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海辰星20170906*********第十九章幽会睁开眼睛,阳光照进了宿舍,凝聚在窗户上的水珠缓缓流下,又是温馨的一晚,又是深沉的一觉。
我已记不清昨晚回来之后,同学对我关心了什么,也记不得上床之后,过了多久才进入梦乡,只记得尽量让自己不去回忆、不去多想,反倒轻松了不少。
不曾想到,受到季阿姨诱惑的李凯不仅没有为此沉沦,反而对生活充满了动力,似乎经历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他变得更加积极、更加开朗。
他每日按时睡觉、坚持晨跑、白天认真听课、夜里刻苦复习,对于常人而言,这是再好不过的生活状态,对于大学生而言,更是值得大家学习的楷模,然而,看在眼里的我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
他从小营养不及自己,个头却高过自己;他家境不及自己,成绩却远好过自己;他年龄不及自己,却可以率先尝试女人的滋味;他虽然没有母亲,却也不必整日为母亲是否出轨而操心;他虽然缺乏母爱,却不仅在妈妈那得到了心灵的补偿,更在季阿姨身上享受了肉欲的盛宴;这个乡下人先天的各方面条件都不如自己,却可以一步步赶超,难道照此发展,他将来前程似锦还不缺女人,而我却一无是处?为什么?为什么李凯如此好运,而我却处处倒霉呢?难道是因为我人品不好、心眼太多,上天对我的惩罚吗?可是,李凯的人品就很好吗?他在追求韩佳蕊之后还向妈妈表白,不论韩佳蕊是否心存不良,至少他就是贪得无厌、心口不一,如果说他对妈妈的爱始终不渝,对妈妈的感情念念不忘,那为何又经不起诱惑,投入了季阿姨的怀抱呢?虽然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存在一定的偶然性,但在发生的过程中,他非但没有适可而止,反而顺势而行,难道他就没有心存邪念吗?正是出于大家对李凯的怜悯和照顾,才为他的好运增添了机会,为他的目的提供了便捷,其实,以他的人品,我们不该过于同情。
现在想来,早知利用他来破坏妈妈和赵斐的关系,让他和赵斐拼个鱼死网破,至少免去了自己亲自阻止带来的危害,只可惜他现在似乎对季阿姨动了感情。
周日是元旦,我本想周六晚上回家,可班长却通知大家,周六晚系里举行元旦晚会,不仅每个人必须参加,而且每个寝室必须准备一个节目。
我最害怕在人多的地方丢人现眼,于是当即推脱,然而,室友们都不具备才艺,经过几番争论,最后表演的重担落下了不善言辞的李凯身上。
看着李凯百般无奈,又不善拒绝,作为兄弟的我着实不忍,甚至有想和李凯一同承担的冲动。
可是,李凯最近春风得意,上升的势头锐不可当,是时候让他当众出出丑,打击打击他的自信了。
想到此,冲动立刻消退了。
周六晚上,学校礼堂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聚集于此的近千名学生个个兴高采烈、喜气洋洋。
在学校迎来的首个跨年晚会本该值得庆祝,然而,想到晚会的时间耽搁很可能为妈妈和赵斐的约会创造条件,我就没有观赏节目、谈笑风生的兴致了。
倘若经不住赵斐诱惑的妈妈在跨年夜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赵斐,那一切将无法挽回。
晚会开始,台上的主持人相貌俊俏、举止优雅,尤其是男司仪那煽情的目光和、女司仪那连珠般妙语,不时迎来了台下一片欢呼。
他们的搭配如同校园的明星,即感染着我们,又似乎遥不可及。
再看看那些坐在前排的花痴少女,仿佛看见了心中的白马王子,为之惊呼、尖叫。
定睛一看,那个男司仪貌似就是赵斐。
只是灯光下的他光彩照人,又身着华丽的西装站在高高的舞台上,我竟一时没有认出。
台下的花痴的少女们只看见了赵斐在台上光鲜亮丽的一面,又有谁相信他会去勾引中年的有夫之妇,又有谁能想象他猥亵熟妇时的yin荡表情。
为什么女人们只能看见他的阳光,却看不见他的阴暗呢?不过,他的出现也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今晚他见不到妈妈,明早我就回家,他就更没有见到妈妈的机会了。
