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拉回与媚娘一夜情后,我搭着火车北上回家,我知道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母亲或许已经知道些什么了,但是我还是必须亲自确认,究竟母亲对我的心意,是那单纯的母子亲情,还是另有隐情?
回到家中,母亲说我只会到处去玩,也不好好认真找工作,自从菲律宾回来到现在,都已经入秋了,而我还是胡胡涂涂的混日子,虽然母亲对我感到不耐烦,但是我觉得,母亲应该是还没有发现我知道了什么。
大概过一个礼拜后,每天看着母亲身子,让我又渐渐开始起了邪念,虽然入秋,但母亲在家里的穿著还是较为清凉,无袖薄上衫,手臂摆动拉扯乳根,让胸前的薄衫被奶子紧紧挤着,从腋下衣口露出白色内衣。
而母亲喜欢穿宽松的短裤,每走一步那屁股肉就抖了一下,虽然母亲之前帮我手淫一次,但是那次只是好狗运,软磨硬泡才成功,这几天下来我言语暗示了几次,母亲都当作没听到,让我只能吃闷棍。
今天母亲一早就去诊所,直到下午才回来,穿着一身制服,白衫灰裙,重点是腿上穿着黑色丝袜竟然是花纹的,在背后偷看母亲那双腿,整个阴茎又开始半勃了,母亲看到我眼神好像也明白什么,只淡淡的说「我累了,去午睡」
我跟着母亲进房,母亲问我想干嘛,我拉着母亲的手说「妈……好几天了,可以帮我吗?」,母亲扭着屁股不理我的走进去,我急忙跟上,母亲转头瞪了我一眼,我这才郁闷的离开。
可是当我看着母亲的背影,我竟然冲过去,从后面搂着母亲,母亲急着大喊说我不要命了,我把母亲和我自己倒向棉被,母亲右手紧紧的抓住我右手腕,阻住我右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
我的中指隔着母亲的花纹网袜,在母亲大腿股间刮搔着,母亲一直扭动身躯,随即转过来瞪着我说「够了没?」,我这才停下动作,我跟母亲两个人都互相喘着气,我哀求母亲说「妈,帮我一下拉」,母亲说「你真的很奇怪耶,又精虫上脑是不是?」
我继续说「那好,妈我不摸妳,但是我可磨蹭妳的屁股吗?」,母亲说「很怪耶,哪有人用自己妈妈的屁股泄欲?」,我挪着身子靠近母亲,母亲把窄裙给拉好,刚刚在床上被我抠着穴,整件灰色窄裙被掀起来,露出那黑色花纹包裹的肉臀。
我继续说着「妈,妳既然不愿意帮我,那就让我磨蹭一下,我保证很快就出来,谁叫妈妳的屁股这么诱人,今天又穿花纹黑色丝袜,我真的快疯了,拜托」,母亲听到我这样捧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和缓的说「去去去,我爱穿丝袜碍着你了?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眼,成天在家色瞇瞇的盯着我看,脑里都在想那种事,没个正经的」。
母亲将窄裙往下拉对我说「你就不能自己打?非得要蹭我的身体?」,我说「妈,拜托,你又不愿意帮我,那我只好求妳让我蹭一下,上次花莲那次,我忍住了,今天我真的忍不住」,母亲皱着眉头说「我是不太纵容你啊,就真的这么爱妈的身体吗?」
我看着母亲说「妈,你不是观念很开放?那妳应该知道我有多恋母了吧?我承认我一开始是因为妳的身体,妳那丰满的肉臀,让我很想摸,那对熟女巨乳,即使年纪大了,可是更是风韵犹存,妈妳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里阿。」
母亲把头发拨一边说着「之前不是讨论过了,我们是母子,我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上次讲完我知道你讨厌妈的原因,所以你从菲律宾回来,我顺你的意,帮你手淫一次,为什么我帮你,是因为我爱你,你恋母也爱我,所以我才自愿帮你这么做,可能是那天被愧疚的情绪影响,所以才帮你」。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说着「妈…你也知道我爱你爱的多疯狂,那今后真的都不能给我吗?」,母亲俾倪的看着我说「还不满足?你真的以为能像那些乱文一样,先帮儿子手淫,手淫中因为太久没接触男人的阴茎,所以自己兴奋起来?」
