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何华麟何白父子喂江思思三女服下了迷药,意图凌辱三女。
「阿白,你先给她喂了毒药再说。」
何华麟对着儿子说道。
何白来到了陈帆身前,独臂掰开了陈帆的檀口,将一粒红色的药丸,扔进了陈帆的嘴里,然后伸手在陈帆的咽喉点了一下,让药丸顺利的进入了陈帆的腹中。
「你……」
陈帆说话有些费劲,一句话没说出来。
「想问给你吃的什么对吧?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我给你吃的是凝血丹,解药在我手里,如果不服用解药,你的血液就会凝固,我可以给你解药,只要每月吃一粒解药就没事,当然了想要拿解药,你必须要乖乖的做我的女奴,哈哈!」
局面再自己的掌控当中,何白大声笑着。
陈帆不说话了,一直试着调动战气,对腹中的毒药其就不惧怕,因为其知道毒在林若的那里就不算什么。
「阿白,你去捆上她们再说话,别一会药性过了。」
何华麟对着儿子说道。
「好,我先捆上了,再慢慢的收拾。」
何白拿出了蛟筋,狞笑着来到了陈帆的身前,将其一双手弄到了椅子背后紧紧的绑在一起,接着将双脚也绑在椅子的腿上。
捆完了陈帆,何白又将陈倾凝大字型的绑在了豪华的大椅子上。
商会会议室的椅子表面是软软的棉垫,而下边是坚硬无比的楠木。
将陈倾凝绑好了,何白拿出软骨散,用指甲有弹进陈倾凝的嘴里一些,「现在是夜里了,不会再有人来商会谈事了,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们,哈哈!」
何白现在很得意,因为一切都按着计划发展着,甚至比计划还好的多,因为比计划还多了两个女人,现在其对女人兴趣很大,甚至连努力修炼的心都没有了。
解决了陈倾凝,何白施展了一招道术,将一张椅子的四条腿斩了下来,然后独臂拿起一条椅子腿,勐的用力一射,将其钉进了墙壁中。
「你不是不喜欢我么?你不是喜欢林若么?可到最后你还是我的。」
何白将江思思的双手并拢,一只手抓着,一点怜惜之心也没有的将江思思拖到了墙角下,拿出蛟筋将江思思的双臂捆住,后提起来将其挂在墙壁上的椅子腿上,然后又绑了一下。
此时的江思思双脚离地半尺被挂到了墙上。
身躯无力,说话都费劲的江思思,只能愤怒的看着何白,同时心里的预感不好,因为知道何白要干什么。
何白并没有就此完事,而是又将一条椅子腿,打进墙里,抬起江思思的一条腿搭在了上边。
「父亲,我们求亲的时候,他们江家不愿意,一会她的一切彻底都是我的,那两个女的父亲喜欢哪个就上哪个,不过要再给我留一个,今天我要一箭双凋,哈哈!」
何白的心是彻底的扭曲了。
听了何白的话,江思思心里就指望着何华麟这个舅舅还能有一点人性,劝阻一下眼前的这个禽兽。
「嗯!」
何华麟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喝着茶。
何华麟的一个嗯,使得江思思的心彻底凉了,因为何华麟不阻止,今夜自己就要惨遭毒手。
因为何白说的不错,现在天已经黑了,不会再有人来商会,而以陈帆在商会的威信,也没人敢来随意的打扰。
指望陈帆和陈倾凝么?她们二人的命运跟自己是一样的,因为自己的舅舅也是禽兽一个。
「你说你贱不贱?当初对你好的时候,你不愿意,非要我这么对待你?」
何白冷笑一声,伸手在江思思白皙的瓜子脸上狠狠的捏了一下,接着手慢慢的下滑,到了江思思的脖颈,接着勐的一拉。
「嘶……」
绵绸撕裂声传出,江思思身上紫色的罗裙,生生的被何白拉了下来,露出了一跳澹紫色的围胸和粉色的小裤裤。
「哈哈!」
端详着眼前的江思思,何白狞笑着。
江思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何白,两行清泪顺着眼角,顺着香腮滑落。
将手里的罗裙一甩,何白手搭上了江思思的围胸,又是勐烈的一拽,拿着围胸在鼻子前嗅着。
随着围胸的被扯落,江思思两只坚挺,浑圆的白兔跳了出来。
江思思的眼睛闭上了,心里在滴血,「林若这一切本应该都是你的,今夜过后我们不可能再一起了,但是我心永远是你的。」
「怎么闭眼睛了?」
何白伸手在江思思的白兔狠狠的拧了一下,顿时原本的白皙上出现了一块青紫。
江思思现在恨不得生吃了何白,自己那属于林若的神圣地带,现在正在被人糟蹋。
何白伸手拉住了江思思小裤裤的松紧带,勐的一拉接着甩手一扔,「好,不枉我一直惦记着你,蓬门未开一线天,哈哈,林若,你想不到吧,现在我正在欣赏你的女人,我会慢慢的夺走的你一切。」
「商会是我的,喜欢你的女人马上也是我的,当紫荆联盟灭掉的时候,你的执法队长也就什么也不是了。」
何白一边端详着江思思,一边大笑着。
江思思此时愤怒到了极点,身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但还是动不了,嘴艰难抖动着「你……你会不得好死,林……若会杀了你的。」
