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明枪暗箭 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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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八宝太监2015年/3月/

廉驰坐在隔间里,见不到新来那人相貌,只觉得那男子声音清朗,自己果然有些熟悉,正在凝神细思,大厅里却已经有人叫破了来人身份:「原来是多情公子来了!你与那廉驰并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想代他开脱?廉驰这淫贼所犯之罪,证据确凿,如今江湖上已经是人尽皆知,他更与当年那为祸江湖的玉蝴蝶白松有着脱不开的干系,我劝孟公子你还是早日与廉驰此人划清界限才是,不然来日定会受其所累,名声尽毁!」

廉驰听说来人是孟皓空,更是咬牙切齿,自己如此被人唾骂,居然给这对头适逢其会,也不知道这小白脸干什么要没事跑来蜀中。

原来孟皓空与魔门一战受伤后,被唐青荷护送回家,两人一路郎情妾意,而孟家对这唐门二小姐也十分满意,本以为两人会顺理成章的结成连理。没想到前些时候唐青荷辞别了孟皓空,回蜀中家中过年,年后却传出了唐青荷要嫁给蜀中八卦门少门主的消息,孟皓空自负魅力无双,如何能忍唐青荷被人所夺,所以才赶来蜀中,想要阻止唐青荷成亲。

而对廉驰不利的那些传言,在江湖上已经有了多日,只不过孟皓空心思全在唐青荷之事上,对此并未留意,直到今日才遇到一群人高声议论。

被人一问,孟皓空微微一愣,才悠然回答道:「我们武林四公子都是江湖同道抬爱所评,互相之间并无什么交情,本人自然不会给廉驰遮羞。如果他行事所为有损江湖道义,我必亲手杀之,以扬正气。只是不知,各位将廉驰称为淫贼,还说他与玉蝴蝶白松有所瓜葛,究竟详情如何?」

孟皓空虽然语气平淡,在廉驰耳中却好似幸灾乐祸一般。只听大堂里一群人将廉驰淫辱少女,武功为白松所传等杂乱不堪传言的说了一遍,孟皓空却沉吟道:「据说我猜,这廉驰恐怕不是玉蝴蝶白松的徒弟……」

廉驰听了微微一愣,没想到孟皓空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反倒帮他开脱。大堂里那个粗犷声音果然反口讥讽道:「廉驰那淫贼行事下流和白松如出一辙,武功又和白松一模一样,还被人见过与淫贼白松在一起,他若不是白松徒弟,难度会是白松的师父不成?」

孟皓空不悦自己所言被人打断,冷声道:「这位仁兄可否让本人将话说完。我是怀疑廉驰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廉驰真实的身份,不是淫贼白松的徒弟,而是白松的儿子!」大堂中闻言又是一阵哄乱,廉驰再也忍耐不住,一用力捏碎了手上的茶杯,已经是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大堂中一个老者问道:「孟公子你所疑可有根据?」孟皓空答道:「我孟家属下,有一人名叫黄立德,在廉驰初入江湖时候,曾经给他暗算。当时大概是廉驰初出茅庐,并未有心提放,所以被黄立德偶然得知,他另有一个名字,叫做白翰林。此事我孟家多人知晓,各位可以前去印证。从前我得知此事却并未在意,可是今天与诸位同道的消息相互印证,如果廉驰其实姓白,那么他极有可能就是白松的儿子!」

孟皓空言之凿凿,众人果然信以为真,纷纷破口大骂,果然是老鼠儿子会打洞,廉驰如此卑鄙下流,原来就是淫贼白松的孽种。各个叫嚣着要将白松父子大卸八块,那粗犷声音甚至还声称道:「白松父子全都如此为恶,必然是血缘传承的下流本性,就算除去他们父子,我们也应要打进太湖去。据我所知,太湖飞燕腹中已经怀上了那白翰林的贱种,咱们须得一并斩草除根,免得给这小崽子来日在此为祸江湖。」

廉驰若是手边有剑,恐怕早就忍不住冲出去将那人斩杀,现在却只得咬紧牙关,用心记住那人声音,只待今晚众人散去,再去向此人报复。

孟皓空心急去找唐青荷,用过晚餐便连夜赶路,而其他江湖闲人则酒后继续高谈阔论,话题自然仍旧围绕着应该如何对付廉驰。廉驰独坐屋中,倒是渐渐平静了下来,一边冷笑着听外边人讨论对付自己的计策,一边思考这些突然出现的传言是何人散布。

