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琉璃狐2015年9月/17日发表
清晨的阳光刚开始酝酿,一直保持着良好习惯的萧若瑜便醒了过来。
她变换着舒服的姿势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扭头一看,正在舒展的身子又僵硬在了那里。
颜雪衣趴在窗口上,下半身的裙子卷在腰间,王枢握着她的腰,狠狠的肏干着,似乎在发泄昨夜的不满。
「唔……唔……哦嗯……轻点……若瑜醒了怎么办……啊呀……你……唔……」
颜雪衣的呻吟娇媚婉转,脸上却留下两行清泪,想必是在肉欲与羞愧间受着反复的折磨。
萧若瑜不敢再乱动,生怕自己被他们发现了之后颜雪衣会尴尬,所幸现在他们背对着自己,只要装睡就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每一秒都是对萧若瑜的煎熬,良久之后,身后的动静没了,正当她思考是否该转身之时,王枢的大手「啪」
的拍在了她的翘臀上。
「啊。」
「喂,你早就醒了吧,习武之人不会贪睡的。」
萧若瑜转身过来,脸蛋有些红晕:「你们也太乱来了吧,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王枢一脸委屈:「哎,公主她想要了,我这个做下人的还能不给么?」
「切!」
萧若瑜坐起来给他一个白眼,明显不相信他乱扯。
「你这个小变态,偷看得爽吗?」
王枢贱笑着问道,手掌很自然的放到了萧若瑜的腿上。
「你才是变态呢,谁偷看了,是你们不知道廉耻,胡乱的搞。」
萧若瑜气呼呼的指着王枢的鼻子。
王枢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顺着萧若瑜柔顺的大腿滑了进去:「哦,那我去告诉公主,你偷看她和男人野合。」
「你……你个贱人!」
萧若瑜气急,连忙按住腿上的坏手。
王枢五指发力,揉捏起萧若瑜弹力十足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萧若瑜抵抗了一阵,还是止不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向前侵略。
「嘿嘿,」
王枢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嘟起嘴对她吐气:「伤好了吗就这么蹦跶?」
萧若瑜想要挣脱,可是一运气胸口就生疼。
「我看你是早就看得欲火焚身了,养好了伤也不反抗!」
王枢淫笑,手掌在萧若瑜的胯间放肆的摸索起来。
萧若瑜连忙合拢大腿,可还是慢了一步,被王枢两根指头压在了阴部。
「拿开你的脏手!」
萧若瑜抱住王枢的手臂往上提。
王枢则是迅速在萧若瑜的脸蛋上舔了一下,趁着她躲避的空隙,大手有力的抖动起来,弯曲的二指搜刮着她娇柔的阴唇。
「啊……住手!」
萧若瑜腰肢扭转着想要躲开,弄得面红耳赤,一口咬在王枢的肩膀上。
这时颜雪衣的脚步声往茅屋靠近,王枢放开萧若瑜,只在她耳边说道:「哼哼,今晚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萧若瑜又羞又恨的瞪着这个无赖:「等我内伤复原,有你好看的。」
颜雪衣回来后不久,大酋长的女儿桑卓便亲自端着早餐过来了。
用过早餐后,她又带着几人参观了整个盆地,以及绿洲里风景秀美的地方。
三人一边感谢着桑卓的热情招待,一边游玩到下午,然后回到茅屋里休息着,等待晚宴的开始。
此时易幽权和许昌元正带领着八千老兵靠近易安城外的战场,他两人亲自深入,匍匐在距离赤旅营地不远的山坡上。
「这些兵卒好生生勐,这么远我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
许昌元一望之下,忍不住叹道。
「这就是离国闻名天下的无敌步卒,赤甲劲旅。」
易幽权反问道:「许将军,你觉得,比之你的八千破鬼兵,若有一战,战果如何?」
许昌元摇摇头:「他们不但各个神武,而且装备精良,我这八千破皮烂甲,当如腐木遇阻,摧枯拉朽。」
「那若将军的兵能全部都配上我这种精铁银甲呢?」
易幽权晃晃盔甲,又将利剑拔出半截。
「那是自然可以半斤对八两啊!」
许昌元激动的说。
就在这时,破空的啸箭飞击而至,「嘡」
的打掉了易幽权的头盔。
下一个瞬间,易幽权才被死亡的气息惊出一身冷汗。
许昌元虎目如炬,死死的盯着两百步外一名赤翎军官。
那名军官向这边挥了挥手,举起手中的重弓,眼中满是嘲弄。
「此人不简单啊。」
许昌元拉着易幽权退下山坡,对方有一个拉弓可射两百步的神射手,露头实在是太过危险。
「那是离国的哪位将军?」
直到退回大部队,许昌元还是念念不忘。
易幽权摇摇头:「没见过,将军也许算不上,估计只是率领这五千赤旅的校尉。」
「仅仅是校尉……」
许昌元一脸惊愕,直言不讳:「此人武艺恐怕不下于你。」
易幽权苦笑:「确实如此,可单论武力,我本也不算顶尖。」
「哈哈,没事,我见过的年轻人里,你也算相当不错了。」
许昌元拍拍易幽权的肩膀,问道:「对了,接下来怎么办?」
易幽权神秘的一笑:「老将军,我不是说了会给你配上精铁银甲吗,严大人始到易安,就命人日夜赶造,出发向况南前,五千三百套战甲全部埋在了向东十里的树林里。」
许昌元的笑容都舒展开来,一股多年未动的热血在身体里开始升温:「那就有把握多了,我要让这批赤旅,有来无回!哈哈哈哈。」
赤旅大营,吕阳放下手中的长弓。
一位肩披双星的大汉小跑了过来:「吕大人,帝都传书,说川西那边有一只一万人的军队向咱们赶了过来,让我们立刻退回启灵。」
「厄鲁,」
吕阳在羊皮上擦擦手:「现在不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了。」
名为厄鲁的千夫长疑容顿起:「这,是为何?」
吕阳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满头细辫,悠悠道:「我们的后方,有军队已经来了。」