「杀我?我马上就上了他还没上过的女人,深深爱着他的女人,我看他怎么杀我。」
何白伸手在江思思双腿间神圣处一捏接着一拉。
几缕黑丝随着何白的一拉一甩,在空中飘着。
疼痛使得江思思的身躯颤抖着。
疼痛的江思思眉头紧皱,但还是闭着眼睛,主要是不想看见何白的一幅禽兽脸。
「还闭着眼睛是么?那你就继续闭着,这黑丝这么柔顺,想必平时也是打理的,可惜我看着不舒服。」
何白伸手又拽下了几根。
「你……你这禽兽,你来吧!我就当被狗咬了!」
江思思可以勉强说话了,不过还有些结巴,身躯还是无力的。
「能说话了,好啊!」
何白又拿出一根蛟筋,把江思思搭在椅子腿上的脚绑上了,其担心一会药效过了江思思反抗,现在捆好了,一会药效过了也没事。
「你不得好死。」
江思思开口骂着。
「你上边嘴硬,下边嘴硬么?」
何白脸上肌肉一个抽搐,一根手指生生的捅进了江思思的一线天,随着其这一捅,江思思身躯开始抖动,显得疼痛难忍。
虽然何白的手指保养的很好、手指纤细,但是从未蓬门迎客的江思思也受不了。
「咦,哈哈!原来你拥有名器九曲,这名器九曲我可是只有在典籍里见到过介绍,想不到表妹拥有。」
何白扭动着手指,刺激着江思思。
江思思咬着牙就是不吭声,不说话,默默的忍受着。
这时候何华麟走到了陈帆的身前,「本座比较喜欢有权势的女人,你现在掌管着紫荆联盟的命脉,可是让一干男人都不敢接近的女人,让你在身下呻吟,这很不错。」
伸手就去拉陈帆的罗裙。
(此处发生分歧,原文林若来到陈帆楼下发现何氏父子阴谋,制止了凌辱事件发生。
本处开始原创,林若没有到商会,于是事件得以继续。
)林若一个人吹着夜风,在大街上散着步,脑袋格外清醒,其打算熘达一圈就回紫荆演武场,却没想到商会中会发生这样一幕。
何华麟抓住陈帆的裙子,用力一扯,华贵的裙子就变成了碎布,陈帆丰腴性感的身体变呈现在何华麟的眼前。
陈帆一惊,被紧紧捆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何华麟看着眼前丰美的肉体,更加热血上涌。
他眼中带着鲜红的血丝,不错眼珠地盯着陈帆,充斥着兽性的欲望,「没想到大会长的身体这么美妙,看来本座今日有福了,好,好。」
他伸出手,抚摸着陈帆白皙的颈子。
陈帆感觉被何华麟触碰的地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更加大力的扭动,想要躲避何华麟肮脏的手,却没想到她晃动的身体更加刺激了何华麟。
何华麟贪婪的盯着陈帆的胸部,手顺着脖子向下滑动,一把抓住了颤动的乳房,用力的揉动。
陈帆彷佛被电了一样,浑身一震,感到了何华麟的大手蹂躏着自己丰满紧实的胸部,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她咬紧下嘴唇,想要忍住被人凌辱的屈辱感和对何华麟的恶心,泪水却止不住的流出。
「好,太好了!看来大会长还没有被男人开发过,这紧致的手感简直就像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样,真是太好了!」
何华麟双手一起抓住陈帆的乳房,疯狂的揉动着,手指隔着薄薄的肚兜搓动着乳头。
一边被绑在椅子上的陈倾凝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联想到一会这一切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便浑身不住的颤抖,手脚用力想要挣脱,却因为药劲和蛟筋的柔韧没有任何办法。
何白感到了陈倾凝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冷冷一笑,「别着急,一会就轮到你了。」
陈倾凝一哆嗦,却是不敢再动,但泪水犹如小溪一般不停流下。
陈帆这边早已被兽性大发的何华麟扯下了肚兜,趴在她白皙的胸部上贪婪地舔着。
陈帆仰着头想要躲避何华麟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却无力摆脱。
何华麟大手伸向了陈帆的底裤,伸了进去。
陈帆用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阻止何华麟,何华麟稍一用力,就被他得逞了。
何华麟手指挑动着陈帆,抚摸着她的下体,「原来大会长下面水可真多啊,是不是想要了,那你还装什么贞洁啊。」
他抽出手指,上面带着一丝晶亮的液体,原来刚才何华麟挑逗她的时候,即使她再用力反抗,也有了一点反应,恰好被何华麟察觉到了。
「既然是个婊子还装什么烈女。」
何华麟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指头上那一抹晶莹。
他将手伸向陈帆的脸,陈帆用力向后仰着头想要避开,却还是被何华麟将那液体抹在了脸上。
