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1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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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烈肉搏之后,傅星舞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墨震天便又要她用嘴去舔干净肉棒。勉强支撑起疲惫的身体,手脚都象灌了铅一样,哪怕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要用尽全身的气力。

才舔了没几下,墨震天新的命令又来了,她没有选择,只能接着他的要求,用小小手掌握住棒身,用舌尖轻轻舔着龟头,一边用握着肉棒上下撸动。

墨震天看了看天,密集的云层中时有电光闪动,就要下雨了,想必这个时候司徒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如果眼前这个如精灵一般梦幻空灵的少女只属于自己,只为自己一个人这样服务,那该多美妙的事。

「可以了,抬起头,你人往后坐。」墨震天又发出了指令。

傅星舞抬起头,原本灵动无比的秀目竟有些呆滞,她手撑着地面,慢慢将身体往后移,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还会要自己做什么,虽然离他没那么近,但心中的恐惧依然强烈。

「可以了。」墨震天一把抄起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纤足,将两只玉足的足掌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他按着弯曲的脚弓上下撸动,然后道:「就这样撸,知道吗。」

傅星舞绝美的脸庞浮起一丝绯红,赤裸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些,心中屈辱甚至比舔他的肉棒更加强烈。人在面对自己想连都没想象过的事之时,会感到格外慌张和恐惧。一般来说对被遭遇强暴的女人来说,口交会比足交更令人感到耻辱,但在落入魔掌后,傅星舞有被口交的准备,而且也过类似的经历。但此时墨震天让她用脚掌夹住肉棒不断撸动,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事,而且刚才无论是舔他的肉棒、脚趾甚至屁眼,她都低着头,而此时面对着面,充满着淫欲的眼神与象受惊小鹿一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傅星舞的心跳得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难受归难受,屈辱归屈辱,傅星舞还是反手撑着身体,慢慢抬起再放下合拢的双足,盈盈一握的玉足夹着肉棒撸动起来。傅星舞十个小小的脚趾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到南京后,因为经常要出席应酬,有时会穿露趾的高跟鞋,所以她开始用上了指甲油。她脚掌出奇的小,而且白皙如玉,银红色的指甲犹如画龙点睛之笔,真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虽然感觉极为爽、极为美妙,但没撸太久,墨震天还是让她停了下来。他站了起来,让她用坚挺的乳房夹住自己的肉棒,低头看着依然无比笨拙的动作,他也实在懒得再教,于是便按着她的肩胛骨,肉棒在深深入的乳沟中一阵狂冲乱撞。

「天都快下雨了,来,再干一次我们就下去了。」墨震天又坐回到了原地。

「你答应放了柳飞燕的孩子的。」在坐回到他腿上时,傅星舞又一次说道。

「放心,我说到做到。」墨震天道:「不过,我有点累,这次换你来。」

望着眼前一柱擎天似的肉棒,傅星舞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他说「换你来」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为了救那两个孩子,也只有按着他说的去做,否则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她半蹲半跪着,缓缓提起玉臀,身体向前移了移,肉棒顶到了花唇上。咬咬牙,身体向下猛地一沉,但巨大的肉棒并没有进入花穴,而上沿着花唇、耻骨直直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傅星舞只有再度抬起玉臀,但这一次依然没有成功,肉棒滑门而过沿着股沟贴到了自己的后背。连续试了好多次,傅星舞始终没办让那肉棒进入到身体里,她已经筋疲力尽,每次提起臀部,曲着的双腿象打摆子一样剧烈的颤抖。

「你行不行,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了,不行就算了。」虽然傅星舞令他心动,但墨震天依然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戏谑折磨她,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和笨拙无比的动作,真的非常有趣好玩。

「等一下,我能行的。」虽然在寒风中,傅星舞的额头竟冒出细密布的汗珠。

「你不会用手抓着我的鸡巴,找准位置,慢慢地来嘛。」墨震天实在忍无可忍。

傅星舞闻言屈辱地用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后慢慢地蹲了下去,巨大龟头终于挤入了狭窄的穴门,一点一点进入到了花穴的深处。

黑压压的夜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闪电,刹那间照亮了她没有一丝血色的惨白俏脸。泪已流干,如星空般的美眸失去了灵动的光芒,笔挺的鼻梁上、小巧的红唇边满是残留着的污秽的精液,在个如同星星般的梦幻空灵少女就象此时夜空,被浓得象墨汁一般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失去了原本璀璨的光芒。

魔鬼的凶器又一次将花穴撑得似要裂开一般,虽然这种感觉已经感受过了,但这一次是自己亲手把那丑陋狰的东西放进身体,所以屈辱感要比刚才更加的强烈。更让她感到屈辱是的,墨震天还命令她上下左右地扭动臀部,而她实在筋疲力尽,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犹如电影中的慢镜头,傅星舞的腰肢和玉臀开始缓缓地摇曳起来。只能只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此时,她一定和自己一样受着魔鬼的奸淫,他们会用孩子来威胁她。她一定比自己更痛苦,但只要能放了她的孩子,她就会再无牵挂,无论敌人多么残酷、多么暴虐,自己和她都会坦然面对。想到这里,傅星舞似乎打了一针强心剂,身体里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墨震天真想整晚就这样静静去欣赏,慢慢地去享受,这感觉真的无比愉悦,但一道道闪电如金蛇狂舞,一声声炸雷在耳边轰响,多少与此时缓慢节奏不太协调。也差不多了吧,他心中想着,猛地支起斜靠在栏杆上的身体,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坚实的股肉。

傅星舞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继续这样上下左右的扭腰提臀了,接下来虽然奸淫还将继续,但只需要被动的承受冲击就可以了。但墨震天接下的行动令她心猛地一沉,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她的股肉被掰开,手指顶在她菊穴口,并正试图进入。