轮到李凯上台之前,赵斐在节目介绍之余,特意补充说道歌曲的演唱者是我的一位特别要好的朋友,来自农村的他拥有着一副特别的嗓音,我每每听见都会为之动容,因为在他的歌声中,能感受到一种自强不息、努力拼搏的精神,就正如歌词说的那般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别流泪,更不应舍弃,我愿一生陪伴你!赵斐说完,台下瞬间欢呼。
也不知赵斐是好心还是歹意,只感觉他是在有意捧戴、赞美,为不曾有过上台经验的李凯施加心理压力。
我本就不看好李凯,还一心希望借此打击李凯的意志。
可如今瞧见赵斐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我内心开始矛盾了,即想让李凯当众出丑,又希望李凯表现出色,反打赵斐一个耳光。
音乐响起,灯光闪耀,只见李凯怯怯懦懦地走上了舞台。
台下随即响起了掌声,同班的同学更是为之呐喊,可台上的李凯却面红耳赤、双腿微颤、声音抖动,似乎更加紧张了。
然而,一段唱过之后,李凯似乎控制了内心的紧张,还逐步掌握了台上的节奏,一首《红日》粤语歌竟被他唱得朗朗上口。
他的相貌虽不出众,但舞台上的他穿着不知从哪借来的西装,倒显得神采奕奕、威风凛凛。
他的声音虽没有磁性,但却雄浑、宏亮,不仅能让人充满斗志,更带动了全场热闹的氛围。
不少男生跟着他大声吟唱,不少女生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唱到最后,不知是赵斐意思,还是受到歌声的打动,陈晨竟然上台向李凯献花。
校园女神竟给一个农村屌丝献花,顿时引起了全场不小的轰动。
看着台上出尽风头的李凯,我甚至后悔自己没有和他一同表演。
我自恃歌声比他好听,普通话也比他标准,咬字更比他清晰,如果台上演唱的人是我,如果陈晨献花的人是我,那该多有面子啊?唉,其实上台表演只是为了逗观众一乐,即使没有成功也不存在丢人现眼,只是自己当初没有上台的勇气罢了。
如今不仅没能让李凯意志消沉,反倒让他得到了锻炼,增添了信心。
更让我失望的是,赵斐之后的主持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反而对李凯的演唱赞许有加。
回到了观众席的李凯仿佛成为了班里的英雄,许多同学向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有许多同学竟向他索抱,而他却满脸羞涩,憨笑着回到了座位。
想不到你还会唱粤语歌,哪学来的啊?刘子军问道。
以前高三的时候,学校经常放这首歌,我哼着哼着就会唱了,不过刚才太紧张了,唱错了几句!李凯依然颤抖着说道。
有吗?我们可没听出来,就觉得唱得很好啊!我刚还在说呢,你小子平时不说话,上台倒这么能唱!刘子军说完,又朝我们问道你们说是不是啊?是啊,反正我们也听不懂,你唱错了也没人知道!不过唱功确实不赖,你看看,那么多人鼓掌,那么多女生尖叫,还有个校花级别的美女给你献花,你就该知道啦!同寝室的廖星说道。
看样子,你小子要走桃花运了哦!同寝室的夏飞说道。
哪里!你们不知道,我在台下的时候,紧张到心都要跳出来了,不过也奇怪,我上台之后反而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而且越唱到后面越不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李凯说道。
你看看你吧,之前还那么针对赵斐和他女朋友,这次在你上台之前,赵斐还特意为你打气,快结束时,他女朋友还给你献花呢!刘子军说道。
李凯没有吭声,似乎也在为当初不礼貌的言行感到内疚。
然而我却感到纳闷,为什么他们都认为赵斐是在为李凯打气呢?为什么就连李凯自己也没感觉到赵斐的施压呢?难道真是我心胸狭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更不敢想象的是,李凯有了季阿姨,赵斐得到了妈妈,他俩之间已不再是情敌,如今赵斐又主动示好,难道他们之间的矛盾非但不会激化,反而还有和好的可能?晚会终于结束了,我早归心似箭。
