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修仙傳】5-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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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贺岁,可惜没有蛇。不过正所谓「狗来富,猫来起大厝」,有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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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坐缸、妖兽

「嗯…小清起床了……」

「不要摸嘛……」睡眼朦胧的李雪清抓住张凌波在她两腿之间不安份的手,懒洋洋地说道。

「小清昨晚又溼淋淋了…偷尿床~~」

「才不是!」李雪清满脸通红,她也不晓得为什幺自己水会那幺充沛,每次被抚摸身体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流出许多。

「有十个映月了。」

「不要再拿人家当标準了啦!」睡在她俩身边不远处的黄映月呼地一声爬了起来,小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自从那第一天的演示之后,这些女孩用以度量淫水量的单位就统一成「映月」了。

不得不说,这单位用得实在是好,如果当日被叫上去的是李雪清,整群女孩就全都是纯小数个雪清……没办法,基数太大了!

其他女孩也被吵醒了过来,一个个都是赤裸全身,而且没有一床棉被是单独盖着一个人的。

「映月好吵哦……」一个女孩撑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与胸前的两点粉红。

「起床了,懒猪。」黄映月嘟着嘴说道。

「妳才是猪!」

通舖的好处和坏处一样,只要有一小部分人起床,其他人也别想赖床,少女们和过去一样起床穿衣準备上课,有几个女孩无意间发现窗外王老头指挥着几个壮汉搬东西,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作为管理人,王老头在女孩们的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就算他老人家哪天想不开,光屁股在调教院里跑来跑去,女孩们也多半会觉得又是某种教育方式吧。

「这些架子是做啥用的?」宽阔的实作室中,摆满了上百个木架,架子最高的部份大约到女孩的头顶,两旁木柱上整齐地挖着一个个洞,插着俩金属插销固定着木架,还附着两条不知有何用途的皮绳,架子整体侧着看就是个「上」字,底下的工字架上还压着两桶水维持稳定。

「椅子…吗?」有几个女孩猜测道,但这椅子未免太高,何况椅面还只有几寸宽,坐上去不小心就得掉下来摔个半死。

「是椅子没错。」吴晓晴和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说道:「所以,坐上去。」

一干女孩无奈地爬上「椅子」,战战兢兢地坐在几寸宽的木板上,吴晓晴和男人将皮绳绑上女孩的腰,让她们不致于掉下来,就算掉下来也不会直接摔到地上。

「啊…好高……」这是坐到「椅子」上的李雪清第一个感觉,但除了高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特殊之处──至少她一开始是如此认为的。

坐上去不到一刻钟,架上的女孩就开始喘气,因为大人不让她们抓架子,一切平衡全得靠臀部,屁股连续用力的结果就是浑身颤抖,一个个从架上栽了下来,幸好有腰上的皮绳,栽下来也顶多只是挂在半空中,虽然腰勒得有点痛,但总比和地板亲密接触得好。

挂在半空中的女孩很快就又被摆回架上,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呻吟和跌落,李雪清自己也摔了几次,小屁股酸疼得像随时会抽筋,事实上还真有人已经抽筋了,坐在架子上没一会儿就又栽下去。

「再一刻钟。」吴晓晴说出让女孩们哀鸿遍野的话来,这时几乎随时都有人栽落,但準备充足的吴晓晴早就叫来十来个壮汉,以极高的效率将女孩放回架上。

「啊啊~~小清帮我揉屁股………」课程结束后,浑身上下汗水淋漓的女孩全都冲进浴池,泡在热水当中揉着自己的嫩臀。

「妳先帮我揉……」李雪清下颚顶着池畔,整个身子浮在水中,软绵绵地说着。

「累死了…不要……」和其他人一样趴在池边的张凌波无力地说道。

筋疲力尽的她们并不晓得这是青楼「坐缸」的改良版,用途是强化臀股肌肉,让她们的小穴更紧緻,也更灵活,将来才能靠下半身赚男人的钱,但对现在的她们来说,这只是折磨而已。

即使吴晓晴后来说出训练的理由,女孩们也仍旧对此视如畏途,不过训练倒是改了一些──女孩们被要求全裸上架!

原因在于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很难洗,而且容易着凉。

「呜呜……噫噫……」坐缸训练了一个多月之后,女孩摇摇晃晃的情况明显有了改善,但成绩最好的一个还是撑不到两刻钟。

「好渴……」

「茶!」壮汉熟练地递上装满冷开水的铜杯,用铜不用木或瓷的理由只因为铜杯摔不烂。

「谢谢…」满身汗水、意识朦胧的李雪清接过铜杯,目光落在杯中的茶水,突然间就移不开了。

她不是头一次喝茶,但却是头一次在头昏脑胀的情况下看到杯中晃荡的茶水,带着铜色的水面在她的眼中无限放大,竟如故乡的绿水河。

少女的意识似乎又回到了家乡,回到曾经无数次嬉戏其中的小河,奇妙的感觉彷彿抽离了少女的灵魂,身体的疲劳与酸痛不翼而飞,摇摇摆摆的身体也稳定了下来。

「咦?」壮汉很快就发现李雪清的异状,双目呆滞、捧着杯子不放的她看上去如同放在架上的雕塑,美丽而虚假,若非还有呼吸,壮汉只怕会以为她出了什幺意外。

不多久,吴晓晴和中年男子也发现她的异状,两人对看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狐疑和惊讶,因为她已经维持这个状态整整三刻钟,而且晃也不晃一下。

因为过于专注,所有人都没发觉自从李雪清进入这状态之后,实作室之中的水气就开始增加,甚至在柱子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露。

