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mhjhc2013/06/是否首发:是
第七回桃花朵朵情主用情。主仆戚戚妃王封妃
隔日弘昼觉着怡红院不便,便挪去了湘云住处。一连几日,弘昼也不再进顾恩殿或他处,只带了湘云日日在枕霞居厮混,白天黑夜只管和湘云嬉笑调玩。便也无非是吃饭喝茶,看书回信,下下围棋,画画丹青。一有机会,便捉湘云进怀来只凭得淫玩。那湘云知情识趣,知道主人爱惜自己胸乳,便也天天换着颜色花样,却只用抹胸肚兜等衣类,要让主人尽兴娱玩。一时,这枕霞居内春光无限,香氛异常。园子里各色人等不敢怠慢,连请安也只奔枕霞居来,请了安也知趣只管离去。
数日后一朝上午,弘昼正在房内看《如云斋纪要》,湘云一如既往被弘昼捉了,坐在弘昼腿上,此时弘昼已定了规矩,看书时,湘云需要隔着衣服,用胸乳微微按摩弘昼身子。湘云敢不努力正在用身子只是搓揉主人。外面却传来小丫鬟翠雨的请示声:「回主子,小主;东府里……哦,天香楼秦小主遣宝珠来代为请安了。要传么?」
弘昼刚想摆手道罢了,又想了想却道「传进来吧。」
湘云在怀中忙停了动作,也是诧异,看了弘昼一眼,却不敢多言。
弘昼似乎是自言自语道:「进园子几天了,凤丫头倒来过数次,这可卿怎么天天只派了丫鬟来请安,难道身子真的有什么大碍么?」
湘云想了想道:「主人关怀了……我是听说秦小主发了小红点,觉着不好意思见主子罢了……」
过一会,湘云房里的奴儿丫鬟翠镂,便引着宝珠进来,那宝珠手里却捧着一个花漆描三彩喜鹊纹的提篮捧盒,进来跪了施礼,起身回话道:「奴儿宝珠拜见主子,拜见云小主……」
此时湘云已经怕羞,坐到了炕沿上,弘昼也不释卷,只问道:「你家小主可好。」
宝珠回道:「回主子的话,我家小主无大恙,只是染了一些癣,觉着丑陋,便就不敢来拜见主子,遣奴婢来请安并请罪,望主子见谅……云小主,我家小主这几日没能来问安,心中不安,那日去栊翠庵采桃花,自己酿制了这一盒云东桃花凝脂膏,早起往脸上身上略擦一些,便有桃花清香,知道小主您喜欢甜香之物,赠予云小主,聊表心意……」
湘云一笑,忙接了,拍手笑道:「好极好极,可卿姐姐有心了,我就喜欢这桃花香,难为姐姐替我想着。」
弘昼便问道:「你家小主不就是那日去栊翠庵采桃,才发了癣么?」
宝珠低头回道:「是。」
弘昼想了想道:「也罢,进园子也只呆在枕霞居了,乏了,今儿天气好,我去天香楼走走,顺道看看你家小主。」
宝珠立时喜形于色称是,忙引路,弘昼便起身要走,湘云起身,也不知是否该跟着。
弘昼温柔一笑道:「你先歇着,本王去看看。」
湘云会意,万福称是便留下了。
弘昼便引着几个太监宫女,随着宝珠,一路贪看园景,漫游春光,顺着花径,辗转沿途,一路向着园子西侧踱步而去。
这天香楼在大观园西侧,本是一栋两层精致小楼,有个小小的围院,因为园内种满了高杆攀枝桂,花开时节二楼满楼桂花香氛,故曰天香楼。只是此时并非是桂花开放之时季。远看满园只是郁郁葱葱绿影彤彤。只是刚进园子,弘昼便闻到一股桃香袭来。便问宝珠道:「怎么?天香楼园子里也种桃树么?这么满园的桃花香?」
宝珠抿嘴一笑,回道:「回主子的话。不是种了桃树,是我家小主觉得这月份桂花未开未免请减,所以在屋子里面多插了一些桃花罢了。」
弘昼不由大笑,「好,女儿家爱香,花香醉人自然是好的。」
正说着,见前面屋门围廊外一个仙子一般的丽人率着一群丫鬟侍女已经迎了出来,见到弘昼行驾,堪堪全都跪了下去,领头那女子二十左右,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正是一进园子就封了小主的秦可卿。
这可卿今日妆点却也特别,一头娟秀的长发,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发际上挂着一圈白绒雪花围发缎带,都是白色狐尾毛织就,绕发一圈在眉心这里正挂一个粉红色的毛绒球抹额。穿一领粉白色贴身如意祥云连裙衫,领脖处也是雪白色风毛狐领,衣袖处也是抓绒挽袖。足登一对绣花撒鞋,鞋尖处也有两个粉红色的绒球。