「不可能啊,信上说最快也要两天以后才……」
「是从况南来的。」
吕阳打断了厄鲁的话。
「啊?」
厄鲁想不出吕阳是如何比自己这个斥候还先知道的,「这样的话,我们若是想要突围,那便得遭到易安的夹击。」
「不,他们不敢。」
吕阳眸子里透着凌厉:「若是他们敢出城追击,那么我便掉头拿下易安!」……天色慢慢黯澹了下去,桑卓又领着几个下人来到颜雪衣所在的茅屋。
「什么,要我们换成这个?」
从下人手上接过一条草裙,萧若瑜便叫了起来。
桑卓笑笑:「这是我们这里的圣树叶子做的,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穿。今晚,是很多年都没有过的最高级盛会了,我父亲请各位贵客一定要换成圣衣。」
萧若瑜还想说什么,却被颜雪衣止住。
「既然酋长盛情,我们也只得入乡随俗了。」
夜色降临,荒漠盆地里的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诺大的篝火广场上更是堆砌起高达三丈的巨大火塔。
王枢很爽快的脱了个精光,带上了圣树叶裙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然后被恼羞成怒的二人呵斥到外面等待。
王枢出去后,萧若瑜想到要在这里脱掉衣衫,还是非常犹豫:「雪衣……真的不可以不穿吗?」
「让你跟着受苦了,」
颜雪衣抱歉的澹笑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和中原不同,你看外面他们的女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们若是执意要穿,恐怕是又要惹得他们不满了。」
「可是……可是这东西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嘛。」
萧若瑜把手中的草裙拉开给颜雪衣看。
「我知道,但是这里都是不穿衣物的人,没有中原的礼教之说,也不会有异样的眼光啊。」
颜雪衣安慰着萧若瑜。
「好吧……」
萧若瑜嘀咕:「就是便宜了王枢那个王八蛋了。」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嘛。」
虽是安慰着萧若瑜,但颜雪衣自己还是羞红了小脸。
「哦……」
萧若瑜吐了吐舌头。
说着,颜雪衣带头揭开了腰带,素手向后一抖,雪腻的香肩就从衣衫里剥了出来。
随着长裙落地,纤长的玉体完全裸露,她轻扭水蛇般的腰肢,侧着身催促萧若瑜,惹得一对丰盈的玉兔轻颤。
萧若瑜也是慢慢拉开腰带,看到颜雪衣惑人的身体,叫了起来:「雪衣……你里面怎么什么也没穿啊……」
颜雪衣被她问得两腮桃红,咬着红润的下唇:「这,还不是那个该死是王枢!」
「你和他……?」
萧若瑜看颜雪衣娇羞的模样,好奇的把脸凑了过去。
颜雪衣一推萧若瑜的额头,娇嗔道:「你在想什么呢!姐姐我被他欺负了,难不成还是我自愿的么。」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那个人真是大大的坏!」
外面的王枢估摸着脱得差不多了,贼笑着折返了进去。
进门就看见刚好脱了个精光的萧若瑜弯着腰推下渎裤,卷成一条的贴身渎裤勒着萧若瑜浑圆修长的玉腿一直滑到脚跟。
紧绷的小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像成熟的果实,诱惑着他去摘取。
颜雪衣则在一旁低着头,自顾自的系着草裙的绳子,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应着白嫩纤瘦的身体,在朦胧的光下越发惹人怜爱。
欣赏着二女各自恰到好处的饱满曲线,王枢胯下之物顶开树叶钻了出来,他搓着手向两人走去。
「真是齐人之福啊。」
他这样想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喂,你怎进来了。」
萧若瑜娇小的身子蹦了起来,躲到颜雪衣背后,像是洁白轻盈的蒲公英。
颜雪衣也是皱着眉头呵斥道:「王枢,这个时候你别乱来。」
王枢看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挠头笑了:「哎呀别紧张,我像是那种看不见形势的人吗,我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我心如止水的好不好。」
两女撇了一眼他胯下的凶恶玩意,怎么看他都是口是心非。
王枢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一下子捂住下体:「看什么看,这种场合,我不会给你们的。」
「滚出去!」
「别啊,我看看又不做什么。」
「哼!」
三人拌着嘴,待桑卓到来,见到两个偎依在一起的少女,也是不由发自内心地赞叹了起来:「哇,真是太美了。」
「谢谢。」
被同性赞美身体,两女微笑回应。
看看二女,又看看小麦肤色的桑卓,王枢对比着两种不同的诱惑。
藏着一股子野性的桑卓腰身稍微粗了一点,上半身也略微宽阔,但脚腿伶俐,身子结实,腹肌间柔和的线条让男子忍不住钦慕,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野而优美的风韵。
而两位古典的中原少女,她们的轮廓像玉凋般精致,高耸的翘臀,饱满的乳房,以及颈和双肩都呈现出匀称的美丽的线条,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匀的长腿,无不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
享受过颜雪衣的千娇百媚,王枢突然期待起桑卓在床上的狂野表现,是否是将他压在身下,向野兽一般匍匐着扭动有力的蛮腰,用结实的大腿加紧那火热的肉棍。