墨震天皱了皱眉,和想象的一样,她后庭的菊穴非常狭窄,捅了好几次,化了不少力气才勉强地把手指捅了进去。感到异物入侵的菊穴象河蚌般骤然收缩,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说继续地进入,就是拨出来也要化点力气。如果此时有充足的时间,他会先撩拨起她的性欲,一个在欲望中的女人身体会相对的放松,那么进入会容易一些,如果象现在这样,又紧张,又害怕,两边的股肉绷得象石头般硬,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菊穴撕裂,而他不想给傅星舞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

墨震天只能将手指往菊穴更深入处捅,唯有让菊穴先习惯异物的侵入,慢慢地开始扩张,才有可能容纳得了远比手指粗大好多倍的肉棒。

「很痛吧。」怀中赤裸的胴体不停地颤抖着,墨震天看到她额头又冒出细密的汗珠。化了好大力气,他终于将整根手指全部捅进她的菊穴,他用力地抠挖着,并把中指也抵到了菊穴口,试图也插进去,但试了几次却怎么也不能成功。

傅星舞紧较着牙关,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听到墨震天的问话,她实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别……」她想说「别这么做」,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身为凤战士怎么能够向魔鬼求饶,于是她道:「你,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墨震天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个空灵梦幻的少女第一次的肛交必须是属于自己。他道:「女人第一次肛交会很痛,不过我想这点痛你应该能忍,但你必须放松自己的身体,等下在我进入的时候,最好能象平日拉大便一样,尽可能扩张肛门口,千万不要象现在一样,拚命收缩,这样一不小心,你的肛门就会被撕裂,会给你身体带来相当大的伤害,来,现在试试,先深深地吸一口气,放松身体,扩张肛门。」

墨震天的这些话她哪里听得进去,女人最隐秘、最敏感、最羞耻的两处孔穴被同时侵犯,她不反抗、不痛呼已经没几个人做得到了,还要什么放松身体,什么象拉大便一样扩张肛门,真是天方夜谭般的说笑了。

再她毫无反应,墨震天暗暗叹了一口气,先试了再说吧,虽然很难,但自己小心点吧。想着,他托起她的身体,将肉棒与手指同时抽了出来,他的手掌在花唇上摸了几下,刚才源源流淌的爱液早已枯竭,无奈之下,他只有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然后抹到了菊穴口。

肉棒顶到菊穴口,他试着将臀部往下压,但即使方向正确,但怎么也进入不了,当然如果用上蛮力强插,应该还是可以进去,但这样做的后果却难以预料。此时已经有雨点从空中砸了下来,看这天,要不多久就会大雨滂沱。墨震天想了想,从地上爬了起,他让傅星舞面朝下跪趴伏着,脸贴着地,臀部高高地撅起,赤裸的身体呈拱形。

墨震天从身后再次将肉棒顶在菊穴口,毫无疑问,这样的体位是初次肛交最正确的体位,在经过了多次尝试,肉棒终于在没有撕裂菊穴口的情况下成功地进入到她身体里。虽然只进去了个头部,但头部是最难进,不过他也不敢丝毫大意。在电光中,他看到扩张到极致的菊穴口的边沿一圈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惨白惨白的,所有菊花般的皱褶已经完全被拉平,而且菊穴在不断地强烈痉挛收缩,试图将肉棒挤出去,这个时候千万急不得,一急就会前功尽弃。

墨震天在等,等她菊穴开始慢慢适应自己的肉棒,等到痉挛收缩没有那么强烈,然后才能继续前进。望着身下瑟瑟抖动的赤裸胴体,墨震天暗暗赞造物主对她的眷顾,不但给予她沉鱼落雁般的容貌,给予了空灵梦幻的独特气质,还给予了如此完美的体态。

相比其它凤战士,傅星舞的一米六十二的个子并不算高,凤战士在孩童时就激发了人的潜能,所以身材都比较高佻,一米七也只能算普通,如姬冬赢、蓝星月都超过了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大多凤战士的乳房也都比较丰盈,一般至少在C罩杯以上,而傅星月只有B罩杯,但这些却丝毫不妨碍她体态的美丽,反而更能衬托出她梦幻空灵的气质。

望着她后背呈正反S状的诱人曲线,墨震天不禁把她与曾经也让自己心动的林岚作了出比较。傅星舞人虽然娇小,但却不象林岚那般细肩、细胳膊、细腿,看上去有种弱不禁风的样子,她的肩恰到好处的宽窄,腰却出奇的细,和林岚差不多,臀部挺翘程度与林岚差不多,但她的更加丰盈一些。这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她S型曲线的弧度要林岚更大一些。而这个曲线往往最能够激起男人的欲望,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如林岚的,可能是后背的两片蝴蝶骨。震天记得当年林岚也这样趴伏在自己跨下时,耸起的蝴蝶骨与凹陷的脊背线条十分清晰与迷人,当然傅星舞的蝴蝶也非常的精致漂亮,但可能是因为身材比娇小一些,相比林岚似乎要稍稍逊色一些,但是那完美的S型曲线则足以掩盖了这一瑕丝,如果一定要评个高下,墨震天觉得还是她更胜一筹。

除了这完美的曲线,最让墨震天心动的还有两个地方,第一个是她的私处,几乎所有的凤战士阴毛都较为稀疏,傅星舞也一样,只在耻骨处生着一片小小颜色也有些偏淡的阴毛,但令墨震天惊奇的是,那片美丽的芳草地竟然天然地呈倒三角型,好象经过精心修剪一般,与纤薄如纸的阴唇配在一起,简值是一幅精美绝伦的图画。而另一个则是她的脚,她的脚应该只有三十四码,无论是脚弓、脚掌还是脚趾,都极其的完美。按道理对男人的性刺激程度应该是先口交再乳交最后再足交,但她的脚实在太美,在足交时墨震天反觉得最为刺激。

细细欣赏眼前这梦幻空灵的少女,墨震天欲火越来越炽热。因为司徒空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墨震天破处的节奏,按他的想法,是要一寸一寸一分分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要去细细感受肉棒刚触碰到花唇,她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然后进去一点点,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当肉棒到达她处女膜前,她会不会惊恐,会不会求饶,凤战士虽坚强不屈,不惧死亡,但都很珍惜自己的贞操,在即将不再是纯洁的处女,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这个梦幻般的少女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当肉棒粉碎处女膜,直达她身体最深处时,那绝望而痛苦的眼神是自己征服最好的证明。但因为该死的司徒空,让这一切计划都化为了泡影,现在回想破处的过程,自己都有些记不清,甚至破了她的处都还怀疑她是不会处女,会不会有落红。

