就此停下,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抓着她的腰肢猛地将她拉起,又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蓝蓝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指尖碰触着地面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快爬起来!魔女!婊子圣女!」

身后的男人重重地在蓝蓝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肉棒往前顶着让她往前爬去。蓝蓝虚弱的身体晃晃悠悠地,就这样一边被侵犯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那个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她的速度,又是狠狠地几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强烈的疼痛让蓝蓝的神经一下子紧绷,咬着牙勉力加快了一点速度。

「就是这样,像只母狗一样爬快一点!」

「什么圣女嘛!明明就是只淫乱的母猪,还是这种姿势更适合啊。」

「要不要给她加条尾巴上去?」

「来叫几声听听啊,圣女大人,哈哈哈哈!」

身后的男人耀武扬威的大叫着,耸动着肉棒,时不时拍打着蓝蓝高高挺起的雪臀,遛狗一样让她在营帐里爬了起来,其它围观的男人嘻嘻哈哈的用各种污言秽语羞辱着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的圣女,将她的脸狠狠踩在满是精液的地上,甚至还把脚趾伸到她的嘴边让她用舌头仔细舔干净。

「汪···汪汪···」

「哈哈哈,不愧是圣女大人,连学狗叫都这么虔诚啊。」

「再叫大声一点啊!母狗!」

「对···对不起···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早已麻木的头脑已经失去了对尊严和信念的坚持,在无休止的凌辱中疲累至极的蓝蓝放弃了自我思考,只是顺从着男人们各式各样的羞辱命令,做出各种以前想也未曾想过的低贱屈辱的事情。

「嗯···哈···」

微凉的冷风吹了过来,蓝蓝打了一个哆嗦,稍稍恢复了一点清醒,眼前一片昏暗,不知道什么来到了营帐外,蜜穴内又是一阵灼烫的感觉,身后不知道第几次交替的男人舒爽地把最后的一点精液也全部射在了里面随即拔出了肉棒,任由蓝蓝高高挺着臀部脸着地软绵绵的瘫软着。

黑夜降临了呢,光明消失了呢。

蓝蓝极度疲惫的大脑只是条件反射地对看到场面进行着最简单的认知,总觉得好像这其中有什么重要的意义,但好像又都已经无所谓了,被黑暗欲望所支配的肉欲凌虐,最后享受的狂欢盛宴,都随着这光明的消逝达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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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大地塌陷的沉闷声响如约而至,身下的地面碎裂,有什么湿滑黏腻的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踝,蓝蓝感到一阵轻飘飘的似乎在向下坠落的感觉,耳边得不到救赎的男人们最后的哀号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深沉的黑暗将她所覆盖,看不到一点儿光明,就这么被难以摆脱的重力拖入了最深邃的深渊。

就这么结束了吗···还是···谁都救不了···。

······

坠落的眩晕感让蓝蓝陷入了短暂的昏迷,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纯粹的黑暗,蓝蓝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恶梦,一切都好像消失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不过她立刻察觉到这里并非只有她一个人。

「嗯···唔···唔唔···」

有什么滑滑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口中,蠕动着在她的口腔里肆虐,不仅如此,下身也被同样的什么东西给侵入了,蓝蓝清晰地感觉到蜜穴和菊穴内都有着什么活物在里面搅动。

她本能地立刻想把那令人不安恶心的东西弄出体外,但是她马上发现就连她的四肢也被一种滑腻的「绳索」给牢牢的绑住了,让她呈「大」字形悬挂在半空之中。

这是···什么?

还没从一整天的凌辱中完全恢复过来,蓝蓝的头脑还有些疲倦混乱,那「绳索」好像活物一样在缓缓蠕动着,就和侵入她体内的东西一样。

「唔···唔唔唔···」

被堵住的小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黑暗之中对未知的恐惧让蓝蓝的心脏剧烈跳动着,「扑通扑通」的声响在这死寂的黑暗中格外的清楚。她尝试着扭动身体四肢想要解开束缚,但那「绳索」好像感应到了她的行为,一下子收缩将她捆绑地更紧。

这是活物?

沉闷可怕而又熟悉的嘶吼声在黑暗中骤然响起,电光火石之间,之前所有的遭遇蓝蓝全部都想了起来,恐怖的巨大怪物破开地面,用强韧的触手将一个又一个同伴拖走,那四处挥舞的湿湿滑滑黏黏腻腻的恶心触手。

身上的「绳索」是怪物的触手!