可班长却叫住了班里所有人,宣布道明天是在校新年的第一天,咱们班的同学们还没有好好聚过,趁着元旦休息,趁着班里还有剩余的班费,咱们班明天在校外聚风酒店聚餐。
同学们个个欢欣鼓舞,纷纷表示支持,还有的同学拍手叫好。
我却感到纳闷,聚会分明占用了我们休息的时间,为什么大家还如此开心呢?难道这些农村的孩子都不愿回家的吗?于是问道明天是元旦休息,就不能等回校再聚吗?回来就要上课了,哪还有时间聚餐呢?班长反问道。
那就不能等到放假之前聚吗?我问道。
放假之前,大家都要为期末考而复习,考完之后,很多同学就要回家了,到时候恐怕不能聚齐所有的同学!班长说道。
以后聚的时间多了,难道非要现在吗?我恼羞成怒道。
你爱来不来,我们班又不差你一个!一个同学喝道,接着又有几个同学附和道就是!大家别这么说,咱们能在一个班就是缘分!现在大一,咱们的课业、手上的事情并不多,大家还能凑在一起,等到了大二大三,大家各忙各的,或许再想聚齐就很难了,所以我们更要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时间。
而且明天咱们的辅导员、主课老师和系主任都会参加,我觉得你如果没有很着急的事情,还是参加一下吧,你觉得呢?班长心平气和地说道。
是啊,小云,班长说的也没错,你有很着急的事情吗?如果没有还是参加一下吧!刘子军说道。
是啊,咱们兄弟也很久没有聚了,我还很怀念开学那时候咱们三个把酒言欢的日子呢!李凯又说道。
同学的话深深地触动了我,我忽然意识到其实自己本不是性格孤僻、无理取闹的人,只是自从发现妈妈有出轨的倾向以来,自己不仅变得性情敏感、脾气暴躁,连三观也受到严重的扭曲。
如今我更应该冷静,不能让愤怒冲昏了头脑,不能让急躁影响了判断,更不能因此成为同学眼中的众矢之的。
即使明天下午回去,也不至于就能让妈妈和赵斐找到亲热的机会。
再者,我可以提前联系妈妈,告知自己中午回家,就不信她还敢去见赵斐。
我看了看刘子军和李凯,又朝班长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明天午饭之后再回去!一阵凉风吹过,我睁开了眼睛,意识逐渐清醒,可仍感头脑昏沉、脸蛋炽热。
我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也不记得如何失去了意识,只记得本不想多喝的自己向每个寝室、每位领导敬酒之后,又遭遇了其他寝室的同学连番斗酒,最后好像躲在厕所呕吐,又好像趴在桌上倒头不起……你醒了啊?李凯问道。
我爬起身,抹了抹脸,看见窗外已是天色渐黑,不禁问道现在几点了?五点四十!李凯看了看手机,回答道。
完了,真是醉酒误事。
虽然早上已经通知妈妈中午回家,但如今已为妈妈和赵斐腾出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要知道,一个下午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你咋不问问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呢?刘子军笑道。
我记得自己好像醉了,是你背我回来的?我问道。
那可不是,你太重了,真把我和李凯累个够呛!刘子军抱怨道。
其实也还好,不过干妈来电话了。
李凯说道。
我急忙问道她什么时候来的电话,电话里说了什么?大概在我们回寝室之后吧,应该是三点多,也没说什么,就问你怎么还没回家!李凯说道。
那你怎么说?我焦急问道。
放心,我没说你喝多了,就说今天咱们班临时聚餐,你吃饱了正在呼呼大睡呢,今天不会回去了!李凯笑道。
糟了,一定是赵斐去找妈妈,妈妈本碍于我要回家,不方便见面,可恰巧李凯又说我不会回家,如此一来,妈妈正好找到了去见赵斐的机会。
你胡说什么呢?谁说我今天不回家的!我怒道。
