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梦】三十八回至四十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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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aojiji2013年10月16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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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广大狼友:三年多的将近十八万字了。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我想,是时候应该说点什么了。

我本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人。当初写红楼春梦最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那会儿发起的征文,同人续写,想骗点积分而已。而后被我的她发现,她一直在默默的支持我,给我灵感,给我写下去的动力。而后,她走了。然后,长达一年半的断片。等到心境终于趋于平和,我决定将这本书写完,哪怕是只给自己一个交代。于是,整理重发,又开始一章章的更新。

我知道我才疏学浅,写出的东西很没有可读性。我也知道的狼友们更喜欢绿帽、乱伦、重口味,我写的东西不符合你们的口味。可是,至少我自己觉得,码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尤其是这改写,我大白话都写不好,却偏要文绉绉的学100多年前的人说话。有时候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扣,不时地翻翻原著,几千字,几个小时写完,你们几分钟就看完了,马上关闭页面去看另一篇文章。

我给了你们十八万字,你们加在一起给我的可能还不够一千八百字。好吧,是我失败了。你们可知道,我是多希望能得到你们回馈的信息?我不奢求你们也能受累多敲几个字,给我带来点灵感,给我出谋划策下一章该怎么写。哪怕只是一声单纯的喝彩,哪怕给我挑一个错字,我都会欣慰。

呐,在此特别鸣谢stevene,我的文字,你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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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秦可卿只身闯迷津贾宝玉一见北静王

&“可卿!可卿,你在哪里?&“院子里传来男子的呼喊声。警幻忙拭去眼角的泪痕迎了出去。刚推开门,娇躯就被宝玉一把抱住了。&“好姐姐,可卿呢?快叫可卿来见我。&“警幻爱抚着宝玉的脸,长叹一声,才牵着宝玉的手,引他坐了。

&“宝玉,你先莫急,听我道来。&“言罢,警幻才将可卿之死前前后后的说与宝玉。

宝玉不由得泪如雨下,只叹可卿太痴。又恨那贾珍贾蓉父子禽兽不如,咬牙拍桌子道:&“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必手刃了他们给卿卿雪耻。&“警幻握住了宝玉的手道:&“宝玉,此仇虽深,却不需你去报的。&“宝玉哪里肯依,警幻见宝玉执拗,只得沉声道:&“你与可卿本只是去磨砺一番,个有个的造化,如今可卿遭此一劫,却也是她个人的劫数。可叹你仍如此执迷不悟,我只能点化你一二,贾珍贾蓉二人虽是可恨可恶至极,却不消你我教训。如今贾府随是看似繁华,内部已现败象。如今逼死了我妹妹,更是雪上加霜,必遭天谴。假以时日,只怕这贾府上上下下都要遭报应的。&“宝玉听得一愣,不由得心下着急,道:&“这贾府上下几百口子人,随是有不肖恶徒,大多还是好的,这么一竿子都打死,岂不是违天道?&“警幻冷笑道:&“宝玉,这也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可还记得往日我教授与你的?用你所能,或许多少还有转机。&“宝玉又要追问如何使得,警幻只道:&“如今我已与你泄露天机,已是大罪,却不能再多说了。&“宝玉这才悻悻的打住了,又问道:&“可卿随是了却了尘俗之事,也该早早的回孽海情天了,为何不得见?

&“警幻又是叹了口气,道:&“宝玉,你可知可卿生前,腹内已有了你的骨血?&“宝玉点点头。警幻继而道:&“这一胎虽是时日不长,却已聚了魂魄。如今可卿已死,那魂魄也该随之散去的。可卿这傻丫头,竟说不舍得让你们的骨肉就这么散去,只身一人去万仞迷津里,要把孩子的魂魄召回。&“说着,不由得神情黯然。

宝玉呆立了半晌,抽身便要走。警幻忙一把抱住宝玉道:&“宝玉,你切不可一时冲动逞匹夫之勇去迷津里寻她们母子!&“&“可卿可以为了我们的孩子独闯迷津,为何我就不能去将他们寻回?&“&“那迷津深不可测,其中险恶万分,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你只是尚未开化的凡夫俗子,如何去得?

况且,那贾府中尚有太多无辜生命等着你去拯救,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放开我!我要去找可卿!&“宝玉犹自在梦中大叫。惊得袭人等一众丫鬟慌忙把宝玉摇晃醒,又是扇风又是锤胸,好一会子才使宝玉转型过来。

宝玉凄然一笑,道:&“让你们担心了,我横竖没事,只是有些疲累,又有些子伤心,想是给魇住了,不妨事的,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会子。&“众人只得散去。宝玉想想梦中情景,又偷偷的哭了一回。

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发引日近。那时官客送殡的,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缮国公诰命亡故,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这六家与荣宁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之孙,西宁郡王之孙,忠靖侯史鼎,平原侯之孙世袭二等男蒋子宁,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襄阳侯之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余者锦乡侯公子韩奇,神威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堂客算来亦有十来顶大轿,三四十小轿,连家下大小轿车辆,不下百十余乘。连前面各色执事、陈设、百耍,浩浩荡荡,一带摆出三四里远来。

走不多时,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第一座是王府东平王府祭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第三座是西宁郡王,第四座是北静郡王的。原来这四王,当日惟北静王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谦和。近闻宁国公冢孙媳告殂,因想当日彼此祖父相与之情,同难同荣,未以异姓相视,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如今又设路祭,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自己五更入朝,公事一毕,便换了素服,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手下各官两旁拥侍,军民人众不得往还。

一时只见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早有宁府开路传事人看见,连忙回去报与贾珍。贾珍急命前面驻扎,同贾赦贾政三人连忙迎来,以国礼相见。水溶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仍以世交称呼接待,并不妄自尊大。贾珍道:&“犬妇之丧,累蒙郡驾下临,荫生辈何以克当。&“水溶笑道:&“世交之谊,何出此言。&“遂回头命长府官主祭代奠。贾赦等一旁还礼毕,复身又来谢恩。