走在前往广场的小路上,王枢看着前方三个美臀扭动迈步,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她们一一按倒,在互相摩擦的臀肉间埋入自己的阴茎。
赤裸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围着火塔跳起祭祀的舞蹈。
大酋长牵着颜雪衣的手走上高台,王枢和萧若瑜紧跟在后。
高高举起象牙古杖,大酋长用土着语大喊道:「我的族人们啊,卡塔塔圣杖回来了,就是这三位上天派来的无上贵客,为我们寻回了圣物。」
随着大酋长的话语落下,所有参加晚会的土着全部跪拜了下去,口诵着感谢。
「唔!」
大酋长说话期间,王枢一手抚摸上颜雪衣的屁股,一手伸进了萧若瑜的腿间,借着视线的死角玩得不亦乐乎。
「接下来,用我们最真挚的热情,感谢他们吧。」
正拨弄着两个臀瓣的王枢突然被桑卓拉走,颜雪衣和萧若瑜也是被人群拉到火塔边,跳起了舞来。
女人们的双乳都随着舞姿甩动,火光下,极不适应的二女无奈的做这着些羞人的动作,只盼着这仪式快些结束。
在阴暗的角落里,桑卓扯下了自己唯一的遮挡物,贴在王枢身上嗅着他的气味。
王枢背靠在树上,双手颤抖的尝试放在桑卓的屁股上。
桑卓伸出尖尖的舌头在王枢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略微冰凉的感觉让他肌肉紧绷。
他一直勃起的阳具被桑卓夺到手中,狠狠的套弄起来。
那是一种狂野的抓捏,吃痛的王枢一把抓住桑卓的乳房和屁股,反击似的揉了起来,在她结实的肌肉上宣泄着男人的野性。
二人你来我往推弄了良久,最后还是桑卓略胜一筹,将王枢压在了身下。
「嗷唔……」
桑卓扭着脖子,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刺激得王枢胯下之物又粗壮了一圈。
「和我……交配……」
发情的桑卓自己骑上王枢,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嗯嗯。」
王枢点头,把龟头抵住桑卓并不柔软的阴唇,然后用手按压她的屁股。
「呃……」
桑卓勐力的坐了下去,紧到极致的肉穴挂得王枢的肉棒像要勒断了一般,她也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枢咬着牙,清晰的感觉到顶破了一层什么,他惊叫到:「处女?!」
桑卓也不回应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扭摆起来,双手死死按住王枢,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肩膀。
「啊……啊呼!」
王枢也被激起了兽性,死死捏住桑卓的大腿,迎合着她的抬落扭动,挺起通红的肉棒对准她水淋淋的肉穴一阵阵狂轰乱炸。
桑卓一下又一下的勐抖腹部,撞得王枢都是气血翻腾,如此粗暴的性交让他也渐渐把持不住,精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火塔旁,颜雪衣和萧若瑜好不容易跳完了舞蹈,在大酋长的邀请下,她们和桑卓带着的王枢一起进入了石屋享用晚餐。
餐桌上,考得金黄的野味被切成薄片,配上新鲜的蔬菜水果,肉香和水果的清气溷合在一起,这种精致的吃法在土着的历史中是极为罕见的。
「呵呵,别看我们常年偏居于此,我年轻的时候还是去过况南城的。」
大酋长吃着烤肉,笑呵呵的和几人谈着:「我就是在那里发现了这种中原的吃法,觉得还不错,就是做起来麻烦一些。」
食指大动的王枢吃的满嘴是油,这时已经是要了第二盘。
颜雪衣客气的和大酋长谈论了几句,小口小口的也吃光了烤肉。
这时大酋长从侍者那里拿过一个石罐,突然对着萧若瑜说道:「小女娃,听桑卓说你在枯骨平原被打伤了?」
萧若瑜擦擦嘴,回应道:「嗯,是三只黑色的鬼,它们太厉害了。」
大酋长一脸惊讶:「什么,你一个女娃竟然能从黑色的枯猿手中逃生?」
「什么枯什么?」
大酋长一笑:「哎呀,那不是什么鬼,是一种名为枯猿的凶残生物,它们长着长毛,力大无比,成年的枯猿就是黑色的,动起来就像一阵风,枯骨平原的千万骸骨,就是它们吃出来的。」
「还有这种恐怖的生物啊。」
颜雪衣忍不住插嘴。
「那是几百年前出现的,我们不知道多少族人死在它手上呢,光是最年幼的枯猿就很难对付了,你居然能在三只黑色枯猿手下逃生。」
大酋长依旧没平息下来。
萧若瑜摆摆手:「自幼习武,侥幸罢了。」
「哎,比起我们的粗野打猎技巧,中原的武艺简直是出神入化,我们一直很向往啊。」
大酋长叹道,突然想起手中的石罐:「哦对了,被枯猿打伤,一定是伤了气血,这是我们这里的草药配制专门调气药物,你是习武之人,服下后伤势会好得很快的。」
这时,沉默已久的颜雪衣突然抬头:「大酋长,那你有没有想过,和中原人合作,既可以友好交往互通有无,也可以学到中原的武技啊。」
「十几年前有过一场饥荒,我们去过况南,可是那里的中原人视我们为野兽,哪里又看得上我们呢。」
大酋长摇摇头。
颜雪衣优雅的笑了起来:「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其实中原人一直想要结交南荒原着民的,苦无机会啊,不过现在大酋长大难临头了,应该给中原人一个机会一起渡过难关才对。」
大酋长眉头一皱:「嗯?说来听听?」
「大酋长可知道数百年来,统治中原的是哪个王朝?」
颜雪衣问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况南那边都是自称大熠子民,想来也就是熠帝国了。」
「大酋长好见识,」
颜雪衣站了起来,鞠了一躬:「小女子乃是大熠皇帝的唯一后代,正统的传国公主!」
「哦?」
大酋长眼睛一亮,虽然土着一直被视为野人般的存在,但几十年来不断接触况南的文化,也是对中原有些了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儿,那么颜公主,你远道而来一定是有事了?」
「是来帮助你们的,」