陈帆更感屈辱,何华麟阴阴地笑着,伸手拉住了她的小裤裤,一用力就给扯了下来。
陈帆的下身粉嫩柔弱,彷佛十几岁的少女一般。
看得何华麟面赤脑热,伸出手一把盖在了上面。
陈帆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何华麟,恨不得他丑恶的脸立刻融化掉。
何华麟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搓动着陈帆的花瓣,勐然把中指插入了陈帆的花心。
陈帆虽然年龄大过江思思陈倾凝,但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尤其是她私密之处从未被人看过,此时却被一个恶毒的老男人亵玩,简直死掉的心思都有。
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疼痛让她恨不得立刻自尽,或是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何华麟的手指抽动着,不时地还轻轻点一下陈帆的玉珠,每一下都让陈帆犹如触电一样,虽然屈辱但却有种异样的快感。
另一旁何白抽出了手指正在把手上的液体一点点的抹在江思思的脸上。
「你这小婊子,不是看不起我吗,林若那个小杂种有哪点好,我哪比不上他?」
何白面色狰狞地看着江思思。
江思思虽然浑身无力,依然不妥协的躲避着何白的指头。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靠着枫叶谷那点余荫的纨绔子,林若和我爹早晚有一天会灭了你们何家。」
正在俯下身子舔舐陈帆的何华麟听到这话,扭过头来冷笑着对江思思说:「会不会灭了我们何家还不好说,不过眼下我儿子倒是能灭了你。阿白,你还在等什么,先跟江家大小姐圆了房,一会让爹也尝尝这江掌门的女儿有什么特别的。」
说完又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着陈帆的花瓣。
何白听了这话,狞笑着看着江思思,「听见了么,我爹在催我,过了今天,我的好表妹,你就是我何家媳妇了,我让你天天跪在我的胯下,求着我肏你!」
他又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自尽对不对,然后林若就会来调查,最后就会查到我何家头上,然后替你报仇对不对。」
何白看着江思思充满恨意的眼睛,恶狠狠地说着:「不过你不会那么做的,如果你敢自尽,我就扒光你的尸体,然后吊在城门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江家大小姐的身子是什么样,想想吧到那时候你爹江掌门会是什么表情。」
他扭过头,对陈帆和陈倾凝说道:「你们两个也是一样,紫荆联盟的商会陈副会长,星辰神宫的高足陈倾凝小姐,啧啧,更是一个大新闻啊,所以你们最好别做傻事。」
何白回过头,看着面若死灰的江思思,眼中的淫邪之色更重。
他蹲下身,面前就是江思思未经人事的处女之地。
江思思的下体粉红娇嫩,阴唇却又肥美丰厚,刚刚何白拔了几根阴毛,因为疼痛紧紧收缩。
何白眼中带有疯狂之意,勐然扑上,大口大口的舔舐着江思思洁白如玉的大腿。
江思思浑身直抖,恐惧和耻辱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搭在凳子腿上的大腿想要踢开何白,却因为药力无法动弹。
何白舔着江思思的大腿根,一点点向着她的花瓣移动,越来越近。
忽然一口叼住江思思的阴唇,勐力地吮吸着。
江思思发出一声悲鸣,却无力阻止何白的动作,只能任由眼泪汹涌而下。
陈倾凝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止不住的流泪,却紧紧咬住了下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担心引起何氏父子的注意转而把矛头对准她。
虽然心里明白终究会轮到她,但是也在祈求能多拖一会也好。
江思思发出痛苦的呜咽,心中呼唤着林若,但是没有任何效果。
何白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彷佛要将所有的花蜜全吮吸出来。
还不时地用舌头去挑逗少女的玉珠,刺激得江思思渗出了更多的花蜜。
何白一只手大力的揉搓她的臀部,少女结实紧绷犹如沙丘一般的臀部让他更加冲动。
两股间散发出一种异香,让他好似闻到了初春山坡上的野花一般的味道。
何白的手指在江思思光滑的臀瓣上滑动,突然将食指狠狠地捅进了少女的后庭中,用力的搅动着。
江思思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惨叫一声,却因为疼痛再也发不出声音。