水溶十分谦逊,因问贾政道:&“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领他前来。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今日反来叫他,自是喜欢。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好个仪表人才。

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宝玉忙抢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见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

水溶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因问:&“衔的那宝贝在那里?&“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因问:&“果灵验否?&“贾政忙道:&“虽如此说,只是未曾试过。&“水溶一面极口称奇道异,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宝玉带上,又携手问宝玉几岁,读何书。

宝玉一一的答应。

水溶见他语言清楚,谈吐有致,一面又向贾政笑道:&“令郎真乃龙驹凤雏,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贾政忙陪笑道:&“犬子岂敢谬承金奖。赖藩郡余祯,果如是言,亦荫生辈之幸矣。&“水溶又道:&“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资质,想老太夫人、夫人辈自然钟爱极矣;但吾辈后生,甚不宜钟溺,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昔小王曾蹈此辙,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

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是以寒第高人颇聚。令郎常去谈会谈会,则学问可以日进矣。&“贾政忙躬身答应。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之物,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宝玉连忙接了,回身奉与贾政。贾政与宝玉一齐谢过。于是贾赦、贾珍等一齐上来请回舆,水溶道:&“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小王虽上叩天恩,虚邀郡袭,岂可越仙輀而进也?&“贾赦等见执意不从,只得告切欢回来,命手下掩乐停音,滔滔然将殡过完,方让水溶回舆去了。不在话下。

是夜,忠顺王府。夜已深,刚刚想过三更梆子。忠顺亲王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在灯下看书。窗外传来几声布谷啼叫。亲王并不抬头,只沉声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扇窗已被推开,一条黑影灵缇般无声闪入,跪在地上道:&“禀王爷,王爷交代的事业已查明。那人却是在贾府之中藏匿,只是不是今日发殡棺椁中之人,似是他们府上也无人知晓那人底细。&“&“嗯,继续查,一定要将叛逆连根铲除。切记做得隐秘,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忠顺亲王点点头,摆了摆手。那黑衣人站起身来,倒退着走出书房,掩门去了。

亲王这才放下手中的书,两眼闪出一道精光:&“十八年了,寻遍了大江南北,没想到,你居然躲在我眼皮子底下。如今,是该了结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林黛玉遭冷犯旧疾槛外人妙手除病根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又过了月余,宝玉心下挂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次都欲去那离恨天寻警幻仙子问个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积郁,终日闷闷不乐,也无暇去挂纪黛玉宝钗等一并人。

黛玉虽是被宝钗一番贴心话说得通透了些,心中已将责怪宝玉之意减了大半,只等宝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样,死皮赖脸的来陪个不是就奚落他一番,趁机给宝玉个台阶,也免得二人这般隔阂。哪只苦等了这许多时日,却是不见宝玉如往常一样来赔罪,也是郁郁寡欢,夜不能寐。这日又感了风寒,犯了咳嗽的旧疾。几日不思茶米,形容更显消瘦了几分。

这日黛玉正懒懒的歪在床头,外头紫鹃引了一人进来,却是妙玉。黛玉见了忙起身欲迎接,妙玉见了忙紧走两步来到床头,伸出一只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好姐姐,你来了,快坐。&“黛玉拉着了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妹妹今日身子偶感风寒,不能去给姐姐请安,还望多多恕罪。&“妙玉道:&“妹妹快休这样说,我也是听丫鬟婆子们碎嘴才得知妹妹身子有恙,这才紧紧的来看你。

妹妹可好些了?&“&“多谢姐姐挂记着,我也就是老毛病了,自打娘胎里出来,会吃饭就会吃药,御医大夫瞧了没有一千也得八百了。总是这么时好时坏的,倒是死不了。&“&“净是些胡说。&“妙玉怜爱的用手轻轻掐了下黛玉的脸颊,&“几日不见,你可是又清瘦了些子。旧日我师父曾指点我一二诊脉用药,不如让我给你号上一号。&“黛玉虽是不信妙玉医术有多高明,连这南北名医都去不得跟的病,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个所以然,但又感妙玉说得真切,便挽起衣袖,露出莲藕般的小臂道:&“那有劳姐姐了。&“妙玉坐直了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将指头压在黛玉左腕上,闭上双眸开始为黛玉诊脉。只见妙玉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黛玉也不敢问,只静静地等着。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开始号脉。

渐渐的妙玉眉头才有所舒展。又过了一会子,才放开了黛玉的手臂,帮黛玉把衣袖整理好。

&“好姐姐,我这病可碍事?&“&“倒也无妨,你这是先天肺经不顺,是动则,肺胀满,膨膨而喘咳,缺盆中痛。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气,喘喝,烦心,胸满,臑臂内前廉痛厥,又兼后天用药过甚,乱了调息,方使今日之病状。&“&“姐姐所说症状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药,也是换过不知多少方子了,依姐姐,该如何用药?

&“妙玉一笑,摇头道:&“你体内寒毒不去,阻塞了经脉,倘若用那温和之剂,只怕不得通行。若用那虎狼之药,你身子孱弱,又经受不起。&“&“那不是医不得了?

&“黛玉心头一重。

&“医得,只是不能胡乱用药。若是经脉不顺通,药剂再猛重,达不到患处也只有百害而无一例。妹妹这病若要有大起色,还得先打通经络是正经。我曾熟读《灵枢。经脉》,那针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妹妹若不嫌弃,不妨让姐姐试上一试。&“黛玉自是满口答应,只道有劳。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子,那妙玉是不食烟火之人,不喜在园中久坐,便起身告辞。黛玉知其心,也不强留。二人定好明日去栊翠庵中给黛玉诊治,妙玉便带着随身小尼去了。一宿无话。