看妆容,本如同世外高洁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几分魅狐一般灵兽之气,这等妆扮,若是一般人家美丽女子,如无三分仙气三分妖魅,却也是消受不起,偏偏这可卿,更有颜色能将自家衬托得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弘昼走进几步,再看她面若削玉,柔尖锻合,眉若春柳,淡淡一弯,眼若卧蚕,婉转柔曲,眸若霖星,光华闪耀,鼻若冰柊,挺拔奇巧,唇若樱桃,圆润朱红,更胜在肌肤竟然如雪一般洁白,当真是白得耀眼难尽,风毛衣领处,露出一段修长雪白的细脖,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看身段,婀娜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
再细看其身上竟然点点花红娇媚撩人,原来是眉心、手腕、脖子处各有一处,用桃花花瓣六瓣围绕敷贴的妆容。便如彩绘纹身一般,却是确然然天然桃花花瓣,想来是为了遮掩春癣而妆。而这一身素裹的醇醇美人儿,偏偏用几朵桃花衬托自家的妩媚,细想究竟,弘昼也不由叹息,哪里是春癣丑陋不敢见人,分明是更添十分魅力,这秦可卿真真叫乃人间尤物,断断的是国色无双。
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气,上前几步,也不呼喊搀起。只对着可卿伸出只一手去。可卿果然聪明会意,忙抬起自家的芊芊十指,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心交予弘昼,任凭弘昼握着站了起来。口中只道「天香楼小主可卿,见过主子,主子安好。」
弘昼呵呵一笑,有赏玩其手掌儿,十指葱葱尤为细长,手指骨眷秀细巧,便关节处也少有褶皱,如同十根水葱一般,手掌雪白软滑,绵绵细细精致纹巧,几方指甲修剪得整齐,呈现一个个长圆窝型,指甲却都是桃红涂色,娇滴滴如同要滴出水来,便是手腕处自虎口也有六瓣桃花拼成一个妆容,单论这双玉手,也实在是楚楚动人。便笑道:「好手。」
一声好手,可卿顿时脸红,周围丫鬟也都红了脸,想笑没敢。可卿也只得答道:「谢主子,哪里好手了……可卿向来遇花粉就常有不适,身上便要长小红点,用桃花描了色遮丑,才不敢来觐见主子,还请主子见谅。」
这声声腻腻,消魂迷性,虽是说的家常话,但是不知怎么饱含娇嗔。弘昼听了就喜,拽着可卿的手进了楼内。也不管正厅里的两旁插得种种奇花异草,却进了东侧内室之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真真让人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
入房向壁上看时,却是那幅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更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侞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寒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床上罩着是西子浣过的纱衾,卧着红娘抱过的鸳枕。见这等华贵风流陈设,不由也赞一声,「这里就好。」
宝珠,瑞珠两个奴儿丫鬟就一边侍立。
弘昼在花缎子炕沿上坐了,可卿陪坐在一边。
坐定,宝珠献上茶来。弘昼便问:「你除了发些小红点,可还有什么不适?」
可卿敛容道:「谢主子关怀,也无甚其他的不适,只是红点难看……可卿……可卿身为性奴侍婢,容貌有瑕,不敢来见主子罢了……」