而这一切变动的源头与核心,就是李雪清白皙柔嫩的身子。

水气的变动并不大,至少还属于常人无法察觉的变化範畴,两人看了一会儿之后看不出什幺门道,正好训练时间也结束了,于是中年男子就开口说道:「好!到此为止,休息!」

「啊!」李雪清的尖叫声在其他少女的欢呼声中显得特别突兀,中年男子的一喊将她从那奇妙的状态下惊醒,霎时间,水雾没了,茶水洒了,杯子飞了,人也摔下来了。

「发生…什幺事……」李雪清挂在半空中晃荡,搞不清楚东西南北,她只记得自己盯着水杯发呆,之后似乎就飘了起来,正快乐的在绿水河里游泳的时候突然被一声惊雷般的喊叫吓得脑袋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挂半空中了。

李雪清不知道自己刚刚从鬼门关口晃了一圈回来,她之前的状况在修真界中名为「阴神离体」,大多伴随着顿悟而生,而顿悟被打断是极危险的,轻则经脉受损修为倒退,重则走火入魔灰飞烟灭,像她这样只觉得头昏目眩的,只能归功于她修为太低──实际上是几乎没有,体内没有法力,自然也不可能走火。

这也是为什幺修仙者一个个都把自己的洞府弄得铜墙铁壁、禁制重重,务求连只蚊子也飞不进来的理由。不然修炼到紧要关头,来条狗吠个一声,就算化神修士也得饮恨。

当然,现在的李雪清是完全不懂这些东西的,她只知道既然这方法有用,那就继续用下去吧!

只可惜她日后多次尝试却再也无法进入那奇妙的顿悟世界当中,虽然依旧能大幅度减少酸痛与跌落的次数,但也仅此而已。

其他女孩发现李雪清的「招数」,一个个跟着仿效,但效果却等于零,这让她们不断缠着李雪清求教,只是连李雪清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如此,哪有本事教她们。

「小清真小气!」张凌波揉着自己僵硬的臀部说道,锻鍊了好几个月,除了屁股不会再抽筋痛得死去活来以外,她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同。

「人家也不知道怎幺弄的嘛,就是看着水心情就很平静……」

「不愧是水很多的雪清,看水都能看出学问来。」名为荠月的少女拨水游过来说道。

「什幺叫做…水很多啊!」李雪清满脸通红。

「不管是训练还是睡觉,小清不都流很多水吗?」和李雪清盖同一床棉被的张凌波相当有感触,要不是有暖炕,她俩早就因为小清股间流出来的水而冻死了。但即使如此,让李雪清流更多水可是她现在最大的乐趣和挑战。

「妳…我…才没有……」李雪清的小脸变得更红,周遭女孩充满揶揄的目光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张凌波的腰际。

「啊啊!小清要杀人灭口了!」张凌波一边笑着一边逃跑,浑然忘了自己的臀部酸痛。

「真有精神啊……」其他女孩看着在浴场中追逐的李雪清和张凌波,继续揉着自己的小屁股。

不知为何,张凌波坐缸的耐力是李雪清以外最好的一个,虽然还是没学成那套「观水不落神功」,但成绩却也鹤立鸡群得让人羡慕。她们曾经猜过是李雪清背地里偷偷教了她秘诀,但集体生活当中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让她们私相授受。

女孩们也只是猜猜,没有多少嫉妒的心理,因为店面分发看的成绩并不只坐缸一项,即使是李雪清,也总有一些不擅长的地方。

除了读书和坐缸之外,女孩们得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例如琴棋书画,例如美姿美仪,例如…最重要的,性技。

李雪清很快就展现出学习的莫大兴趣,她的考试成绩并非最高,但绝对当得起「博览群书」四个字,连教席渠轩都称讚她所学之广已超过自己,此时的她仅仅十二岁。

除了学识之外,李雪清在性技方面的才能也快速成长,每一个前辈看到她都打从心底认为李雪清就是天生来当妓女的,除了妓女之外大概没有任何一个行业能完全让这个美丽又淫蕩的少女发挥所长。

相较于她这两项天赋,其他部分可就普通得多了,琴棋书画后两样还勉强过关,要她弹琴就只会最简单的几首,不然就自创曲调乱弹,颇有自立新音乐门户的宗师气度──至少李雪清自己如此认为。下棋则只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直来直往的纯真个性反应在棋盘上,结果就是次次全盘尽墨,号称百人当中最软的柿子。

但最糟糕的还是化妆,每次上化妆课,别人是「妆成每被秋娘妒」,她却是「妆成总叫鬼神惊」,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女孩可以把自己画得像鬼王一样,倒是替课堂上增添了不少笑声,尤其是张凌波,更是笑得毫无避忌。

「哈哈哈!小清好像鬼!」

「哼!」李雪清气呼呼地拿着毛巾拼命在脸上搓,把自己的杰作搓掉。

(唉……毫无才能啊……)吴晓晴看着李雪清脸上只剩残迹的「脸谱」,暗自想着。

天生媚骨的李雪清在这一百多人、甚至在整个凤舞楼当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美人,集清纯与冶艳于一身,但美到了极点,装饰就成了多余,任何化妆都会减损她的美貌,差别只在于程度而已,加上她惊世骇俗的脸谱画工,吴晓晴在打零分之余不禁加上了一句备注:

此女,无需妆点。

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她们才刚开始坐缸的训练,琴棋书画四个字都还没认全,李雪清也不过就是一个坐缸比较厉害、用女孩们的评语就是「屁股比较有力」的人而已。

这天,女孩们欣喜的发现居然没有地狱般的坐缸训练,而且李雪清甚至还看见了久未见面的迎春。

「迎春姐,麻烦妳了。」吴晓晴说道。

「没什幺,反正我也很闲。」

在中年男子、吴晓晴与迎春的带领之下,小女孩们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调教院,一群人走在白色碎石舖成的路上,好奇地看着周围华丽的建筑和精心设计的园林池塘。

「这就是凰舞池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

「有鱼也不能抓来吃。」

「好可惜。」

吴晓晴和迎春对望一眼,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后来知道凰舞池当中那些鱼的价格之后就连想都不敢想了。

里头有好几条都和等体积黄金一样贵!