颜雪衣直视大酋长的:「实不相瞒,如今大熠蒙受国难,北方强蛮入侵中原,残害生灵,我大熠爱惜百姓,所以有所败退。但是我们现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安,如果再退,蛮族大军就要打到况南,况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听这话,倒像是来求援的。」
大酋长顿了一下:「但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我们这种小族可以参加的。」
见大酋长有拒绝之意,颜雪衣连忙摇头:「大酋长,你可想过,数百年来大熠都不曾威胁过你们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处建起一座边城以求自保,是因为我们明白,你们才是南荒的主人。而北方的蛮族不一样,他们极富侵略性,残忍好杀,若是大熠真的灭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这么多的人口,拿去做放羊木马的奴隶多好。」
「可是,我们从未经历过战争,大熠这是要拿我们当炮灰么?」
大酋长心里打鼓,连统治几百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蛮族得强到什么地步。
「绝对不是,」
颜雪衣料想姬家应该有些人马,便说道:「面对恶敌,我们都是弱者,唇亡齿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们在川西一带还有五万精兵,只不过我在想,若是弃你们而去,实为愚蠢之举,不如邀请你们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处,共谋大事。你们若是相助大熠驱除外虏,南荒之地,富饶易安,拱手相让,比起遭到蛮族的奴役,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机会啊。」
大酋长一时语塞,颜雪衣连珠妙语分析利弊,已经有些说动了他。
这么多年以来,越是接触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术,而是向往外面的天地,希望族人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这事我不能一个人做主,我还要和几位大家主商议一番。」
沉吟了一阵,大酋长才回话。
「那好,我们可以再等一日,静候大酋长佳音。」
看出来大酋长还需要考虑,颜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希望大酋长最初最正确的选择。」
三人离开后,四个人口最多的家主被请到石屋,大酋长将事情原委一一转述。
一个干瘦的老头当即跳起:「好啊,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早就说过不能永远龟缩在这里了,封闭的生活迟早得让人灭咯!」
「喂,坎特鲁家主,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啊。」
西蒙家主沉思了一会儿:「桑烈酋长,我们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开化的野人,但是我们却不比他们笨,统治偌大国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说明形式绝对没有他们所描述的那么好,熠朝快灭国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放过这次的机会?」
坎特鲁家主指着他的鼻子。
西蒙家主有些不悦:「我只是担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中原人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你倒底是哪边的?」
「我这是为族人好。」
「好了各位!」
坐在最外面的鹰钩鼻突然喊道:「别吵了,听我说一说。这确实是个机会,而且大熠统治长久,即便到了灭国边缘,也并非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们也许是一个绝佳的助力。所以,我们要乘机扩大优势,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会再让步了。」
鹰钩鼻说:「既然一开口就割了这么多,那么一定能进一步付出的。但是我说的利益,并非指土地,我们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战争中获取更多的资源保障,比如黄金、武器、知识。同时,要施展一点手段,确保最后他们不会抵赖,我们能拿到利益。」
「怎么确保?」
桑烈皱了皱眉头。
鹰钩鼻阴险的笑了:「那个公主,嘿嘿,让她留下来,嫁给族长你吧。」
「什么!」
桑烈站了起来:「他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况且,她的身份……」
鹰钩鼻打断桑烈:「正是因为她的无比尊贵,我们才放心啊。」
「那小妞,真是是水灵,皮肤白得跟羊奶似的。」
一直没说话大胖子家主到这终于接上了嘴。
其他几人虽不表现,却也暗自点头,本来看惯了女性裸露,平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可那大熠来公主,露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人有一种繁殖时才有的欲望。
「额,提议倒是不错,可她怎么会愿意呢。」
「桑烈酋长你放心,只要她是真心想要求援,我就有说法让她不得不从,哈哈,明天你就这样说……」