弘昼越来越心越痒痒,暗想这可卿真是说不尽的风流颜色,便仍是抽过可卿的小手来婆娑,可卿也不敢抗拒,任凭弘昼调弄。
弘昼又问:「既然不敢来见我,怎么又闲的在房子里描着桃花妆点,描给谁看啊……」
可卿脸儿又是一阵火烧,却答道:「是……主子责问的是……可卿是想,万一……万一主子来,或者哪里碰到主子,尽可能还是要妆容修饰,以不污主子之目。所以才日日在家里勾画贴补这桃花钏心妆容。是用六瓣桃花,用自家制的雪花玉肌膏黏贴成花型,围着红点便如花蕊,再用彩笔勾边润色……」
「妙!」弘昼见她如此心思,也不由得脱口而赞,便道:「情儿好心思,既然如此,也算得上对本王用心。」
可卿妩媚一笑,冲着弘昼歪着头不解的问:「主子叫可卿什么?」
「情儿……你如此用心,可谓有情。本王今日就赐你一个号,为『情』,如何?也和你的姓氏谐音,以后,就称你为情小主。」
可卿大喜,下得炕来,委婉就又拜了下去谢恩。这一拜,弘昼又见她身段风骚,胸乳微颤,柔腰细巧,端的妩媚十分。不由又想起风月来。只是刚刚早起便奸过湘云,此时倒有点身子乏,也不想又是雷霆暴风的,且慢慢受用就是了,便唤宝珠换茶来。
宝珠去取了一盏白玉九缪斗盛的香茶,可卿亲自端上。弘昼不由又看她手腕处的桃花着实娇艳,衬托一双修长娇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叫好手。」
可卿又是抿嘴一笑,「主子说过了。」
弘昼哈哈一笑,且道:「说过了,却未消受过。」说着,笑着一把扯过可卿那柔软细滑,指骨冰洁的手儿,直挺挺按在了自家胯下,抚着自家的阳具。
那可卿知晓风月,岂有不知弘昼旨意之理,脸儿烧红之余,却终究不敢缩回玉手。只是害羞忍辱得看了宝珠瑞珠两个贴身丫鬟一眼。两个小姑娘早就羞得恨不得埋头下去。见小主示意,忙道:「奴婢告退。」
弘昼却起了玩心,先不说话,拨弄一下那茶几上的九缪斗,才道:「告退做什么……」
两个丫鬟一愣,面面相觑,瑞珠年幼不知何意,那宝珠却想,王爷分明是要和可卿行那等淫事,怎么不让我们告退。
弘昼接着,却转过头对着可卿道:「本王要你做什么,难道不得有人看着?还是说丫鬟看着辱没了你的身份?」
可卿大羞且惊惧,会意忙敛首道:「主子说哪里话……奴婢任凭主子吩咐……宝珠,瑞珠,不必退下。只管……只管看着便是。」
说着便不敢大意怠慢,羞红了双颊,隔着弘昼的衣裤,只管用自己那双玉手慢慢搓揉套弄弘昼的阳具。
弘昼哈哈一笑,便干脆大刺刺后仰一些,一边享受着自下身传来阵阵被角色少妇的双手触摸套弄的充实快感和征服感,一边也不捣鼓,还端起玉斗来喝了一口茶。
宝珠瑞珠两个丫鬟,宝珠十六岁,瑞珠十四岁,平素服侍可卿,因为可卿已经嫁于贾蓉,便也知一二分风月。虽未曾开脸侍奉过贾蓉。那宝珠,其实也曾有一次被贾蓉抱着摸玩过,只是未曾得手罢了。此时,奉着王爷旨令,「要瞧着自己小主被辱被玩」,不敢闭眼不瞧,但瞧,又实在觉得荒淫异常,脸红心跳,气喘起来。
那可卿却是用心,从慢慢柔和的搓揉弘昼的阳具,用自己的指甲做一个搔痒的动作,又慢慢加速套弄,脸上虽然全是痴痴娇羞的表情,手上却一点不敢懈怠。
见弘昼受用,便更用十指边缘逐一根根的手指去刮蹭弘昼的下身。从大拇指,到食指,中指,无名指,再到小指。动作极其缓慢细致,仿佛要将自己的十指从每一个毛孔去融化去交由弘昼淫辱。接着又换双手。只是一时还不敢褪去弘昼裤子直接触碰罢了。
即便如此,弘昼亦感觉舒服极了,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前跪着仿佛侍奉什么宝物一般侍奉自家下体的俏丽少妇。暗想当王爷真是舒坦,如此佳人,往日连远观几眼亦是难得,如今竟然可以一句话,便命得她如此来侍奉自己。想着,不由得下身一阵搏动,若不是可卿用手不敢太用力,几乎要精关失收。
可卿见状,更是加剧了手上动作,只是又怕主子不够舒服,抬头看看弘昼,俏媚眼神仿佛要融化滴出水了,却也有几分疑问之色,似乎要问主子是否可以褪下衣裤来。