在进入菊穴后,墨震天这等待的过程中,或许是刚才的遗憾,或许因为菊穴实在太窄太紧,令他有了破处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已经沸腾的欲火更如火山爆发一般猛烈。他俯身将她拉了起,肉棒猛地向前一挺,吹响了最后进行的号角。

墨震天已被欲望所左右,所以无论傅星舞是怎么样的表情,都会弥补他记忆中的缺憾。好在刚才他耐心的等待,菊穴已经开始慢慢地适应侵入的肉棒,而且身体在度过最初时的恐惧期,也没有绷得那么紧了。肉棒慢慢地推进,墨震天倒并没彻底丧失理智,每次推进,他总会稍稍拨出一些,然后再往前冲,如果直挺挺的一插到底,菊穴还是会被撕裂。

在一声惊雷后,豆大雨点倾盆而下,被雨水激了一下的墨震天突然记起这个空灵梦幻的少女是夜空中星星、是飞翔的精灵,她不应该在地上,应该是天上,想到这里他双手绕过纤腰抓住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

又是一声低低吼声,墨震天从地上站了起来,与他以肉棒连通着的傅星舞也跟前离开地面,她的臀紧贴着墨震天的胯部,双腿M型的屈辱张开,一根巨大而又狰狞的肉棒赫然在雪白的股间,肉棒约有一半已经消失不见,还有一半仍在外面。突然她的身体向上跃动,但很快仍以屈辱的姿势落下,一起一落之间,露在外面那部分好象稍稍短了一些,她的身体又跳跃了起来,待再落下时,在玉臀下的肉棒变得更短。

赤裸的少女M型地张着双腿,在狂风暴雨中胴体如柳枝般乱舞,被雨水打湿的长发也一起跟着起舞。墨震天突然将真气注入阳具,刹那间肉棒的硬度与坚韧堪比钢筋,他松开了抓着胯骨的双手,用着锲入菊穴的肉棒支撑住悬在空中的身体,双手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狂吻起来。

傅星舞一直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剧痛,当贝壳般的皓牙被强行撬开,无处躲藏的舌头被拉扯入对方的嘴里,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但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发不声音,胸腹间挤压出的叫声转入鼻腔,低沉婉转却连绵不绝的呜咽声在惊雷中的依然那么清晰。

因为肉棒贯注了真气,不仅坚硬无比,而且在傅星舞身体的重压下依然能够保持着直立向上的姿态,但即使这样,八十多斤的身体仅凭一根肉棒支撑,肉棒却依然不能彻底地进入菊穴中。在经过短暂的相持后,双腿获得自由的傅星舞在空中做出了类似蛙泳的下蹲起跳动作,身后的墨震天远比她高大,即使象芭蕾舞者一般绷直了足尖,脚尖离地还有很远的距离,她虽是夜空中精灵,但上天去没有给她一双飞翔的翅膀,她脚踏虚空,却如何让自己飞得出魔鬼的掌控,逃离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的悲惨命运。

傅舞舞痛苦地呻吟着,象溺水一般徒劳地蹬着双腿,犹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拉扯强壮的手臂,甚至把手伸到胯下,抓着肉棒还没进入的部分,试图把它从自己身体里拨出来,但人在空中,她根本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又如何能将这钢铁一般的东西拨得出来。

在墨震天的狂吻中,在傅星舞的濒死般的挣扎中,在悬空身体的重压下,肉棒如开山破岭一般慢慢地刺入菊穴的深处。在肉棒很短的一截留在外面时,墨震天狂啸一声,魁梧的身形高高地跃起,在他落地的瞬间,傅星舞的身体因为猛烈的下坠之力重重一顿,在尖厉的惨叫声中,雪白的股肉毫无缝隙地贴在墨震天的胯间,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

「你认命吧,你傅星舞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大声道,他双手紧抓住纤细的腰肢,身形微微下蹲,然后用胯部撞击她的雪臀,赤裸的娇躯快速地向着斜前方冲去,肉棒顿时从股间显露出来。在下个瞬间,赤裸的娇躯又快速地飞了回来,在一声响亮的撞击声中,臀胯又严严实实地贴合在一起。

在狂风暴雨中,在惊雷闪电下,高大魁梧的墨震天犹如从地底杀出的魔神,在他胯间狂舞着少女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天使,凄美的画面即令人血脉喷张,却也让人感到这天地间的不公与残酷。

在狂抽乱插一阵后,墨震天双手一伸,抄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双臂一展,一双骨肉匀称的美腿被扯成一条直线。他缓缓地转手臂,背对着自己的傅星舞开始转向了他。直挺的玉腿犹如时钟的摆针,在娇小玲珑的玉足掠过他的眼前,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呆了半晌后,张开大嘴,一口将她整个足尖都吞入了口中,狂乱地吸吮起来。

傅星舞侧着身体,一腿直立,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趾尖将将触到地面,另一腿微微曲着,半只玉足被墨震天含在嘴里,这样的姿态无疑是极为难受更无比屈辱,肉棒依然在冲击着她的菊穴,她的劈叉着的双腿犹如快速拉开又快速弹回的弓弦,随着弓弦每一次的弹回,都会受到肉棒猛烈的冲击。她象一个绝世的舞者,做出一个令人惊叹的优美舞姿态,但她的舞姿不是为了让人欣赏,让人喝彩叫好,而只为了满足魔鬼无穷无尽的邪恶欲望。

暴雨倾泻如注,墨震天不知疲倦地杀戮砍伐,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攀上欲望的巅峰,在如同野兽一般的嚎叫声中,炙热如岩浆般的精液灌满了傅星舞从没被开垦过的菊穴。

