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妖归天後,我按照他临死前所说的方法修炼,果然恢复了男儿的雄风。“娘子,相公的肉棒大不大啊!”我和冷明月头脚颠倒地躺在我夺去冷明月处女之身的那间屋子的大床上,互相用嘴和舌头舔著对方的淫器。“相公好强,好大!”冷明月一边用手套弄著我一柱擎天的肉棒,一边吮吸我红彤彤的龟头说道,白晶晶的口水顺著她的嘴角流下来,把我的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真是一个骚货。”我心中暗駡一句,双手按在冷明月的屁股上,用力地将两团嫩肉分至最大。肌肉紧崩传来的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令冷明月又一次地发出了猫叫春般的淫叫。“娘子想要吗?”我边说边从床上直起身子,我们的姿势变成冷明月的後背贴著我的小腹,而我的大肉棒则贴在了冷明月的雪臀上。滑嫩的肌肤与肉棒接触著,随著冷明月身体微微地晃动,那种似有似无的快感,更是让我的血压狂升,肉棒涨得发痛。我的双手从背後伸过去,捏住了冷明月摇动的双丸。“我要!”冷明月用足已令太监都发狂的甜腻无比的声音回答我。“要什麽?”我轻轻地捏著红艶的乳头问道。“相公的大肉棒!”冷明月扭过头,用这一月来说得最多的话来回答我。“乖!”我说著把冷明月的身体用力地向前一压,肉肠顺势插入她的淫穴之中。“啪滋!”淫糜无比的水声从我们的接合处传来,“喔,好热啊!”我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做我的女人爽吗?”我把冷明月以跪姿压在床头,以狗交的姿势从背後操著。欢喜大法上关于性爱的注解图有秘宫十八法之说,此法在欢喜大法中称爲虎步“啊┅┅当然是啦┅┅”冷明月羞红著脸回答,这是老人妖归天後的第三十三天,冷明月早已恢复了功力。虽然她被我采补身体亏空不少,可是要是想杀我报仇的话也幷不是不能的,但她却没这麽做,反而和我好上了。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被我强奸时大喊大叫,奸完後要死要活,可是奸过後如果再把她多奸几次,也就认命似地从了你。三从四德的思想毒害女性甚深,孔老夫子和他的徒子徒孙生前没有帮过我半点忙,死後倒是成爲我最大的助力。我和冷明月现在的关系也就是这样,由强奸变成了因奸成姘。爲了能长期占有这个绝色美女,或者说是防止日後她哪天突然想不开提著剑找我复仇,我按照欢喜大法上所说的手段,对冷明月进行了全面彻底的女体改照,这也就是後来令家中无数美谈之色变的淫女改良计划。这个计划进行得很成功,冷明月这个出身书香门弟的大美人,现在已被我调教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要淫荡百倍。只要我的手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她的大腿马上就会条件反射地流出淫水来,胸脯也变硬了,主动地张大两腿让我操。“你这麽听话,这麽乖,我就让你尝尝过去没有尝过的东西。”我说著把肉棒从冷明月的身体里抽出来,才插了一小会儿,我的肉棒上现在已沾满了蜜液。“呜,别停,相公我要!”下体传来的强烈的空虚感,令被我调教成淫娃的冷明月痛苦万分,她扭动著屁股抗议道。“放心,娘子!相公马上给你大肉棒!”我把正在玩弄冷明月双峰的手收回,两手按在冷明月的菊穴上,肉棒顶在上头,转了几转,然後猛地一插!“呜┅┅好痛!快停下,相公,你走错洞了!”措手不及之下,冷明月的双手紧抓著床单用力扯著,呜咽著哭叫著。要不是我占据了位置的优势,牢牢地把她压在身下,刚才的剧痛就足以让她把我掀下来。“哇,好紧啊!肉棒都快被夹断了!”刚刚被我开了後庭的冷明月的菊穴窄紧无比,我刚才的那一击,肉棒只进入了三分之一,但每活动一步都非常地困难。不过正是这样,更令我品尝到另外一种新鲜的快感。以前妓院里的嫖客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奶子要大,洞要小”,今日一试,此话果然不假。“爽啊,娘子忍著点。”