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打醋坛时间:2019年2月9日李若雨整夜未眠,当晨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看着身旁犹自酣睡的沈泽清,男人的感觉那么不真实。仅仅两天,竟然就跟心中天使一样的女孩上了床,就像女孩所说,除了未婚妻,又多了个女朋友。而当狂喜过后,男人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件麻烦事,而这麻烦还在后头。
这一晚李若雨从未这样小心和温柔过,生怕自己的庞然巨物伤害了女孩,出人意料的是,女孩并未有想象中那么柔弱,虽然生涩,但却坚韧。当高潮三次后,女孩才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李若雨知道,沈泽清有过性经验,并不是处子,虽然不完美,但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孩似乎给了惊弓之鸟一样的自己一个躲藏的空间,即使男人明白,逃避不是办法。
沈泽清不安地翻了个身,紧紧贴着男人,小手不自觉地滑到了巨龙上,又如受惊般缩了回去,李若雨知道女孩醒了,欲望慢慢涌起。沈泽清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呼吸也渐渐急促,缎子样的雪肤渗出些许红云,李若雨心头一热,翻身压住了女孩,低头吻去,女孩羞涩地回吻,逐渐热烈,修长的玉腿踢掉了杯子,盈盈一握的坚挺雪乳在男人掌中无助地变换着形状,双腿间稀疏的芳草杂乱地拱卫着浅粉色的肉缝,肉缝紧紧闭合,带着些浮肿,似乎在诉说着夜晚遭受了怎样的狂暴。
男人的手慢慢滑下,经过纤细的柳腰,来到女孩挺翘的丰臀下,轻轻托起,巨龙抵在蜜穴粉缝之中,蜻蜓点水,缓缓磨蹭,女孩嘤咛一声,把脸庞藏到了男人肩窝,呢喃着,“雨哥…雨哥…轻一点…会痛的…”
李若雨强忍着奔腾的欲火,巨龙磨着蜜穴,沈泽清的脸庞愈发红润,蜜穴渐渐渗出了淫汁,巨龙刺开肉缝,一点点插了进去,女孩显然还无法适应巨龙的庞大,薄薄额蜜唇被撑到了极限,雪白的手臂抱着男人,贝齿咬在肩膀上,“啊……”
沈泽清长长地呻吟,巨龙插进了一半,女孩的蜜道出奇的紧凑,巨龙举步维艰,李若雨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狠下心,猛地一送,巨龙完全插入,女孩只觉得蜜道如同刀割,痛呼一声,翘臀拼命扭动,想要摆脱巨龙的入侵,男人知道女孩没那么娇弱,不能前功尽弃,挺送巨龙,大力抽送。果然,几十抽下去,沈泽清柳眉舒展,小嘴吐出了淫声,蜜穴夹着巨龙,咕叽咕叽地被肏出了淫水,“雨哥…唔…雨哥…我…我好舒服…”
男人见女孩起了淫性,索性放开巨龙,旋风似的肏着女孩,可怜沈泽清只有过和前度男友的经验,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巨龙,被肏得花容失色,蜜穴大股大股喷着淫液,娇嫩的雪白胴体如风中浮萍,尽情释放着深植骨中的…淫荡。
别墅少有人拜访,李若雨又不在,黄蓉忙于工作,回到家也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苏姀常觉得气闷,方澜的到来让苏妖精格外高兴,拉上苏柔和祝姿玲吵着要打牌解闷,方澜笑笑说,“打牌不急,我今儿来是想请咱们的香江之花帮个忙的。”
祝姿玲大奇,知道方澜几乎是李若雨的大管家,忙问是什么事。
“本来我是想请蓉妹妹的,可是…”方澜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想来想去,还是祝小姐比较合适。”
那边的苏姀撅起红唇,不满地说,“什么事非要她们?我不可以?”