这一抬头,眼神勾人不说,弘昼又见到脖子处的那朵桃花,直至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锁骨。实在动人。想了想,回过头看了看宝珠和瑞珠两眼。
但见宝珠,瑞珠其实都是小姑娘。只那宝珠,身形较瑞珠较修长,观其容颜胸臀,似乎已经正在发育,水灵灵得娇艳欲滴,虽然还不可与可卿同日而语,但是纤细柔媚,也算是个美少女,此时不敢看又不能不看着自己小主在抚弄主人,正是脸红的飞起,别有少女动情之春意。
便道:「宝珠,你过来。」
宝珠怎敢稍稍不从,忙走了进来。
弘昼略向后略靠靠,下令道:「宝珠,来代你家主子伺候,可卿,你……脱衣服……」
可卿身子一震,想不到弘昼辱她如此,竟然要当着自己两个丫鬟的面,要自己脱去衣衫,却也不敢有异议,便和宝珠交换了一下位置。由宝珠来继续套弄弘昼的阳具,自己退后两步,犹豫着,开始除去自家的衣衫。
宝珠只能半跪着,伸出自己小手,接下可卿之事,抚上了弘昼的下身。
弘昼想着自己的下身龙根,居然连续被两位美女揉摸侍奉,更是得意,一只手抚摸上了宝珠的头发。再抬头,只管观赏可卿脱衣裸呈。
可卿今日的衣衫是粉白色贴身如意祥云连裙衫,本来就勾勒身材。此时可卿伸手解开自己裙衫的钮啪,解开第一个,衣领便堪堪垂下,解开第二个,那一段锁骨便露出,还有胸前的白腻之色,解开第三个,衣领便已经不能遮住自家的粉色鸳鸯戏水肚兜了。然后,又伸手将自己的宫柳绦腰带的活结轻轻一拉,拉开活结,腰带便掉在地上,整个裙衫就已经宽松了起来。
可卿两手一撩,顺着自家那圆滑白腻的肩膀,将裙衫褪下,整个肚兜便由胸乳顶着露出,耀眼夺目是那一对精巧的坟起,裙衫滑落在地,可卿又向前踏出一步,再将雪花衬裤的系带解开,顺着自家的腰肢宽臀褪下,顺臀而下时,更显得腰肢柔软,雪臀肥美,堪堪便露出两条雪白雪白的嫩腿。可卿身量苗条又略高,此时才见,却是腿长之故。上身小巧,乳房坚挺,下身却是修长过人,弘昼看来竟然是个嫩模特般之身量。再看可卿,又就手将两只雪白绣花鞋一一摘下,露出一对脚丫,那脚丫白嫩滑腻且不言,和手指甲一样画着桃红色指甲更显得妩媚一场。
可卿见弘昼没有喝止的意思,知道今日难免,便只得又将自家的肚兜的白色系绳解开,将肚兜摘下,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嫩奶儿。可卿的奶儿虽不巨大,但是形状亦是半碗状甚是饱满,那奶儿之尖却是一对品红色的乳头,围着一圈深品红色的乳晕,真是如同新剥荔枝一般。
那宝珠虽然自幼跟着可卿,也曾见过可卿裸体,但是此时场景淫靡,真仿佛第一次看见自己小主脱成如此一般,更加情热,见弘昼授意,便干脆将弘昼的腰带解开,将弘昼的裤子略略褪开,用细嫩的小手将弘昼的那话儿提出,但见那玉茎已是怒目金刚一般,龟头闪亮,青筋盘绕。直挺挺黑红色交织。宝珠直看着心惊肉跳,羞耻恐惧,却不敢怠慢,将两只小手,一只套在整个阴茎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绕一个圈套住,另一只手便整个握住全根,自根部至龟头,上上下下,三速一缓套弄挤压。
弘昼一边视觉享受着可卿的脱衣秀,一边享受着胯下小小宝珠的嫩手触感。
虽然从亵渎感受来说,宝珠的手儿自然还略略不如可卿,可是毕竟宝珠初经人事,是个纯洁处子,观绝代佳人之裸,享温柔处子之触,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正自舒服,见可卿脱剩一件内裤后似乎实在羞涩犹豫,一手环保遮掩乳头,一手犹豫着未曾解下内裤,又见那可卿臀部宽大,内裤却是棉质,包裹得紧紧的仿佛成一个妙圆,中间更加是露出一条勾缝,几根阴毛从两边已经是遮挡不住的露出,实在令人喷血。便做个眼色。可卿见状,不敢怠慢,只得将内裤也一并从臀部褪下,终于,那下身森林郁郁葱葱遮挡着少妇的私处,也都暴露了出来。