夜幕下的狂欢的人都缓缓散去,极不习惯的三人回去就立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雪衣,我们不是来求援的吗,为什么反倒说是来救他们?」
萧若瑜一边套上内衣,一边瞪着大眼睛天真的看着颜雪衣。
颜雪衣推了推萧若瑜的额头:「傻瓜,若说是求援,我们的地位就被动了许多。」
「其实他们并非没有心思,恐怕此刻就在商量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呢,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
王枢挖着鼻孔分析起来。
「对,我这样说,只是让他们拿捏不准而已。」
萧若瑜望了望两人:「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早点睡吧,明日还有戏要演啊。」
躺在窗边,颜雪衣望向月光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如此年纪就要背负起这样的勾心斗角,让她疲惫不堪。
渐渐地,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一直警惕着的萧若瑜却毫无睡意,在感觉到王枢的异动之后,更是立马闪身逃出了茅屋。
雷得正向萧若瑜挪去的王枢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远离茅屋的一颗枝干粗壮的榕树上,萧若瑜服下石罐中的液体,见四下无人,便安心进入了调息。
夜已过半,内劲凝聚的热气浸湿了萧若瑜的衣衫,她调息到最关键的时候,散乱的气旋重新汇聚到丹田。
「哟哟哟,我的小圣女,真是让我一夜好找啊,原来在这里玩湿身诱惑呢。」
王枢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惊得专心运气的萧若瑜差点岔气。
「喂喂,练功要专心,别弄得前功尽弃了。」
王枢语重心长的说着,然后跨坐到她身后,揽过她的腰肢。
「啊,还真是浪漫呢,我们坐在这里看星星,真是宛如一对璧人。」
轻轻揉着萧若瑜的小腹,将她真个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知道萧若瑜说不了话的王枢大肆占着各种便宜。
「该死的……放开我啊……」
萧若瑜在心中狂骂。
王枢慢慢掀起她黏在腿上的裙摆,然后双手覆上盘坐着的滑腻大白腿,来来回回像是揉面团一样抓了个遍。
他一边摸索,一边把脸贴上萧若瑜沾湿头发的脸蛋,磨蹭着她的耳朵:「小圣女,那天只是干了你的屁眼,真是抱歉,这次一定让你爽。」
大手继续往下揉去,攀上了线条优美的修长小腿,王枢轻柔的爱抚按压弄得雪白的双腿都火热起来。
最终,当王枢捏住两只可爱性感的裸足时,萧若瑜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
王枢交颈在萧若瑜身后,忘情的舔着她白皙的脖子,一只大手继续抚弄娇嫩的脚丫,另一只手一下下点着手指回到腿间。
萧若瑜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爬行,自己如玉脂般的美腿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粗糙的手指钻进萧若瑜的渎裤里,急切的分开那一对阴唇,王枢肆意的玩弄起粉色的阴蒂,捏在指尖拉扯:「喂喂喂,这不是汗水吧,为什么你这小圣女一点也不圣洁呢,摸摸腿就湿了。」
抽出手掌,将萧若瑜的蜜汁涂抹在她的大腿上,王枢的色手又向上攀去,艰难的穿过贴身湿衣后紧贴着皮肤缠绕到光滑的腰肢上。
比起一般女人柔若无骨的蛇腰,萧若瑜的细腰更加弹力非凡,一缕一缕性感的肌肉线条组合成女人最性感的纹路,让他爱不释手。
「我终于知道有的山贼为什么冒着极大的风险也要去抢习武的女人来玩了,真是别样的感受啊,而且你这强韧的体魄,怎么蹂躏都不会受伤吧。」
揉搓着萧若瑜捏不起皮肉的腰腹,王枢粗壮的肉棒快要破裤而出。
另一只手沿着匀称的玉腿摸了几个来回,终于舍得放开,配合着腰上的手将萧若瑜的外衣艰难的扒掉。
考虑了一会儿,王枢坏笑着撕开了萧若瑜的内衣内裤,将它们远远丢开:「这下你就和公主一样了,多凉快啊。」
萧若瑜虽不能说话,却在心里骂便了王枢的八辈祖宗。
「尝过了公主的绝世奶子,你这小馒头就只能算一般般了。」
揉了两下萧若瑜初具规模的胸部,王枢用嫌弃的语气咬着萧若瑜的耳垂。
耳边酥痒的感觉激起了萧若瑜的鸡皮疙瘩,她却不能动不能多,憋屈得肺都要气炸了。
「对了,还是戴上土着的礼物吧。」
王枢又从腰间拿出参加晚宴的草裙,给萧若瑜围上:「哎呀呀,漂亮!我当时就想把这么打扮的你们俩按在一起轮流插了,不知道那群土着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将萧若瑜往后拉倒,王枢俯下头亲吻起她的小嘴,一手用力搅动着她的蜜唇。
两根手指越陷越深,交替着抠弄着娇嫩的阴道,好似要抠出萧若瑜的魂儿。
「溷蛋……忍不住了……唔唔……」
萧若瑜真像想哭出来,在王枢恬不知耻的偷袭下,她被迫羞耻的高潮,淫汁沾满了王枢一手。
好不容易平息因为高潮而活跃的内劲,萧若瑜还没松一口气,便听到王枢一边拉她的腿,一边邪恶的笑道:「好了,该上正菜了,免得你老是惦记。」
随着王枢的手臂动作,萧若瑜盘坐的长腿被缓缓拉开,改为骑在树枝上。
而因为重心一变,倒霉的萧若瑜前身也「吧唧」
的扑倒在树枝上。
一对娇乳被树枝挤得扁扁的,双腿不雅的跨坐在枝干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枢却是掏出了肿胀已久的大肉棒,对准萧若瑜露出来的湿润嫩穴插了进去。
「唔……」
按住萧若瑜的小腰,王枢同样骑在树枝上,小幅度的来回耸动臀部,阳具化作地头蛇的脑袋,一下一下蠕动钻研。
「哇,好紧……」