“不可不可,这事儿必须要香江之花出马才成。祝小姐,你知道若雨最喜欢你穿什么衣服吗?最好既年轻又时尚。”
“小色鬼最喜欢他的宝贝玲姐不穿衣服!”苏姀恨恨地说。
祝姿玲想了想,起身回到衣帽间,不一会便回返,长发梳了少女丸子头,穿了件白色修身衬衫,天蓝色九分紧身牛仔裤,银色高跟鞋,尽显那双当世第一的美腿,既青春又性感。别人不知,这身打扮正是当初祝姿玲失身给李若雨时的穿着,大美人一直带在身边,没舍得扔掉。
“妥了,就是这样!”方澜抚掌笑道。
李若雨把沈泽清送回学校已是中午,两人腻歪了好久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男人发现女孩很喜欢爱马仕的皮包,就去买了两个,寻思着晚上带沈泽清去吃点什么,便回到了酒店。刚到了酒店大堂,就见人们不停的在看着什么,男人好奇地跟随目光看去,只见角落站着位绝美的背影,那腰,那臀,那腿,李若雨再熟悉不过,除了香江之花还能是谁?
男人惊讶地走到祝姿玲身后,“玲姐,你怎么来了?”
祝姿玲听到男人的声音,转回身,妩媚一笑紧接着却泪珠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李若雨大惊,忙问是怎么回事,美妇却一声不吭,只是流着泪,男人无奈只得把祝姿玲带回房间,搂着香肩好生劝慰,祝姿玲好一阵才抽泣着说,“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这话从何说起?”李若雨大惊。
沈泽清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方澜,走了过去。
“请坐。”方澜笑着对女孩说。
刚回到学校,女孩就收到了方澜的留言,匆匆赶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沈泽清很清楚一定和李若雨有关。
“方女士,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咖啡?”
“好。”
方澜端详着沈泽清,女孩白玉般的肌肤透着些许红晕,美妇知道,女孩一定是跟李若雨上床了,这是性事极度满足后才有的。
“泽清,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不妨来猜猜我找你做什么?”
沈泽清喝了一口咖啡,挺直了腰,面无表情,“不会是韩剧里那些老套的情节吧?您要给我钱?让我离开若雨?您是若雨的什么人?”
“不算是,可也差不多。我查过你在学校的成绩,很一般,我可以给你争取一个去哥伦比亚大学做交换生的机会,也可以帮你在毕业后谋一个好职位,钱更不是问题,你考虑下吧。”
“不!”沈泽清斩钉截铁地回答。
“若雨有很多女人,而且他必须和柳雪结婚,这是家族定下的事,他改变不了。”
“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但他会娶我,他不喜欢柳雪。”
“很奇怪,你才认识若雨多久?他这么多女人从来没有谁想过去争什么名分,你认为你怎么能做到这点?”
沈泽清忽然笑了笑,“方女士,您是因为我要比您年轻,您感受到威胁了吧?”
“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只把你当作若雨的女人而不是敌人!”方澜的脸色渐渐变冷。
“我不惧怕任何挑战!”女孩却笑得愈发灿烂。
方澜饶有深意的凝视了女孩一阵,脸色平复下来,“希望你记得今天的对话,你应该知道有些秘密不该传到若雨耳朵里。”
“您放心,不会,没什么事那我走了,谢谢您的咖啡,再见。”
李若雨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明白祝姿玲的心事,然而哄一个女人却没那么容易。
男人早注意到美妇的穿着,不由想起当初香江之花欲拒还迎的绝代风情,本来祝姿玲就是男人的心头肉,如今美人垂泪,怎能不好生安慰,搂抱间在沈泽清身上克制的情欲开始泛滥,祝姿玲红着俏脸半推半就,顷刻间就被拨成了大白羊,男人抱着祝姿玲的长腿,舔弄着粉色的白虎蜜穴,纵使跟了李若雨许久,祝大美人仍习惯性地羞涩,白得发光的胴体扭动着,直到蜜穴流出潺潺淫液,才发出细微的淫声。
李若雨伏到祝姿玲身上,巨龙慢慢挑开蜜唇花瓣,一节节插入了紧窄无比的嫩穴,“啊……”
香江之花长长的一声浪叫,巨龙已至花房深处。
上海。
黄蓉正了正绝世风姿,放下手中的资料,对着眼前的记者笑了笑。
“是的,花雨的确将向华艺董事会提出收购邀约,我们已经拥有足够的股权申请召开临时董事会议,也已按照章程向监管部门汇报,我想华艺的吴先生一定会考虑全体股东的利益,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黄女士,坊间传说马银持有的华艺股权是转让给了你们,是不是这样?”