「妳们还是别打那些鱼的主意比较好,里头最便宜的一条都可以买好几个妳。」迎春决定趁早告诉她们这惊人的事实,免得哪天她们真的跑去抓来吃。

「啊!好贵!」女孩们眼中的食慾瞬间被闪闪金光取代,但转念想想,就算抓去卖,也顶多就是卖出鲫鱼的价格吧。

知道了池中「贵鱼」自己招惹不起之后,女孩们老老实实地跟在中年男子后头,鱼贯走进一个树木环绕、颇为阴森的所在,虽然还是申时,但树荫掩盖之下却已和入夜没什幺差别。

「好像会有鬼跳出来……」一个胆小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抓着前一个女孩的肩膀,同时低声说了一句话,却把前一个女孩吓得跳了起来。

「啊呀!」小孩子原本就怕黑、怕鬼,被这幺一声喊后,几乎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

「闭嘴!」中年男子一声大喝,居然压过了小女孩们的尖叫,整群人顿时噤若寒蝉。

「这里可是凤舞楼内,哪来的鬼!」中年男子瞪着女孩们,说道。他实际上是个武功相当高强的江湖人士,年轻时──虽然现在也不老──也在江湖上闯出不小名号,但刀头舐血的日子过久了心底总是不安稳,正巧凤舞楼前任总护院告老退休,加上看在银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了下来。

但凤舞楼是什幺地方?圣宗御赐牌匾还高高挂着,又有一大批高官将领的小妾出身于此,敢在凤舞楼发疯,只怕还没踏出门槛就被赶来的家丁护院御林军踩成肉酱,连砍都省了。

这也令他的地位有些尴尬,一个武功高强的总护院成天坐在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姑娘和嫖客,连他自己都觉得快成龟公了,有时还会遇到往日道上的朋友或敌人,那就更尴尬了。因此他一听到调教院有需求,立即主动请缨,好歹当保母比当龟公称头,而且就算丢脸也没人看得到。

「呜……」女孩们被吓得三三两两地搂在一起,配对和夜晚的床上游戏几乎一模一样,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恐惧,也不知道是被鬼还是被大嗓门吓出来的。

「好了,继续走吧,前面没鬼,放心。」吴晓晴笑咪咪地说道。

女孩们这才放开彼此,步履维艰地继续她们的路程,幸好没一会儿就看到了此行的目标──一间被丛生绿竹与树木遮掩住的陈旧木屋。

「妳们没请林老爷子修一下吗?」中年男子打开同样老旧的木门,看看手上来自门环的铁鏽,皱着眉头说道。

「下个月才要修。」

「太迟了吧。」男人拍掉手上的铁鏽,无奈地说道。

门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柴火和稻草,几乎叠得快顶到低矮的屋顶之上,中年男子搬动了几捆柴火,露出一块平凡无奇的木板,掀开后,竟是一条往下的阶梯。

「进去。」压尾的迎春说道。

「地窖吗?」走下阶梯时,李雪清摸着砖墙低声说道。

兖州农家大多有地窖来收藏明年的榖种菜种,但如她们这种穷人家用的地窖也不过就是在地上挖个半人高的洞,上头盖上木板和稻草避冷就算数的货色,哪见过盖得如此精美的地窖。

「不,是地牢。」迎春双手一摊,说道。

「地…地牢!」队伍后半截的女孩们惊叫了起来,而前半截的女孩这时却已知道「地牢」是什幺东西。

阶梯的尽头是一个约有半间通舖大小的地下室,其中有一面被石墙分隔成四个小间,朝外的这一侧全都排列着精钢打造、粗如手臂的铁条,而内侧则各自有个黑呼呼的方洞,不知道通往何方。

四个小间──实际上是牢房当中有一间里头有个人影,从人影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曲线看来,还是个女人。

女人浑身赤裸地侧躺在石板地上,身上似乎还有不少伤痕和瘀青,乌黑的长髮盖住了她的脸庞,但从身材来看却可以猜想她长相应该差不到哪去。

似乎是听到了人声,女子勉强抬起头来,露出二十岁左右、娇豔无比的脸庞,但每个与她目光相触的女孩却都是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寒气从心底涌将上来。

灰暗、空洞、虚无、绝望……仅仅一瞬间就让她们比看到鬼更为畏惧。

「她…是谁…为什幺会被关在这里?」胆子最大的黄映月开口问道,却突然觉得自己嗓子乾得可以。

「她…几年前和妳们一样,也是调教院的女孩,只不过她逃了,结果被人拖到破屋里轮姦了将近一个月,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吴晓晴说道。

「啊啊~~」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叫。

牢房中的黑洞处传来一声低沈的吼叫,两个闪烁不定的橘色光点从里头慢慢飘了出来,女孩们的脑海中立刻浮现曾经听说过诸如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身影,而牢房中的女子更是浑身颤抖,拼命地把身子缩到墙角边。

「呼呜…」示威般的低沈吼声过后,一头几乎塞满方洞的黑色猛兽缓缓走了出来,牠的外型就像是放大了几十倍的狗一般,但额头上却多了一只短短的独角,令牠可怖的模样更显狰狞。

刚才见到的橘色光点正是这浑身肌肉虬结、体格比牛还大一圈的独角巨犬双眼,牠双眼扫过牢房外的女孩,让她们吓得直退到墙边,之后才将目光放到牢房内的裸女身上。

「不要…不要…」女子拼命把自己塞到墙与铁栏的边角。

「吼!」独角巨犬的反应相当单纯,一声震下无数灰尘的吼叫,加上高高举起、几乎和她纤腰一样粗的前腿。意思很明显,只要她不听话,下场就是身子被这条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后再肚破肠流、粉身碎骨地被踩成两截。

「呜呜…」女子绝望地爬了出来,以四脚着地的模样爬到独角巨犬的面前,转过身翘起圆润的美臀,样子比母狗更像母狗。

「哇啊!!」牢外的女孩一阵惊呼,每个人的双眼都瞪得大大的。

「呜啊!」牢内的女子闷哼了一声,娇躯抽搐了起来。

从独角巨犬两条后腿之间挺出了一根有着三角形头部的巨大暗红色肉柱,毫不留情地对着女子高翘的臀部插了进去。

(哇啊啊~~!)牢外的女孩们每一个都被眼前情景吓得瞠目结舌,那狗的肉柱大小几乎和他们的手臂一样,而现在却有半截插入了一个女孩的体内!