淫辱吴茹萍和崔月华被人所知不算稀奇,宫绿蝶之事都是逍遥山庄内部之人才能知晓,被传扬到江湖上就十分值得注意了,尤其是那白松指导自己练武的传言,更是来路可疑。能同时知道这几件事的,一个是由凤阳暗舵调到自己身边的李海,不过廉驰对李海多次考察,此人对自己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走漏消息。

而另一可疑之人,就是逍遥山庄的总管张北晨了,难道是这老贼得知自己在逍遥岛挑拨他张家族人关系,所以才放出传言报复自己?这份心机确实像是张北晨的老谋深算,虽然都是针对自己不利的传言,却不是同一处传出,而多个来源的传言又可完美的相互印证,让人不得不信。

一直喧闹了大半个时辰,大堂中人才纷纷散去回房休息。廉驰凝神细听,那粗犷声音与人作别,脚步声一直走到楼上,向西走了二十三步后推门进入了他自己的房间。

等到深夜客栈人都已经安歇,廉驰悄悄来到那人房门之前,听里边鼾声均匀,那人已经是在熟睡当中。廉驰便将一小段点燃的香头自门下缝隙中插了进去。这软筋迷香也和凝气散有类似的功效,让人内力无法使出,而且肌肉也会跟着无力,是廉驰发觉凝气散来源断绝后所配。但是软筋迷香需要吸入很多才能制人内力,而且发作缓慢,持续的时间也十分有限,过了两个时辰便会无药自解,终究无法取代凝气散的威力,只能用在这偷袭暗算之处。

廉驰耐心等待了一刻钟,这才一脚踢开房门,冲入屋内。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睡在床上,被廉驰闯入惊醒,连忙抓起床边的长剑喝问道:「什么贼人敢来闹事,不要性命了吗?」廉驰听那声音粗犷,果然就是之前在大堂中声称要害单燕腹中胎儿之人,狞笑着快步逼上前去:「本少爷就是廉驰,你这贱种不是要伸张正义吗,今晚就给你如愿杀身成仁!」

那人想要跃起与廉驰相斗,却忽然发现全身无力,惊得一身冷汗,廉驰在江湖上号称毒剑公子,就是以毒药制人内力成名,他见自己已经中招,惊惶的张口大吼道:「廉驰小贼,只会以这毒药下流手段害人,可敢与我光明正大一决雌雄?你若敢伤我郑元伟性命,我保证你没命活着离开蜀中!」

廉驰听这郑元伟言语色厉内荏,不过是为了大声喊叫引人来援,不屑嗤笑了一声,将铁骨扇一展,一招「蝶翼飘飞」用扇子锋利的边缘将他持剑右腕割得伤口见骨,轻松的夺下了他手中长剑。

郑元伟痛得捂住伤口惨叫起来,廉驰已经听到隔壁有人起床声音,便不浪费时间多言,长剑一招「宦者」刺入郑元伟胯下,剑锋闪电般翻卷,将他的小腹绞得血肉横飞!廉驰这一招甚是恶毒,收剑时故意偏上侧锋一划,顺带着将郑元伟的半截肠子都挑了出来,如此重伤必死无疑,却又能拖上一时半刻,直到在剧痛中血液流干才能得以解脱。

客栈众人听到这边房中惨叫,几个江湖中人急忙赶了过来查看,只见房门被暴力破开,房中郑元伟躺在地上,下体浸在血泊当中,一手兜着小腹中流出的肠子,一手颤抖着指向打开的窗口:「是廉驰杀我,他朝着那边逃了,你们给我爹带个消息,一定要为我报仇……」

廉驰在夜色下逃出了镇子,躲在路边将长剑的血迹擦拭干净,也没见有人追来,这才放心的收剑入鞘,跃上一颗大树,躺在一根粗大枝杈上休息到了天明。

次日廉驰不敢再轻易抛头露面,而是带上了他之前在逍遥岛密室中偶然得到的人皮面具,混入了一家酒楼打探消息。他昨夜所犯之事果然传扬甚快,如今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廉驰从他们言语中得知,那郑元伟命倒是极硬,一直熬到了今天早晨才断气,而这郑元伟的身份却是大有来头,竟然是青城派掌门郑寿之的小儿子!