别怪李凯了,你当时那喝醉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刘子军说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激,于是说道也是,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我还是要今晚回家的,你们去吗?我不去了,我还得陪妞呢!刘子军笑道。
李凯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可从他那期待的眼神中,似乎可以得到肯定的答案。
看来,他的心中仍有妈妈。
如此我更应该带他回家,利用他来造成妈妈和赵斐的矛盾。
在回家的班车上,李凯遮遮掩掩地发着微信,似乎不想让我瞧见。
其实,我又何尝不知,他是发给季阿姨呢?只是我的心中忐忑不安,无心理会罢了。
我担心的是如果妈妈已经带赵斐回家,我和李凯又刚好进屋撞见,岂不是会让妈妈颜面无存?可是,如果我提前告知妈妈,又如何判断妈妈是否见了赵斐呢?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妈妈真带赵斐回家,也只能怪她自己太不洁身自好了。
走进了小区,李凯加快了步伐,似乎早已迫不及待,而我却战战兢兢,并放慢了脚步,害怕想象的那一幕真实发生。
忽然,我想到了家里装有监控,我何不先看看家里的情况再做决定呢?于是,我偷偷打开了app,发现家里一片漆黑,没有任动静。
我的心顿时凉了,妈妈没有在家只有一个可能。
来到了家门口,由于担心妈妈和赵斐在家中没有开灯,为了给妈妈留有余地,我只是敲门,并没用钥匙。
翘了半晌,家中依然没有动静。
李凯疑惑道你没带钥匙吗?我苦笑道平时回家都是习惯敲门了!走进屋内,我立刻打开了灯,并检查了楼上楼下,确定了没人在家、也没人来过,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妈妈这么晚能去哪呢?难道真是和赵斐约会了?难道他们已经去开房了?不行,我必须得找到妈妈。
我让李凯先去洗澡,自己却偷偷溜出了家门。
拿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喂,小云啊!嗯,你在哪?我……我……你们今天同学聚餐,也不和我说声,我下午还一直着急你没有回家呢!还是小凯告诉我,你今天不回来的!我已经回家了啊,李凯也来了,你去哪了呢?啊!你……你回家了?小凯也来了?妈妈惊呼道。
对的!我……我……今天……见你没有回家,就……就和你季阿姨去逛街了!妈妈吞吞吐吐道。
妈妈慌张的语气像在撒谎,难道她真和赵斐在一起?这么晚他们又能去哪呢?难道是在酒店?逛街?嗯……你怎么一惊一乍的?没……没有啊,你们吃饭了吗?奇怪了,妈妈每次说话似有回音,按理一般的酒店套房怎么会有回音呢?难道他们又在”湖光山色”?想到此处,我立刻飞奔而去。
没吃,我中午吃得很饱,现在不饿!啊……电话那头的妈妈惊呼了一声,接着又说道哦,你……你不饿也许……也许小凯饿了呢,你……你就请他……在外面吃点吧!你怎么了?啊……没,我被……被季阿姨掐了一下,她……她不让我打电话了!哦,那你回来吃吗?我……我不回来吃了,我……我和……我正和季阿姨在……在外面吃饭呢!为什么惊呼?为什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难道此时通话的妈妈正在和赵斐偷情?愤怒与激动纷至沓来,令我迫不及待,我脚下的步伐早已急若流星。
你们在哪吃饭?我……我们就……就随便吃个饭而已!我只是问在哪吃饭,并没有问吃了什么,妈妈的回答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难道妈妈含糊不清的语声,是由于赵斐正在吸吮乳房?难道妈妈的惊呼,是赵斐正将那粗壮的yin茎塞入妈妈的下体?不,不可能,可是,妈妈如此异常的行为又是如何造成的呢?要证明我的想象不是现实,只有找到他们,而且在见到他们之前必须保持通话。
随便?季阿姨还会随便?你们在吃什么呢?我们……我们在吃……吃……吃火锅……你怎么了?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也没有挂断电话。