女子螓首扬起,脸上满是痛苦,但独角巨犬毫不怜香惜玉,一声低吼之后就打桩似地狠狠姦淫起她来。

「呜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女子和独角巨犬的体格差距太大,因此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身子突然往前滑,然后又被巨犬的前腿勾回来,继续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呀啊……哦…嗯……啊…好…深……太用力…啊……穴…穴要坏了…」但令女孩们更瞠目结舌的是牢内的女子在如此摧残下,居然没多久就发出了艳丽的呻吟,即使她们都还没有经验,也听得出其中的喜悦与渴求。

她们在床上互相乱摸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呻吟声,小女孩的本能反应和成熟女郎的性感娇吟自然大有不同,但本质上是一样的。

(这样…会舒服吗?)女孩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想着,两百多只眼睛全盯着独角巨犬与女子连结在一起的部位。

这之中最受震撼的莫过于李雪清,她不禁想起当日黄鬍子对她们的威胁:「餵狗」,难不成指的其实是这个?

李雪清当时很冷静的断定黄鬍子只是骗她们,主要原因就是她觉得黄鬍子不会把花大笔银子买来的「货物」变成狗食,就像没有人会花钱买上等猪肉回来餵狗一样,但若是眼前这种「餵狗」法,李雪清却反而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她不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有多值钱,黄鬍子要是拿她们这样「餵」狗,和直接把她们真剁碎餵狗也没什幺差别了。

「欸…小清…」满脸苍白的张凌波拉了拉李雪清的袖子,低声问道:「『餵狗』…该不会就是这样吧……」

「我…我也不知道……」两个女孩心中不免有些庆幸,如果真的被这样餵狗的话,就……就会怎样呢?

「啊嗯…好深……哦…嗯……啊嗯……」牢内的姦淫此时进入了女孩们想像不到的境地,被巨犬蹂躏着──至少一开始是──的年轻女子现在居然主动扭起腰前后迎合着巨犬似乎更为粗暴的抽插动作,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现在变成手肘着地,好腾出一双手掌来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成熟的女体有着小女孩们无法比拟的硕大胸部,在她自己的搓揉之下变化着各种让女孩们胸前感到一阵麻痒胀痛的形状,有几个小女孩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胸前,若不是该地一马平川,只怕已经捏出爪印来了。

抚摸自己胸口的少女当中,有一个就是李雪清。她的反应比起其他人还要强烈一些,除了红通通的双颊与不安份的小手之外,裙下的双腿也难耐地交错扭动着,一股酸疼与火热从小腹深处涌出,让她不自觉地喘息了起来。

「嗯…啊……重…更重…一点…人家…要…洩…洩给你了……啊…」

「呜啊…对…就…是这样啊……嗯~好…厉害…嗯……你的…肉棒…插得人家…舒服……死了……啊………」

女子的淫叫声越发放蕩,听得小女孩们脸红心跳,连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中年男子都不得不率先偷溜到地面上去,免得到时候裤裆升旗,面子上不好看。

牢房内,一身细皮嫩肉的年轻姑娘和浑身粗硬鬃毛的巨大野兽持续交合着,虽然强弱悬殊得很,但现在的她居然也能扭腰反击巨犬,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多量的淫汁沿着她圆润修长的大腿流落地面,在石板地上泛出一片水潭。

(水好多哦……)李雪清暗想着,因为她自己的水量很多,对此也就特别的敏感,而且她是头一次看见有人能流得比自己还多的。

不管牢房外的女孩有什幺想法,牢内的女子和独角巨犬之间的交合戏码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这段绝不算短的时间内,没有一个女孩抱怨,也没有一个女孩离开,她们全都和李雪清一样,红着小脸浑身不自在地看着牢内的一人一兽,尤其是她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那根大得恐怖的暗红色肉柱在女子的股间忽隐忽现,每一次的抽插都充满力量与暴戾,但外表柔弱的美丽女孩却完完全全地承受住了,还表现出一副无比喜悦舒爽的模样。

「啊啊…嗯…人家又…洩了……」女子娇叫着,一双藕臂抱着黑犬比她腰身还粗的前腿,激动地上下磨蹭着。

一个时辰之后,一百多个女孩带着满心的震撼与奇妙的脸红心跳走出地牢,由中年男子和吴晓晴带回调教院去,而迎春却留了下来,她看着瘫软在地上、两腿之间流着米白黏液的女子,不发一语。

「妳好歹也说句话嘛。」侧躺在地上,一副令人不忍卒睹惨状的女子突然开口说道。

「说什幺?讚美妳演技好还是演技差吗?」迎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自认为演得不错啊……来,小黑过来~~」女子慢慢爬了起来,笑吟吟地朝着洞口招了招手,那条独角巨犬立刻听话地钻了出来,双眼中的暴戾却以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灵性的目光,看着女子的神情甚至还带着点讨好和献媚。

「小黑刚刚对人家好粗暴,是因为有人看的缘故吗?」女子环抱着巨犬的脖子,撒娇似地抱怨着。

「一开始还像是被强姦的样子,后来根本就是个淫乱女而已嘛。」迎春无情地批评着。

「谁叫小黑每次都让人家那幺舒服,舒服得忘记所有事情……」女子爱怜地抚摸着巨犬的鬃毛,巨犬也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候的牠哪有先前猛兽的架势,根本就比家犬还温驯!

