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接下来的这几天,刚刚尝到个中滋味的我天天都泡在落红前辈爲我准备的小屋里,按照那个欢喜大法上提到的秘诀,不停地变著法子奸淫著冷明月。
起初几天,她还假装矜持,被我强奸时痛駡我两句,或者用牙齿来咬我。
“淫贼,你杀了我吧!啊┅┅不然我会把你千刀万剐!”在被我开苞的第二天,冷明月一醒过来就这麽疼駡我。
“杀了你?嘿嘿,好娘子,你这麽美,我还真舍不得呢!”我抱著冷明月坐在房内的一张太师椅上,让她以对抱的姿势坐在我的怀里,冷明月的双手被我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我的肉棒正留在冷明月的体内不急不缓地抽插著,二十年来第一次拥有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我真是一刻都舍不得放弃。
冷明月的下体还留有我昨晚大量的存货,做起运动来依然流畅之极。听著啪滋啪滋的水声,双手不停地揉著冷明月那对漂亮滚圆的妙乳,我的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畅快。
爲了逃避我肉棒的攻击,冷明月拚命地用著手劲将身体借著绳子牵动的力量将身体向上拉,倒也让我坐著做活塞运动省了不少的功夫——只要冷明月的身体向上擡高了五寸,我立刻用双手抓住她的腰际向下一用力,哈哈,肉棒又一次地扎进她的花蕊里!省力啊!
“哇,娘子,你的身材真是不错啊,屁股圆,奶子大,洞又小又紧,喔,爽死相公我了!”我一边嘲弄著冷明月,牙齿仍然不轻不重地咬著在我面前乱撞的两苹红艶艶的乳头。
“滚开,你这个淫贼!”筋疲力尽的冷明月无力地駡著,她满脸通红,又一次被我地奸淫带入了仙境。
“又湿了!”
“淫贼┅┅”
“哦┅┅还叫,就让你爽个够!”
“恶魔!下流!”
“哇,流了好多东西出来!”
“越流越多了!”
“啊┅┅噢┅┅”
“哈哈,被人强奸也会有高潮,哈哈哈┅┅你天生就是个荡妇!”
冷明月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的淫水由于重力的作用也如泉一般地涌出,她又要泄了。
“好娘子,再坚持几下,过一会儿我就射了,准备爲我生个胖宝宝吧!”我说著站起身来,双手托住冷明月的臀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听到我罪恶的说法,本已在仙境中的冷明月突然清醒了过来,
“快出去!别在里面!”她拚命地扭动著身体,被我吊在空中的身体胡乱摇动著。
“都射了好几回了,再回一回又如何!”我死死地抱著她的屁股说道,努力地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走开┅┅求你了,别┅┅”冷明月惊恐地求饶道。
“再叫一次相公我就放了你!”
“别,相公!”爲了我不射进去,冷明月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
“既然叫我相公,那爲相公生个儿子是娘子应尽的义务啊!”我说著操著更凶了,我的巨棒根本就不抽出来,只是顶著冷明月的花蕊不停地旋磨著,两团嫩肉绞磨带来的阵阵快感,刺激得我和冷明月两人的身体都不住地颤抖著。
“你骗我!”冷明月知道了我的意图後,死命地蹬著脚,不过她的双腿正盘在我的腰间,人又被吊在空中,根本就用不上什麽力。
“骗人是恶魔和淫贼应当做的事啊!”我哈哈大笑,牙齿在乳头上用力地咬著,留下一排排错乱的齿印。
“又要来了!我们儿子的名字想好了吗!”我大叫著将肉棒死命地向上一顶,扎入了冷明月的花蕊之中,一排接一排滚烫的精液再度地送入冷明月的体内。
随著我的精液的射入,冷明月发出长长的悲鸣,身体又是一阵地颤抖,高潮的阴精也随著我的精液的送入狂喷而出,又一次地被我采补了个够。
我解开她的绳子,抱著冷明月再次回到床上,肉棒依然不舍在留在她的体内。
“被男人看过清白的身体,只能嫁给他,这是你爹教你的吧,可别忘记了!”