次日,黛玉懒懒的收拾了,并不带丫鬟,只身一人来到栊翠庵。小尼引入,妙玉牵着黛玉的手走入禅房。亲手煮了茶,喝毕。黛玉道:&“姐姐,我们这就可以开始了。可不知姐姐要怎么个医法?&“妙玉起身,将黛玉引到床上坐了,又从柜案中拿出一金丝楠木包银木盒,放在床头几上,打开,里面赫然一排长短粗细皆不一的银针。&“你这乃经络不顺,气行不通,我乃用银针针灸你身上各处穴位,使经络活络,气血运行。&“黛玉随是女红拿手,平日里也不少穿针引线,但看着一盒子的银针,想着要刺入自己肌肤,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妙玉看在心里,扶着黛玉肩膀道:&“好妹妹,你只管放心,只一点刺痛,无大碍。&“黛玉这才弱弱的道:&“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将门窗都栓了,又在香炉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虽妙玉是女儿身,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这才一件件细细的开始脱去衣服来。脱得只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儿,下身一条及膝裘裤便不再动手,只羞得低垂着臻首站在床头,两条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轻护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银针刺入你身上穴道,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这最后两件也除了去吧。&“黛玉的声音细若蚊叮,只道&“姊姊,我这是要羞煞了。&“妙玉道:&“好妹妹,俗语讲病不忌医,你我又都是女儿身,莫怕。&“黛玉又轻声道:&“嗯,都依姊姊。&“但却并未伸手去解衣物。只是将护在胸前的双臂轻轻抬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红的面颊。

妙玉心道:&“好个娇羞的可人,难怪要迷得那贾宝玉神魂颠倒。随是害羞,那动作却不带一丝做作。果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动手,便将手探入黛玉身下,沿着丝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儿后的系带,轻轻一拉便拉开,又将带子从黛玉身下抽出,抬手轻轻一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无限风光的布片便被揭开了。

只见黛玉两只玉乳并不甚丰腴,但去白嫩异常,黛玉是仰卧,两团美肉虽说不大,却是向上峭立着,如同两颗玉笋立在胸口。那两粒乳首更是稀奇,乳晕浅粉,只如铜钱般大小,正中两颗黄豆粒般的乳头也是一般颜色,煞是小巧可爱。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却说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为自己医病,只得由她。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不禁大窘,只用双手掩着脸面不敢出声,谁知等了半晌却不见妙玉有下一步动作,黛玉偷偷从指缝往外望去,却见妙玉正吃吃的看着自己胸口,不由得大窘道:&“姊姊,你快莫要这般看着人家,羞煞人了。&“妙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假装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窘态,这才继续。&“姊姊,我这病只是肺经上的坏事,这……这裘裤还要脱么?&“&“嗯,人身子上的经络都是相通的,这肺经从百会至肺腑,由上而下连接脾经再接脚下涌泉。如今要诊疗,我需知道到底哪里不通络才成。&“黛玉虽不懂医药,也看得几本医术。听妙玉说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轻轻将臀股抬起,由妙玉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裘裤扒了下来。至此,躺在榻上的黛玉终于一丝不挂了。顺着微微耸起的双乳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却是陡然下落,小腹上竟无一丝赘肉,形成一片凹陷的峡谷,峡谷正中,是那浅浅的脐窝。

再往下望去,便是坟起的耻邱,光滑如丝,竟如方出世的婴儿,无一根毛发在上头。两片细瘦的肉唇起于耻邱,紧紧闭合,遮住了黛玉的私处,只有一条细线得见。那肉唇的颜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肤一般白皙,只略带一丝粉嫩。

&“好个天见犹怜的女儿,我见了都不由得动心,更不要说那些男人了。&“妙玉心道。却怕自己又是失态,不敢多看。口中道:&“妹妹,我要听辨一下你的喘息。&“黛玉仍是捂着脸,只轻轻点头表示应允。妙玉俯下身去,将耳朵先是贴在了黛玉一颗玉乳之上。只感觉到自己的脸触到了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肉,一股子处子的幽香便钻进了自己的鼻孔。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却发现黛玉早已呼吸急促了起来。妙玉将两边都听了几遍,道:&“妹妹,现在我要用手按压你身上穴位,如果哪里吃痛,你细细告与我知。&“说着,便将手指从黛玉百会穴开始,一路向下按压下去。

黛玉自小到现在冰清玉洁,身子哪里被人如此碰触过?心中本已羞得不行,可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妙玉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肌肤而产生。那感觉似真似假,似虚似实。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却又有点渴望被更多更强烈的触碰,心中竟是不能平静。

妙玉只觉得黛玉的肌肤随着自己手指的滑动泛起一层层的粟粒,那煞白的肌肤也泛起一层红晕,真是惹人怜爱,真恨不得能双手握住了黛玉一对小巧的玉乳把玩一番,却又怕惊得佳人,只得强忍着,收拾心思,继续替黛玉摸脉络。

直寻了小半个时辰,方才作罢。妙玉暗暗将黛玉吃痛之处细细记在心里,却也将黛玉敏感之处也都记了下来。&“妹妹,好了。和我所料出入不大,便是这经络堵塞所致。妹妹平日里月事是否不准?&“随是羞人,黛玉也点头道:&“却是不准,今儿早了明儿晚了的,有时月余不来也是有的。凭的恼人。&“妙玉呵呵一笑,道:&“好妹妹不用怕,带我给你调理上几次再见分晓。我可要运针了,妹妹可得经受经受。这阻塞之处比我想的要严重,怕是会有点疼。&“&“姊姊医术高明,只管做便是,颦儿吃得痛。&“妙玉先将被子摊开,将黛玉的身子盖了,这才将宫灯点燃,打开盒子,将银针在火苗上烧了又放冷,这才在黛玉身子上运起针来。果不出妙玉所说,方才按触吃痛的地方,针刺入后也钻心的疼。黛玉本是柔软,哪里扛得住,不由得呻吟起来。妙玉心疼,停了手,黛玉道:&“好姊姊,不必管我,只管做你的便是了。&“&“妹妹可要忍上一忍了。长痛不如短痛。&“说罢,妙玉又俯身下去开始下针。又有半个时辰光景,黛玉疼的渐渐麻木了,抬眼偷偷看妙玉行针。只见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捏着一根银针,细细的辨别穴位,然后刺入,用手指搓捻银针,旋转着深入。随是屋中不热,妙玉的额头上早已是出了一层香汗,却顾不得擦拭。