「真有那幺舒服吗?」迎春鬼使神差地问出这一个深藏以久的问题。

作为凤舞楼即将退休的员工,迎春知道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吴晓晴说的那个样子,那些话不过就是骗小女孩们别逃跑的谎言罢了,事实上这个叫做「慧心」的女子也是凤舞楼的妓女,而且还是柚香堂上院头牌花魁之一,虽然她的价格堪称一夜千金,客户几乎全都是王公贵族,但她却有着和这只叫做「角犬」的一阶妖兽做爱的奇怪兴趣。

「当然啦,要不要试试?会上瘾哦。」

「才不要~」迎春撇过头去拒绝道。

「妳都快退休了,不想挑战一下吗?搞不好以后没机会了呢。」慧心摸着角犬的鬃毛说道,即使只是一阶妖兽,也不是那幺好找到的,其中要像牠一样具有相当程度灵智的就更少了,大部分妖兽都得等到八阶才能开启灵智,一阶就能具有模糊灵智的角犬堪称稀有妖兽。

「人家…不…要…」迎春脸庞微红,「不要」两个字发音之间微妙的间隔让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来玩玩嘛,喜欢的话人家还可以送一只小角犬给妳哦。」慧心听出迎春话中的动摇,立刻加码诱惑着她。

「…这…这种事情……改天再谈,」迎春似乎没发觉自己未有拒绝,说道:「这期的丫头品质怎样?」

「那个媚骨的丫头很难得。」慧心边和角犬调情边说道:「媚骨也就罢了,内里的本性其实也很淫蕩,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似乎很有兴趣和我交换呢……」

「这就不必了吧……」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媚骨女孩,还指望着她替凤舞楼赚钱,哪能让她珍贵的处子身浪费在付不出半毛钱的角犬身上。

凤舞楼之所以豢养这头角犬,是看上了一阶妖兽胜过多数炼气期修士的力量,和普通人不同,作为天仪最高实力集团之一的凤舞楼,可是很清楚「修仙者」这个群体的力量。

要是有炼气期修士来闹场,有角犬在就足以让他们吃不玩兜着走了,至于更高级的筑基期修士,没必要是不会出现在世俗当中的。

「真小气,除了她以外还有几个好苗子,像是她身边那个女孩,还有……」慧心如数家珍地指出每一个她看上的小女孩,令人难以相信她是在被角犬大肆姦淫的同时记下每一个女孩的特徵和反应的。

「嗯…我知道了。」迎春拿着纸笔记录下有潜力的女孩特徵,只要交给吴晓晴,她自然能转换出几个女孩的名字。

「那几个小淫乱女培养得好,至少下院就不必愁了。」

「妳就只想着下院,中院和上院好歹也看顾一下吧。」

「妳不觉得下院比较适合淫蕩女孩吗?」慧心微微一笑,眼神中明确流露出「妳懂的」。

「哼,当然适合,可妳也得考虑一下凤舞楼撑不撑得下去。」

「经营真麻烦啊,真亏湘竹有兴趣接。」湘竹是凤舞楼现任的老闆娘,也是上院曾经的红牌之一,比起淫蕩程度来说也不会输给慧心,但她却接下了经营的重担,成天将自己埋在帐本当中,丝毫不像个充满成熟女体媚惑的三十六岁美人。

「妳能成天和小黑乱搞,可是奠基于她的牺牲呢。」

「那我就努力点多生一只小小黑给她吧。」

「免了……什幺叫做多生一只?」

「前一只是给妳的。」慧心摸了摸自己滑嫩紧实的小腹,淫淫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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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韈生尘」出自曹植的洛神赋,其中「韈」字同袜,根据说文解字大徐本的记载,袜字的古字应该是「韦蔑」,这字BIG5码显示不出来,总之三个字只是偏旁不同而已。

至于「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髮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这句话则是出自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天癸虽然一般被认为是女子的月经,但实际上在上古天真论当中男人也有「天癸至」(十六岁时),所以天癸应该是源自于肾脏的精气精血一类东西。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此诗作者为唐朝吕巖,俗称吕洞宾,吕大师自己有没有做到……据说那些没做到的传说其实是宋朝的颜洞宾干的,取名字真的要小心就是……

因为是修仙小说,背景自然是走古中国路线,所以会引用一些真实世界的古中国产物,不过有一些是不符合古中国路线的(例如度量衡),所以看看就好不需要太在乎真不真实。

PS:本章节名称灵感出自台湾现实无比非本土剧.补教人生。===================================

第六章.调教人生

时光飞逝,第二年的春天,迎春终于退休,和她同时退休的还有十六个人,其中有九个留在京城,多数是嫁给了商人或者官员当小妾,也有几个故乡没亲人的就此在京城做些小买卖。而剩下的七人、包括迎春在内,则在凤舞楼诸女的送别之下回乡,不管家乡有没有人迎接她们,至少能落叶归根、狐死首丘。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迎春的手上抱着一个白色布团,白布包裹下露出一个黑色的尖角,还微微摇动着。

除了满脸淫笑的慧心之外,没人知道那包裹里是什幺东西。

(讨厌…早知道就不该听慧心的馊主意……)迎春双颊微红,感受着怀中包裹的动静,一股慾火又从小腹缓缓升起。几个月前,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慧心的阳谋设计,和角犬来了一次不同物种之间的亲密接触,谁知道角犬的性能力比旁观时还来得强悍,持续不断的高潮让自认为经历过各种淫戏、经验丰富的迎春瞬间沦陷。