我来到了”湖光山色”,顺着假山的台阶走向了山顶。
来到山顶,朝假山围成的天井内望去,心中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只见洞内的石凳上,一个体态丰满的中年女人坐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腿上,正是妈妈和赵斐。
如我猜测的那般,他们却是在此激情,只是并没有做爱。
只见背对赵斐的妈妈右手握着手机,左手挡在了手机话筒位置,面色极其痛苦,似乎备受煎熬,而赵斐更是肆无忌惮,他左手伸进妈妈衣内搓揉,右手却插入妈妈裤内抖动,嘴唇还顺着妈妈的下颚吻到了脖子根部。
任谁也不会相信,眼前猥琐的恶魔就是昨日舞台上那个光鲜亮丽的男神,更让我无法想象的是,平日里常教导我要为人诚实的妈妈,此刻竟然为了满足赵斐色欲而撒谎骗我,难道她已不再是我从小到大最值得信任的妈妈?难道在她的心目中,赵斐的地位已经超越了我?心灰意冷的同时,又觉热血上涌的我,细声问道你……你……你怎么不说话了?妈妈转头,痛苦地望向了赵斐,示意停止,可赵斐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妈妈只好强忍着痛苦,说道没……刚……刚在吃东西呢!你们……你们在吃什么……什么好吃的呢?我……我说过,在吃火锅啊,先……先这样吧!看得出来,妈妈很想挂断电话,可是,想到曾经不善撒谎的妈妈已能将谎言信口拈来,我反倒不想挂断电话了,于是说道你们吃的……吃的是什么火锅呢?就……就……就涮羊肉啊!妈妈脸部的肌肉抽搐,似乎已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怎么……怎么上气不接下气的,怎么回事了?没……没什么……噢……噢……好辣啊!欲望难控的妈妈似乎早已忘记,自己在对着手机呻吟。
你……你到底怎么了?没……没……我……我吃完……吃完就……就回家,先……先这样了!说完,妈妈挂断了电话,左手毫不客气地掐住了赵斐的大腿。
就在此时,妈妈全身抽搐,轻吼了三声。
过了一会儿,赵斐掏出了衣裤内的手,低声问道刚……刚是小云的电话吧?妈妈脸色微怒,说道你又不听话了!我……我已经6天没见到你,太想太想你了,一见到你我就……就忍不住了!赵斐面露尴尬地说道。
你明知道这是谁的电话,你还……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妈妈冷冷地问道。
可以吗?赵斐反问道。
妈妈一愣,惊奇地望着赵斐。
赵斐缓缓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会把你介绍给我朋友、同学、甚至是我的父母,我真想告诉我身边所有人,你是我的最爱!妈妈的怒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内疚。
她抚摸起赵斐的大腿,柔声道刚才太用力了,会不会很疼呢?赵斐追求妈妈的事明明只告诉了他最好的朋友,甚至还让他朋友保密,此刻竟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倘若妈妈当真答应他的请求,我倒想看看他如何收场?只可惜对于此事,妈妈更加心虚,赵斐也正是料定妈妈不会答应,才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向妈妈表露真心。
赵斐闻了闻湿淋淋的右手,笑道是我不对,痛也是应该的,再说被喜欢的人掐,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没个正经的!说完,妈妈瞟了赵斐一眼,又惊讶地问道你……这还去闻,你不嫌脏啊?别人的我当然会嫌脏啊,可你我一点也不介意!说完又闻了闻,笑道你出门之前一定洗了澡,对吧?妈妈露出了腼腆的笑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呢?赵斐坏笑道因为这次的气味没有上次浓哈!妈妈恼羞成怒,转头说道你……可话未说完,已被赵斐吻住了嘴唇。