一连三次渲泄了欲望,墨震天多少也有些疲惫感,他将慢慢软却的肉棒抽离了她的身体,精液瞬间从菊穴里泉涌了出来,但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突然他眼角瞥到那件白色的绸衣,在雨水的浸泡着绸衣上的处子落红已被洗掉了大半,他急忙走了过去,拿起绸衣,拧干后置在掌心,然后对着躺在雨水中的傅星舞道:「怎么样,能起来吗?」

傅星舞支起身体,骨头如散架般酸痛,但她还是倔强地道:「能起来。」

墨震天穿上透湿的裤子,将自己黑色的外套扔给了傅星舞道:「披上这个。」见她有些迟疑便又道:「你想这么赤身裸体的下去我也随你。」傅星舞想了想,还是将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她身材娇小,墨震天的外套刚好勉强能遮住臀部,穿上男人的衣服,酥胸口半裸,露着雪白的玉腿,这黑与白的反衬,倒还比那身白丝睡裙还要惹火诱人。

「下去吧,走得动吗?要我抱你吗?」赤着上身的墨震天问道。

「我能走。」傅星舞咬着牙试着走了一步,私处还有菊穴都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但这点痛她能忍。跟在墨震天的身后,问道:「你什么时候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孩子。」

墨震天头也不会地道:「别啰嗦了,我知道了。」或许自视甚高,或许秉承古风,无论魔教中人还是凤战士都比较守诺。当然魔教中人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出尔反尔之在也不是少数,但墨震天自诩也算当世强者,何况傅星舞算是令自己心动之人,他倒也非这么信口说说。如果司徒空不在,放了那两个小孩不过小事一桩,但现地位以他为尊,必要得到他同意,这不禁让他有点感到烦燥。司徒空虽然颇有拉拢之意,但又想让他不染指傅星舞,又让他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孩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心中想着,墨震天下了平台的楼梯,他看到丁飞仍守在楼梯的入口处,到底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呀。走到他的面前,却看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后的傅星舞。

「老大,刚才司徒大人上来找你,我还担心他和你抢,不会还好,没几分钟就他就下来了,老大,这妞爽吧,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在傅星舞还没到香港的时候,他就从照片上看到过她,这个梦幻空灵的少女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中,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必然已破了处子之身,不过也没关系,以自己的身份要想破凤战士的处根本不现实,能干上一次也已心满意足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打断了丁飞的话,道:「等下再说吧,司徒大人现在在哪里?」

「司徒大人下来后,带着自己的人把柳飞行燕和晏玉清都带了二楼的船舱,只把秋寒烟那个跛子留给我们,老大,你也看到了,那跛子人已经给兄弟们玩废掉了,不是我说,司徒大人也要为我们想想,我们这帮人都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一下把好的都带走,留下个残的,他们三个人搞两个,我们四十多个搞个残的,这也太不公平了,兄弟都说,请老大去说说,那柳飞燕不行,总也把那个晏玉清还给我们……。」丁飞跟在墨震天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吞咽着口水不,目光时不时地望着走在墨震天身边的傅星舞。

「别说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和司徒大人说点事。」转眼已走到二楼船舱的入口处,墨震天让丁飞不要跟着了。

推开舱门,里面是个客厅,傅星舞看到晏玉清正被两个魁梧彪悍男子奸淫着。他们是血战狂魔司徒空的得力干将,一个叫狂龙华战,另一个叫饿虎师横。他们看到墨震天进来,也没停手,叫了声「墨老大」,继续狂奸着晏玉清,当他们看到跟着墨震天进的来傅星舞,顿时双目发出异样的光采,他们把肉棒从晏玉清的嘴里、花穴中拨了出来,向着傅星舞走来,边走边道:「墨老大,这妞还真不错,你哪里找来的,这相貌材比里面哪个还漂亮。」

墨震天伸手拦住了两人道:「别那么急,等我见过司徒大人再说,他在里面吗?」

两人见他阻拦,虽然有些不悦,但想想也对,如此绝色之人,总要等司空大人享用过后才能轮到他们,于是便不再强求,走回到了沙发,又开始继续奸淫晏玉清。

「司徒大人在里面呢。」华战指了指另一侧的房门道。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房门缝隙传出密集的「劈啪」声与女人的呻吟清晰可闻。墨震天道:「看来司徒大人正在鏖战中,要不我等等。」说着拉着傅星舞准备坐下。魔教中人很少有人讲究私秘性,墨震天倒也非怕打扰他,而是没想好该怎么和司徒空说。

华战笑道:「没关系的,司徒大人说过,让您到了就进去好了,再有,你这么等着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明天早上说不定还在干呢。」

墨震天再无托词,只得拉起傅星舞走了过去推门而入。内间是个卧房,一张两米多宽的大庆上,一丝不挂的柳飞燕仰面躺在一个极为健硕的男人胯下,正承受着他犹如海啸般的猛烈的冲击。

傅星舞心猛地一沉,她震惊愤怒并非因柳飞燕在被敌人奸淫,刚才听到声音就知道必然会这样。震惊与愤怒是因为在床头上挂着两个象装饰物的东西,那象玩具熊一样悬挂着的并非是什么饰物,而是柳飞燕六个月大的孩子。虽然他们都还不懂事,但一个母亲在她自己孩子的身下,在他们的目光里受着奸淫,会多么痛苦屈辱。

听到墨震天进来,司徒空头也没回地道:「墨兄,先坐一下,这娘们快到高潮了,稍微等一下呵。」

「好,没问题,你慢慢来。」墨震天拉着傅星舞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听到司徒空说柳飞燕快到高潮,傅星舞并不信,但仔细去看,却见他所说果然不假。在司徒空胯下的柳飞燕眼果然已春情勃发。她目光迷离,俏脸绯红,红唇张启之间发出诱人销魂的的呻吟;本就丰满的乳房可以用鼓胀欲裂来形容,只要轻轻地挤压,就流淌出洁白的乳汁;被肉棒猛烈冲击着的下体更如沼泽地般泥泞,渗出亮晶晶的爱液将床单浸湿了巴掌大的一块;修长的双腿姿态优美地悬在司徒空的两胁,涂着桃红色指甲的脚尖如跳芭蕾一般绷得笔直。