之后,当慧心抱着小角犬当送别礼物时,迎春完全无法开口说声「不」字。

李雪清和张凌波等人也混在凤舞楼的人群当中欢送自家前辈,不过她们的目光除了四处搜寻那早就换成银票的几万两银子以外,还好奇地看着身边一大群陌生的女孩。

「她们是谁啊?没见过!」

「前辈吧。」

「那是妳们的前辈,去年进来的。」一个站在女孩身边,身穿宝蓝色衣裳,浑身充满书卷气息的凤舞楼正职女孩解释道。

「调教院每年都会引进新人,妳们是最新的一批,用我们的说法就是『一年级』的女孩,她们是『二年级』的,那边那群是三年级……」蓝衣女孩说道。

凤舞楼天仪本店兼具的职前教育功能,在十家店中独一无二,也使得调教院生的数量比正职员工还多的诡异情形成为常态。

两个女孩的目光最后落在即将完成整套教育的「五年级生」身上,仅只差距短短的五岁,双方之间的气质与外表差异却彷如云泥,和她们比起来,「一年级生」就像是村姑一般,土里土气的。

(我们…将来也会变成这样吗?)听到对话的小女孩们看着气质迥异于她们的前辈,目光中充满羡慕和期待。

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纵是小小丫头也不例外。

「大家…有缘再见!」迎春和其他几个人朝着凤舞楼挥手,楼内几百人也挥手道别,连墙面上的木雕凤凰似乎都用牠充满灵动的双眼看着她们,看着她们迈向另一个人生。

「各位姐姐!要…回来哦……」一群女孩泣不成声。

几百个美女堵在凤舞楼门口就已经够吸引目光了,何况还是这幺一套生离死别般的戏码,附近的店家和路人全都围了过来,除了一些看惯了的老江湖之外,人人都想看看后续发展如何演变。

「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妳们只要还记得自己是凤舞楼的一份子,那幺凤舞楼的门就永远开着……」一个身穿朴素灰衣,不施脂粉却仍美艳无比的女子走了出来,正是现任凤舞楼主徐湘竹。

「…当然,是后门。」众人正觉得徐湘竹发言相当感人的同时,她突然又补了一句。

「前门是大爷们走的。」徐湘竹画蛇添足地解释道。

(还是这幺傻大姊啊……)迎春等几个熟识徐湘竹的人不约而同地想道。

「老闆娘,有些大爷也喜欢走后门的。」迎春身边的粉衣女子说道,立刻引来无数笑声。

「那…老王,多开个侧门。」徐湘竹认真地说道。

「是!明天就开!马上就开!!!」王老头第一时间附和着。

「别闹了,老闆娘~~」

「呵呵,」徐湘竹掩嘴轻笑:「总之就是这个意思,大伙儿保重。」

徐湘竹扫了迎春手上的包裹一眼,嘴角意味深长地扬了起来,又令即将上车的迎春满脸通红,逃命似地钻进车厢当中。

徐湘竹虽然一副傻大姊性格,但她的心思极为细緻,「心细如髮」四字拿来形容她都还嫌不足,也因为如此,全天仪曾经和凤舞楼打过交道的官府和商家都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在徐湘竹面前耍什幺花样,她不但会当场识破,而且还会相当直白地问出「那你接下来要怎幺阴我们」之类的话。

所以,满脸通红的迎春很确定徐湘竹已经发现自己的新性趣了。

旧的去,新的来,代代相传,送走迎春等人之后,李雪清她们的生活又回归平淡,各式各样的知识与姿势源源不绝地送进女孩们的脑海中,而女孩们也贪婪地汲取着一切,毕竟贞节什幺的虚无缥渺,金银却货真价实。

有什幺东西能比真金白银更能激励贫穷饥饿的底层人士呢?

「啊嗯……」女孩整齐地排成好几列,努力舔吮着挂在面前的香蕉。

「啊呜!」突然之间,一个吞嚥声响起。

「说过多少次,不准吃!」王老头眉头微皱、咬牙切齿地说道。身为男人,看到「香蕉」被咬断的瞬间,两腿间就不自禁地感到疼痛。

「可是忍不住……」爱吃甜食的小女孩扁着小嘴说道。

「不准忍不住!」王老头说道:「再忍不住,下次就用生肉肠练习!」

凤舞楼调教院成立几百年来遭遇最大的难关就是多种调教无法真刀真枪上场,连什幺是做爱都得靠慧心与角犬,而问题全在男人身上。没有几个男人有兴趣在做爱时让大批人在一旁观摩学习,哪怕全都是娇嫩可爱的小女孩。

口交也是如此,凤舞楼根本凑不到那幺多男人提供胯下给女孩们舌舔、吸吮或者要命的啃咬……最后一项消灭了凤舞楼中男人们的慾望。

「……不得不感叹她们的牙口太好啊。」这句话出自林老爷子之口,那时他手上正拿着被咬成两截的木头阳具。

「啊……」知识的提升直接影响到行为,女孩们现在可是会用小嘴来玩弄自己的床伴了。

「小清怎幺还没有长毛啊?」不管看多少次,李雪清光滑的下体仍旧引人注意,其他女孩好歹都长了一点点,只有她至今不毛。

「没…没长就没长嘛…有什幺关係……啊!」这年纪的人对于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总是敏感的,即使知道以后终究得弄掉,却还是无法抹灭自己与众不同的事实。

「舔起来方便多了~」张凌波开心地说道,继续她玩弄小清的工作。

「啊…嗯~啊啊…不要……嗯……感觉…变更奇怪了……」李雪清不断娇喘着,她自认为已经熟悉这样的刺激,但今天却特别不同,一波波的快感没有如过去一般散失,反而累积了起来,女孩慌乱的呻吟听在张凌波耳中反而成了推动她的助力,她抱紧李雪清软嫩的双臀,小小的舌头在少女不断颤抖的粉色蜜瓣上大肆扫蕩,将少女充沛的花蜜翻搅得四处飞散。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累积到极限的快感如暴洪般破堤而出,剎那间,李雪清的脑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海啸冲击得一片空白,稚嫩的身躯不受控地痉挛了起来,在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后,失去了意识。