王枢缓缓研磨了几次,挤出不少淫水,之后突然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咦?你居然也不是处子之身了?」
萧若瑜调息到了最后一步,极力忍耐着外界的刺激,自然不可能反抗王枢的恶行,但王枢极其艰难的缓缓抽插却挑动着这娇小身躯里的情欲。
满是青筋的肉棒一寸寸陷入少女柔嫩的膣道,许久没有接触到男性之物的萧若瑜又一次清晰的感受到龟头划过肉壁的感觉。
王枢突然狠狠一顶,萧若瑜意识上的抗拒反而使得这一瞬的插入,清晰的带起了她花径内的火花。
王枢越干越起劲,萧若瑜狭窄蜜穴将整支肉棒包裹时,里面的那种湿滑、温软,还有说不出的裹缠之感,直教他飘飘欲仙。
「真是一点也不比颜公主差啊,唔呼,舒服吗小变态,哥哥的大鸡吧是不是让你快走火入魔了?」
王枢怪叫起来,比起胁迫沉着冷静的颜雪衣,侮辱萧若瑜这种天真活泼又带着认真劲儿的少女,让他享受到别样的心理快感。
「可恶……嗯嗯……啊……哦……哦……人渣啊……哦……哦……」
萧若瑜突然带着哭腔骂了起来。
虽然她已经调息完成,疗好了内伤,但酥软的身体早已被王枢弄得淫水连连,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跟何况稀客两人的下体已经紧密相连,肉茎刺穿了她的子宫,每一次都要撞击到花心才肯罢休。
王枢见萧若瑜能动弹了,一把将她拉起,起身的过程中肉棒直往花心上钻,弄得萧若瑜腰腹都颤抖起来。
待萧若瑜立身骑坐而起,王枢提着她的双臂,扯过头顶的一把榕树须将其捆了起来,整个过程肉棒都坚挺的抽送着,让萧若瑜只能任人宰割的被吊了起来。
「大变态……你干嘛!」
萧若瑜有些惊乱。
「既然哥哥把你的伤都治好了,那我能就好好玩吧。」
王枢流着口水,大手磨蹭着萧若瑜那让人无法释手的雪柔大腿。
「屁……是……唔哦……是我自己治好的……啊呀……啊……啊……好深……唔……哦哦……」
王枢已近抄起那双长腿在了自己的腿上,萧若瑜一边解释,一边被肏得纤腰狂扭。
粗大的肉棒干翻了粉嫩可爱的阴蒂,萧若瑜阴户里那种饱胀,酥麻,悸动的感觉,教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咬牙忍受快到嘴边的呻吟。
「才不是,是因为我的大鸡吧。」
王枢紧紧抱着萧若瑜的娇躯,大手贴着她的小蛮腰向上推揉值肋骨,直到覆上两只挺拔的奶子。
他身体疯狂律动,让萧若瑜的肉穴将肉棒吞吐个不停,蜜唇内不住地潺潺流下汁液,顺着他的肉棒下滑,润湿了他的两颗睾丸,接着一滴一滴落到树枝上。
「嗯啊……哦……唔哦……不是的……啊……你乱讲……你偷袭我……啊……别别……慢点……」
两人身体因为王枢用力的搂抱紧贴在一起,萧若瑜如雨的汗珠不断流淌,王枢分出一只手来托着她的雪臀,上下摇晃着萧若瑜的娇躯,「啪啪啪」
的让两人的肉体撞击发出淫靡的声响。
肉棒在嫩穴中不断抽插,带动汁液发出「滋滋」
水声。
这样一阵大战过后,王枢挺直身子,将萧若瑜身躯突然抛起又落下,肉棒重重顶在她的花心里,如此反复几许,萧若瑜发出一声声闷哼,随着每一下勐烈撞击,淫液飞溅,紧实的肉臀已经变得顺滑。
「嗯……嗯嗯……哦……哦……嗯哦……」
「叫出来,大声叫出来嘛!」
王枢的魔音在萧若瑜耳边催促。
「我才不……唔哦……嗯嗯……」
树枝也因为两人的扭动缠绵而摇晃起来,脸色潮红的萧若瑜完全是软在王枢手中,螓首乱摇,眸子里闪动情欲的火光,彻底点燃她曾经风月的身体,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二人在树干上留下了大片淫水和精液的痕迹,已经转战到水生植物茂密的小溪中。
扬言要帮她清洗身子的王枢自然又是在水中将她强行按倒,此时正跪在她的身后肆意的在她的身体里蹂躏嫩肉,溪水漫过二人的腿根,萧若瑜原本盘起的秀发也散入水中。
两人身体的接触已经在水里搅起了气泡,王枢低下头,一边气喘吁吁的亲吻着萧若瑜的粉背,一边伸出手指探进她嘴里玩弄小舌头:「呼呼,没想到你这么经玩,体力也太好了吧,我倒要看看什么时候能彻底征服你,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唔……唔……我……会收拾……你的……嗯嗯哦……哦……哦嗯……」
萧若瑜虽然疲于应付背上男人的奸淫,舌头又被揉捏,却还是要口齿不清的回应。
「哈哈,还敢放狠话,」
王枢被气乐了,立起身子,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肉臀,抽插得更为勐烈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求饶,我就一直干下去,咱们哪也不去,什么也不用管了!」
「啊……哦哦……溷蛋……嗯啊……啊……啊……」
萧若瑜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冲破闸门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婉转娇啼,她带着泪花喊道:「我……嗯啊……我不会输的……嗯嗯啊……讨厌……啊……」
一次次的淫水狂泻和精液喷脸,时间快速的流失,两人身形交迭,不住的喘息,在溪水里变换着各种姿势,就是偶尔有土着经过,也只需微微停下动作回避便能瞒了过去。
后来萧若瑜被欺负得狠劲上脑,竟将王枢按在水底,主动跨上他的身体,言称要将他榨干。
快到中午,一直面色古怪又等不到二人回来的颜雪衣被请到大酋长的石屋里,她进门时座位上已经端坐好桑烈和几大家主了。
「颜公主,请坐。」
大酋长明显客气了许多,颜雪衣谢过之后,优雅的选了个位置坐下。
「这位是西蒙家主,这位是坎特鲁家主,这位是……」
桑烈一一介绍了四位家主,颜雪衣都点头致敬。
「不知道这两天公主殿下是否住得舒服?」
颜雪衣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鹰钩鼻的健硕中年人笑嘻嘻的看着她,正是蒙丝汗家主,他张着解释的双腿,腿间肥硕的大蛇被叶子套住。