看着柳飞燕的模样,傅星舞突然回想刚才自己思维空白、记忆缺失的时候,她这才恍然明白,那一刻是自己生平第一次产生的性高潮,顿时她的脸也如柳飞燕一般红了起来。自己有关性方面的所有第一次都被墨震天夺走,别的第一次她没有选择,比如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肛交,甚至第一次用乳房、用脚掌去夹住他的肉棒,但第一次的性高潮却并非是他强迫的,也并非没有选择,但自己却这么没用,竟在他的挑逗下产生了第一次性高潮,自己不要说什么还纯净不纯净,甚至都没资格成为一个凤战士。

「能不能放过我的孩子?」即使身体已经燃烧起熊熊的欲火,柳飞燕的心依然牵挂着在自己头顶上的孩子。

「你怎么那么烦,等老子干完再说。」司徒空极不耐烦地道。

「只要你放过他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在进到这个房间后,柳飞燕已经不止一次地这么哀求他了。

墨震天在一旁道:「你好表现,多来几次高潮,让司徒大人爽了,他自然会考虑的,说不定一高兴就放了你孩子。」魔教中人对于征服凤战士人人趋之若鹜,但能让凤战士精神屈服背叛信仰几乎不可能,那么让凤战士肉体屈服,在自己胯下高潮不断也算是一种莫大的成功,所以刚才墨震天为什么会在干得极爽时控制住欲望停了下来,非要在傅星舞高潮的身体才完成第一次射精也是这个道理。墨震天真的希望柳飞燕好好让司徒空爽一下,然后自己提那个事可能也会容易的些。

听到墨震天这么说,柳飞燕眼神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她转向墨震天道:「是吗!只要我能有高潮,就能放………」话音未落司徒空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道:「别啰嗦,好好干,不然老子马上宰了那两个小家伙。」

一旁的墨震天伸手搂住了傅星舞道:「别说话了,专心做爱,你的表现好,司徒大人自然会考虑的。」沙发离床很近,如此激烈的性交自然会勾起人的欲望,何况柳飞燕不仅是凤战士,相貌身材又绝对出众。墨震天看过她优美的舞姿,甚至抢在司徒空前面占有过她,所以此时近距离的欣赏顿又觉口干舌燥。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傅星舞赤裸的大腿上,慢慢向着她大腿根游去。

傅星舞娇躯一震,想去拉他的手,最后还然咬着牙没动,她刚说什么,墨震天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先别说那事,等下我会和他说的。」傅星舞顿时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虽然被打了一个巴掌,但柳飞燕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似乎看到了希望。在司徒空来之前,她已经被底舱房的男人们轮奸,在被洗干净身体带到这个房间后,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继续承受凌辱。与傅星舞相比,已是人妇的她控制欲望的能力要强很多,所以在最初近一个小时的奸淫中,她就象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他玩弄。她这样的态度惹怒了司徒空,叫人带来她的两个孩子,象装饰品一样挂在床头。

司徒没说什么,但柳飞燕慌了。于是她一边苦苦哀求,不敢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虽然身体燃起了欲火,但也并非如他所说,快被他干到高潮了。三年前,她嫁给了一个高官的儿子,自己虽然并不讨厌他,却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和他做爱,虽然有那么一点感觉,但从没有高潮过,虽然她也想和他一起达到欲望的巅峰,但在他射精的时候总不得不去装。但她知道什么是高潮,高潮是什么样的感觉,结婚第二年,她亲眼看到丈夫出入夜店,搂着别人女人,苦闷之下她有了第一次自渎,那次自渎令她品尝到攀上欲望巅峰后的美妙感觉。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丈夫收敛了许多,从她有了身孕,他彻底的改邪归正,她也原谅了他。孩子出世后,一切在象着美好的方向在发展,但世事变化无常,前一刻她还抱着孩子等着丈夫回家,后一刻已身处阿鼻地狱。

为了孩子,柳飞燕把心一横,不但不去控制欲望,反而幻想着梦中出现过的白马王子,激发起身体深处埋藏着的欲望。刹那间,销魂的呻吟声陡然拨高,波涛汹涌的雪峰上的蓓蕾迅速地膨胀,色泽也更加的鲜艳。突然她平展的着双手放到胸前,紧紧握住洁白的乳房,涂着豆蔻色的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犹如弹钢琴一般,令人花缭乱地拨弄着高高挺立的乳头。

这一幕看着墨震天也血脉偾张,他紧紧搂着身边的女人,手指拨开柔软的花唇,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也一样的拨动起来。傅星舞握紧着双拳神情心神激荡,她被柳飞燕所感动。母爱多么伟大,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她甘愿承受屈辱,甚至不惜以这种方式激发起更强的性欲,达到性爱的高潮。

柳飞燕即使这么做了,但欲望仍是象九十九度的开水,虽然离沸点非常接近,但总是无法沸腾。她想用手指去刺激自己的私处,但自己的阴道被巨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空隙。她看了看悬在自己有头上的孩子,心中默默道:孩子,原谅妈,老公,原谅你的妻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凝聚心神,收拢纷乱的思绪,然后猛地弓起身,低下头将艳红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在她为数并不多的自渎中,有一次她也这么做过,那次高潮来得特别猛烈。

房间里的人被她这个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在一阵吮吸后,她高声地尖叫起来,绷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丰满的翘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与力量往上挺起,终于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凤战士在敌人的胯下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司徒空面带得意之色,用更大的力量去冲击着胯下沸腾的肉体,他精确地把握着那具充满肉欲激情肉体的每一点细微的变化,极其巧妙地引导着她欲望不断地攀升、不断地爆炸。在柳飞燕到达欲望最高点的那瞬间,司徒空突然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挂在墙壁的其中一个婴儿扯了下来,然后手掌在孩子的脖子一划,顿时和热水瓶大小的孩子断成了两截,拳头大的头颅向着她母亲的脸上滚落,鲜红的血从失去头颅的断口处喷涌而出,顿时他胯下洁白的身体被染得一片血色。