我接着说「难道妈一个人这么久,都不会想要?还是只能自己来?」,母亲冷冷地说「不用你管」,我沉默的一会,母亲看我没说话,叹了一口气说「正因为我们是单亲家庭,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走错路,乱伦这条路本来就是错的」
母亲继续说「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讶异你的恋母情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到来,所以我一直很保护我自己,让自己保持理性与中立,怕的就是自己顺着你的性欲,如果我自己都没办法管好我自己,怎么当你的母亲?」
母亲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说「妈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已经想了很多了,如果这样会让你失望,那我也没办法,妈只希望能让妳过得更好,知道吗?」,我搂着妈说「妈,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放下妳」
我讲完后与母亲拥吻,这次母亲没有抗拒,彼此舌头上的互相舔绕,让我的下体再一次硬了起来,我不再多想,让彼此的情绪拉至到一个境界,离开母亲的醇厚我说「妈,不管妳怎么看待这件事,但妳要明白,我还是希望妈能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不结婚跟妈共度一生」。
母亲没说甚么,但是我已经拉着母亲的右手来爱抚我的阴茎,我闭上双眼,想象母亲闺房里的摆设,让自己的肉棒享受母亲那纤细手指的套弄,我已经豁出去了,即使母亲再怎样不情愿,我只相信,母亲是我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未来也是。
母亲的闺房有张桃木色的木制床,床的旁边有一个梳妆镜,在后面靠墙有个衣柜,衣柜里满是母亲的内衣裤,为什么我知道,因为我偷翻过,母亲的内衣都是很昂贵的,各种花样跟颜色,让我看的目瞪口呆。
我最喜欢一件珍珠白的内衣,胸罩采贝壳花纹设计,胸前交叉处还有一颗珍珠造型,在朴素典雅中,带着一股贵妇气息,想象母亲穿上这件内衣,雪白的胸罩,麦色的水乳,两者是这么的对比,既冲突又有一种美感。
如同那琥珀色的黑咖啡中滴入洁白的鲜奶,那晕开的画面,是不是在母亲身上也能看到的呢?两者调和的口味,让我更想一尝母亲那美乳,闻着胸罩幻想母亲用奶子帮我乳交的画面,总是让我回味十足。
衣柜旁的矮桌上,放着不知名的香水,就是一个空瓶里面放香水,上面再插满类似卫生筷的那种东西,好像是卫生筷会从瓶底吸收香水,最后在尖端处释放香味,我一直想不起来这味道在哪闻过。
我跟母亲说,希望母亲可以坐在我阴茎上面,像是素股那样,用私处跟我的肉棒互相磨蹭,穿着内裤和丝袜也没差,母亲说不要,一直不想帮我做这件事情,最后在我半推半就下,达成我在花莲不敢做的事情。
母亲侧躺背着我,可能是不想看到我的脸,我把母亲翻过去,让母亲整个人趴在床上,把窄裙往上拉,母亲喊说不要,我说我不会把丝袜脱下来,母亲这才放手,那黑色花纹丝袜包住的肉臀,刚是看着我的阴茎就应的要命。
我一开始规规矩矩的把肉棒夹在股沟中间,上下摩擦,阴茎蹭过花纹的感觉十分有快感,我两手捧捏的母亲的肉臀,母亲扭了一下,可能是怕痒吧,我开始问着母亲「妈,你觉得我那里还算OK吗?」
母亲趴着,头倚着枕头说「甚么拉?干嘛问这种问题?」,我继续说「就好奇阿,妈,妳就说说吗」,母亲继续说「长度还可以,可是很粗,龟头蛮大的」,听到母亲这样说,我更是兴奋。
我继续说「那妈,你上次握我肉棒,会有感觉吗?」,母亲说「你真的很奇怪耶,我都帮你做到这样了,还要问东问西的,你最好快一点,等我改变心意你就别弄了」,我说「就喜欢听妈说这些话,会让我很刺激,说不定我很快就射了」。
我一开始是蹭着股沟,但是我摆动腰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把龟头顶着母亲的骚穴,虽然隔着内裤跟丝袜,但是母亲应该也能感受到我龟头的顶蹭,顶着母亲的私处在往上划至股沟,就像是从后面操干着母亲一样。
母亲好几次都想把大腿夹紧,可能发现我一直在磨蹭她肉缝,可是我两手掐着母亲的肉臀,左右两瓣的屁股肉,大拇指紧紧的把那肉臀给扳开,母亲的肛门跟下体更暴露在我眼前,只可惜多了内裤丝袜,不过龟头的酥麻感更重了。