那侵入体内的奇怪东西也是怪物的触手!

被侵犯了,没有被怪物杀死,却被怪物侵犯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刹那间得出的可怕事实让蓝蓝流下了颤栗的冷汗,超越了常理的凌辱在瞬间就摧毁了她的理智,在惊惧中使劲想要挣开触手的束缚,但她的力气比之这只庞大的触手怪物实在差得太远,捆住她四肢的触手同时往四个方向一扯,手脚像要被拉断的痛楚顿时让蓝蓝浑身痉挛,痛得流出了眼泪。

沉闷的「哼唧」声,似乎在嘲笑着圣女的无谓抵抗,湿湿滑滑的还在分泌着粘液的触手在蓝蓝的体内好像男人的肉棒一样缓缓耸动抽插着,虽然十分柔软,但却有更强的韧性和灵活性,细细的尖端十分轻易地就能达到女性体内男人的肉棒一般达不到的位置。

「啊···唔···唔···」

像个玩偶一样被怪物的触手拉扯着,怪物的触手在她身体内的蠕动每一下都异常的清晰。恐惧难受恶心厌恶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各处,可是无法挣脱怪物的拘束,蓝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怪物肆意侵犯着她的身体,就连死亡也做不到。

滑腻腻的触手十分顺畅地在她的嘴里、蜜穴里、菊蕾里搅动着,不像肉棒那样采取猛烈突进的方式,而是缓缓旋转着来回摩擦着她的腔道粘膜,触手上所带的一个个小小的吸盘仿佛一张张小嘴在肉壁上亲吻着,卑猥的水声持续不断,极度异样的刺激让蓝蓝绷紧了身体。

但这并非只是全部,怪物的触手不断分泌出一种清淡无味的粘液,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怪物的粘液混合着唾液不断被蓝蓝咽下,胃里翻腾着,但却又无法吐出。在花径和肠道内的触手所大量分泌的粘液也被腔道粘膜吸收着。没多久,蓝蓝就感到浑身开始发热,朦胧的舒适感和对于爱欲的渴求迅速扩散开来。

「嗯···嗯···唔···」

恶心恐怖的不适感渐渐褪去,蓝蓝明显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怪物触手的侵犯不再让她感到痛苦难受,反而让她觉得越来越舒适美妙。

蓝蓝立刻明白这怪物所分泌的粘液里含有催情的成分在里面,快乐的感觉开始麻痹她的大脑,即使她再如何明白自己正被一头怪物侵犯着,但是依旧无法阻止身体在催淫粘液的作用下难以抗拒地开始发情。

「唔···啊啊···嗯···」

不敢想象在被怪物侵犯下发情会是怎么一副模样,全身都热得可怕,好像有煮开的热水在大脑里沸腾,胸部感到鼓鼓的,下体内有着强烈的释放冲动,一切女性开始动情的征兆都在蓝蓝身上体现。不断袭来的快感,理智好像在风暴中的小船,明明是让女性感到快乐的体验但此刻却让蓝蓝感到绝望的痛苦。

怪物的触手加快了速度,插入蓝蓝嘴里的触手穿过了喉口进入了食道,吸盘吸附在食道壁上蠕动着往里深入,几乎将所有空隙都塞满了,一阵好像要窒息的感觉,虽然现在还能勉强呼吸,但那不安分的触手仿佛随时都会将她的气管堵住,让她在伸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痛苦地窒息死去。

恐惧,对于如此痛苦死亡的恐惧吞噬着圣女最后的勇气。但伴随着的还有身体各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矛盾的情感充斥着蓝蓝的脑海,激烈地碰撞纠缠在一起。大脑里一阵眩晕,迷迷糊糊地想要忘记一切,但却又有什么支撑着她不让她就此沉沦。

究竟还有什么可以留恋呢?

在回忆里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的亲情,在对女神的奉献中失落的友情,还有那渴求着却无法得到的爱情,失去了一切,崩塌的信仰,只是活着,好像一具行尸走肉,只是活着而已。

这种感觉是什么?

恐惧?

悲哀?

孤独?