在欲望巅峰上的柳飞燕突然看到天空中落下红色的雨,在雨中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虽然真气被抑制,但她的反应仍非常之快,她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那东西,定晴一看,竟然她的孩子的脸。我的孩子,她心中喊着,想去抱他,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中捧的是孩子的头颅。

在柳飞燕撕心裂肺的叫声中,司徒空随手把孩子的身体一扔,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开始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冲击。这一刻,柳飞燕精神已经处于错乱状态,她捧了自己孩子的头颅,发出「啊!」「啊!」短促而尖厉的叫声。和柳飞燕几乎同时大叫起来的还有傅星舞,她猛地跳了起来,但身体才离沙发却被墨震天紧紧按住,她双目赤红、竭力大吼,但在墨震天的铁掌下却又无法动弹。

性交在继续,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柳飞燕本已到达了欲望最高点的肉体,却如同火山突然喷发一般,欲望的火焰向着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飞腾。

人的性欲在什么时候能够达到最强、最高,是与爱的人交欢时吗?有研究表明,人在濒死之时性欲会到达一个平时根本不可到达的高度。人们常说的夺命的快感「性窒息」就是一种,在缺氧状态下,人体内的多巴胺、5-羟色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等兴奋性神经递质的释放量增加,会令人产生错觉、幻觉和谵妄等症状,外界的性刺激在大脑中的反应无限放大,并由此获得以获得无以伦比的性满足,达到超乎寻常性高潮。而当人受的强烈刺激超越所能承受极限时,也会出现类似性窒息时的快感,有时甚至会超过性窒息。

如果刚才柳飞燕高高挺起玉臀迎合着冲击充满着热量与激情,而此时完全是机械式的疯狂,她用脚趾撑着床板,雪白的玉臀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掌推着,或者象被类似大锤之类的东西狠狠砸中,向上冲击的力量可以用威猛来形容。虽然从上而下的冲击更强大,一次次把她的玉臀砸回到了床板上,但下一次的上挺却比前一次凶猛,更有力量。

在这个时候,司徒空眯起双眼,脸上才有了一丝享受的神情,但他并没有满足,似乎还在等什么事情的发生。终于,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的猛烈冲撞之下,从柳飞燕的花唇之中喷射出一股带着极淡黄色的水柱,这股水柱射出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劲,几乎快喷射到了司徒空的头脸上。与此同时,身体弯成似拱桥般,夸张凸起的乳头喷射出白白的乳汁,与刚才喷射出乳汁不同的是,此时她的乳房根本任何东西在触碰挤压。

捧着孩子的头颅,承受着魔鬼凶器的冲击,柳飞燕生平第一次在高潮中产生了潮吹,从花唇中喷射出来不是尿,而是肉体因过度地亢奋后产生的特殊体液。水柱喷射了三、四次终于渐渐停息,即使如同性窒息般的高潮,总也有终结的那一刻,柳飞燕挺起的身体力量在慢慢衰竭,当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令人毛骨耸然更撕心裂肺的哭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她捧着自己孩子的头颅状若疯颠。

这一幕看得墨震天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进来时见他把孩子挂在床头,以此来胁迫柳飞燕,他多少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凤战士总有为他人牺牲的精神,更何况是为了自己的亲生小孩,这样产生的高潮没什么挑战性可言,还不如自己刚才凭着手指把傅星舞弄出高潮来。司徒空号称对女人最狂,看他的力量手段也没比自己强到哪里去,所以多少生出些轻视之心。但当看到司徒空在柳飞燕高潮时毫不犹豫一下砍掉她孩子的头,并以此让柳飞燕产生了强烈无比的性高潮,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狂」字还真不是吹的。不过这也太残暴了一些,他想起当年在水灵身体上也享受过性窒息的高潮,但和今天的比一比,真还是小巫见到大巫了。

虽然胯下的肉体已经变得死寂,再无一点热度,但司徒空还在继续。墨震天不得不佩服,在胯下的肉体如此的高潮中,他竟然没射,然后面对如此血淋淋的场景,还能继续干,真是牛人一个。

突然在他胯下的柳飞燕拨头散发,血淋淋的身体象僵尸一样挺了起来,「我要杀了你」她嚎叫着,一手抱着儿子的头,一手向着司徒空的面门抓住。司徒空面无表情地一掌打在她胸口,雪白的乳房如水波般荡漾了一下,她又直挺挺躺了回去,一时间不要说再起来,连叫喊都叫喊不出声来。

「好了,就是等你这一下。」他拍了拍手,从柳飞燕身上爬了下来,坐到了床沿冲着墨震天道:「墨兄,你还真有兴致,搞了那么久,都下大雨了还不来。」他虽然武功地位比墨震天高,但年纪比墨震天小,这个称呼也算是客气。

「你这个禽兽,禽兽,你为什么要杀掉她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傅星舞冲着眼面前魔鬼吼道。

「没为什么,开心呗!不这样搞,她会这么亢奋,会兴奋地喷水吗?」说着他俯过身一把扯开傅星舞外套,打量着坦露出来雪白的乳房道:「奶子小是小了点,不过和她的身材气质蛮配的,再大一点就会破坏整体美感。」

「你这畜生,你这魔鬼,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傅星舞也象柳飞燕一样势若疯虎。

「现在你想杀我,还没这个本领,等你有一天比我强大了,你大可以象我一样,把头砍掉。」说着司徒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这个不讲信用的魔鬼,你不是说只要飞燕姐按你说的做,你就放了他的孩子,为什么还要杀掉他的孩子!」傅星舞愤怒地责问道。

司徒空摸了摸脑袋,道:「我说过吗?我好象没说过吧,不信你等下问问她,我什么时候说过让我爽了,来高潮我就放了她的孩子。我只是说干完再说,再说不是放的意思吧。你们凤战士可别小看我们帝教的人,我们也是说一算一,说二算二的。」