“是的!”心灵已严重受创的冷明白,呐呐地在我的身下回答道。
“那你该叫我什麽?”我问道,
“相公!”她毫无意识地回答道。
“舔乾净!”我抽出沾满精液的肉棒,送到冷明月的嘴边命令道。
精神上受到极大刺激的冷明月麻木地张开樱桃小嘴,将我已软了一半的肉棒含入口中,舔了起来。
当她把肉棒上的精液舔乾净的时候,我的肉棒再度的硬了起来。立刻迫不及待的,我又一次送入了冷明月下身的小穴之中。
“乖,你听话,我再给你糖吃!”我又一次地挥动著我的肉棒,在冷明月的体内进进出出。
真是要多谢那个叫孔夫子的老酸文了,还有他的那个叫什麽猪稀的传人,说什麽夫爲妻纲,什麽被男人看过身子就得嫁给她,什麽饿死是小,失节是大之类的烂话。冷明月的父亲冷心是江湖上有名的酸秀才,武功不是非常高,人却酸得出奇,她的女儿从小也接受了不这样的观念。失身于我之後,再加上我按照欢喜大法上所云的调教方法,很快冷明月就会变成我身下最忠心的性奴了。
中午的时候,已在冷明月身上泄了不知多少发的我,这才腰酸背痛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喔!”这一天下来采阴不少,但体力消耗极大,我差点连腰板都直不起来了,
“怎麽样了?看你精神抖擞,获益匪浅啊。”林落红前辈坐在离小屋数十步远的屋外,一人一壶茶,故作轻松地自斟自饮著。
“多谢师父成全!”我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老人妖磕了几个响头,心里却在动著脑子如何下毒毒死这个老人妖。
糖我已吃下去了,炮弹如何挡回去,可就得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我们师徒之间何必如此?”落红前辈怜爱无比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慈祥的笑容让我想起了舔犊情深这四个字。
“这几天你设法离开正义门,我要好好地指点你。”家师林落红对我说。
※※※※
回到正义门後,我马上向家师破天请假。
“这个时候走?再过一月,就是我和叛天手林落红决斗的日子,你留在这儿看高手间的决战,对于提升你的武艺大有好处。”对我已不抱太大希望的师父,还是装模作样地在我面前挽留我。
破天这个老怪物,由于成天练精练气,以至于练得青春常在,快五十的人了,看上去不过和三十岁的中年人没有什麽两样。一张马桶板式的国字脸,下巴下留著几根点缀江山的马桶刷上的毛刺般粗细的盒瑁两苹马桶环(指的是旧式马桶边上用来拎在手中的部分)般大小的耳朵竪在脑袋两边,一对马桶里的大便一样黄澄澄的眼珠望向我时闪闪发亮。
这样的家夥当年居然会被人称作玉面神龙?
我的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是猪八戒都可以称作俊美如潘安了。
“师父在上,再过几日,就是家母十二周年的忌日,我在正义门已呆了近十年,也应回家拜祭一下家母了。”我毕恭毕敬地说道,
“爲子之道,应当孝敬父母,破天,你就让他去吧。”师母在一边爲我说好话道,虽已三十有五,她的声音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般清脆。
我平时不努力练功,总受那些武艺高过我的师兄弟们的欺负,爲了日子能过得好一些,我时常去拍师母的马屁,不时地弄些她喜欢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送给寂寞的师母。
“想要讨好老爷,先要讨好夫人!”这是老爸教我的枕头攻势。
“唔,这是应当的,你就去吧。”多年未和师母行过房的师父对师母几乎是言听计从,立刻同意了。
“谢师父了,谢师母了,我半个月内一定赶回来!”我又磕了两个头,擡头时趁机偷看了师母一眼。
哎,可怜的师母,她望向师父时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欢喜大法上有观女术一项,师母的眉宇间隐藏著一股淡淡的怨气,那是鱼水之欢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师母嫁给师父时才十八岁,而当时破天这个老淫贼都三十多了,他妈的老牛吃嫩草,真是不要脸。
破天这个老不要脸的整天大谈什麽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之类的道家养生之道。一看师母这样子我就明白他这十多年来和师母的性生活也没有几次,却仗著自己是天下第一人而霸占著如此迷人风骚的师母,真是暴殄天物,正应了一句古话∶站著茅坑不拉屎。这样的家夥,还是快点死的好,省得活著爲害人间。
不过老怪物是天下第一人,谁有胆子给他戴绿帽啊。
最好老怪物被老人妖宰了,这样我就可以趁机┅┅嘿嘿嘿┅┅不过两个人打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更好了。
背著包裹,走在前往老人妖和我约好的相会地点的路上,我的心中不禁这麽想著。
※※※※
“这儿很隐秘,那些仆人都是我忠心不二的手下,你可以在这儿好好地修炼我传给你的武艺!”落红前辈把我带到了离正义门足有五十里地的一个小山庄里,山庄里不过二十多号人,只有十来间房子。这儿远离城镇,可谓是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谢师父了。”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仆人,心中又是一惊。服侍我的仆人个个都阴阳怪气,又聋又哑,全是被人阉了的阉狗。老人妖自己不行了,也要别人不能人道。他妈的得小心了,万一惹了这个人妖,我也会成爲他们一夥。
“那个冷明月在你的房间里,我现在去外面爲你找新的女人来,你先将就著弄一下吧。”老人妖嘿嘿地笑了一声,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带起一阵轻风,在我面前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那十多天的时间里,老人妖天天从外面掳来美女给我享用。我说错了,都是些不怎麽美丽的女人,只是武艺上还说得过去。漂亮的女人总是不太努力的,像冷明月这样武艺又高又美丽的处女江湖上幷不多。但考虑到自己的将来,我也只好勉爲其难,将就著用一下吧。
干啊,插啊,抽啊!
十几天下来,我竟连开了十四苞!采阴无数,那些被我采补得几乎残废的女人,也不知道老人妖把她们弄到了哪儿,反正只知道被我干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妖就叫我把那些快要由红顔变成白发的女人用床单一包从屋内扔出来,由他拿去处理。
唯一没有被我采干了的人是冷明月,她长得太美了,我实在是不忍下手,这十多天来她虽然被我干的次数最多,我也只是寻欢而已,幷没有过分地吸食她的阴元。
世间没有白吃的晚餐,在第十五天的时候,就在人体阴气最重的月圆之夜,我终于也到了爲半个月的白食付饭钱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