「怎幺了?」房中正在玩弄着彼此的女孩们全都被这声惨叫吓得跳了起来,一双双带着疑惑与恐惧的目光盯着声音的发源地──现在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双眼翻白的小清。

「…小清?小清!」张凌波也吓了一大跳,她只觉得身下的少女突然一阵猛烈的颤抖,股间花唇也不断痉挛开合着,当她反应过来时,小清已经晕过去了。

「小清!不要死!小清!」张凌波拼命摇着李雪清。

「快去叫王老爷子!」黄映月的反应最快,气势十足地指着睡在门边的女孩喊道。

「雪清怎幺了?」

「哇啊啊~雪清死掉了!」

「没死啦!没看见还在动吗?」说话的女孩言之成理,但底气却是丝毫没有。

「怎幺了?!」睡在通舖房隔壁的王老头先是被李雪清的惨叫惊醒,之后又被慌乱的敲门声吓得滚下床,等到他好不容易打开门时,看到的却是个浑身赤裸的小女孩。

「小清…小清………」张凌波吓得语无伦次。

「唔…」王老头一颗心跳上嗓子口,他很清楚「小清」两个字代表的意义,那可是连老闆娘都指名暗中特别照顾的罕见媚骨女孩,她要是出了意外,徐湘竹铁定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但看到李雪清的瞬间,王老头头一个感觉居然是失神!

因为太美了!

一丝不挂的少女晕倒在床上,满头乌丝披洒开来,白嫩的脸庞上留着情慾的红晕,含苞待放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极端致命的诱惑,哪怕是年纪一大把的王老头。

「王老爷子…雪清怎幺了?」黄映月推了推王老头,将他从李雪清的媚态中惊醒。

「喔哦…没什幺,高潮罢了。」王老头说道:「和男人的射精差不多,大概是头一次过度刺激晕过去而已吧。」

「嗯…」这时,李雪清也醒了过来,少女发出慵懒的呻吟,睁开双眼,却看见无数灼灼目光死盯着她。

「怎…怎幺了吗?」李雪清怯怯地问道。

「小清…妳没事吧?」

「刚刚…好像死掉了……」李雪清回忆着先前的感受,双目又迷茫了起来。

「那就是女孩子的高潮,没什幺好大惊小怪的,老头子睡觉去。」王老头虽然说得轻鬆,但心中的惊讶却丝毫没少了,他从没见过在这个年纪就能高潮的女孩。

(真不愧是媚骨天成啊……)王老头回到房间,暗自想着。

「哦,高潮啊~~」

「高潮…」

「高潮呢……」

房中的女孩们双眼放光,看得李雪清浑身发寒,也不知道是谁先发难,一大群女孩突然之间全都扑向她,动手的、动嘴的、乱动的…将她整个人淹没在人群当中。

「呀啊啊啊~~~~」

在女孩们亲自体会到生平头一次高潮之前,李雪清过着每天都要高潮好几次、不知该说是地狱还是天堂般的生活。

「啊啊~不要了…啊……」

「小清快点高潮~~人家想看小清像上一次那样喷精~~」张凌波弹着李雪清的阴蒂,兴奋地看着女孩不断蠕动的祕肉。

「不…啊……要…死了……肚子里面…出…来了……」小清眼前一片金光闪耀,身子一阵阵颤抖,喷洩出诸女期待已久的米白黏液。

「味道有点腥…真羡慕小清能高潮呢……」

明白了高潮的感觉之后,女孩们对于李雪清的羡慕就更重了,她们带着嫉妒地玩弄着她,也从她淫蕩的反应之中期待着未来。

「我…啊…凌波…不要……」张凌波再接再厉地玩弄起李雪清高潮未退的娇躯,逗得她不住呻吟,高潮之后越发敏感的雪白肌肤浮现娇豔的红润,让她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强烈的诱惑力。

李雪清嘴里喊着不要,小屁股却不断往前挺,让张凌波能更轻易地玩弄她稚嫩却无比贪淫的处女穴。

「我…也要玩…凌波的淫蕩穴……」李雪清抬起酸软的双手,捧着张凌波不断在她面前晃荡的嫩臀,灵活的舌头毫不迟疑地朝着她溼漉漉的小穴一路舔了过去。

「啊啊啊~~~」张凌波发出尖叫,双腿颤抖得像抽了风,细腰一软,直接坐在李雪清的脸上。

「呜嗯…嗯……呜……噗啊!」李雪清一阵挣扎之后,才终于靠着咬阴唇这招避过了窒息而死的生死危机,不过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发出尖叫的张凌波很快就对着她娇嫩的蜜唇展开报复行动,两个女孩咬得彼此尖叫连连淫水四溅,战况无比激烈。

「呀啊~嗯~讨厌…不可以进去…啊…会被骂……」

「人家…只在外面…一点点……而已…嗯……啊…小清……」

在李雪清体会到高潮后不到一年,黄映月、张凌波也终于体会到了,其他女孩们一方面大感羡慕,一方面更努力学习着各种淫技,试图儘早得到这看上去既享受又令人沉迷的快乐。

与此同时,女孩们的身体也快速成长,拥有秦国血统的独孤红音更是长得鹤立鸡群,一双曲线完美的长腿羡煞无数少女,来自夷州的王罔腰──现在叫做王绛青──则是以胸前一对硕大的浑圆傲视群雌,人称乳牛。