黛玉心下感动,拿起绢帕欲给妙玉擦汗。那妙玉正全神贯注,待到额头被触吓了一跳,看明白是黛玉要给自己擦汗,不由得心里一甜,也便停了手上的动作,等黛玉擦完了道:&“好妹妹,还差最后一点就成了。&“说罢,又开始为黛玉针灸。

这最后一穴,竟是在那耻邱之上。任凭黛玉再是忍耐,无奈却是疼得厉害,黛玉咬住绢帕,那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滚滚的落下。待到妙玉完工,这才发现黛玉早已哭的梨花带雨。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眼泪。那样子真是柔弱却是俏媚,任凭铁石心肠之人看了也要为之心疼。妙玉不由得俯下头去,将黛玉眼睛的泪痕吻干了。黛玉挣开眼睛,望着妙玉道:&“辛苦姊姊了。&“妙玉握着黛玉的手道:&“妹妹受苦了,是姐姐医术不济,让妹妹多吃了这许多苦。&“黛玉轻轻将手环住了妙玉的头,将二人的额头顶在了一起,方要说些感激的话,却只觉得双唇被两片温热香软的唇堵住了。一阵芬芳钻入口鼻之中。黛玉未经人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本能的以为应该拒绝,却在那两唇相接中感到一丝甜蜜和温馨,想要接纳,却心知对方只是一个女子,并非自己所心仪的宝玉。

话说妙玉,看着黛玉双目含泪的样儿再也把持不住,黛玉轻轻一带,自己便吻上了黛玉的双唇。二女都是未经人事,只是将两唇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润和香甜,却也不再有其他动作。

好一会子,黛玉喘不上气来,这才轻轻推开了妙玉。&“姊姊,我喘不过气来了。&“妙玉这才觉得尴尬,欲要解释,又不知如何说起。倒是黛玉频频一笑道:&“姊姊,我这针要灸多久才好?如此不得盖被子,甚是羞人。&“&“需半个时辰才好。&“妙玉忙答道,二女又扯了会子别的,半个时辰已过,妙玉将银针悉数取下收好,帮黛玉穿了衣物,告知黛玉遇冷,不可食荤腥辛辣,三日后再来针灸。黛玉一一答应了。天色已然不早,黛玉起身告辞,妙玉也不留。二人寺门挥手告别,不在话下。

妙玉回到禅房,做在床边用手轻抚黛玉方才趟过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出神。

手碰到一片潮湿,一看果然有一小片湿痕,正是那黛玉方才股下的位置。心道:&“难道她竟也动情了不成?&“又想起黛玉那如婴儿般稚嫩诱人的私处,身子不由得热了起来。悄悄将手探入衣物之内,一手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在双腿之间,那里早已湿成一片。妙玉两手少少用力,口中只念着黛玉的名字,不一会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竟是泄了身子。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警幻授救可卿之术宝玉急觅佳人影踪

却说黛玉从栊翠庵回到潇湘馆,只觉得身子似是比去时轻松了许多,吃饭也觉得有些胃口,吃了一碗稀饭,晚上也睡得一夜好觉,第二日起来,知道是妙玉的功劳,不由得更对妙玉感激。又想起妙玉吻自己,脸上犹自一热,心中却泛起一番甜蜜。

第三日,仍是独自去栊翠庵寻妙玉为其针灸。如此几回,夜咳的毛病竟是一点点的也好了,脸上也有了些子红润。二女也更加亲密无间起来。个中细节,不一一言表。

却说宝玉,这日终于又得以重返太虚幻境,心下猜疑是有了可卿的消息,便四处寻警幻仙子。果然,在可卿闺阁中找到了警幻。宝玉忙一把抱住警幻道:&“好仙子姐姐,你这次万万不可打发我走了,定要待我去寻可卿才是。&“说着将警幻搂得更紧了,怕她会凭空飞了一般。

警幻怜爱的抚摸着宝玉略显消瘦的脸颊,道:&“好了,宝玉,我不会打发你走就是了,松开些子,抱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宝玉仍是不肯松手,只追问可卿下落。

警幻道:&“可卿随是平日软弱,今次竟是如此刚烈,只身闯迷津不说,竟能拼得自己的骨血魂魄不散,竟是令我对她刮目相看了。&“宝玉一听不由得大喜,狠狠的在警幻的脸上亲了一口,&“既是可卿办到了,为何还不回来于我相聚?&“可卿也轻轻在宝玉脸颊上吻了一下,道:&“你当那万仞迷津是你家大观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卿随是保住了孩子的魂魄,却也是被困在迷津深处,安全暂时倒是无大碍,却不得脱身。&“宝玉一听又是急了,大声道&“这可如何是好?&“&“法子倒也不是没有,只是有些难办。&“&“姐姐快说,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走一遭的。&“&“若救可卿脱身,我需要你身上一样东西。&“&“姐姐快莫要让我凭得着急,要什么只管拿去。&“&“我要你的通灵宝玉。&“宝玉听罢,二话不说起身便解。警幻阻止道:&“你且听我把话说完。你这通灵宝玉虽是灵物,可救可卿于迷津,却没有开光,现在是不堪用的。&“&“那姐姐快教我开光之法。&“&“若要宝玉开光,需三个处子初夜之红方可成事。&“&“这好说,园子里女孩子不下百十人,处子怕占了多一半,我这就去办就是。&“&“你这呆子,通灵宝玉乃是娲皇补天遗漏之灵物,启是一般凡俗女子落红能染指的?这三个女子,却是需要那金陵十二钗正钗中有名的女子方可。&“&“这……&“宝玉一时没了注意。当初虽是和《金陵十二钗正册》有过一面之缘,只是草草一看,又被噩梦吓醒,早已忘了多半,那册中记载着的又都是配了简单图画的诗迷,如何去寻这十二钗?正欲问警幻,警幻却道:&“宝玉,莫要问我这十二钗是哪十二名女子,此法得与不得,却是要看你和可卿二人的造化了。我只能告诉你,这十二钗都在你府上就是了,乃正当年的十二名女子。当然,可卿算是十二钗中之一,却是不能算了。&“宝玉心道:&“随是府上年轻女子众多,但出头的也还容易辨认,黛玉自然应算得一个的。宝姐姐自然也算得,凤姐姐也应该算得,不过凤姐姐早已不是处子了,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可否算得?元春姐姐贵为皇妃,自是算的,也早已不是处子,可惜今次却帮不上忙了……&“宝玉正犹自乱猜忌,却听警幻说道:&“宝玉,我知你是个情种,对可卿一往情深,可这两个月余,你竟是只顾得思念可卿,冷落了你身边的女子们了,我授予你的功课也尽数荒废,如今你身上功力不进反退,这通灵宝玉灵性也不如前了。这可是于救可卿大不利的。&“宝玉听得这话才收了心神道:&“好姐姐,我近日心中只有可卿,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在旁人身上呢,却不知此事还与可卿相关。待我回去悉数补回来就是了。&“警幻本被宝玉横腰搂着坐在宝玉腿上,听了宝玉说话媚然一笑,道:&“补自然是要补的,来让我先给你好好补一补是正经。&“说着,樱唇微张,吐出一口兰香之气,二人身上衣物便尽数化作烟尘,赤裸相见了。