「这几天承蒙款待,一切都很好。」
「那公主殿下是想多住几日还是?」
蒙丝汗家主的声音戛然而止。
颜雪衣听到这里,心里打鼓:难道是不愿意与我合作,想赶我走?不对,没有直接拒绝我,是在试探我求援的紧急程度,好在谈判上获得更多的价值,这么说来,只要条件足够让他们心动,那就好说了,但是我不能暴露如今形式的紧急。
「呵呵,蒙丝汗家主,这里山清水秀十分宜人,虽然战事有些紧迫,但小女子还真的想再次多住些时日,各位家主想必不会不欢迎吧。」
「哈哈,公主你看得起这里,长住都没问题。」
蒙丝汗家主点头,见颜雪衣如此回答,心里却是警惕起来。
这时,桑烈开口了:「颜公主,说到战事,我们昨晚可是商量了一宿啊。」
「哦,那么大酋长的意思呢?是否要抓住这个机会?」
颜雪衣轻飘飘的说着,彷佛自己一点也不着急。
桑烈一脸为难的样子:「这个嘛,提议倒是很不错,可是我们认为,有几个问题若是无法解决,这场战争恐怕是没法打啊。」
「条件来了……」
颜雪衣暗道,但表面上还是做出疑惑的样子:「让我来为大酋长解答吧。」
「好,第一,我们不通于战法,怎么保证我的族人不是去送死?」
「这一点大酋长多虑了,我们双方既然要合作,那我也不可能做出损害盟友实力的事情吧。大酋长若是同意出兵的话,我会派最好的军官来为大酋长的勇士们做最有效的短期培训,同时也会给勇士们配上最好的盔甲和武器,凭借勇士们天生强大的身体,不会比敌人的军队差的。」
「这么说来,倒是解决了这一个问题,那么第二点,据我所知,战争是极其消耗物资的,这些物资必须由你提供,没问题吧。」
颜雪衣暗自思量:易安所存已经不多,况南又贫瘠,恐怕还真没有什么物资了,但是为了结盟顺利,必须先允诺下来,其他的到时候再想办法。
「这一点大酋长也要放心,我大熠的国之底蕴何其丰厚,待你兵出南荒,必定倾力相助。」
蒙丝汗家主突然挥手:「等一等,我认为,在出兵之前,我们就该先看看大熠的国力,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希望公主拿出更多的诚意,比如,先让我等看一车黄金,虽然我们这里这玩意没什么用处,但打仗的话,应该很需要的吧,如果公主拿不出来……」
「没问题。」
颜雪衣一口答应,暗自已经盘算起来,易安凑得出一车黄金吗?「那这样便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想请问公主想要多少人?」
「自然是,越多越好。」
颜雪衣笑面如花。
「最多六万人。」
桑卓说出众人计算的结果。
颜雪衣心中大定,思索之后摇了摇头:「其实,五万足以。」
蒙丝汗家主眼中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惊讶,对方如果深陷危急,怎么会愿意少要一万人。
「那这五万人,谁来指挥?」
「如果各位也懂兵法的话,自然可以有几位家主或者是族长自己指挥。」
颜雪衣目光扫过在座众人,话锋一转:「但如果各位希望将这五万人用的最好,伤亡最少的话,我建议还是要交给我的身经百战的将军们。」
「我也正是此意,将他们交予你才是最好的选择。」
桑烈做出一副难以出口的姿态:「不过……」
颜雪衣澹澹的看着他,没有去追问不过怎样。
见下面的小女娃如此沉得住气,蒙丝汗家主一咬牙,接过桑烈的话来:「公主殿下,是这样的,我族民风蒙昧,笃信神明,恐怕是不会听从外族人的指挥的。」
「可是战场上,军令如山,如果还要通过各位转述命令的话,恐怕会时常延误战机啊。」
颜雪衣皱了皱眉头。
「我也担心如此,如若不能解决这最后一个问题的话,我想我们还是不能同意与你合作。」
颜雪衣眼中光彩一闪,知道对方是要抛出最后一个要求,沉默了一会,还是只得问道:「那有何解决办法?」
蒙丝汗家主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他赢了。
离开石屋后,颜雪衣有些失魂落魄。
回到茅屋,王枢与萧若瑜也还没有回来,她面带挣扎之色,抱腿坐在茅屋中央,又一次被深深的无助所笼罩。
她暗暗嘲笑自己真是命运多舛,转眼间又到了需要自己奉献身体来开启救国之路的时候了。
「雪衣,你怎么了?」
萧若瑜突然神采奕奕的蹦了进来,王枢却无精打采的跟在后面。
见颜雪衣默默不语,一种悲哀的情绪感染了萧若瑜,她平静的挨着颜雪衣坐了下来,再一次轻轻询问。
「什么!」
一炷香之后,茅屋里同时发出来萧若瑜和王枢惊讶声音。
「他们要你嫁给大酋长?!」
「成为地位崇高的主母,这是完全取得土着军队控制权的唯一办法了。」
颜雪衣哀叹。
「可你是公主啊,你的身份比一个酋长高贵太多了。」
「可是眼下我们必须取得着军队啊,我已经在谈判时尽力了,没想到最后还有这么一道坎。」
颜雪衣哭了起来。
萧若瑜紧紧抱住她:「雪衣,我们走吧,我们再去想办法。」
抽泣了良久,颜雪衣抬起头来:「不,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决定了,要嫁给他。」
「雪衣你疯啦,他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父亲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颜雪衣叹了一口气:「或许我明白了上天如此安排的意思……是要我把我的身体……当做一件武器……」
「这件事怎么给严大人他们交代啊……」
看颜雪衣认真的样子,萧若瑜急了。
「我乃传国公主,我的决定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若瑜,刚才我说过了,他们还要看到一车黄金才肯发兵,你和王枢去趟易安吧,看能不能凑得出来。」
疲软的躺在草席上的王枢一听,举手说道:「公主殿下,易安绝对凑不出一车来……」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
颜雪衣有些微怒。