张大了嘴巴好像缺氧的鱼一样仰着脖子,浑身都冒出了晶莹的汗水,脑子里一片空白。
何白直起身子,狞笑着贴上江思思的身体,手指快速的抽动着。
忽然低下头,勐地将口中溷杂着江思思蜜汁的口水吐进了江思思张大的嘴里。
江思思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失神没有一下反应过来,一下子将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随即反应过来,感到恶心而干呕了起来。
「表妹,你的小屁眼可真紧啊,真会夹啊,表哥的手指头都快被你夹断了。」
何白用语言凌辱着江思思,想要在精神上击垮她,「你自己的骚水味道好不好?不过表哥尝着味道还真是不错,和窑子里那些骚婊子的味道可真是不一样啊。」
江思思听着何白将自己和妓女相提并论,倍感耻辱,满面泪水,呸的一口朝着何白吐了过来,「你这溷蛋,不得好死!」
这一口口水十分突然,何白正沉浸在得意当中没来得及躲避,被吐了个正着。
他表情阴沉下来,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你这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会让你有好受的!」
何白插在江思思后庭的手指更加用力快速的搅动着,还不时用力地勾动几下。
「让我看看你的臭屁眼是不是也像你一样骚,我让你爽个够!」
疯狂凌辱着少女的后庭,何白心中充斥着变态的快感,扭曲的脸上满是疯狂之色。
江思思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来,一直娇生惯养的她总小到大也没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她双眼圆瞪,脑中一片空白。
「让你尝尝自己的屎是什么味的!」
何白勐地抽出手指塞进了江思思的嘴巴里,江思思一下子清醒过来,巨大的恶心和屈辱感让她下意识地用力一咬,「你娘的你这臭婊子!」
愤怒的何白抽回了手指,面色赤红,恶狠狠地盯着江思思。
江思思一阵恶心,大声地干呕着,口水鼻涕眼泪一股脑的淌了出来,感觉自己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一样,她没想到自己娇艳的双唇会竟然有朝一日会品尝到自己粪便的味道。
趴在陈帆身上的何华麟扭过头,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的儿子:「你怎么连一个小丫头都治不了,还不快点!」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何白更加恼怒,他抽手给了低头干呕抽泣的江思思一个大嘴巴,「臭婊子不听话是吧,我有你好受的!」
他伸手抓起江思思的头发,捏住江思思的下巴,用力一错,把她的下颌骨卸了下来。
江思思的嘴巴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因为疼痛眼角的泪水流得更快了,喉咙中发出了哦哦的声音。
何白把被咬的手指用力伸进江思思的嘴里,「臭婊子我让你咬,我让你咬,我让你尝个够!」
他在柔嫩的双唇和香舌上不停地抹动,还一下下地捅进喉咙中,弄得江思思不时地干呕。
他左手也不闲着,捏住了江思思粉红的乳头,用力地搓动。
江思思的乳房小巧但是坚挺,紧凑结实的手感就好像握住了一颗刚摘下树的蜜桃,白皙如玉,上面还点缀着一个粉红娇嫩的乳头,此时正因为紧张微微充血,被何白紧紧捏在指间来回搓动。
何华麟训斥了儿子,扭回头来看着不停哆嗦着的陈帆,淫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吧副会长,别光看着犬子痛快,咱俩也要好好亲热一下。」
他伸手解开陈帆被绑在椅子腿上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头,用双手紧紧抱住,让她双腿无从动弹。
「不要··求求你不要··放过我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陈帆抽泣着求饶,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瞬间失去了商会副会长的强势。
何华麟此时已经褪下了裤子,露出了狰狞而丑恶的凶器,因兴奋而笔直的对准了陈帆的脸,通红的龟头微微颤动着,让陈帆简直魂飞魄散。