弘昼忍耐不住,又呼可卿过来,将宝珠推出,要宝珠也将衣服脱了。可卿便又和宝珠轮班。换了可卿来用小手套弄弘昼的阴茎。不过此时的可卿已经全身赤裸,低头套弄弘昼之时,弘昼已可清晰的观赏她的胸乳,私处和臀部。此时再看她眉心,手腕,脖子处的桃花妆饰,更显得性感迷人。便伸过手去,先是抚摸她的妆饰处,又顺着脖子下沉,至于胸乳,抚弄一阵子,再抬头看宝珠,也已经脱得精光,浑身赤白娇嫩,用手护着胸乳和私处,等候着弘昼摆布发落。
弘昼大喜,又唤宝珠近身,命这一主一仆帮自己宽衣。两女只有殷勤侍奉的道理,便伺候着弘昼,将弘昼的长衣内衣都一一褪下。
弘昼裸身之后,胯下怒龙更是昂起,几乎已经如同一金刚宝杵一般,一左一右环抱二女,压紧在自家肌肤之上。
那可卿知风月,便乖巧得主动舌吻弘昼的胸膛,宝珠虽是处子,也自当得学自己小主的样,两人温柔湿软的丁香小舌,均是舒服得舔弄弘昼之胸。而自家的胸乳尖尖,也不由得柔顺献媚的刮蹭弘昼的肚腹,弘昼但觉左面之乳柔软滑美,右面之乳清纯娇嫩,真是大乐,四条美腿都是慢慢贴绕弘昼,可卿更加知趣,已经用自家的私处绒毛轻轻摩擦弘昼的腿部,一只手儿还是加速套弄弘昼的下身。
弘昼舒适得享受二女的服务,但觉下身越来越热,似乎要有精流喷出,一开始想忍耐一下,又想自家是什么身份,只管享受,何必忍耐,便不再忍耐,用力得一捏宝珠那幼嫩的尚未长成的小乳,宝珠疼得嘤咛一声,弘昼的精液也汹涌而出,全都浇到了可卿的手上。可卿虽然嫌脏,又怎么敢有丝毫的表露,一时也不知怎么处理才好,羞呆呆愣了一下,让任由那精液涂满自己的手儿,直流到自家细巧的手腕处,染上了那朵桃花去。
弘昼舒服泄身了,便要坐下,二女忙又随着弘昼一起坐在炕沿上。却仍然是埋头伺候弘昼。这次却换了姿势。弘昼拖过可卿来作嘴,可卿便只管将朱唇香舌奉献上,供弘昼的唇舌戏玩,一边,任由弘昼的一只手抓玩自己那美胸,一边,用另一只美胸继续蹭弄弘昼,而换了宝珠,跪在一旁,用小手儿套弄弘昼那已经软了的下身。
有如此美女用身子反复伺候自己,下身又有小处女温柔套弄,没几下,弘昼下身却又刚强起来。觉着那宝珠不如可卿知晓风月,便是套弄也只是轻揉而已,弘昼已是不足,便命道:「用嘴!」
宝珠终究是闺阁处女,有些不解。只愣愣看着弘昼。
可卿脸红了,只是在和弘昼亲吻,乳尖下身又是情热,却也不敢不教,便道气喘吁吁道:「……啊……啊……宝珠,你用……啊……嘴巴舌头只管弄主子那里……不要害羞,更不可怕脏……啊……让主子舒服为上。」
宝珠这才明白,羞耻万分,以前也听过有女子如此伺候男人,哪想自己年方十六,还是处子之身,就要做这些羞耻之事。只是事已至此,岂有不从的道理。
便只能万般无奈,伸过嘴唇去,先是小心的触碰了一下弘昼的龟头,一股腥味传来有些恶心,却不敢露出表情来。那龟头顿时又一跳。宝珠也不敢不继续,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龟头,可怜这小姑娘本来就年纪小,小口也不甚大,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弘昼巨龙,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弘昼的龟头下面三分之一条阳具。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但觉一股男子腥味扑鼻而来,想吐出来,却知道自己若是吐出来,只怕惹怒主子,迎来一生灾祸,只能忍了又忍,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弘昼此时嘴边手边,都有绝色美女可卿的肉体可以玩弄,本来也未必就满意宝珠那生涩技巧,只是少女纯洁被污之快感到底不一样,又加上宝珠不太懂,偶尔小贝齿会蹭到阴茎,虽然有些吃痛,但是反而更添了快感,手上嘴上对可卿的蹂躏又加了速度和力度,可卿觉着也不能再忍,下身情热瘙痒已经是滴滴答答一般流水了,只是想着自己两个贴身小丫鬟,一个宝珠在下身用小口服侍,十四岁的瑞珠还被逼在一旁窥这满屋淫戏,却也不能再忍耐,骚红着脸,轻语呜咽中露出一句求绕之淫语:「主子……啊……啊……啊……主子……太羞了……啊……主子……」说着说着,忽然又悲从心中来