宝玉道:&“那就有劳姐姐了。&“说着,便将手掌覆在了警幻的玉乳之上,将警幻的两片樱唇也含在口中。二人唇齿胶着,吻在一起。警幻一手揽着宝玉的背,一手在宝玉胸口上挫摸,不住的扭动水蛇样儿的腰肢,用自己的丰臀玉蛤研磨着宝玉已经涨硬的阳物。

二人吻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宝玉已觉有些气闷,这才不舍的离了警幻的香唇。警幻冷笑道:&“哼,果然是退步了,只这一会子竟是不能了。&“说着,开始在宝玉脸上亲吻了起来,额头、鼻尖、下巴、又伸出舌头在宝玉耳根脖颈处舔吮,将香舌往宝玉耳孔里钻。宝玉只觉一阵阵酥痒,不由得嘻嘻笑出了声。

&“哼哼,说你退步还好意思笑,原是功夫都练到脸皮上头了。&“警幻嘲讽道。

宝玉不由得脸上一红,也不分辩。警幻的香舌又往下移,在宝玉的胸口乳头上舔舐起来,一只柔荑也抓着宝玉阳物上下套弄起来。宝玉甚是受用,索性闭上眼睛,全心享受警幻的口舌服务。

警幻将宝玉两个乳头都舔得发硬,便又往下移动,在宝玉胸口小腹留下一道道湿痕,终于来到了那令天下女儿皆销魂的妙物之处。警幻玉手攥着阳物的根处继续撸动,香舌在粗大发红的龟头上舔舐起来。只将那沟沟壑壑并每根青筋都不落下的舔舐了几番,才又大张小嘴,一口将整跟阳物纳入口中。虽是很努力,仍有一节不得全进。

警幻心中暗暗道:&“几个月不得亲近,这宝玉似是又长大了?&“只觉得口中阳物一搏一搏的跳动,将自己的口腔满满的塞着。警幻不由得有些情迷意乱。待到宝玉用手轻拍自己的头,才开始一浅一深的吞吐起来。

宝玉随也算是身阅数女之人,但这口舌功夫,警幻却是当仁不让属第一的。

只一会子,宝玉便有些把持不住,每次警幻将自己的阳物深深吞入,用柔嫩的喉咙变着法子的挤压自己的龟头,便有一阵阵强烈的快意发于龟头,顺着阴茎奔流而上,直冲头顶。冲得他一阵阵痉挛,连腿脚都甭得直直的,口中不住丝丝的吸气。

警幻更加卖力的吸吮,又十几下子深喉过后,宝玉只觉快意全积累于头顶,不由得双手紧紧按住了警幻的臻首,使阳物顶入警幻的喉咙深处。警幻不由吃苦,随是不能再主动发力,喉头却自主的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一阵痉挛,使得警幻几欲作呕。

宝玉只觉得又是一阵大力的挤压从警幻喉咙处传来,再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精门大开,只将那炙热阳精悉数喷射到警幻喉咙深处。一股股直射了一分钟才作罢。警幻又吞吐了几下,这才将宝玉仍旧坚挺的阳物吐出,香舌清理了一番,虽是被憋得不行,口中却仍是不饶道:&“哼哼,没用的东西,果然是退步了,只这么几下子便不行了。&“宝玉苦笑道:&“好姐姐,你这小嘴如此厉害,让我怎么把持。你可忘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是刚被你吸弄就射了的。如今竟是坚持了这许久,也算精进了些子吧?&“警幻哼哼冷笑,口中道:&“你这臭皮囊还敢嘴硬,看本座如何收拾得你心服口服才是道理。&“边说边站起身来,跨坐在宝玉身上,一手扶着宝玉阳物,将其引入自己早已湿透的玉蛤之上。先用龟头在肉逢中研磨了几个来回,这才缓缓坐下,将阳物一寸寸的纳入自己的阴户之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警幻已是几个月不知肉味,这一下子只觉得下身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煞是饱胀,竟如同连心儿都填满了一般。宝玉也因可卿之死,无心与其他女子厮混,也已数月未近女色,如今又尝到了那令人销魂蚀骨的仙人洞,不觉搂紧了警幻的腰肢,让阳物深留仙子腔体之中,细细品味穴中媚肉的蠕动。

二人搂了片刻,警幻已适应了身子里的异物,开始缓缓的将丰臀左右摇动,用龟头研磨着自己的花蕊。&“啊,好小子,肉棒似乎又涨了几分,倒也……倒也算是个器物了……只是……要再持久些才是道行……&“&“好姐姐,你这小穴好紧凑,爽煞我了。&“宝玉仍是双手环住警幻柳腰,将头面都埋没在那秀美双乳峰之间,口齿含糊的道。