为什么会感到恐惧?为什么会感觉悲哀?为什么觉得孤独?是对于死亡本能的逃避吗?但是假如活着比死去更加痛苦,为什么还要辛苦地活下去?是因为有希望的存在吗?为了那点飘渺的希望而痛苦地活着,然后体验更加「真实」的绝望吗?

蓝蓝已经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回忆的碎片和各种幻觉几乎要将她的脑袋撑破。怪物触手的尖端上分裂出了更多细小的触手,往每一个更深层的角角落落延伸出去。又有几条触手缠到了蓝蓝的身体上,一圈圈紧紧箍住了她在催情粘液作用下显得更为挺拔鼓胀的双乳,顶端的吸盘吸住了挺立的乳头。

「唔唔···」

违背意愿地动情呻吟着,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燥热情欲。怪物的触手一会儿变得坚硬,好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来回抽插,一会儿又变得柔软,蠕动着用表面的微小吸盘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好像对玩弄女性十分地有经验,每一下的力度每次硬度的转变都恰到好处,让蓝蓝几乎想要就这么沉浸在这诡谲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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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成不变的黑暗之中,蓝蓝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怪物的触手一直分泌着催情的粘液,一刻不停地侵犯玩弄着她的身体。双乳也鼓胀地越来越厉害,蓝蓝渐渐感到酥酥麻麻地好像有暖流在她的乳房里面流过,然后开始汇聚到乳尖。

「唔···嗯···」

牢牢吸住乳头的吸盘骤然产生了一股更强的吸力,一阵释放的畅快感,双乳的胀痛感一下子变得轻了不少,触手不断的膨胀收缩着,好像通过吸盘在吮吸着什么。

那不是血液,蓝蓝并没有感到自己的胸部哪里被弄破了,但是的确有什么液体好像从她的乳尖被触手的吸盘源源不断地吸了出来。淡淡的甜香味飘散在空气之中,很像记忆里教会的早餐中牛奶的气味。

牛奶?

蓝蓝的大脑几乎已经停止了转动,每一下思考都显得无比艰辛,原本显而易见的事实现在她过了好几分钟才彻底反应过来,这种更为屈辱可怕的事实。这只怪物竟然在吮吸她的母乳,催情粘液不仅仅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干渴,居然强力到让她的乳房开始产生乳汁。

「嗯唔唔唔···」

那种畅快感竟然是令胸部变得涨涨的奶水被怪物的触手吸走的感觉,被三穴同时侵犯着,就连养育孩子的母乳也被怪物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乳尖传来的强大吸力正卖力地榨取着她初次的乳汁,怪物快乐满足的感觉透过触手的颤抖清晰地传递过来。

极度的惊悚屈辱,蓝蓝的心脏好像被什么重重挤压着,随着触手吮吸的频率痛苦地震颤,被塞住的小嘴里无法叫喊出一个字来缓解内心压抑的恐惧,眼泪在黑暗中难以控制地宣泄而出

被掠夺着,所有的一切,都被掠夺着,一点点的,失去了信仰和尊严,友情和爱情,希望和憧憬。就连剩下的这副躯体也被可怕的异种一步步肆意地侵占凌辱。

不想再···哭泣了···。

任何人都好···随便是谁···。

有谁···能来···救救我吗···?

没有任何的回应,有的只有怪物的触手不断蠕动抽插的声响,好像在这片陌生的大陆上只剩下蓝蓝一个人,纯粹的黑暗,冰冷又孤单的世界,在深深的地下饱受凌辱然后静静地等待死亡。

在原先可以被成为『故乡』的地方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想念她吗?

教宗陛下吗?

不,他所想念的只有他心中的理想国。

陈道临,那个她曾经以为爱过的男人?

不,现在的他已经有了真正值得想念的女人。

还是···。

蓝蓝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人的模样,那个她想要彻底忘记的人,无法完成的誓约,没有人会祝福的爱情,即使是那个人,也很明确地将其它东西放在了第一位,即使并没有认真地向她坦白过,但从小开始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很明白那个人心里最想要的东西并不是她。

没有人会想念,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依靠,就连女神也将自己抛弃了,是因为这样的自己不值得受到神的庇护吗?信奉女神的纯洁圣女,还真是与自己一点都不匹配的称呼啊。

插入体内的触手开始膨胀,抽插的频率也变得奇快无比,好像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做着最后酝酿。熟悉的感觉,在一整天的轮奸盛宴里已经体会了无数次,膨胀然后在她的体内爆发,将污浊的液体注射进去。

「嗯唔···呜姆···唔···」

小嘴依旧被塞得满满地说不出一句话,深入食道的触手强力压迫着她的喉咙,一点点地持续胀大,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这个怪物也会射精吗?