“对此我无可奉告,一切都有据可查。”
“如果收购成功,花雨会有进一步的行动吗?比如继续兼并业内公司?”
“有这个可能。”
“冒昧的问一句,您认为华艺有多大可能接受花雨的收购?”
黄蓉笑了笑,没有回答。这时,方美媛走到黄蓉身边,低语了几句,黄蓉点点头,对记者说,“各位,今天先到这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如果有好消息我会通知大家的。”
说完跟方美媛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却是替李若雨管理花雨地产的林娥。
“到底怎么回事?”黄蓉神色凝重。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我知道后马上联系若雨,但没找到他,目前只知道是北京的命令,省纪委执行,于雅被带走后并没有更多的讯息,也没有官方说法,我想了想,这事还要若雨出面才可能解决,所以就赶来了。”林娥说。
“还有坏消息,证监会刚来过电话,让我们解释下最近在市场上的行为。”
方美媛也很焦急。
“证监会?他们不是看到蓝家的人都像耗子见了猫吗?”
黄蓉闭上眼,若有所思,半晌才道,“出事了,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做,等北京的消息吧。”
“大哥,你说他们真有那么多资金?”吴强烦躁地问。
“老二,你总是急,我问你,我们做生意这么多年,见过像花雨现在这样冒进的动作吗?没有吧?凡事有悖常理就一定有隐情,我们现在只要保证手上有足够的流动性就可以,毕竟董事会还在咱们手里。”
“也是,融资的事这两天就会办妥,到时候咱们申请停牌,看他们怎么办!”
祝姿玲牢记方澜的交代,使出了浑身解数,纵使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粉嫩蜜穴也已被巨龙插得泛红,仍奋不顾身地缠着李若雨,娇声媚语,迎合着男人的肏弄。大美人香汗淋漓,高耸的雪峰布满吻痕,肥厚丰臀也摆动无力,只有那紧窄蜜穴死死地咬着巨龙。李若雨从未见祝姿玲这样耐肏过,倒也乐享其成,巨龙不紧不慢地抽插,享用着香江之花美艳无边的胴体。
没人喜欢在这个时候被打扰,可打扰偏偏就来了,当李若雨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着实吃了一惊。自己住在这里没几个人知道,要是沈泽清就尴尬异常了,有心装作没听见,可敲门的人极有耐心,一直不肯离去,终于,男人从祝姿玲的脂粉阵中爬了起来,披上衣服,打开了房门,当看到门外站着的几个人,李若雨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这几个人男人曾经见过,是海中那位陈老身边的人,一想到那位老人,男人就不由想起蓝若云发抖的双手。
“你们有什么事?”
“李先生,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来人虽然很有礼貌,却不容李若雨分说,两人夹着男人向外走去,另两人则关上房间的门,似乎知道祝姿玲也在,等大美人穿好衣服,看护起来。李若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问也白问,索性一言不发,一路无言。直到到了一处幽静的小楼,看着门口森严的卫兵,男人明白一定是那位陈老要见自己了。4f4f4f。憾,那就是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无一男丁,因为毕竟…毕竟跟身有腿疾的丈夫行房实在是件辛苦事,但人生就是如此,有所得必有所失。
祝姿玲从未面对过这样的处境,李若雨似乎疯了,一改之前的低调小心,不但调来了蓝翔川送的那架私人飞机,到了香港机场居然还通知了媒体,引来了大批狗仔,男人牵着大美人的手,光明正大地在人群包围中穿行,祝姿玲又羞又臊,心知明天的八卦周刊头条不知会编出怎样不堪的标题。但这还没完,出了机场李若雨弄来了一辆银色敞篷劳斯莱斯,让美人开着在街上兜起了圈,直到车后跟了一队狗仔,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元朗的别墅。
一进房间,李若雨就焦急地打开了电话,黄蓉,方澜,方美媛,而在与蓝雪瑛通话时,男人几乎嘶吼着喊道,“我不管那么多,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明天你要买进卓珈控股的股票,有多少买多少!”