我边说边努力推送著肉棒,冷明月的後庭象肠衣般紧紧地包裹著,魔擦著我的肉棒,由于这是冷明月的第一次,她的菊穴因爲承受不了我粗大的肉棒而破裂,渗了了几滴血珠。“相公,别动,好痛!”我身下的冷明月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著,口中不由得发出惊慌的尖叫。「嘿嘿┅┅娘子,倒吃甘蔗先苦後甜,你先忍著吧┅┅”「啊┅┅啊┅┅痛啊”冷明月低沈的呼痛声,身上传来的带著少许汗臭味的女儿香,令我血脉贲张,于是我更加奋力地挺进,我说著奋力地把肉棒推进到最深处,现在我全身都伏在冷明月的背上,牢牢地把她压在床头,不令她有反抗我的机会。同时我的双手也在她的乳房上游移著,舌头贪婪地舔著冷明月光洁的後背。起初冷明月是痛得死去活来,又哭又叫地求饶著。我的大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给她带来了比破瓜更大的痛苦。不过在我熟练的挑逗技巧下,她渐渐地也苦尽甘来,开始有意无意地将屁股向後扭动著。欢喜大法上云“肛交永无止境”,今次亲自实践,方解其中滋味。“娘子,新花样爽吗?”“好怪,不过很好。”“既然好就让你爽个够!”“啊,相公轻点,别这麽急,哦,人家这里是第一次嘛!”就在冷明月哼哼哈哈地淫叫声中,我的大肉棒在她的体内喷射了。“喔!真不错啊,爽歪了!”我浑身舒爽地把肉棒从冷明月的体内抽了出来。“真紧啊,差点都拨不出来了。”冷明月依然象兔子一般地伏在床头,雪臀向天,被我开了後庭的菊穴现在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一些黄黄白白的散发著是异味的东西顺著肉棒的抽出从洞口流了出来,而我的肉棒上也沾了不少这些的东西。白色的是我的精液,黄色的则是。。。。。。“呜。。。。。。好臭啊!”当我弄明白这是什麽东西之後,我惨叫了起来。刚才只顾爽了,竟忘了给这个臭西施浣肠,而且这臭西施也已有一整天没有大解了,肠子里全是这个。。。。。。刚才插进去感觉热乎乎的,粘乎乎的,很爽,原来是┅┅我很爱清洁,试想一下一个有洁癖的人看到自己的宝贝沾上这种污秽恶心的东西,他的反应会怎麽样?“哇!”我一阵反胃,几乎就要当场呕吐出来,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房间,光著身子来到水井边上,打起井水,翻开包皮,抹上皂角,拼命地清洗我的宝贝兄弟。真脏啊,好臭啊,洗了一个多时辰,老二都脱了层皮了,可是宝贝上面还是残留著这些黄澄澄的东西的味道。现在已是立秋,天气转凉,我身经百战的兄弟在冷水中浸了一个多时辰,连鸟蛋都冻住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以至于後来行走江湖四处采花猎艶爲那些少女美妇开後庭的时候,我都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做好事先的清洁工夫。这件事的影响非常地深远,落下了一个後遗症,差点毁了我淫贼的一生——我强奸少女时只要不小心看到她们的屁眼,或者想起这件事,我的鶏巴就立不起来。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幸好我後来又拜了一位师傅,在他的悉心“教导”下,方才克服了这个淫贼最致命的弱点。※※※由于兄弟受到了重创,一连三天我都没有味口和冷明月干那事了,这几天我都窝在正义门自己的狗窝里睡懒觉。天下无敌的老怪物的身体依然健硕,每天大清早和师弟们比武切磋,打斗的声音时不时地传进屋来,吵得我想睡个懒觉都不行。正当我把头蒙在被子里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拍得“怦怦”直响。“小吴子!别睡懒觉了,该起床练功了!”“妈妈呀,催命鬼来了!”我听出是吟霜小师妹的声音,吓得睡意全消,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抓起放在床头的衣裤连滚带爬地翻窗而出,赤裸狂奔。小师妹吟霜小师妹是我命里的克星,自从时候我爲了少走几步路不小心踩坏了她的君子兰之後,我就成了她最好的“玩物”。