蓝蓝开始缺氧的大脑很自然地想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马上就要被怪物的内射了吗?已经被无数男人玷污的子宫又将要迎来怪物的精液了吗?会结合吗?会怀孕吗?然后生下怪物的孩子吗?

一切都无所谓了,就算面对着如此骇人的事实。没有一点生存价值的身体,再怎么被玷污也没有关系吧?有谁又会在乎呢?

「啊哈···唔唔···哈···」

怪物的触手欢愉地享受着与蓝蓝腔道内壁的摩擦,顶端重重撞击着柔软的子宫。蓝蓝的表情也变得舒展起来,似乎放开了身心开始毫无抵抗地同时享受起性爱快感。

被人类轮奸也罢,被怪物侵犯也好,已经没有需要守护的东西了,就在这绝望的深渊沉沦下去吧,就像那些变得疯狂的男人一样,尽情享受这最后所能得到的幸福,那所想要的未来只是根本无法触及的奢望而已。

得到幸福吧。

「啊···啊···啊···」

半空中蓝蓝的身体在触手的抽插下剧烈颤动着,所生产的第一波母乳已经全被怪物吸走,但贴着乳头的吸盘依旧大力吸允着,产生的真空挤压般的变态快感让蓝蓝舒服地翻起了白眼。

插进菊蕾里的触手顶端分支出的无数更加细小的触尖不断顺着蓝蓝的肠道往里突入。好像内脏被舌头舔舐的感觉,括约肌痉挛似得抽搐着,酥麻的强烈异样快感让蓝蓝有着难以忍受地强烈排泄冲动。

「嗯···嗯···哈啊···啊···」

膨胀到了极限的触手从顶端喷射出了海量的白浊液体,冰冰凉凉地与人类的精液灼烫的感觉完全不同,显得更加湿滑黏腻。与此同时,蓝蓝也在子宫被怪物的精液注入的一瞬间达到了绝顶。腰部大幅度向前弓了起来,尿液爱液一起疯狂地喷出,崩坏至极的表情让人已经无法将她和以前那个沉稳坚强的光明教会圣女联系在一起。

「嗯啊···哈···啊···啊···啊!!!」

插入食道内的触手直接将精液灌注到了她的胃里,一边剧烈喷射着一边拔出,四散的精液甚至从蓝蓝的鼻子里逆流而出,气管被大量黏腻精液堵住的极限窒息感让她产生了一种濒死的快感,鼻涕眼泪在非人地刺激下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小嘴得到释放的圣女好像发情的雌兽那样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持续的大量的精液释放,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止。拔出的触手好像被拿走的塞子,刚刚从圣女体内抽走,立刻就有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从小穴和菊蕾中汹涌而出,好像两条白浊的细长瀑布落了下来。

「哈···哈···」

失去了所有神采的银色眼眸虚弱地半张着,好像失去了焦点,被悬挂在半空中的圣女在持续了一整天的凌虐下完全脱力了,只有通过她微微起伏的胸部还能看出她还有一口气在。

怪物的触手开始移动,将蓝蓝的双手捆绑在一起,吊着她开始往下移去,恐怖的「咕咕」声,一阵腥臭的冷风,怪物吞食猎物的巨大口器张开了,大得足以同时吞下好几个人的巨口在这几天已经吃下了探险队其他所有的人,而在像玩具一样把唯一剩下的圣女也好好玩弄了一番后,她也即将变成它的食物,整个吞进去然后用体内的强酸消化掉。

毫无意义的人生,没有任何人会在意的人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做成呢,无论是作为光明教会的圣女,还是作为一个叫做蓝蓝的普通女孩子,连死亡的方式也是这么的不堪。近在咫尺的死亡,可是没有了恐惧。能够终结无法摆脱的痛苦的死亡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可是,就这么结束了吗?