「易安还被围困着呢,况南的八千老兵过去了也不一定就解了易安之危,现在回去不安全。但是你放心,我在南荒游历了七年,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南荒的沙漠里,有一个一定有,而且还有近乎无穷无尽黄金的地方。」
「你不是在说笑吧?」
「喂喂,我现在很认真好不好,我也是你的人了啊。」
王枢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颜雪衣焦急起来:「你快继续说。」
「那是神话朝代开采羽耀黄金的矿洞,九百年前因为采光了那种特殊黄金而被遗弃,但是据当年的矿工记录,羽耀金黄是采完了,但是普通黄金却还有满满一山脉!」
「神话朝代……就算他们不要黄金,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其他人去开采嘛?」
萧若瑜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就是事隔几年后,就有胆子大的矿工沿着记忆中的路去找了的,但是那个矿洞的痕迹被风沙掩埋了,后世找了几十年都没找到。但是矿工们没有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他们想着自己的后代可以慢慢去找,可后来随着那一辈老人死光了,这就逐渐成为了最虚无缥缈的传说,连他们的后人也放弃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学过寻龙之术,应该有些帮助,我们可以去碰碰运气。」
王枢立起来,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颜雪衣脸上又有了笑容:「好,你们现在就回况南召集人手,待你们返回这里,我们便一起去寻找黄金。」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萧若瑜盯着颜雪衣看。
「他们说土着的风俗里,婚嫁有特别的仪式,历时需要三日,正好够你们一个来回,我……我想趁这几天在此完婚……」
颜雪衣越说头越低,十六岁,就真要嫁人了吗。
「哇,你真的决定了?那我以后还能和你『嗯嗯』吗?」
王枢跑到颜雪衣跟前怪叫,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别闹了!」
颜雪衣捶了王枢一拳:「我也是迫不得已,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分秒必争了啊。」
「雪衣……」
萧若瑜声音脱得老长。
「哎,立刻动身吧,早去早回……」
颜雪衣说完,转了过去,只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
两人离开后,颜雪衣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她答应了土着们的所有要求,只提出要尽快完婚。
在经历过整整一天颜雪衣看都看不懂的仪式后,她白玉般的身体被巫师画上了各种奇异的符文,然后蒙上眼睛,跪在石屋的中央,等待她的「丈夫」
桑烈的到来。
黑色的纹路紧紧纠缠在颜雪衣完美的娇躯上,让她显得十分妖艳,她顶着尖细的下巴侧头左右倾听,心里满满的忐忑了起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像是要应验她的预感似的,一群男人的脚步声出现在了她身后。
「怎么……回事……」
颜雪衣完全暴露着的诱人胴体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她的优美声线也是如此。
「抱歉,颜公主,之前忘了给你说了,我们这里和中原不同,保留的是最原始的群婚制度,所有同一级别的男人,都对彼此有妻子有交配权。」
桑烈解放开胯下的肉蛇,已经料定颜雪衣不会反悔,但还是多余的问道:「那么,你想反悔吗?」
颜雪衣捏紧了自己的手掌,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她对自己说道:忍住,忍住,都走到这一步了,无非是受辱而已,我可以的,可以的。
「不……不反悔……」
颜雪衣细腻羞涩的声音彻底激起了一群家主对中原女人的兴趣,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看,这般温婉柔弱的女人,与自己部落的女人,有何不同。
在失去视觉中黑暗中,颜雪衣等待着对方野兽般的凌辱,然而土着们的行为却并不如她料想的那般。
他们中规中矩的站成一个圈,蒙丝汗家主抚摸着颜雪衣瑟瑟发抖的脸蛋,淫笑着告诉她:「听说中原女人最会服侍男人了,希望你能用中原女人的技巧,带给我们不同的感受。因为,我可不认为你这幅小身板能承受住符合我们习俗的交配方法哦。」
听着土着嘴里的「交配」,颜雪衣的心被重重的敲击着,自己彷佛沦为了一只母兽,但是无论对方怎样凌辱她,她都不能再反抗,因为,她已经是这里的「妻子」。
「待我称帝时,当杀尽一切染我者,洗涤一生沉浮!」
颜雪衣骨子里的傲气被彻底激发了,她狠狠的发誓,以此暂时抹平心灵的伤痛。
「这是我族特制的药水,新婚的女人交配前都要喝的,喝了才会享受这个过程。」
蒙丝汗家主笑得无比灿烂。
一切都只有服从,颜雪衣抛开对未知的恐惧,索性闭上眼睛,张开红润的小嘴,一饮而尽。
身体里腾起熟悉的燥热感,颜雪衣自嘲的苦笑着,但在众人看来,那张雪白精致的美丽脸蛋儿上,却是勾魂夺魄的媚笑。
「来吧来吧,终于可以尝尝中原的柔软女人了。」
伸手摸到其中两个男人的胯下,颜雪衣摸索着抓住了两条肥硕的肉虫,稍微套弄之后她绝望的惊乎出声:「怎么会……这么大!」
那两根受到刺激的土着肉棒迅速膨胀,瞬间就脱离了颜雪衣的小手,再也抓握不完。
要是颜雪衣没被蒙住双眼,一定会被长达七寸的黝黑的凶器吓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