小师妹的长相虽称不上是倾国倾国,迷倒一大片人的绝代尤物,却也生得灵秀可爱,还带著孩童般稚气的俏脸上,总带著令人有种甜到心窝的娇笑,让你就是想恨也恨不起她来,毕竟是师母冷艶红这个绝色大美人的女儿啊。老怪物大概由于成天练精化气,练得都差点生不出种来了,到四十岁那年,老天爷才瞎了眼不小心给了他这麽一个女儿——一向是希望有个後代能继承自己事业的老怪物自然对她是宠爱有加了。不过自从知道了师母和师叔的奸情之後,恐怕老怪物真要绝後了——小师妹是不是他的亲身女儿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呢。由于从小就被娇纵惯了,小师妹在正义门里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平时更是招猫惹狗,无恶不作,小时候哪个师兄没有被他欺负过。只是由于她是师父的女儿,虽是魔女偏又生了一张天真可爱无比的面孔,师兄们因而也就忍让著迁就著她。倒是我这个可怜的破天的第十三个徒儿,初入正义门的第二天,由于贪睡晚起来不及按时赶到练武场,爲了抄近路不小心踩坏了她最心爱的一株君子兰。我的下场可想而知┅┅当时被小魔女痛打一顿的我由于不知她是师父的女儿,胆敢还手┅┅这个小魔女恶有恶格,师兄们忍让迁就著她,小魔女反而不闹事了。我这种和她对著干的家夥,那可就惨了。小魔女每次从老怪物那儿学会三招两式的奇招怪式,第一个试招的对象就是我。一三五七九十一月大打,二四六八十十二月小打,过年过节毒打。这就是我童年时在正义门度过的非人的日子。“妈妈呀,难道是报应吗,这个小魔女这回又学会了什麽招了?”躲在屋後的茅厠里,我一边忙不叠地穿上衣裤鞋袜,一边脑筋乱转,思考著该如何应付这个魔女。“外面没声音了,该走了吧?”听到茅厠外没了声响,穿好衣裤後我悄悄地从茅厠的小门探出头去。“哪里走!”我的头才刚伸出,耳朵就是一阵剧痛,已被小师妹一把拧住。“你是男人吗?躲到厠所里?真没出息!”小师妹扯著我的耳朵把我从茅厠里拉了出来。“你是女人吗?到厠所里捉男人,真不像话!”我捂著耳朵叫道。“你死定了!”小师妹说著松开我的耳朵,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我仔细地打量著一手叉在腰上站在我面前的小师妹,发现小师妹比以前似乎又长大了不少。过去一马平川的胸部现在已有了一些峰峦,他的举止还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脸上却已挂著少女的娇艶。“我爹昨天又教了我两招!”小师妹说笑著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可以迷死人的魔女,从小到大虽被她打过不下百次,可是我一点也不恨她。尽管每次被师妹痛打一顿之後我都要痛上好几天,我最多也就是在玩五苹打一苹的游戏时想象成自己正在用肉棒痛惩小师妹时候恨上几下。在我的潜意识里,被小师妹打也是一种很快乐的事情,因爲至少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在意我。“呜。。。。。。师妹饶了我吧,这回下手轻点,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二岁囊中待哺的婴儿。。。。。。”我挤出半点眼泪,半真半假地求饶到。“死鬼,还贫嘴。”小师妹被我逗得嫣然一笑,脸上绽出一朵鲜花。“你说什麽?死鬼?”我趁机大吃豆腐。“找死,看打!”小师妹发现说错了话,又羞又气,一拳击了过来。“呜,痛啊,姑奶奶,我不敢了!”我抱著脑袋,不躲不闪地受了小师妹几记粉拳。小师妹表面虽然很调皮泼辣,其实对还我还是不错的,每次打我时都只用了不到三成的力量,更多只是和我在胡闹。“还贫嘴,本小姐这麽年轻,你竟把我说成是姑奶奶,我打死你!”就在我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来人正是师父的第十二个徒弟江正华江师兄。“不好了,小师妹,师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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