想着,自家虽然也爱个风流,到底是大家闺秀,豪门少奶奶,与贾蓉成亲一年来,以往丈夫求欢,都是好言好语,守着礼法,熄灯在床被中做事。何曾想如今沦落为他人的性奴,自家妖娆装扮,还要当着两个丫鬟的面,自己脱光衣服,并主动为男子服务,这男子丝毫谈不上爱护自家,不过是贪恋自家美色娇躯,拿来奸玩,还居然喷了自己小手儿一手的精液,等一下,若这男子想要,何止小手,自家的全身上下,胸乳阴户,美臀长腿,任何一处,他只要喜欢,均可以插入射精或者施于各种奸玩。
越想越悲,竟然忍耐不住,落下两行清泪来。眼泪刚下,才猛觉得不妥。却看弘昼一脸微笑看着自家,也未动怒。她却也聪慧,知道男人家心思,便知自家这种楚楚可怜遭人奸玩的表情,主子更加喜欢。便干脆伏在弘昼肩膀上,乳房继续上下摆动,用乳头和乳肉继续蹭着弘昼,一边却干脆抽泣起来。
她这一哭,下身的宝珠如何能忍,也一边继续吞咽着弘昼的阳具,一边也流泪哭泣起来。
弘昼见佳人落泪虽然心疼,但是见这一对主仆佳人,一便哭泣以明羞耻心迹,一边却不敢停了伺候自身,快感丛生。下身也开始主动前后摆动,一下下都顶到宝珠的咽喉处,只顶得宝珠实在忍耐不住,仿佛要呕出。又十数下,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却觉得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宝珠嘴里已经是呜咽……一阵白色浓浆从嘴角也滚流出来。
弘昼舒服了,都未用过两女的私处,就已经连射两次,加上上午起床奸玩过湘云,一时也想休息了,就把阴茎从宝珠的嘴巴肿抽出,一边环抱着拍着可卿的肩膀道:「莫哭,莫哭……」
可卿抽泣道:「是,主子……」
弘昼悠悠道:「莫哭么……既然做了本王的性奴,被本王用用身子自然是必须的,何必伤心呢?」说着,也略微温柔的拍了拍跪在地上的宝珠的一头乌黑秀发。
宝珠似乎觉得这样不恭敬,便又叩个头说:「是……主子……呜呜……是……奴婢是不懂事……自家伤心……呜呜……惹主子不快了……请主子责罚……」
弘昼想了想,明白了小丫头话里的话,似乎没有被自己破身奸污还有点恐惧,可能觉得自己没有伺候好,便笑道:「胡说,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只需要侍奉到我快活便是了,用哪里,用什么地方,怎么玩,自然是任由得我,你们主仆伺候的很好……不用自怨。」
可卿道:「是……主子……主子……主子尽兴便是……主子……主子……主子还要么?」
弘昼大笑,「得了,叫外面伺候的打水……本王洗浴一下,你伺候的挺好……不用心慌……晚上本王留宿天香楼,再真的来用你的身子……恩……园子里现在封了湘云小主……只是云儿毕竟年幼,又没有当过家,不合适做园中首位,所以本王今日才特来看你的,本王就下道恩典,晋升可卿你……为情妃,高过云儿一头,也好打点园子内的事务……恩……也晋封王熙凤为妃子,你们多多打理好这个园子,立好规矩,让本王每次来都能尽情享受就是了。」
秦可卿本来觉得王爷没有奸玩自己的私处,必然今日种种准备还是落空的,万没想到,王爷亲口说了晚上要留宿继续奸玩自己,想来是对自己的身体留恋,更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彩头,额可以头一个封为妃子,还赐了号,忙不迭谢恩下跪,虽然仍然羞涩悲戚,到底添了几分喜色。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情天情海幻情深
情既相逢必主淫
漫言枕霞初春色
桃花醉香更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