&“好,今日我便再试试你的修为。&“警幻说罢,一双藕臂挽住了宝玉的脖颈,丰臀抬起落下,开始套弄宝玉的肉棒。开始还一浅一深的起坐,不一会子便把持不住,双脚用力,每次都将美臀高高抬起,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复又重重坐下,让整根肉棒重重杵在自己花心之上。没几下子那花心竟是木木的发酸。

&“啊,宝玉,好爽,砸到心坎里去了……&“&“好仙子姐姐,宝玉好久没有得你的情欲之露了,如今不如多赏我些吧。&“&“嗯……好……好说,你若有本事,只顾……自个来取便是……&“警幻已到了关键时刻,怎奈花心上的酥痒早已传至四肢,想要更快更深的套弄肉棒,却是使不得气力。&“好宝玉,来帮我一把。&“宝玉不待仙子多言,早将环着警幻柳腰的双手向下探去,大力住了两瓣肉肉的丰臀,快速的托起放落。一伴着宝玉的喘息和警幻的淫声汇成一片。

&“啊!来也!拿起,都拿去……&“随着最后一下,警幻用尽全力狠狠的将玉臀压下,令那花蕊死死抵住了宝玉的阳物。顿时花蕊洞开,将粗热的龟头都包裹了起来。子宫中大量滚烫的阴精浇在龟头之上。宝玉只觉龟头钻入更窄紧的一处所在,不一会,一股子热流便顺着马眼钻入,瞬息窜上至小腹处,凝于肚脐。不由得精神为之一震,自觉神清气爽。等到那股子热流止了,警幻这才将绷得笔直的身子软倒下来,将头枕在宝玉肩头,脸上一片妩媚的满足。

&“蠢物,这次可都给了你了,满足了吧?&“&“嗯?仙子姐姐又要说笑,只一次而已,我都还没有泄身,怎么就说都给我了?&“宝玉说罢,便捧着警幻的俏脸,吻上了两片樱唇。

警幻这才发觉,那肉棒犹自插在自己花蕊中搏动,竟是没有泄身。警幻心道:&“怪哉,这蠢物竟是精进的如此迅猛?只这一回合就将我积蓄了几个月的情欲露都榨了去,自己却还未泄身?难不成我终是要败在他胯下了不成?&“宝玉只觉那股子暖流都聚齐在丹田处沉积,又流转至四肢百骸,身子说不出的通透,又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便吐出警幻的香舌道:&“仙子姐姐,你这情欲之露真是不可多得的仙酿,流转在我肚子里积蓄,这滋味可不是人间女子所能及的。&“&“嗯?是何种感受,你且细细的于我说说?&“宝玉便将那暖流从马眼流入聚而又散的情形描绘了一番。警幻不由得一惊,心道:&“这蠢物混混沌沌,我几番点化都不得开窍,如今却如何习得这聚阴滋阳之术?难道是无师自通?&“待要细细追问,宝玉却抱着警幻站了起来,肉棒仍插在警幻小穴之中。

&“好姐姐,再多赏我一些吧。&“&“啊……宝玉,我真是都给了你了……&“&“嘿嘿,仙子姐姐休要骗我,你既是不给,我就只好自己来取了。&“说着,竟是站立着,两臂抄起警幻的腿弯,双手托着警幻两片丰臀上下抛弄,耸动臀股抽插了起来。

&“啊……好……插得好深……再深些,顶进花心里了。&“警幻双臂紧紧缠住宝玉的脖子,只感到身子如同没了重量一般,飘飘忽忽的如在云端。整个身子只剩下小穴和花心,被宝玉的肉棒抽插得一阵阵痉挛。本还未退去的高潮如今又被唤醒,一浪一浪的从花心处传来。

宝玉抽插了几百下,只觉警幻的双臂不住的向下滑,已是无力再揽着自己的脖子,便端着她来到桌前,一股脑将桌上茶盅杯盏推在一旁,将怀中美人放在桌上,两手攥着警幻的脚踝,像两边一字分开,令玉蛤大大分开。&“姐姐如何这般小气了,还不给我?&“&“宝……宝玉,姐姐真……嗯嗯……&“不待警幻说完一句话,宝玉又已经暂足力气,全力用肉棒夯了起来。每次都是尽数将阳物插入,又快速抽出,毫无技巧可言。警幻双手没得着落,只好将两臂伸向两旁,抓着桌子边缘,以防被宝玉顶走。

宝玉只大力抽插,将桌椅都摇动得框框作响。又抽插了几百下子,只觉脊柱一紧,遂咬紧牙关,又大力砸了十来下,这才将龟头抵住了花心,将那至阳之精悉数喷射在警幻深处。警幻的花心早已被顶开,瞬时只觉得一股子热热的阳精冲入子宫深处,一股接着一股竟不知有多少,只觉小腹都被填满了一般。自己修行早已不知几世几劫,却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空灵,如同飞起来一般,又如坠入了万丈深渊,却不见底。

宝玉泻完,见不得方才那种热流,正想是不是还是自己疏于修炼,不得要领,刚要发问,却突地感到那阵熟悉的热流又来了,径直钻入马眼。宝玉忙死死抵住花心,唯恐遗漏了一丝。待那暖流聚而散尽,这才松懈下来。欲寻警幻做谢,却发现警幻早已晕了过去。

宝玉轻轻退出阳物,将警幻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只见警幻虽是闭着双眸,却是眼角含春,面色潮红,嘴角朝上微微扬起,那面色分明只是刚刚被爱郎浇灌了的红尘佳人,哪里还有仙子的仙风道骨?