我开始快速前后蹭着肉棒,每一次的上下都撞击母亲的肉臀,就像是真的在做爱一样,看着母亲那肉臀浪花,被我撞的臀浪涟漪,龟头顶住母亲的私处在往股沟上磨蹭,母亲转头看我说「小力点,别撞这么大力」。
我不管母亲,继续大力撞击,越来越快,母亲只好忍受的我发泄,直到精液如那白雪一般,射满母亲的黑色花纹丝袜上,整个肉臀和小穴私处,都是我那浓精,精液从花纹的细缝中流了进去,可以看到母亲那内裤上那一点水渍。
「难道刚刚的磨蹭让母亲有感觉了?」我这样问着自己,我想帮母亲脱下黑色丝袜,母亲还以为我想干嘛,紧张的说要我别乱来,我急忙说怕把母亲的床给弄脏,帮母亲脱下丝袜时,本来被丝袜弹性包裹的肉臀,此刻没了丝袜的掩饰,那麦色的肥美熟女骚臀,全完赤裸裸地在我眼前。
我咽了一口口水,母亲穿着是白色的三角内裤,感觉款式是新款的,加上母亲那双肉感大腿,一想到如果能真的与母亲这样肉体对肉体的碰撞,那种感觉应该更好,把丝袜拖下丢在床边。
母亲本来想翻身,但是发现我依然跪坐在她的屁股上方,母亲狠着说「还没爽够吗?快起来」,我把龟头上的残精抹在母亲的肉臀上,那半勃的肉棒,这次仅仅的顶着母亲的私处。
我心想,只要我右手把拇指勾住母亲的内裤,往右一翻,不就露出母亲那肥美的小穴,龟头在往前一顶,不就插入了,如果我插入了,母亲一开始应该会很抗拒,但是随着时间拉长,说不定母亲会爽到高潮?
母亲似乎发现我的意图,直接大声开骂「都让你用我的屁股弄了,你还不满足吗?」我只好离开母亲的身上,盘坐看着母亲,母亲起身瞪着我说「你到底想怎样?非得要妈躺在床上给你干你才满足?」」
这时我也气的失去理智了,「妈你为什么不帮我?我都快疯了」,母亲怒着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妳是我儿子,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接受?」,我继续说「我都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得像老爸,你看到我的脸就觉恶心?」,母亲说「你到底在说什么?就算你不像你爸,我会不会让你乱来」
「我早知道了,要不是因为爸,妳也不会生下我,反正从小到大妳都不关心我,反正你就觉得我的存在是一种多于,如果没有我,妳早就有个美满的家庭,有丈夫可以依靠,可以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美好人生」我愤恨着说,母亲没有说话。
「那妳回答我,我爸是谁?他现在又在哪里?为什么你不让我知道他的存在?到底为什么?」我对母亲说着,母亲深呼吸一口气说「你为什么想知道他的事情,你恨我我都能明白,但是你要知道,母子之间或许有可能发生甚么,但是在我身上,那是不可能的,你不能因为我的冷漠,而要我献身于你,爱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呈现,不是只有肉体上互相满足才算是爱」
我继续说「照片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跟你发生关系,你们之间又有甚么恩怨情结,我真的受够这一切谎言,妳自己说看看,这样的家庭,还算是家庭吗?」
母亲看着我,没有继续说什么,但她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种深不见底的忧愁,就像是我戳破她的面具一样,或许以母亲一个女人之力,支撑着这个家,本来就很辛苦,如今自己的儿子不谅解自己守着的秘密,反到是让自己成为千古罪人了」
母亲静静的说「我不知道绿姨跟你说什么,总而言之,如果这是你希望的结局,那你就做吧,你想离开这家,就离开,我不会在阻止,如果你今晚想要在我身上做你想做的事,那做吧,做完了,我们以后就不会是母子关系了,我亏欠你的太多了,我本来也不奢望你能对我多好,我只能说,跨过母子这条线,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当这一切都改变,你绝你的真的会如你所愿吗?」