“李若雨,我们正处在收购华艺的关键时期,资金很紧张,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用之前用于离岸货币期权的资金,出了事我担着,你不要管那么多!”
“你疯了吧?姑姑知道了会怎么说?”
“那就罚我好了!”
李若雨不由分说挂掉电话,看着不解的祝姿玲,说道,“玲姐,这些是我必须做的,你不要怪我。”
祝姿玲慢慢走到男人身旁,抚了抚李若雨紧皱的眉头,柔声道,“我怎么会怪你,只是你这么多心事,可不要搞坏了身子,如果有能帮的忙,你尽管让我去做好了。”
“的确有件事,今天是岑雅晴公司上市的日子,晚上一定会有庆祝酒会,玲姐你看看能不能弄到邀请函,我要去那里。”
祝姿玲俏脸一红,低声说,“我道是什么事,原来你又看上了人家老婆,却搞这些名堂。”
美人见李若雨神态焦急,不像是说笑,连忙说,“你放心好了,我跟她很熟,就算没请我,去了也无妨的。”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等祝姿玲问过相关事宜,两人便耐心等待。
夜晚初至,李若雨换上黑色礼服,挽着一身白色晚装长裙天人一般的祝姿玲来到岑雅晴的山顶梅道大宅,果然,人逢喜事的岑雅晴大宴宾朋,热闹非凡,大宅外院布置了露天酒会,美酒佳肴,灯光乐队,处处洋溢着女主人的喜悦。岑雅晴的丈夫马廷祥曾是报业大亨,祖上更是香港黄金时代的黑帮大佬,只是碍于残障,才甚少在公众前露面,自从娶得美人归,视若珍宝,无求不应,此次爱妻公司上市成功,遂了心愿,也就难得地开门迎客。
马廷祥在政商两届人脉颇深,岑雅晴则浸染娱乐圈多年,所以港九名流着实来了不少,可李若雨和祝姿玲的到来仍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虽说两人的事在社交圈里早有传闻,但今日两人手挽手出现让宾客们均感匪夷所思,祝姿玲多年的贤淑口碑似乎毁于一旦,然而怎么说也是港九第一名媛,面子还是要给的。
“玲姐,还以为您没在香港,才没给消息,您可千万别见怪!”岑雅晴笑吟吟地走到李祝二人面前,美妇大约是因为心情好,穿了身翠绿色低胸长裙,深邃的乳沟间缀着一颗硕大的钻石。
“瞧你说的,我不请自来,讨杯酒喝,雅晴可千万不要见怪才是!”
“呦,玲姐什么时候爱说笑了?”
岑雅晴妙目扫了扫李若雨,男人微笑着把手中拿的一方锦盒递上,“马太太,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这怎么好意思?”
岑雅晴收下礼物放在一旁,笑着说,“李生在本港社交界可谓是台风一般,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李若雨笑笑,没有答话,眼睛四处看着,覃辉应该也会在这里,可找了会,却没有发现,倒是看到了洛菁霞夫妇,邱蕙贞夫妇,叶毓卿的丈夫胡朝明,还有那位大律师杨秀馨。覃辉在哪里呢?