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想做。

好想再见见啊,好想再能够见到她,然后就这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那才是我想要的···幸福啊···。

清脆的,好想玻璃碎掉的声响,灿烂的金色的光芒穿越了黑暗,化作了漫天无数金色的光芒照亮了蓝蓝的泪颜。

绚烂的金色,仿佛一场金色的流星雨铺天盖地,照亮了一切,也将怪物丑陋的面貌彻底暴露在光明之中。怪物怒吼着,无数条触手高高地伸了起来,向着落下的金芒迎了上去。

金色光芒落在了怪物的触手上,身体上,并没有产生爆炸性的冲击,反而就这么轻巧地融入了它的体内,接着怪物僵住了,无数挥舞着的触手也在光雨中开始融化,变成了一种灰色的液体滴落,没多久这只可怕怪物就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一大滩古怪的灰色液体。

飘舞的淡金色长发,一个被金色光芒所笼罩的纤细轻巧的人影静静地漂浮在空中,海水一般湛蓝的迷人眼眸转向了蓝蓝,好像神明一样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圣女。

「神···」

就连银色的眼眸都被金色所渲染,蓝蓝的身体里涌起的最后的力量让她支撑了起了自己的身体,迷醉地望着那半空中的高挑轻盈的人影,用最虔诚的语气说出了她最后的信仰。

「神···是什么?可以吃吗?」

优美的嗓音,就如同早春李河流之中融解的冰棱,又仿佛是在幽谷之中鸣叫的夜莺。那个人影在半空中一步步向蓝蓝走来,每一步都好像暗合某种奇特的韵律。笼罩全身的金光渐渐褪去,蓝蓝渐渐看清了这个人影的真实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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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耳朵,高耸的胸部,难以用笔墨所形容的惊人美貌,这样子的外形特征对蓝蓝来说并不陌生,这是一个精灵,一个比她见过的所有精灵都精致漂亮许多的女精灵。

这就是打破了黑暗将光明带来的「神」,一个精灵,一个异族。

原来是这样么。

蓝蓝忽然笑了起来,眼中泛着泪光。她深深注视着眼前的女精灵如星辰般明亮的美眸,而那个女精灵也毫不躲避地迎着她的目光,看着那双满是悲伤的银眸。

「魔族?不对···你没有角。那就是人类了,还真是稀奇,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类。」

将手里刻满了精美花纹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墨绿色长弓背负到了背上,短暂的沉默后,女精灵开口说道,她的语调极其平缓柔和,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威仪,让人即使在她说话时思考的停顿中也不敢贸然出声打断。

「我叫蓝蓝,是光明···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蓝蓝挣扎着站了起来,即使身体极度的虚弱,她也不想这么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蓦地一阵头晕目眩,世界开始旋转,身体早已到达极限的圣女在说完这句话后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往前倒下,脸颊埋在了一个十分柔软舒适的地方。

「普通的人类会到这种地方来吗?蓝蓝吗···很有意思。我叫做寒夜。呀,已经晕过去了吗···不过没关系,我可是还想知道更多的关于人类的事情,你的那个『神』的事情,还有···你的事情。」

女精灵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失去了意识的蓝蓝抱了起来,意味深长地说道,接着缓缓漂浮起来从她破开的洞口朝天空飞去。

······

「啊···啊···」

不知道是哪一处堡垒的地下拷问室里传出了女性的悲鸣,昏暗阴沉的拷问室里灯火忽明忽暗地摇曳着,充满了怪异的气味,冰冷斑驳的墙壁旁,一个艳丽成熟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被黑色的绳子悬吊着,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手臂被牢牢捆在背后,修长白皙的双腿弯折着,脚踝分别套着一根绳索往两边拉扯着连到天花板,让她水蜜桃般诱人的下体能够被轻易地一览无遗。

「唔唔···啾唔···哈···唔姆···」

狭小灰暗的空间里不断响着口水和爱液被搅拌的淫靡声响,两个强壮的男人喘着粗气分别按着女人的脑袋和丰腴的美臀,在女人娇媚无比的诱人呻吟里一前一后卖力地耸动着腰部,露出了舒爽至极的表情。

没多久两个男人就先后缴枪了,浓浊的精液沾满了女人楚楚可怜的柔媚脸庞,说不出的淫秽魅惑,让前面刚刚射精的男人的肉棒瞬间又硬了起来,但是他的时间已经结束了,立刻又有两个在后面排队的男人补上了位置。