我听着母亲的话语,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今晚我就可以得到母亲,这算什么?算是征服,还是怜悯我?我从没想过局面会弄得这么糟糕,什么网络上母子乱文,都是假的,现实中的我,面对的才是真正的抉择。
现在我敲打着键盘,将那荒唐的三年前生活给打了出来,是想要证明什么吗?我不知道,还是只是单纯想要发文赚积分?亦或者是我对我自己的救赎,人总是会犯错,但是有些错,一旦犯了,就再也不能回头。
与母亲撕破脸的前几天,我还躺在床上,幻想着要怎么淫母,挑母亲月事要来前几天,正好是女人性欲高胀,会特别搔痒难耐,讲白的会很想做爱,等到那天到来,我准备一点山上米酒,在母亲下班疲劳的回来,让母喝了一点酒,静等母亲沐浴出来。
母亲刚沐浴完,全身的热气加速血管代谢,体类的酒精麻痹全身,下体的炙热让母亲感到口干舌燥,这时候我在要求母亲帮我手淫,母亲握着我阳具时,那肉棒手感透过手臂传到脑门,让母亲边我帮上下套弄,边自己意淫起来。
而我故意跟母亲对话,挑逗母亲的话噢,让母亲更加亢奋,最后敌不过我的骚扰,那引以为傲的巨乳,穿着奶罩下雪白的乳房在我眼中,骗着母亲说这样可以让我更兴奋,更快射,母亲开始做一些诱人动作。
母亲两手手臂夹奶,将自己的奶挤出深邃的乳沟,被珍珠白花纹胸罩托着乳房,那水嫩像布丁一样的抖动,让我情不自禁把肉棒放在母亲乳沟中间,母亲先是说不要,最后说只能一下下,但是当我整跟肉棒被母亲的奶子夹住时,母亲的表情虽然害羞,但是却更加妩媚。
平常那凶巴巴的嘴脸,如今帮自己儿子乳交的羞涩模样,更让我龟头更加硬了一圈,阴茎被拿水滴奶夹住上下蹭动的画面,让我用手压着母亲的头,每一次往上动时,母亲只好深出舌头舔我龟头,最后干脆不乳交,直接把肉棒塞进母亲的嘴里。
母亲皱着眉头把我吹舔套弄,我故意把母亲的双手往上拉,用左手紧紧捏着母亲双手的手腕,这动作让母亲更屈辱,母亲两手举高,头部被我用右手固定,不停的前后吞吐我阴茎。
母亲本来跪在床上,被我命令两腿张开,青蛙开腿的蹲着,这样的母亲看起来更为淫荡,那水蓝色的内裤被大腿的嫩肉夹的紧紧的,私处的小穴像小丘一样把内裤股起来,当我把阴茎拔出来时,母亲干咳了几下,似乎对我硬是顶到喉咙而不满。
我放开母亲的双手,问母亲说要射在哪里?母亲气的说干嘛问我,我说让我射妳嘴里,不然就内射妳,母亲只好握着我的肉棒,开始自顾自的吹舔,每一个母亲那O型口,如同章鱼嘴一样的收缩吸着我的阴茎,让我爽到说不出话来。
梦里希望母亲就像AV女优一样淫荡,让我更是性欲大开,母亲右手虎口成圈,紧紧环住我的根处,左手掌心包覆我的龟头跟包皮,靠着刚刚口交上的唾液,那浓滑湿稠水感,母亲左手快速帮我打手淫。
我由上往下看着母亲的奶子,有着熟女的下垂奶,那麦色肌肤的乳房,在白色的胸罩下衬托更美丽,巨乳因为手臂快速摆动,成整个乳房起了一片的涟漪,像水面一样的波动,便随着母亲那表情,一脸希望我快点射出来的淫荡模样。
最后我喊了一声说要射了,母亲只好张开嘴巴,一口含住我的龟头,我故意右手扶着母亲的后脑勺,直接把龟头送到母亲喉头,母亲本来含住龟头,变成整根吞到底,鼻子贴着我的阴毛,两手大力推着我的大腿。
直到我把那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近母亲口腔,我才缓缓拔出,母亲咳了好几声,拍打我表示抗议,我故意深喉咙就是要让母亲吞我精液,这种性虐的感受让我更爽,母亲的脸蛋好红,我搂着母亲舌吻,母亲闪躲没用,只好躺在床上,让我把舌头塞进她的牙关,搅拌母亲口腔唾液,我右手托掐母亲的左奶,那奶子圆润让我爱不释手,当我右手沿着母亲的小腹来到私处的时候,母亲喊着说不要,但已经来不及了。
中指在内裤里面骚抠着肉缝,母亲今天身体特别亢奋,每一次的爱抚都让母亲发出呻吟,当我右手指交的速度越快,母亲本来反抗的态度,逐渐的放下动作,让我渐渐感受到母亲开始享受我只交的快感。
我右手中指根无名指沾满母亲的淫水,当我越快进出母亲那肉穴,母亲的大腿就夹越紧,我只好左手压着母亲的大腿,整个人的身体跟母亲呈现69式,我仔细看着母亲那收缩的外阴唇,而母亲躺着对着我肉棒,自然而然又张嘴开始帮我口交。
好几次挖到母亲G点,母亲都爽到停下动作,自己屁股颤抖一会,一股白色淫液湿润了我的右手,反复几次让母亲高潮,母亲早已经精疲力尽,而我的右手酸到不行,在这幻想的夜里,母子互相帮对方纵欲,我想这应该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