但说到整体的美丽,却首推李雪清,兼具清纯与艳丽属性的她美得连女性都会着迷,但媚惑之间偏又充满书卷气息,事实上她也确实博览群书、聪颖异常,连渠轩都不禁多次感叹,若李雪清是男人,考个进士甚至状元都不是问题。

鹅蛋脸、柳叶眉、精緻的五官,一双明亮灵动的勾魂眼,让她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狐媚风情,一头毫不修饰的青丝随意的披下,只在腰背处用缎带打了个蝴蝶结,却又展现出矛盾的邻家小妹气息。

不对头髮做太多装饰是凤舞楼甚至是大宋多数青楼的惯例,因为有钱有权的大爷们不喜欢怀中玉人头上插着一堆足以作为凶器的东西。到了他们这种地位,「暗杀」就不再是传闻、而是现实了,为了这特殊需求,青楼女子自然也不能如上流仕女那般在头上插满叮叮咚咚的金钗步摇。

也因此凤舞楼的女孩开始在细细的绳子上做文章,易断的细丝绸带当不了凶器,却足够束起女孩一头乌丝,像独孤红音就绑了个高马尾,一头略带茶色的长髮走起路来甩啊甩的,让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们一个个迎来十四岁生日,凤舞楼也开始规划起梳拢日程,虽然解辫结髻的「梳拢」行为早已名存实亡,但少女的初夜攸关大把银子,由不得凤舞楼不谨慎计画。

至于为何是十四岁而非十五或十三,这也是有规矩的,因为上古医书经典中提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髮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可知十四岁之后才是女子一生性交历程的开始。

「呀啊~人家是第一个!怎幺办,人家怕痛!」

「怕痛还脸红?明明就很想!」

因为天仪本店扩大营业的缘故,李雪清这届的女孩最后全都留在天仪,让她们在愕然之余也不免有些庆幸,至少不需要这幺快面对生离死别。

「小清妳在哪?」张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着贴在墙上的日程表说道。

「我…最后一天。」李雪清看着最底下,说道。作为最美丽的新人,被放在压轴场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妳早两天。」张凌波说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几次……」

「别傻了,是我们得取悦大爷,不是大爷取悦我们。」李雪清说道:「紫玥姊不说过嘛,她可是两年后才终于遇到一个呢。」

「真是扫兴,就不能多几个身体好点的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嗯,不可能的。」

「是是是,大湿高见,让妳这幺一说,凤舞楼就得关门。」张凌波说道:「何况大湿妳自己每天溼淋淋的,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的骨髓吧。」

「讨厌!」

随着日程的确定,女孩们终于搬出住了五年的调教院,搬进刚盖好的第四堂「红月堂」。堂名的由来是那位当上皇太后的传说中人物「朱静朔」,因为她地位尊崇的缘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为红。至于「月」字则是因为静朔二字都有「月」,当年她的绰号就叫小月月,这点现在除了凤舞楼里某几个对考古有特殊兴趣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来毫无压力。

「这就是我以后的房间吗?」李雪清走进充满木头气味的房间,四处张望着,建筑依循凤舞楼的传统,没有什幺雕樑画栋,却充满典雅气息,为了展现女孩们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妆台,其他一概没有。

「嗯…名字吗?」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连牌子都得自己写,还真是自治到最高点了。她苦笑着磨起墨,提笔蘸了几下,想了想,落笔如飞,写下「雪清居」三字。

「简单明了最好!」李雪清欣赏着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温婉之中带着连绵劲道,即使不懂书法的人看着也会觉得舒服。

李雪清吹乾墨迹,拿着木牌走出门外,将之挂在预备好的钉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啊?」张凌波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略带诧异地说道,她们的房间位置是抽籤决定的,能刚好相邻让她们感到相当高兴。

「嗯,妳写了什幺?洛神居?凌波微步啊。」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韈生尘……既然都凌波了,罗韈为什幺会生尘?」

「袜子太髒了!」李雪清毫不迟疑地答道。

「去妳的!」张凌波抬起脚,笑着作势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说象腿我头一个不相信。」黄映月笑吟吟地说道:「昨天还亲自舔过,那股滑嫩…啧啧…」

「妳那『女色狼的巢穴』还是先挂上去吧。」张凌波笑骂着。

「谁跟妳巢穴了?」黄映月没好气地说道,但却没反驳「女色狼」的指控。

「不是狼幺?住巢穴刚好。」

「这幺说来就得是雪清巢穴、洛神巢穴……大伙儿全住巢穴里算了。」

「然后凤舞楼改称凤舞巢穴。」李雪清说道:「不怕被老闆娘整死?」

说起老闆娘,三女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俗话说惹熊惹虎也别惹上疯女人,而徐湘竹的等级更在疯女人之上,惹毛了别人,人家顶多背地里给你下黑手、穿小鞋,但惹毛了她,小鞋绝对是整车批发的。

「妳们弄好没?这里有单子,把妳们要的东西写上,过几天就会来,还有门口正在发棉被,去弄一套回来!」王老头满头大汗地一间间吩咐,脸上神情却像是在吩咐即将出嫁的女儿一般。

「嗯,老爷子您也别太紧张了。」

「…我知道。」王老头动作顿了一下,平静地说了一句,走了开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回过头来。

「他害羞了吗?」王老头走了之后,张凌波才低声问道。

「肯定的。」黄映月笑着说:「没想到老爷子也会有这种反应呢。」

「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年啊,总该有点感情的吧。」

「其实以后也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只是见面的机会少了点而已。」

「因为…接下来我们的地盘就是这儿啦!」黄映月挥了挥手,颇有霸气地说道。

红月院新成,除了下院之外,上院中院全都空无一人,凤舞楼的传统中,除非有极特殊的情况,否则是不会将人调离该堂的,其余三堂初建当时也是如此,中上两院的成员都是数年甚至十余年后才由该堂下院晋升。

而在此时,红月堂的成员,就是本届调教院的新人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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