「卑鄙,无耻。」傅星舞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先骂了再说,她把头扭向墨震天道:「墨震天,你可是说过要放过这两个孩子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们魔教的人不是说一算一,说二算二,现在给他杀了一个,你怎么说!怎么办!」

墨震天神色有些尴尬地道:「刚才你也看到了,电光火石的,我想拦也拦不下来,人又不是我杀的。」

司徒空哈哈大笑了起来,挪揄地笑道:「墨兄,你答应这小美人什么了,这小美人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爽快呀!」

墨震天老脸微微一红道:「司徒大人,我都这一把年纪了,别取笑我了。」

傅星舞大声道:「他答应过,放过那两个孩子的,你们都是一伙的,别说话不算话!」柳飞燕的一个孩子已经死了,这已经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但还有一个挂在哪里,如果这个也被他们杀了,傅星舞相信柳飞燕会彻底了疯掉的,唯今之计只能救还活着的那个了。

司徒空带着戏谑的微笑道:「小美人,你倒说说,你做了什么让墨兄答应你的呀。」

虽然面对魔教四魔之一狂战血魔,又亲眼见到他的心狠手辣,但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傅星舞仍凛然不惧地道:「什么都做了,他亲口答应的,不信你问他。」

司徒空还是带着这样的笑容道:「说具体一点,我看看你为墨兄做事的够不够份量放了那小鬼。」

傅星舞顿时语塞,这和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呢,正迟疑间,躺在床上的柳飞燕突然又象女鬼一样向司徒空扑来,司徒空头也没回,反身一拳捣在她的小腹,柳飞燕顿时又飞回了原处,就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痉挛着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不出来,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根本没做什么?你不会说,我就当没这会事了呵。」司徒空道。

「当然做了,不然他怎么会答应。」傅星舞急道。

墨震天在一旁想说话,司徒空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于是他只能把话又咽了回去。

早在平台上傅星舞就知道司徒空的地位在墨震天之上,所以放不放孩子,真还不是墨震天说了算,她犹豫了片刻终于张口道:「他让我,让我,用嘴,用嘴………」如此难堪的话如何从一个才二十岁的少女嘴里说得出来。

「用嘴干嘛。」司徒空不依不饶。

傅星舞被逼得没办法,终于又道:「用嘴去舔他那里。」

「舔哪里?」司徒空继续追问。

「舔、舔……」傅星舞说着脸红了起来,面若桃花更添几分靓丽。「生殖器!」她想来想去,最终用了教科书上的词汇。

司徒空见她的窘样大笑道:「不就是口交嘛,两个字就说完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还做了什么,墨兄就在这里,别不老实啊。」

傅星舞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用极快的语速象报菜名一样说道:「性交、乳交、脚交、肛交,没了。」虽然没几个字,但却象进行了长篇演讲,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也更红了。

「哈哈哈。」司徒空捧腹大笑起来:「脚交,这词用得好,真有创意,用得妙。」一旁的墨震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笑完了,司徒空说道:「做得还蛮多的,不错,不错,墨兄是该答应放了那小孩的。」

「那赶紧放了他。」傅星舞急忙道。

「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司徒空是帝教四魔之一,这里可是我说了算,他答应了,我可没答应。」司徒空道。

「你们都是一伙的,他答应你,你也得答应,不然就是不守承诺。」傅星舞抗声道。

「那我问你,如果你现在答应我什么事,你们天凤也要答应喽。」司徒空道。

傅星舞一时语塞,胀红了脸愣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一旁的墨震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司徒大人,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您看行吗?」

见墨震天说话,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道:「没问题,我们出去聊,这里让先打扫一下。」

说着高声道:「华战,严横!进来。」华战、师横推门而入,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毫无惊讶之色,可能这样的场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来道:「我和墨兄去谈点事,你们把这里打扫一下,把这女的和孩子都弄走。」在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回头指着傅星星对两人道:「那妞摸摸可以,不行真干,老子还没干过呢。」

「老大,您放心,我们会这么不懂规矩吗。」两人齐声答道。

在司徒空走后,傅星舞想过去看看柳飞燕的状况,却被华战按住。师横出去叫了几个人来,开始收拾起房间,然后他与华战一起,左右夹着傅星舞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面对他们的猥亵,傅星舞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约摸过了一刻钟,司徒空和墨震天回来了。正摸着雪乳,抠挖着花穴的两人急忙松手站了起来。墨震天先道:「司徒大人说了,只要乖乖地听他话,好好的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着司徒空道:「你说话算话?不会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点名号,说话当然算数。」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么叫乖乖听话,什么叫好好服待,等下我尽力去做了,你说没听话,没好好服待,可怎么办?」

司徒空笑道:「我已经在江湖纵横多少年了,你不过是个才出道的雏凤,你现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我不过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给你个表现机会罢了。为这点事,我犯得着来骗你吗?那不自毁我的名号吗。乖乖听话,好好服待,就两条,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还有不要装得象贞洁烈女似的。」

「好,我答应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决定,只要能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什么都肯做。

「驷马难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后抓抓头道:「和这小姑娘这样说话,感觉怪怪的,墨兄你说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没什么呀,很正常呀。」然后他把头转向傅星舞道:「好好听司徒大人话,另耍倔脾气,耍脾气吃亏损的是自己。」说完见她没有回答,便讪讪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

墨震天走后,傅星舞看到墙上挂的表指针刚好指向凌晨一点,这狂风暴的黑夜还很长很长。

墨震天出了房门,感觉心中很是郁结,应该说司徒空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不仅答应放了那小孩,而且说干一晚上就还给自己,并且保证绝对不用暴力手段,明天还给他的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小美女。这自己还能说什么,他可是位列四魔的当世强者,能这么对他已经算很不错了。

当世强者,这是墨震天几十年唯一的的追求,虽然自己也算是学武奇材,但进入魔教时已经十六岁,最佳激发潜能的时间已过,虽然凭着努力和天份练就了一身横行天下的武功,但与魔教真正的一流高手相比,还是有些差距。但他依然不肯放弃,艰难地在向着绝世强者的道路上前行。