覃辉本来也是要到的,可事与愿违,被某些事耽搁了,某些事就是身下被肏得欲仙欲死的美妇叶毓卿。说来好笑,前日一番云雨,叶毓卿还洒脱得很,只说是露水情缘,不再相见,哪知二十四小时后,便自己寻到了覃辉住的酒店,还装作巧遇,一边义正辞严,一边把湿淋淋的小穴骑到了大肉棍上。覃辉虽然惦记着岑雅晴和邱蕙贞,但也不愿放弃享受眼前的美肉,索性握着美妇两团豪乳,边肏着边想和李若雨的赌约。
在打赌前覃辉便分析过岑雅晴和邱蕙贞的状况,邱蕙贞早年以天使面孔却生着魔鬼身材著称,婚后深居浅出,极为低调,而岑雅晴则是逆生长的典型,越是年至不惑,越是性感美丽,而且尽管事业有成,嫁的毕竟是身有残疾的富豪,这便有更多的可乘之机,相比邱蕙贞是更容易得手的一个,但覃辉对自己的魅力极为自信,早早把目标定在邱蕙贞身上,美妇的性情爱好,作息时间全盘掌握,攻势已在悄悄进行,叶毓卿不过是道开胃菜。
说起香港娱乐圈黄金年代的诸位女神,从来都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报刊杂志也曾做过无数次评比,比来比去也比不出个结果,女星相互之间极少品头论足,倒是刘韵婷曾说过,洛菁霞是她平生所见最美丽的女子。若单论颜值,薛之琳,楚雅欣可谓巅峰,若论气质,洛菁霞,邵雪芝,王祖嫻各领风骚,若比身材,洛菁霞,邱蕙贞,周敏如,岑雅晴,利淽,张玟都是十足的豪乳波霸,当年八卦周刊曾选出十大美人,便是上述九人加上在香港拍片的龚莉。至于祝姿玲和白素,那是另一个位面,女神中的女神。当然仁者见仁,色者见色,哪位女神被喷洒了最多的子孙后代,心领神会就是,总而言之,女神不是用来舔的,是用来肏的…却说李若雨,在岑雅晴的酒会上呆了会,便拉着祝姿玲离开,开着香江之花那辆银色凌志跑车,在夜里一路狂奔,到了维多利亚湾附近,祝姿玲瞧着夜色,猛然记起当初李若雨在这里摆下花海,自己心神激荡,在车里献身的往事,不由情致绵绵,眼波如春水般看向男人,李若雨却神情紧张,不知在想什么心事,美妇刚要说话,男人忽地吻住美妇红唇,祝姿玲娇羞不已,以为男人故地重游,有了欲念,忽然间三辆车飞驰而至,把二人的车围在中间,走下七八个彪形大汉,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李若雨,“姓李的,今天你还想跑吗?”
李若雨慢慢举起手,默然不语,祝姿玲脸色惨白,眼看扳机扣动,李若雨就要毙命于此,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一团烟雾将众人笼罩,只听扑通扑通,待到烟雾散去,枪手歪七扭八躺在地下,一位身形曼妙,戴着面罩的黑衣人站在车前,两颗眸子灿烂如星,冷冷盯着李若雨,“李若雨,你这样肆无忌惮,不想活了?”
李若雨走下车,来到黑衣人近前,“我怕死,我也不想死,我知道你会救我,母亲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既然你来了,就拿去吧。”
“东西?蓝若云?是什么?”
“我不清楚,你自己看吧。”
李若雨伸出手,手中拿着一个信封,递给黑衣人,黑衣人犹豫片刻,终于伸手去借,就在手指碰到信封的一刹那,李若雨忽地用力握了一下黑衣人的手,黑衣人只觉手指一痛,做梦也未想到李若雨会暗算自己,厉声喝到,“你做什么?”
一股不可抗拒的酸麻迅速蔓延全身,黑衣人终非常人,一探腕捉住李若雨的手臂,拧到背后,“你…你做了什么?我…我…”
身体一顿,慢慢坐倒。李若雨强忍剧痛,把黑衣人架到车上,对祝姿玲说,“玲姐,快,快回别墅。”
祝姿玲瞪大妙目,完全不明所以,闯了一路红灯回到元朗别墅,李若雨抱起黑衣人进了卧室,扯去面罩,祝姿玲惊呼一声,“这…这不是白素小姐吗?”