「哈哈,真没想到有一天能让费欧娜总管大人来吃我的鸡巴,真是荣幸啊。」

交替上来的矮胖男人兴奋地说道,浑身油腻的肥肉都在抖动,硬邦邦的肉棒顶端早已分泌出了不少透明液体,看起来已经忍耐很久了。看着面前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任人操干的淫贱模样,矮胖男人小腹里的邪火越来越旺盛,按住她的脑袋就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塞进了她还在溢出精液的小嘴里,当做小穴一样大力抽插起来。

「我也早就想尝尝总管大人的滋味了,等了好几天总算是轮到了,唔,被这么多人干过了竟然还这么紧。」

后面的秃顶男人伸出手指在女人不知道充满了多少男人精液的蜜穴里抠挖了一会儿,在排队的时间里忍耐地快要爆炸的肉棒也狠狠地插进了女人体内,亢奋地摩擦起湿滑柔嫩的腔道肉壁,炸裂似地一下下重击直达花心。

「嗯···嗯···哈啾···嗯···」

女人慵懒的鼻音令人心神荡漾,充满了诱惑力。费欧娜,这位郁金香家族新晋的家族总管,被关在这个地方已经不知道被男人们排队侵犯了多久。被监禁轮奸的美艳总管好像已经习惯了男人粗暴的插入,柔滑的香舌没有任何抵抗的就立刻开始舔起了插进她嘴里的粗大肉棒,花径呼吸般有节奏地收缩着,给干着她蜜穴的男人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

一对硕大白腻的豪乳好像两个水球随着前后的冲击晃晃悠悠的剧烈来回摆动。矮胖的男人发出了猥琐下流的淫笑,一手一个握住了费欧娜肉感十足的丰盈美乳肆意地大力揉捏,十指深陷进了饱满的乳肉之中,掌心摩擦着变得硬挺的乳头。

「啊,唔!真是太爽了,小嘴真是会吸,这么年轻就坐上郁金香家族总管的位置,一定都是靠吃鸡巴吃上来的吧,嘿嘿,我没说错吧,费欧娜大人。」

快速耸动肉棒侵犯着费欧娜小嘴的矮胖男人舒爽地脸都扭曲了,从看到这个风情万种的美女总管的第一眼起,他就在无数的夜晚都把她当做自亵的对象,那在行走之间被裙子紧紧包裹的腰臀所带起的波弧,那让男人热血沸腾的婀娜身姿曲线,那熟透了的甜美诱人风情都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在幻想里用各种姿势一遍又一遍把这个傲慢高贵的女人操到连话都说不出。

而现在这个梦幻般的梦中情人就这么张着诱惑的红唇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吃着他的肉棒,黑暗的施虐性快感让他带着无限的满足开足了马力全力侵犯着这个以前遥不可及的女人,肆无忌惮地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

「原来是这样吗?那可真是辛苦,看着熟练的样子,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鸡巴了吧,哈哈。看这个女人红色的头发,我还以为是她也有郁金香家族的血脉呢,原来只是一个会吃鸡巴的骚货。」

「嘿嘿,反正郁金香家族已经没了,假如她真的有郁金香家族的血脉,那才更加人兴奋呢。说起这个,真不知道公爵大人现在这么样了,应该也在哪里被男人干的哇哇叫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也能有机会。」

「应该是前公爵大人吧,那个女人现在也不过是个张开双腿取悦男人的婊子罢了,想上她的男人估计可以从这里排到帝都。现在还是好好安慰费欧娜总管大人吧。」

「哈哈,没错没错,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前些时候还不留情面地训斥过我,今天就给我好好地服侍我的鸡巴吧。」

前后一起侵犯着费欧娜的男人大声淫猥地说笑着,坚硬的肉棒你来我往地快速进进出出,爽快至极地玩弄着这具妖娆成熟地像要滴出水来的绝妙肉体,用尽各种污言秽语尽情侮辱着这位他们原先的上司。

「唔···唔唔···啊···哈···」

对男人的肮脏诋毁的话语好像充耳不闻,费欧娜麻木地承受着前后的冲击和男人们的大手在她火辣的娇躯上不加克制的随意爱抚揉捏,只有在听到「公爵大人」几个字时,她糊满了白浊精液的妩媚脸蛋才稍稍动容,天生带着媚意的美眸里流露出无限的担忧和悔恨。