青城派正在和逍遥山庄合作对抗唐门,没想到青城派掌门的儿子又死在了自己手里,好在青城派现在无法将张北晨和廉驰联系在一起,虽然闯下了大祸,但是也不会立刻损害逍遥山庄和青城派的联盟。

廉驰感觉自从过了年便诸事不顺,凝气散原料被断,逍遥丹彻底失效,寻医韦博扬他又被杀,崔月华被吴茹萍救走,自己又声名狼藉人人喊打,好似犯了太岁一般,就算倒霉事多上郑元伟这一桩,他也懒得再去苦恼,拿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不再去理会那些人声称要让自己死在蜀中,吃饱喝足便离开酒楼继续上路。

崔月华虽然被吴茹萍救走,廉驰却也不着急。本来他带崔月华出来时候,就对她不是很放心,为了防她逃走,就悄悄在她的月牙玉佩上藏进了一些追踪所用的千里香。那月牙玉佩是杨雪过年时候挑的,让廉驰送给崔月华做礼物,崔月华倒是真心喜欢,不论穿着什么衣服,都会将它挂在腰间。廉驰拿出那确定千里香方位的小盒子,找到了崔月华所在方向,便一路追踪了过去。

到了傍晚,廉驰终于在一个集镇的客栈中找到了崔月华的踪迹,花了点碎银子向店小二一打听,一个男装的美貌少女和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包下了一个院落,肯定就是吴茹萍和崔月华姐妹无疑了。可是却未曾打听到她们有同行之人,空空道人那衣着打扮甚是惹眼,店中人也从未见过。

廉驰问明了崔月华和吴茹萍两人是上午来到的客栈,便一直没有离开过包下的小院子,便是午餐晚餐也是由人送进去的。廉驰心中暗笑,该不会是两姐妹许久未见,正在房中厮磨亲热的难舍难分吧?想起第一次在客栈中捉到这对姐妹时的香艳场面,廉驰又是胯下一阵兴奋,一路小跑着绕到了崔月华和吴茹萍所包下的院子后墙,纵身一跃翻了进去。

廉驰又是故技重施,跃上了屋顶,想听听这两姐妹在一起亲热时,都有什么话说。结果却听到了屋内崔月华焦急的声音:「这可怎么办!我还以为只要一下下就会好了呢!」吴茹萍呻吟着答道:「我可真是被你害死了,你跟着廉驰那淫贼能学出什么好来。我看你是被他给玩傻了吧!」

崔月华哭声道:「不是的,廉驰那泻药我吃过许多次了,都是吃完喝些清水,后庭就能给洗得干干净净,等到排出干净的清水,就不会再泻肚了,哪里知道这镇子里的老庸医这么不顶用,一个泻药都能毒死人啦!姐姐,要不然咱们还是去找医师来给你看看吧,你这样都有半天了。」

吴茹萍急声道:「不行!这个样子都丢死人了,怎么能给人知道!若是这次能平安无事,以后可再也不陪着你胡闹了!」廉驰在屋顶听了这对姐妹的对话,几乎大笑了出来,原来居然是崔月华从自己这尝到了后庭花的乐趣,一与吴茹萍团聚就想在她身上试试。结果她不知买到了什么泻药,居然把吴茹萍吃得闹了半天肚子也停不下来。

廉驰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真的泻肚不止,确实是会有严重后果,便不在外边继续看热闹,一推窗子翻身进到了屋内。

崔月华听到声音,急忙转身,一见廉驰进来,惊喜交集,连忙迎上道:「廉驰,你快来救救我姐姐,她肚子疼得不行了!」廉驰再看吴茹萍,房间角落里摆着一个雕花马桶,她正皱着眉头坐在上边,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样子。

吴茹萍见廉驰突然闯入,自己这丢人样子被这淫贼看去,又羞又怒,急忙想要站起身提起裤子,陡然间一用力,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只得无力的坐了回去,一时间恨不得就此死掉。

廉驰却是笑嘻嘻的走到吴茹萍身前,抓起她雪白的手腕道:「茹萍,相公先来给你把把脉!」吴茹萍因为连续泻肚半天,早就没了一丝力气,被廉驰拉住了手也不敢大力挣扎,免得出丑更大,只是嘴上反抗道:「我不用你这淫贼来装好人!我就是宁可死了也不领你的人情!」