妈妈正欲推开赵斐,却又被赵斐揽住后背放倒了。
妈妈扭动着身体,却总是无法挣脱。
妈妈既然不从,赵斐便算是硬来了,我瞬间怒上心头。
然而,正当我准备大喝一声,却发现妈妈原本挣扎的身体竟然逐渐变得柔软,原本推搡的双手竟然变为了搂抱。
此番景象似乎更像是一个中年妇女在一个俊朗少年的面前矫揉造作,最终卸下了矜持的外衣。
她还是我的妈妈吗?她分明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绵羊,任由赵斐的宰割。
妈妈闭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沉浸在了甜蜜之中。
然而,等妈妈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坐在身体上的赵斐已将鲜红的gui头对准了自己的香唇。
妈妈杏目圆睁,惊讶地问道你这是?帮帮我吧!我难受!赵斐恳求道。
不要……不要……你怎么……妈妈双手阻隔,恳求道。
赵斐摆弄着gui头,恳求道就……就这一次行吗?我爱你,太爱你了!不知是赵斐痛苦的恳求博得了妈妈的同情,还是gui头散发的气味刺激妈妈的欲望,妈妈竟然犹豫了。
就在妈妈犹豫的瞬间,赵斐竟将gui头直接塞入了妈妈微微张开的嘴里。
gui头骚臭、玉齿兰香,坚挺yin茎、柔软樱唇,赵斐最污浊、肮脏的部位竟然和妈妈最美丽、动人的部位结合了,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天壤之别的心理落差,令人情绪难控、热血沸腾。
然而,美好的事物遭遇了邪恶的侵蚀,终究也会变得丑陋。
只见妈妈那饱满、微厚的嘴唇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彩,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薄,只因为赵斐那下流的yin茎变得越来越粗,且越插越深。
妈妈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可在赵斐的压迫之下却是那般无济于事。
妈妈面色极其痛苦,眼中已夹出了眼泪,大量粘稠的液体从妈妈的嘴里溢出,也不知是妈妈的口水还是赵斐的精水,只顺着妈妈的下颚流向了脖子。
这就是电影里才见过的口交吗?难道真有女人愿意为男人去舔舐那肮脏的下体吗?可即使有,我也不希望那个人会是我的妈妈呀!妈妈,你是被迫的,对吗?赵斐的身体姿势使其yin茎无法在妈妈的嘴里上下抽cha,然而即便有所限制,赵斐脸上的表情依然飘飘欲仙。
难道妈妈诱人的嘴唇仅仅含住了gui头,就已足够刺激,令男人欲罢不能?又或是由于妈妈的抵触,将舌头奋力地挡住gui头,恰恰是舌头阻挡的过程,刺激了赵斐?忽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在了假山上,随后的滔势愈发猛烈,有的甚至射到了一丈开外。
我几乎虚脱,瘫软地靠着石壁上。
赵斐半软的yin茎离开了妈妈的嘴唇,妈妈随即坐起呕吐,大量粘稠的白色液体吐在了地上。
赵斐立刻搂住了妈妈,并抚摸起妈妈的后背。
赵斐竟然将脏臭的jing液一股脑地射进了妈妈的嘴里,这种恶魔般的行径难道还不足以触犯妈妈的底线,让妈妈下定离开他的勇气吗?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截然不同,妈妈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就像一只温顺的绵羊,紧紧地靠在赵斐的怀里。
赵斐理顺了妈妈的长发,又亲吻着妈妈的脸蛋、额头和眼睛。
不解风情的爸爸哪懂得爱抚、调情,更不会让妈妈口交,料想这是妈妈为男人献出的第一次,且是心甘情愿,才会在男人的怀里变得如此温顺、如此娇柔。
难道这就是赵斐所谓的大招?难道妈妈的心已经彻底被赵斐征服?难道妈妈对赵斐的感情已经无法割舍了吗?我隐约地感觉到,一场不可估量的家庭危机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