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波寒烟翠字数:3056三、惊探黑牢第三天,妈妈和赛赛被官差引着进了大牢。
去接石莲。
穿过森严的大门,他们走进一个两边站着兵差的侧门,从阳光灿烂的户外走进幽暗的室内,赛赛有好长的时间看不到东西,只是紧紧拉着妈妈的手,小心翼翼的探步向下。
最底层,两边一间间散发着汗臭,粪便,尸臭的牢房,与通道之间隔着粗粗的木栅栏,里面的犯人看到女人,便一个个凑到栅栏边上,腆着脸,伸手捞抓着,怪叫着,白白的娘们儿!进来给老子操一个,老的不嫌老,小的不嫌小。
哈哈哈!躲避着那些脏手,她们们来到刑房,不大的空间,炉火烧得正旺,烤得人口干舌燥。
烧焦皮肉的刺鼻味道,和烂肉的味道直熏得她们想要把五脏六腑的东西都吐出来。
四周墙上挂满刑具,一个女人被夹板铐在墙角,夹板竖在刑架上,把女人的头,两只手与身体其他部分隔成两半。
身上没有衣服,肩膀以下到pi股的部分是横的,胸部空垂,小腹下有条窄凳刚刚好撑住胯部,而她的脚被分开绑在两边的凳子腿上。
女人的背上,pi股,腿上满满的粘了一滩一滩暗黄的粘粘的东西,走近闻到浓浓的臊臭味。
差役打开夹板,解开绳子,女人便瘫在地上。
赛赛才看出是石莲,脸上,胸前也是黄黄的东西。
妈妈颤声喊着石莲的名字,也不见她回应。
两个人只好裹了她的衣服,半拖半抱地把她弄出大牢。
叫了车,载回去。
草草替她清理了身体,看到石莲嘴巴红肿,一只眼睛青紫,乳晕圆圆的一圈被烧烫出紫红的血印。
后背一条条鞭痕已经结痂。
大腿根部也有深浅不一的烙痕,私处被烙过,那两瓣已经粘联在一起分不开,只有小便的洞还在流着黄红色的粘液。
屁眼外翻出黑红的肉,妈妈忍不住哭了起来,该千杀的人呐!怎么这么残暴啊!说是去问话的啊!银子都给了啊!打成这样我还怎么赚钱呐!真是没天理啊……帮忙清理的女孩子也陪在一旁抽泣,妈妈突然停止大哭,恶狠狠第看着那帮女孩子,看见了吗?这就是逃跑的结果,逃得了,还不是给抓回来,还不是得受双份的罚?!逃出去日子就比这里好过吗?!哼!女孩子们立即变了脸色,纷纷摇头表示不敢,妈妈站起身,走出房间,不再看床上的人。
石莲在床上躺了三天,醒来后说要洗澡,因着她的身体还没养好,妈妈便特许让她在房里洗,伙计们抬进大木桶,扶石莲坐进去,便去忙自己手上的活了。
只留了赛赛伺候,石莲对赛赛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去歇着吧,过些时候你再来给我加点热水就好。
四、花堂审案石莲把头没入水中,这是这几天来她能干感到的最舒服的活着感觉了。
在水中睁开眼,水波荡漾着微弱的烛光,宛若那天站在断桥上看到的水波。
背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不急不慢。
仿佛要给他们诀别的时间。
石莲仰头看着她的火旺哥,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石莲能有你这样的男人,不嫌弃我,还卖掉田产为我赎身,此生也不枉活了。
他们要的是我,你水性好,跳水走吧,也许下次我们会逃得掉呢。
说完,脸上浮起一丝嘲弄。
什么话,要死一起死,我抛家舍业只为和你在一起。
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他一手揽着石莲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眼睛里除了深情,还有些许坚决。
只是那鸨母太可恨,说我那五百两银子只够睡两晚。
不然我怎么会拉着你走这条险路。
现在后有追兵,前面桥又被冲断,真是老天断了我们的生路阿。
眸子里闪烁不屈却无奈的泪光。
马蹄声慢下来,几个龟奴的身影显露在月光下。
石莲猛地搂住火旺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在被亲吻的发呆的他的耳边轻声说,火旺哥,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等着你来接我。