宝玉看得心怜,轻轻的在警幻额头一吻,道:&“好姐姐,你且好好睡,我却是等不到去取那三女之落红来救可卿了。卿卿在迷津想必是极苦的,我怎么还能再让她多等上这许多时日?如今既是死,我也要和卿卿死在一处。&“说罢,起身穿好衣物,轻轻掩了房门出去,想着那日同可卿游玩误致迷津的旧路,头也不回的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红楼春梦大结局曲终人散千古幽幽人去楼空万古离愁

却说宝玉努力回忆着旧时情景,辗转来到一条黑溪边上。只见荆棘遍地,虎狼成群,更有那许多叫不出名的野兽伺机而上。宝玉不由心中害怕,却想那可卿仍在迷津中受苦,只得咬紧牙关,继续前行,来到溪边。靠近,方看得清楚,哪里是一条黑溪,却是一道深渊,里面黑气缭绕,不见底细。只觉阴风阵阵,吹得人站立不稳。

宝玉正犹自发愁,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远远传来歌声。一老者撑着一木舟飘飘驶来。&“老神仙,老神仙!&“宝玉高呼。那老者闻得,撑了筏子靠岸过来。

&“公子有何贵干?&“&“老神仙,我要去迷津,可否载我一程?&“老者笑道:&“区区小事,公子只管上来便是。&“说着,将木舟朝岸上靠了靠。

宝玉不由得大喜,忙鞠躬道谢,一脚便踏上了木舟。却突然脚下一空,再看那木舟,竟是有舷无底。宝玉大惊,却已收不住脚,失足便跌落入那万丈深渊之中。

&“禀大王,那小子醒了。&“宝玉昏昏沉沉,听得有人说话。勉强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殿堂之内。堂上正坐一人,身长超过三米,体型魁梧,面目焦黑,一双铜铃般的圆眼瞪着,眼中露出火光。狮子鼻下一张扩口,里面参差着一嘴獠牙。

旁边有人喊道:&“大胆小贼,见了狱王还不下跪?&“宝玉这才颤颤的跪了。

狱王一拍桌案道:&“哪里来的小贼,竟敢死闯迷津,该当何罪?&“宝玉忙道:&“狱王明鉴,我乃京城荣国府上荣国公后人,今日为寻爱妻,不慎跌入迷津,还望狱王赎罪。&“狱王又是一拍,道:&“混账!我管你什么荣国公荣国母的后人,来人呐,给我拉出去,炮烙!&“早有小鬼蜂拥而上,不顾宝玉口中大呼冤枉,竟是拖着朝店外走去。只见殿堂之外漆黑一片,只有零零星星些许火光摇曳,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

众小鬼将宝玉拖拽到一处所在,只见地上若干火坑,每个坑里都燃熊熊烈火,坑上横一青铜柱,有一抱粗细。小鬼将宝玉带至一无火坑前,双手双脚缚在铜柱上,大喊一声&“火起!&“顿时坑内烈焰撺掇,不一会儿,就已将铜柱烧的通红。

宝玉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灰烬。那通红的铜柱直烫得宝玉皮肉滋滋作响。宝玉疼得呜哇大叫,众小鬼在一旁拍手跳脚哈哈狞笑。

待宝玉正在受苦之时,只听一声娇喝:&“混账,还不快放下我相公!宝玉,你且忍忍,我这就来救你!&“宝玉随是被缚无法回头,看不到人,那声音却是死都记得,正是可卿。

&“可卿!可卿!&“宝玉不由得大呼起来。

可卿飘然而至,几下撂倒了一众小鬼,无奈那火坑中火焰凶猛,方一靠近,顿时头发都烤焦了一片。可卿见宝玉吃苦,也不管那许多,竟是要只身踏上铜柱。

身后却有一声大笑传来:&“哈哈哈,小美人儿,原来他就是你的相好,这下你终于是肯出来了。看你还往那里跑?&“&“哼,狱王,快放了我相公,不然我……我……&“可卿本想说出些子狠话,却也知道自己这点道行和狱王根本无法抗衡。说出来也无济于事。

&“哈哈哈,你就乖乖的陪我一起看你这小白脸相公如何咽气,待到他魂魄消散,我再来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如今你且来。&“说着,一只大手便伸向了可卿。

&“可卿!卿卿快跑,别管我!&“宝玉不能回头,却也猜的身后事。只顾高声大喊。

&“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迷津启是她说走就走的?&“可卿见无路可逃,竟是一步登上了铜柱之上。刚一立足,顿时嘶嘶声想起,稚嫩的脚掌早已被烫起一片火泡。可卿紧咬银牙,忍着剧痛,稳住了身子,一步步朝宝玉走去。

每走一步,都要费力的将粘在铜柱上的脚拔起,带下一大片血肉,顷刻在铜柱上化作青烟,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

终于来到宝玉身处,可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便趴在了宝玉身上。&“相公,如今,我们又相逢了。&“&“娘子!娘子!&“&“相公,我们一家三口,从此…

…再也必备……分开了……&“可卿的声音已经渐渐若去。终于在爱人身上没了气息。

&“狱王!纳命来!&“又是一声娇喝。竟是衣衫不整的警幻,提着三尺青锋直奔狱王而去。狱王不由得一皱眉头:&“警幻小妮子!我守我的迷津,你坐你的孽海情天,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这是疯了?&“&“少说废话,害死我妹,烧死我宝玉,如今我便是跟你拼了!&“说着便挺剑刺向狱王。狱王单手轻轻一拨,便挑开了剑锋,又回手一掌掴在警幻脸上。打得警幻如断了线的风筝,摔出去十几米才落地。

警幻又跳将起来,用衣袖拭去了嘴角的血痕,又是冲了上去。狱王大怒:&“好,既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我不客气!说着,从背后抽出一柄门板样大斧,迎着警幻劈了过来。警幻举剑格挡,只听仓的一声,手中青锋剑顿时断成两截。那巨斧力沉,砍断了警幻的宝剑仍不停,咔嚓一声,斜斜的砍入警幻肩头,几乎将她砍成两半。

&“哼,无知小辈,敢在本王处撒野。&“狱王说罢,抬起大脚,一脚将警幻踢飞。一团血雾飞散开来,染红了一片土地。警幻挣扎着用半个身子支撑,一寸寸的挪向宝玉和可卿的尸身。口中只喃喃道:&“宝玉……可卿……我……我来救……&“终于一头栽倒,不再动弹。

却说宝玉正在午睡忽然&“嗳哟&“了一声坐了起来,说:&“好头疼!我要死!