廉驰的医术确实是比较平常,抓着吴茹萍的手抚弄了一阵,将她逗得满面通红,却没探查出个所以然来,唯独知道她脉象旺盛,现在只是全身脱力,倒是不会有性命之忧。

吴茹萍如此不雅之态呈现在廉驰面前,其羞耻比起之前被他百般奸淫还要强烈,怎奈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只好对崔月华叫到:「月华,你快杀了这淫贼!」崔月华却连连摇头道:「不行的姐姐,廉驰他会解毒,你既然不好意思请医师来看,就只好让他来给你治病了。」

吴茹萍几乎给气得昏死过去,没想到崔月华已经被廉驰驯服成如此样子,之前几人围攻廉驰她就不肯对廉驰下手,还故意放水给廉驰逃走,如今廉驰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占她便宜,崔月华居然还给廉驰帮腔。

廉驰极为得意的朝着吴茹萍挤了下眼睛,回头对崔月华道:「月华,茹萍吃的泻药可还有剩下一些没有?或者方药也行,我知道了才好对症下药。」崔月华连忙拿出一小包药粉和一张纸签,递给廉驰道:「都有的,你快看看!」

廉驰一看那药方,心中暗笑,想必崔月华肯定不好意思说这泻药用途,也不知道她是向药房瞎编的什么借口,药房所开的泻药,居然是最为强力的泻药,都是给误服毒物之人服用,因此分量极重,生怕有半点残毒留在体内。这已经是事急从权以毒攻毒的应急法子,只盼救人性命,哪里能还顾得上其他,自然不是吴茹萍这样一个娇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因此才让她半天都不得恢复。

崔月华半天来慌乱得六神无主,现在几乎是将廉驰视作了救星,在一旁问道:「廉驰,这药有没有问题,我姐姐她没事吧?」廉驰见崔月华如此紧张,而吴茹萍也屏住呼吸在等他回答,心想定要吓一吓她们,将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她们才能领情,便故作严肃道:「月华你可真是胡闹了,你不是和配药的医师说,因为有人服下了毒物,所以才要着泻药去救人?」

崔月华见果然被廉驰猜中,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人家不这么说,那老头子又怎么能卖泻药给我?」廉驰叹气道:「你说要服下这泻药之人已经中毒,所以这药方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结果茹萍根本没有中毒,反倒是给你这有毒的泻药给害了!」

崔月华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哭着拉住廉驰手臂哀求道:「那怎么办呀!你不是解毒很厉害的吗,你快救救我姐姐呀!只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么都依你!」廉驰笑道:「什么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华见廉驰那邪笑,心中一惊,她本是哀求廉驰顺嘴所说,可不是真想如此。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驰囚禁,早就全身给他亵玩得毫无保留,就算什么都依从于他,也没什么便宜可丢的了,便坚定的点头道:「本小姐自然说话算话,你快去给我姐姐解毒!」

吴茹萍见崔月华如此轻易的便答允廉驰,急道:「月华,你不要答应这淫贼,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他救,还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生不如死!」廉驰摇头笑着回到吴茹萍身边,「这次算你们运气,给少爷我找到了,不然没人给你这小妞解毒,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爷的药,就这样一直泻肚三天三夜,直到精疲力竭才会断气,你觉得这样算不算生不如死?」

吴茹萍双手遮住小腹,怒视着廉驰,隐隐觉得廉驰是在夸大其词,不过自己半天来已经是遭足了罪,也想快些恢复,便不再与廉驰顶嘴,乖乖张嘴让廉驰喂她吃下了止泻药。

廉驰那药果然是立竿见影,服下不过一会,吴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身穿好了衣衫。只是这半日将她折腾得全身无力,却是无法立刻恢复,挣扎了几下便被廉驰抱在怀里,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华见吴茹萍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驰见两女在秀塌上一坐一卧,风韵各异,吴茹萍妩媚慵懒,崔月华明艳诱人,心头意念大动,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抚摸吴茹萍的脸颊。

「你,你要干什么?」吴茹萍惊慌得看着廉驰,整个身体向床里缩去,而崔月华则挡在吴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绝对不行!」