说罢一个转身,用力将他推下河里。
火旺之来得急,喊了一声石莲,你……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
石莲眼看着混浊的激流淹没他的头,闭上眼,两行热泪滚落,她不怕他会淹死,却害怕他掉进那帮龟奴的手里。
勾栏院有多少手段折磨人,她清楚。
龟奴三三两两走到她身边,冷哼一声:石莲,你真能耐,自己都保不齐了,还想着给他留条活路,也罢,这两个人的账可就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了。
转头对着那帮龟奴下属呵到:绑了,收工!回到勾栏院的惩罚是在石莲意料之中的,可是衙门里的遭遇她却没想到,当时就只是说去销案,到了县衙却被关了半天,等到晚上县太爷才审案,什么私逃偷窃状子写了一张纸,石莲不认,她自己房里的珠宝是她拿自己的身体换的,不是勾栏院的财物。
可是县太爷却勃然大怒,大胆娼妇,竟然口出狂言,你敢说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趁着石莲一愣的空当,县太爷一拍惊案,来呀!把娼妇的衣服脱了,让她知道什么是她自己的那群差役好像抢宝贝似的一哄而上,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声了。
一个个眼里露出贼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顺手摸她光滑的肌肤,还吞咽着口水。
有只手竟然拍打她的乳房。
手被反绑,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虽然石莲早已习惯在男人面前脱光,可那是在勾栏院,面对的都是买春的嫖客。
县衙这么庄严的地方,在可断生死的父母官面前,石莲却感到羞耻而愤怒,她冷笑:我以为只有在勾栏院才会脱衣服,没想到在堂堂县衙里也会。
大胆娼妇,竟敢咆哮公堂,虽然这里是公堂后面的花厅,但也是我县衙的花厅。
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县衙的花厅县太爷呼地站起来,绕过案子,大步跨过去。
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四肢着地扑到地上,官帽骨碌碌滚到一边。
光秃秃亮亮的头顶正冲着石莲。
几缕花白的头发从脑后,耳边拢在头上充数。
石莲看他那副滑稽样,想笑又不敢笑。
一边的差役憋住笑,嘴上说着老爷小心赶忙扶起他,他干咳了两声,顺势说道,嗯,这花堂也挺热的,大家都脱了官衣吧,不必拘礼了。
一群差役忙应了声,嬉笑着稀里哗啦把衣服都脱了。
县太爷yin笑着抓住石莲的头发,逼迫她对着自己的脸,这头乌黑的头发,是你的。
他含住石莲的嘴嘬弄了一阵,唔,这又软又湿的小嘴是你的另一只手揉捏着石莲的前胸,托起来,颠了几下,这胸前的肉球嘛,你的抓头发的手向后一拉,石莲便依靠在后面的差役身上。
那差役亲吻着她的颈肩,揉捏着另一只乳房。
县太爷的手指伸进石莲的幽洞,猛力直捣探摸花心,这花心,应该是很多人尝过了,不过我也不介意和别人共享。
围在旁边的差役七嘴八舌起哄:我们也不介意说罢伸手搭上石莲的身体,抚摸揉捏得她又痛又痒。
胯下也被套弄出水来。
县太爷挺身把命根子全数埋进幽洞,进出游走,两只手抓捏拍打石莲的pi股,没多久便发出咆哮,泄完退出,另一个挺进。
石莲的嘴巴也被当作另一个幽洞使用,一个在里面抽cha享受,几个排队等在后面。
下体被连续冲撞,石莲的椎骨似乎要散架了。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身体也瘫软在地上。
忽然一桶冷水泼下,石莲被泼醒,堂上问话终于问完了。
石莲转头去看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准备回勾栏院。
只听县太爷说:来呀,去叫牢里的弟兄开审石莲听到这句,接着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