&“站了起来将身一纵,离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内乱嚷乱叫,说起胡话来了。袭人等丫头们都唬慌了,忙去报知王夫人、贾母等。此时王子腾的夫人也在这里,都一齐来时,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贾母、王夫人见了,唬的抖衣而颤,且&“儿&“一声&“肉&“一声放声恸哭。于是惊动诸人,连贾赦、邢

夫人、贾珍、贾政、贾琏、贾蓉、贾芸、贾萍、薛姨妈、薛蟠并周瑞家的一干家

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等,都来园内看视。登时园内乱麻一般。

当下众人七言八语,有的说请端公送祟的,有的说请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荐玉皇阁的张真人,种种喧腾不一。也曾百般医治祈祷,问卜求神,总无效验。堪堪日落。王子腾夫人告辞去后,次日王子腾也来瞧问。接着小史侯家、邢夫人弟兄辈并各亲戚眷属都来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荐僧道的,总不见效。宝玉愈发糊涂,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浑身火炭一般,口内无般不说。到夜晚间,那些婆娘媳妇丫头们都不敢上前。因此把他二人都抬到王夫人的上房内,夜间派了贾芸带着小厮们挨次轮班看守。贾母、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等寸地不离,只围着干哭。

此时贾赦、贾政又恐哭坏了贾母,日夜熬油费火,闹的人口不安,也都没了主意。贾赦还各处去寻僧觅道。贾政见不灵效,着实懊恼,因阻贾赦道:&“儿女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宝玉之病出于不意,百般医治不效,想天意该如此,也只好由他们去罢。&“贾赦也不理此话,仍是百般忙乱,那里见些效验。

看看三日光阴,那宝玉躺在床上,亦发连气都将没了。合家人口无不惊慌,都说没了指望,忙着将他的后世的衣履都治备下了。贾母、王夫人、贾琏、平儿、袭人这几个人更比诸人哭的忘餐废寝,觅死寻活。

到了第四日早晨,贾母等正围着宝玉哭时,只见宝玉睁开眼说道:&“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发我走罢。&“贾母听了这话,如同摘心去肝一般。果不出半日,贾宝玉,猝。

顿时贾府上下哭成一片。贾母和王夫人都生生哭死了过去。林黛玉更是早已不省人事,被人抬了下去。贾政强忍悲伤,一面命人请大夫看视老太太和王夫人黛玉等人,一面安排宝玉后世,不一一言表。

却说黛玉被人就醒,口中只喃喃道:&“宝玉去了,我这一辈子的泪水也算是还净了,如今我也要回去了。&“众人都只道是胡说,没往心里去。黛玉只说要睡会,将众人都赶了出去。待到第二日,丫鬟来敲门,却迟迟不见回应。推门进去,却发现黛玉仍是躺在床上,却早已浑身冰冷,不知死了多久了。林黛玉,猝。

贾母闻言,再度昏厥。贾母本是八十多高龄,本已为宝玉熬得几日不曾合眼,这两日,最疼爱之人先后去世,老太太再也承受不住,一病不起。不几日,贾母,猝。

凤姐强忍心中悲痛,操持家内外之事,待到将他三人丧事办妥,终于心力交瘁,一病不起。茶米不进,只得躺在踏上。

不几日,宫中又传噩耗:元妃突害暴病,已于夜间归天也。整个贾府顿时一片哭声。贾元春,猝。

又几月,圣上收到一本奏折,奏贾府持抢欺压乡里,强卖强买,强抢民女、私开钱庄放贷、买官杀人等等种种恶行。龙颜大怒,遂命抄家,将宁荣二府上上下下人都拿下看押,将尽数家产都没收冲官,东西二府用封条贴了了事。

凤姐本就抱病在床,哪里禁受的如此惊吓折腾,入狱没多久,猝。

后经查明,大多为非作歹乃贾珍贾蓉父子所为,与荣府关系并不大,又兼圣上感怀元妃,随令将贾珍贾蓉父子于菜市口凌迟。(愿可卿九泉下有知,可以安息了)将贾政贾赦并王夫人等荣府之人悉数放回,归还部分家产,官职一律免去,扁为庶民。

贾政似是老了二十年,回府面对满目疮痍,想起当初繁华,唏嘘不已。平儿道:&“老爷,二奶奶在时,层在祖坟处置办了些土地房屋,如今不如变卖了这里的房产,遣散闲杂人等,老爷太太们带着老太太和宝二爷、二奶奶、黛玉的灵柩回金陵吧。&“贾政平日就不喜内务,如今正是没主意,听得平儿如此说,只点头答应。

薛姨妈自贾府被查抄,带着宝钗,本是想变卖家产买卖得些银子帮贾府疏通,却发现家中百年基业早已被不屑的管家佣人等搬挪殆尽。真是欲哭无泪。只好带着宝钗,草草收拾了行头,将京都的房产变卖了,随着贾府一同回了金陵。

妙玉自大观园被封后便也不知去向。

贾母已死,湘云再无靠山,被逼远嫁,婚后不久丧夫。寡居终老。

时隔二十年后,一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身带四品花翎,后面跟着一两人抬的小轿,悄悄来到大观园处。男子下马,命落轿,亲自掀了帘子,从轿内搀扶出一名中年妇人。

&“娘,我们只看看就好,您切莫过于伤心。&“妇人拍拍男子扶着自己胳膊的手,凄然一笑道:&“兰儿放心,母亲只是想来看看。&“说着,便一步步走了进去。

只见园子早已荒废的不成样子,四处杂草丛生,房倒屋塌,不能落足。那往日里一幕幕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

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梦尽荒唐。

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

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夕阳下,贾兰扶着李纨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曲终人散千古幽幽人去楼空万古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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