但这次重伤、被擒,又经历了牢狱,这令让雄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再听到有灭世的传闻,真觉得自己过往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好象没什么意义。今天,好不容易,机缘巧合碰到了傅星舞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但因为自己不够强大,不能将她据为已有。

信步走到了船的底船,华战、师横因为有了柳飞燕,把晏玉清给送了回来,一群人围着她,只能看到伸在人群外的两只白生生的小腿。

「老大来了,让老大先玩玩,你们先让开。」丁飞说道,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是很为自己老大的着想。

「你们玩吧,我出去透透气。」墨震天实在没兴致干这个满身污秽的女人,虽然她的相貌身材也算不错。

出了底船,墨震天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犹豫了片刻,他走向顶层平台。迎着呼啸的狂风,缓步走入了暴雨中,冰冷的雨点象鞭子一般抽打身体,心情倒好象平静了一些。

望着黑乎乎的平台,脑海中浮现起自己第一次进入那个梦幻空灵少女身体时的画面;浮现起她极其羞涩又笨拙地伸出粉红的舌尖舔着肉棒的画面;浮现小巧玲珑的玉足夹住自己肉棒的画面;浮现起她趴伏着,自己肉棒刺入菊穴时的画面……太多的画面在脑海中掠过,在冰冷的雨水中他却感到浑身燥热。

突然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他走到栏杆旁,呻吟声变得清晰了一些,是她吗?虽然二楼的舱房就在下面,但风声雨声中还是听不太真切。他凝聚起真气,竖起耳朵,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些。

是她的呻吟,不会有错。他忿忿地拍击栏杆,铁铸的栏杆断成两截。这才过了多久,就在司徒空胯下春情荡漾了,女人果然是都是天性淫荡的,忿闷之下,他在平台上施展起自己的绝学「撼天掌法」,双掌挥动间隐隐挟着有风雷之声,但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烦闷。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回到平台边,销魂的呻吟声比方才响亮了许多。这个淫荡的女人,今晚不知会在司徒空胯上有多少次的高潮,这个念头刚闪过,呻吟声突然变得短促而清脆,那是快攀上欲望巅峰的先兆,墨震天实在忍不住沸腾的欲望和心中的烦恶,解开裤挡掏出肿胀欲裂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从他二十岁起他没干过这事了。

在那呻吟声到达最高亢,最响亮之时,三个人都带着迷惘攀上性欲的巅峰。

在司徒空胯下高抬着双腿,承受着巨大的冲击的傅星舞感到迷惘,虽然为救那孩子,自己不再控制欲望,甚至放纵欲望,但她想不到自己这快就被他带到了欲望的巅峰,难道自己真在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想到这里,她脑海中轰然作响,身体控制了行动,雪白的胴体疯狂地扭动起来。

司徒空望着胯下竭力挺着玉臀的少女也感到迷惘,方才在柳飞燕极致高潮的身体里自己都没有太强烈的射精冲动,为何胯下的她亢奋起来的时候,自己竟也无法再去控制。在她身上似乎有些很特别的东西,什么东西他一时也说不清。精虫已经上脑,他无暇再去多想,壮硕无比的身体向胯下娇小玲珑的她猛地撞去。

而墨震天,他已经不能用迷惘两个词来形容了,在一阵狂喷乱射后,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楼,逃似的离了平台,灌下两瓶烧酒,找个地方抱着头死一般地睡了过去。

雨还在下,天依然很黑。一丝不挂的傅星舞象母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刚刚被开垦过的菊穴又一次被长枪一般的巨大肉棒贯穿。

残酷的战争永不会停止,有的战争失去的是人的生命,而有战争失去的是贞操、是尊严。

第三节完,期待下节:胶柱鼓瑟。

首先,今天已经是年三十了,祝大家也祝自己在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烈火凤凰》断断续续已经十六年了,不仅感慨人生如白驹过隙,光阴如梭呀。

在这十六里,我和微嗔一样,经历了打工—创业—再打工的阶段,创业有近十年的时间。有一段时间都准备不写文章了,把网名从幻想都改成彼岸了。

过了这么久,真也不太记得清这十六年写这篇文章时,有什么样的心路历程了。

人在这个世界上,欲望有时也并非唯一的追求的东西,但真因为,欲望的火苗还没彻底的熄灭,这篇文章就象她的题目一样,一次次的长时间的断更,一次次地又在灰烬中出现。

一篇没有架构,没有主角,连作者都不知道走向何方的文章,能坚持到现在,也算是不太容易,好多过去忠诚于这文章的人,最后也不知去向了何方。

但令人欣慰的是,无论哪一次在灰烬上重生,还是能够看到几个老朋友,依然还在。总有哪么几个,喜欢某个角色,还在默默地等待。在断更的时候,有个自己也写文的作者,无数次希望我再写点关于水灵的东西。但是,在没有欲望的时候,写个几百字也困难,想写的时候,通宵也会去写。

年前就如我所的,把这节写完,年后会怎么,我也真的说不好,毕竟现在打工了,而且是几乎一无所有的开始打工,生存的压力还是无限巨大。

顺便也透露一下,因为微嗔的建议,把傅星舞定位为五圣女之一,我也已经想好她所拥有的能力,绝对也是很牛的能力,先保密一下。同时,因为这个改变,我说过不再出现的角色,将会继续的出现,包括燕兰茵,这次她的出现,应该会延续到作品的终结,她也会有很大的变化,还有水灵,对于这个背叛信仰的人物,在我的想法中是应该是死亡的,当然如果有很多的人希望她活着,或许也会改变;同时,还有方军、方军这样的小人物,上次有个读者说,应该让他们再与纪小芸相会一次,如果没什么变化,会满足你的想法;当然你还要求了钱豪与冷雪的相会,这有点难度,两人差了几千公里,希望以后他们会有缘吧。

其它,也真不知说些什么了,就这样吧,希望大家快乐,人生苦短,有快乐在可能的情况下努力去追求吧。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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