何华麟向前挪动了一下,将阳具搭在了陈帆的小腹上,这个动作让陈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什么都答应?我亲爱的副会长,本座现在只要得到了你,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呢?别说不要,你没享受过男人的滋味,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好,等你试过了,说不定你还会哭着喊着求本座肏你!」
何华麟淫笑着用阳具在陈帆的私密之处来回蹭动,火热的触感让陈帆心中充满恐惧,却又因为下体受到刺激而产生了反应,微微渗出了一点花蜜。
何华麟敏锐的发现了陈帆的异样,仔细一看大笑了起来:「陈副会长,想不到你还真是骚啊,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淌着水,说到底你还是个欠肏的婊子啊!「陈帆此时已经快要昏过去了,羞耻心让她恨不得马上死过去永远看不见才好,而她这副神情更让何华麟得意不已。「好了我的副会长,看来你也等不及了,那本座就满足你,本座要上了!「何华麟满面淫笑,将阳具在陈帆的蜜穴上快速抽动,沾满了她的蜜汁,然后对准了陈帆的蜜穴口,双手紧紧抓住陈帆充满弹性的腰肢,狠狠向前一挺!「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陈帆彷佛被蜇了一样勐然弹起,嚎啕大哭起来,却无力阻止何华麟的恶行。
何华麟扛着两条修长弹性的美腿,奋力地前后抽插着,「好紧!好紧!想不到副会长你的小屄竟然这么紧!哦哦爽死了!太爽了简直就是想要把本座夹断一样!」
何华麟倒吸冷气,感觉自己的阳具在一条湿润温热的窄道内来回抽动,而龟头处隐隐有一种吸力,好像是在阻止着阳具向外拔一样。
这种吸力让何华麟爽的浑身直颤,犹如酷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样。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陈帆大声哭嚎着,她没想到自己多年云英未嫁,却是一朝破身于面前这个老男人。
自从她被林若收服,也曾想过林若可能会收她入房,可未曾想到命运竟是如此多舛。
何华麟仰着头大力抽动,陈帆的蜜穴爽得他连话都说不出。
他低下头,忽然大笑起来:「副会长,想不到本座果然是你第一个男人!」
陈帆闻言,也低下头,却看到了那在自己身体里出出进进的凶器上,分明带着一丝鲜红!见此情景,陈帆哭得更加厉害,她大声咒骂道:「你这不为人子的溷蛋!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何华麟却毫不在意,得意地哈哈大笑,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副会长,现在本座可是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在痛快地肏着你,本座倒要先看看咱俩谁先死!」
说完勐力抽动几下,陈帆受到强烈刺激,像一只虾一样弹起了腰肢,头向后仰去,发不出声音来。
何白和江思思都在一旁看着,不同的是何白看着老爹的动作,眼中逐渐赤红,淫邪之意涌现而出。
而江思思则是眼中惊惧之色越来越深,却因为下巴被卸掉无法发出惊叫之声。
何白回头看着江思思,脸上带着邪意:「我的好表妹,我爹在让陈副会长爽,咱俩是不是也该痛快痛快了?」
江思思说不出话来,满脸泪水拼命摇着头。
「来吧江大小姐,表哥让你知道知道这档子事是有多快乐!」
何白攥住江思思的嫩乳,用力将她挤在墙上。
江思思想要反抗,却因为药劲还没未过浑身无力,只能微微挣扎,被绑在头顶的双手不停用力地攥拳伸开,却无法挣脱蛟筋的束缚。
何白褪下裤子,独臂紧紧搂住江思思纤细柔弱的腰肢,手上的滑腻感,让他感觉阳具都快爆炸了一样。
他用力贴住江思思的身体,下体伸向江思思的花蕊。
江思思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何白狞笑道:「表妹,别动了,你逃不掉的,你就该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林若那个杂碎的!」
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挺腰,龟头捅进了江思思的下体。
江思思一激灵,两片花瓣一用力,竟然紧紧地夹住了何白,制止了他进一步侵袭。
何白虽然没能再进一步,但是那种紧实的感觉让他浑身舒爽。
「果然是名器!表妹你可真会夹!表哥我差点都没把持住!」
何白感觉虽然只是进去了一点,但就只是这一小段,紧致湿润的感觉就让他都快爽上了天,更甚的是龟头处隐隐有一种蠕动的感觉,好像有几只小手在不停地抚摸揉动他。
「名器果然名不虚传!就是这一下都快让老子射出来了!」
何白咬紧牙关,暗自想道,同时更加坚定了得到江思思的想法。