白素四肢虽然麻痹,神志却仍清楚,紧咬牙关闭目不语,李若雨把白素放到床上,解下腰间的香囊扔到一旁,顿时异香充盈室内,白素俏脸绯红,忍无可忍,“李若雨,你这个混蛋!你要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
李若雨深深吸着异香,摇了摇头,“没办法,我需要这香气,想来想去,只好这样。”
说罢不理白素的惊呼,剥去紧身夜行衣,一副妙不可言的绝美胴体现了出来,祝姿玲看得目瞪口呆,可女人的天性让她不由自主地偷瞄着白素,那肌肤白皙如雪,乳峰坚挺饱满,似乎比自己还要大些,跟苏姀姐妹的豪乳差不多,小腹平坦如镜,丰臀肥厚圆翘,双腿笔直修长,蜜唇粉嫩肥厚,一条细缝紧紧闭合,夹在蜜唇之间,所谓英雄惜英雄,美人可绝少会惜美人,祝姿玲竟少有地有些嫉妒。
李若雨盘算着药物的时间,知道事不宜迟,边脱衣服边吸香气,没有了香囊的束缚,那异香几乎所向披靡,很快男人的巨龙便昂然挺立,白素拼命抗拒着香气对意识的侵蚀,眼角不由落下泪花,知道自己无可避免要二次失身,眼神如刀子般盯着李若雨,而此时的男人已被香气催成了野兽,赤红着双目,分开白素两条大长腿,就把巨龙向蜜穴插去,白素的蜜穴何等紧窄,男人的巨龙又那般庞大,哪有那么容易插入,费了好大的劲儿,白素痛得几乎昏厥,巨龙总算插到了蜜道深处,男人来不及享受美妇螺丝扣般的美穴带来的快感,一手摸着坚挺得不可思议的大奶子,一手抄起长腿,巨龙扑哧扑哧地插了起来,白素心知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在异香的作用下变成荡妇,那份羞辱无法言语,胸中酸楚涌至舌尖,本以为是声哭音,结果却是娇媚的浪叫,“啊……”
白素的这声浪叫仿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李若雨犹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巨龙疯狂地抽插,对着美妇娇嫩的蜜穴花房狂轰乱炸,也不知是香气的作用还是巨龙的威猛,白素很快就被肏出了一股股淫水,美妇星眸如水,满面红霞,强忍着叫床的冲动,当然也忍不了多久,如果不是四肢动弹不得,怕是就要扭腰挺臀,飞身上马了。
香港的夜色下充斥着淫靡,北京的星空中却飘浮着阴云。沈泽清甜甜地睡着,似乎在做好梦,在梦中女孩坐在巴黎高定秀场的头排,迎接着娱记的闪光灯。而蓝若云并没有睡,坐在画架前发着呆,画纸上依稀是个人像,隐约有李若雨的模样,蓝若云几次提笔想要完成画像,但终究放弃,而是画了个叉,把画纸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角落里站着的方澜神情复杂,似乎离蓝若云很近,又似乎很远。
卧室响彻淫声浪语,白素的四肢渐渐恢复了知觉,可大脑却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男人把白素抱在怀里,双手捧着白瓷般光滑的大屁股,巨龙在湿滑的蜜道内尽情抽送着,白素荡漾着汹涌的乳波臀浪,仿佛化身成一只雌兽,贪婪地向巨龙索取,蜜穴涌出的潺潺淫汁,点点滴滴落在肥臀下,李若雨脑海一片空白,疯狂肏弄着白素,巨龙仿佛要把美妇平生的淫液都肏将出来,挺,刺,磨,插,变换着各种体位。
一旁的祝姿玲星眸迷乱,芳心如鼓,既盼着李若雨把自己纳入怀中,又惊讶从未见过男人这般疯狂,那巨龙前所未有的巨大,若换成自己,早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这时,男人骑到了白素高高翘起的丰肥雪臀上,巨龙直上直下,重重插着,肏了数百抽,猛然拔出,白素一声闷哼,粉嫩小穴竟笔直射出一缕水箭,双手把床单撕得粉碎,大口喘息着,“我…我…你…你…”
话音未落,李若雨纵身而上,掰开美妇长腿,巨龙扑哧地插入,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不知过了多久,天光渐亮,白素宛如水涝,双眼无神,大屁股机械地随着巨龙扭摆着,男人一声嘶吼,大股阳精深深地射入美妇贞洁的蜜道深处。
就在酒店外,正对着房间窗户,两架小型无人机慢慢盘旋,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