「到这个地步还不肯认输吗,弥赛亚?」

就在费欧娜所在的拷问室的隔壁,一个五官英俊的年轻人坐在一张铺着柔软毛皮的铁椅上,笑容和煦地对房间正中央全身赤裸的红发少女说道,眉宇之间顾盼生威,虽然好像是在询问,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

少女沉默着,像刀一样凌厉的目光毫不示弱地瞪着他,精致的俏脸冷若冰霜,而披散在背后的红色长发却宛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就似少女内心绝不屈服的斗志。她的双手被从顶上垂下的铁链捆绑着,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分开双腿乘坐在一个特制的三角木马上面,白皙光洁的身躯上汗水津津,显然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啊,弥赛亚。啊,或许叫你杜微微会更加亲切一点,毕竟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嘛,我的好妹妹。」

年轻的男子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好整以暇地说道,看着少女纯洁无暇的赤裸娇躯的纯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藏品,没有一点杂质。在他的胯间有一个戴着由金丝所编成的圣冠的可爱少女,正低着脑袋忙碌地起起伏伏。

「啊唔···呼啾···唔唔···嗯···哈···」

穿着雪白长裙的可爱少女用极为端正的姿势跪在地上,小嘴认真地吞吐着年轻男子的肉棒,她的肌肤如牛奶一样光滑细腻,黑色的长长直发拖到了地上,白净柔弱的模样如小鹿一般惹人怜爱,灵动的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纯净的狂热,好像面对着信仰的神明,用最虔诚地方式一丝不苟地积极做着口舌侍奉,淫乱却又圣洁,这两种格格不入的氛围就这么怪异地结合在了一起。

「我的好妹妹,你的确是很厉害,我很少有佩服的人,而你正是其中之一。不过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坚强,听到隔壁的声音了吗?你的那位忠心漂亮的手下恐怕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呢,我想想这些天下来她已经接待了不下上千人了吧,而且都是郁金香家族里的人哦。」

年轻的男子见红发少女依旧沉默不言,不在意地继续轻笑道,轻松的样子好像在诉说一些下午茶时间所谈论的无关紧要的话题。

「少说些没用的话,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这种事情根本算不上威胁。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红发少女淡淡地讥嘲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保持着原来的骄傲姿态,虽然语气很平淡,但是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那蕴藏在其中的强烈怒意。

「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这么刻薄呢,要是你像艾妮塞这样做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大家肯定都会很喜欢你的。哦,忘了说了,艾妮塞现在已经成为了祈愿为大家带来幸福的圣女了呢,是受大家爱戴的神的使者哦。」

年轻的男子褒奖似得摸了摸正在为他口交的可爱少女的脑袋,少女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极为受用的表情,好像一只小猫一样依赖地依偎在他的脚边。

「圣女?让一个圣女来服侍,你真的以为你是神吗?!」

红发少女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了起来,好像发现了世间最为可笑的事情,眼角带着泪光,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神吗?真是个暧昧的称呼。其实我并不太了解你对『神』的概念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知道的是,现在在这个地方,我就是你的神,杜微微。」

年轻的男子温柔地让可爱的少女停下了侍奉,然后站起来缓缓走到了红发少女身边,几乎贴着她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道。

「滚开,别把你恶心的脸靠得这么近。」

红发少女直接在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冷冷说道,眼里充满了难以克制的愤怒和不加掩饰的蔑视。

「这么不想看到我的脸的话何必这么凶恶地瞪着我,被亲爱的妹妹这么讨厌,我这个哥哥还真是失败啊。那我可走了,不过大概你马上就会想我的吧。」

年轻的男子把粘在脸上的香津放到嘴里尝了尝,不以为意地笑道,无奈的眼神好像看着调皮捣蛋的妹妹,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

「对,我是会一直想着你,想着如何把我现在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千倍地还给你,我的好、哥、哥。」

「是吗,那我可是很期待啊。休息时间结束了,药效也发挥地差不多了吧,你就继续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妹妹。」

年轻的男子说着就和戴着圣冠的少女离开了这间房间,几个拿着鞭子的拷问者打扮的男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将红发的少女围住,贪婪地打量着少女浮凸玲珑的诱人胴体,不怀好意地淫笑着。

「嗯···嗯···」

红发少女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白嫩的俏脸上浮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紧紧抿着水润的芳唇,竭尽全力不让情欲的呻吟声漏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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