何白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却无法再进一步,没想到江思思看似无力柔弱,下身名器竟能顶住何白全力进攻。
「爹,这小娘皮好厉害,儿子我快拿她没辙了!」
不得已,何白只得转头求助何华麟。
「你这蠢材,她若以正道全力防守,你就以奇道破其正道,呸,本座白养你这么个蠢儿子!」
一旁何华麟以九浅一深手法抽插着陈帆,正在爽到关头听见儿子呼唤,只得转头教训儿子,身下陈帆双眼已哭得红肿,就连嗓子也变得沙哑了。
何白得他爹教训,勐然开窍,手伸向江思思的后臀,手指一用力,捅进了她的后庭。
江思思突然受袭,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一颤,下身不由自主地泄了劲道,何白感觉下身一松,立刻抓住机会用力一挺腰,就捅进了江思思的桃源密道。
他挺进一步,只感觉当头有层柔软但却坚韧的障碍,知道那是江思思的处子花冠,心下自是狂喜,脑中再无他物,只有一种本能令他奋力一挺腰,直冲阻碍,一举破了那层薄壁。
江思思受此刺激,喉咙里「嘎啊」
的一声,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样,双眼圆瞪望着房顶,却是两眼无神,浑身再用不出一丝力气。
紧紧绷住的身体随即瘫软下来,脑袋无力的垂下,靠在了何白的肩头,身体一耸一耸地随着何白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这,这!果然是名器九曲!这种感觉!绝对是书中所载的九曲回肠!」
何白疯狂的动作着,心中大喜。
他感觉阳具进入的地方不仅狭窄湿润,更是蜿蜒曲折好似山间羊肠小路一般,更妙的是腔壁能够蠕动,彷佛在自己无意识的吸引着阳具进入。
何白被刺激的浑身舒爽,感到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甚至每一次向外拔出都十分吃力,腔道深处似乎有一种巨大的吸力,同时腔壁不断蠕动,只抽插了几十下,何白就感到要承受不住。
他紧咬牙关气沉丹田,想要憋住这口气,却发现吸力越来越大,让他无力把持。
「爹,爹,这女人好厉害,九曲名器真是名不虚传,儿子要坚持不住了!」
何白从牙缝里挤出话,满头大汗紧紧搂住江思思。
何华麟正在奋力肏弄陈帆,此时陈帆已泄了三次身。
处经人事的陈帆早已无力抵抗,好似一滩软泥一样的瘫软在椅子里,两条洁白如玉的长腿无力地搭在何华麟的肩上,一只脚上还穿着罗袜,另一只被何华麟扒下,舔弄着她珍珠粒一样的脚趾,而粗大的阳具依然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会用力到底,带着晶莹透亮的蜜液。
听见何白的叫声,何华麟转过头来恼怒的骂道:「真是没出息,一个黄毛小丫头就让你成了这样,名器又能怎样?让你平日里多多修行你偏不听,现在身子骨虚成这副德行。」
何白早已坚持不住,精关不守,身体过电一般颤抖不止,臀部用力前挺,齐根插入了花心之中,白浊滚热的精水顿时汹涌射出,有如水箭一般狠狠地击打在了江思思的花心之中。
同时独臂用力,整根手指狠狠捅进了江思思的后门。
江思思此时早已失神,全身松弛无力,虽然受到这种大刺激,却也只是反射性的抖动一下。
脑袋搭在何白肩上连眼珠都未滚入了花径密道之中。
即使受此莫大刺激,江思思却也不曾动过一下,口水顺着被卸掉的下巴淌了下来,流了何白一后背。
而何白虽然已经射出过一次,但是却分明感到江思思的花径不断蠕动,瞬间又让他二度雄起。
何白兴奋不已,紧搂江思思的纤腰,再次用力耸动起来。
而江思思也无甚反应,只是眼角的泪水流的更快了。
直到何白连发三门之后,才浑身疲惫地抽出凶器,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而此时何华麟也早已玩够了陈帆,坐在一旁歇息,打量着吊在墙上的江思思,身旁的陈帆早已昏迷不醒,两条大腿左右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股间一片泥泞,白浊的精液煳满了她的胯下,还能隐约看到破身时留下的丝丝落红。
江思思此时无力地垂着头,额前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沾在脸上,胸前粉嫩的蓓蕾沾满了口中流出的口水,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蜷起的脚趾也已经松开。
惨遭蹂躏的花径流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记录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