「哦?」廉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姐妹两人,「不碰她?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茹萍哪里本少爷都碰过了,怎么今天就不行啦?」吴茹萍听了一脸羞愤之色,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却是不发一言。

而崔月华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道:「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以后你再也不能那样欺负我姐姐了,不然会遭报应的。」廉驰哼了一声道:「月华你这小丫头两天不见,就又不乖了是吧。」说着一把将崔月华拉入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只手用力在她凸起的双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华给廉驰弄得呻吟扭动不止,却乖乖的毫不挣扎,直到廉驰满意的释放了她的朱唇,崔月华才喘息道:「廉驰,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负我姐姐。」廉驰听崔月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不禁好奇道:「那是为什么,你们姐妹两人都答应要嫁给本少爷,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为什么不可以?」

吴茹萍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咬着朱唇,妙目中却留下了两行泪水。崔月华在廉驰怀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气愤道:「都是你这臭淫贼!你和那玉蝴蝶白松是什么关系?」

廉驰听崔月华忽然又没头没脑的扯到了他师父白松身上,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本少爷就是淫贼了,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晚都难逃本少爷的采摘,这就乖乖的来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崔月华听了更是气愤,在廉驰怀里反复挺动挣扎,叫道:「你的名字叫做白翰林,当时第一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你自己就承认了的,你其实是白松的儿子,对不对?」廉驰被孟皓空诬指为白松的儿子,心中正是郁闷此事,不悦的皱眉道:「不是,那白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这个做什么?」

崔月华听了却是微有喜色,与吴茹萍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没骗人?你真不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江湖上可很多人都说你是的!」廉驰见状,暗中寻思,这对姐妹如此在乎自己和白松的关系,难道她们也和白松有什么仇怨不成?

两女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见过白松,应该便是家中长辈和白松的旧怨了。忽然脑中一亮,看向吴茹萍那妩媚动人的面庞,她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而二十年前,正是白松在江湖上四处作案的时候!

再想到吴茹萍的母亲吴夏怡年近四十,仍旧是风韵犹存让人心动,当年必定也是艳绝一方的佳人,吴夏怡一生未曾婚配,连与男子暧昧的传言也不曾有过,却有了吴茹萍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而且女儿还是跟了吴夏怡的姓氏,可见吴夏怡对吴茹萍的生父毫无感情,如此推断之下,这吴茹萍难道居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

廉驰越想越是有理,难怪崔月华说自己再也不能去碰吴茹萍,原来是误会自己和吴茹萍乃是兄妹来着。廉驰心中忽然又冒出一个主意,这吴茹萍两次三番想取自己性命,自己还正想该如何惩治一番,眼前却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不如吓一吓她再说,便顺着崔月华的口风,正色道:「算了,你们姐妹也不是外人,本少爷就告诉你们真相吧。我的真名确实是白翰林,乃是玉蝴蝶白松的儿子,这事情乃是机密,你们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吴茹萍刚刚已经紧张的半坐起来,闻言立刻眼前一黑,倒了回去,双手捂面抽泣起来。廉驰故作不解,问道:「茹萍,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哭些什么?」

崔月华听了也是惊得从廉驰怀中坐起:「廉驰,你真是白松的儿子?」廉驰笑道:「是呀,没想到吧!」崔月华寒着脸怒哼道:「有什么想不到的,肯定是个白松那个大淫贼才能生出你这个小淫贼,这下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廉驰继续装糊涂,奇怪的问道:「为什么我是白松的儿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崔月华皱眉道:「你也知道我们浮萍帮的帮主吧,吴夏怡是我的小姨,她年轻的时候被你爹白松侮辱过,结果就生了我姐姐出来。后来小姨受不了闲言碎语,离家出走自己抚养姐姐长大,还让姐姐跟了她的姓。」廉驰故作吃惊,心想吴茹萍果然是师父白松的女儿,难怪她一副如此妩媚风流的气质,原来真的是那淫贼师父的后人。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若是给白松听到,非打得他吐血不可。

吴茹萍已经是伏倒在床头,哭得双肩颤抖,本来她被廉驰擒住奸淫亵玩,就已经是奇耻大辱,如今确定了那奸淫毁掉她清白女儿身之人,居然还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受辱加上兄妹乱伦相奸的双重打击,让她痛不欲生,若不是现在全身无力,恐怕已经是要拔刀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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