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状况,让东雪国的百官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焦急万分。
东雪君皇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也是地灵境的武者。
但是这样的修为放在秦子墨的面前,完全不够看。
即便是天灵境的强者面对秦子墨都没有还手之力,更别提地灵境的东雪国君皇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
东雪君皇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能够丢了颜面。
“东雪国屡次进犯我南玄国,让我南玄国的无辜子民受到迫害。
这个仇,你说我该怎么报?”
秦子墨说着说着,眼底有杀意浮动。
近距离的看着秦子墨,东雪国君皇的心中极为忐忑,他宁愿御驾亲征,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想看到秦子墨的这一双冰冷的眼眸。
“不知大将军依在,确实是我东雪国考虑不周。
若是大将军同意,我东雪国即刻撤兵,并且愿意赔偿南玄国的一切损失。”
经过深思熟虑,东雪国君皇将姿态放得很低,甘愿用金钱来弥补这一次过错。
说到底,还是怕死罢了。
满朝武一言不发,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是一不小心说错话了,很可能会让君皇和东雪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大殿外镇守着东雪国的禁军,只要君皇下令,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冲到大殿,将秦子墨镇压。
只不过,到时候估计就是秦子墨血洗东雪国的皇宫大殿了。
“仅仅是一些无用的金银之物就想了结国仇,是你愚蠢,还是认为我比较好糊弄?”
突然,秦子墨一把掐住了东雪国君皇的脖颈,慢慢的用力,让其喘不过气来,脸上的青筋瞬间爆起。
“放开君上!”
“放肆!”
“秦子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霎时间,武百官全都沸腾了,指着秦子墨大声喊道。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或者说没有一个人有能力阻止。
秦子墨左手掐着东雪国君皇的脖子,转身面对着满朝武,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笑:“我若是真的死了,现在南玄国就已经成为人间炼狱了。
一些俗物就想了结多年来的恩怨,可笑至极。”
“秦子墨,你先放开君上,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
一位大臣很担心君皇的安危,小心翼翼的安抚着。
在众人眼里,秦子墨就是一个不顾后果的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要是真说错了一句话,君皇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行,我就听听你们能够憋出什么话来。”
秦子墨松开了手,将东雪国君皇扔到了一边。
然后,秦子墨大摇大摆的坐在龙椅上面,面不改色。
“大胆!”
一些迂腐的官员看到这一幕,直接破口大骂。
秦子墨的眼中闪过一缕寒意,俯瞰朝臣,无一人敢继续指责了。
“无数人梦寐以求都想要坐上这个位置,很难吗?”
皇位对于秦子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若是想,建立起一个皇朝只是时间的问题。
众人望着秦子墨,上前将君皇给保护了起来。
而后,一位大臣郑重说道:“最近的事情确实是我东雪国的错,愿割地赔款,赔偿南玄国的损失。
只要大将军同意,那么我东雪国一定履行承诺。”
东雪国君皇双眸泛着血丝,死死的盯着秦子墨,恨不得将秦子墨给撕成碎片。
只可惜,他没有这个本事,只能在心底深处幻想。
“不够。”
秦子墨说了两个字。
仅仅是割地赔款,可没法让秦子墨平息心中的怒火。
对于东雪国来说,这么做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但是,秦子墨根本不满意,让满朝武都充满了怒意。
“那依大将军的意思,想要我东雪国怎么做呢?”
又有官员深深吐出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问道。
秦子墨淡漠道:“一开始我是打算踏平东雪国,以牙还牙。
不过,我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不想牵连无辜之人。”
“所以,凡是主张对我南玄国用兵之人,残害我南玄国子民之人,全都得死!”
血债血偿,这是秦子墨的底线。
他可不会和敌人讲什么仁慈,那样敌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疼痛和畏惧。
“这不可能!”
有人反对道。
主张进攻南玄国的人都得死,那么满朝武还有几个人能够活下去呢?
而且,按照秦子墨的言论,那么东雪国的君皇肯定是死路一条。
如此一来,在场谁会同意呢?
“提醒你们一句,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更不是在征求你们的建议,而是在告诉你们。
至于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不需要告诉我。”
秦子墨千里迢迢赶到东雪国的京都,可不是为了旅游。
忙完了东雪国的事情,秦子墨还要去解决其余的皇朝,让每个皇朝都付出其应有的代价。
咻!这时候,大殿上出现了两个人。
满朝武和君皇都露出了敬重之色,唤其一声:“国老。”
东雪国还有两尊天灵境的国老坐镇,百官一直和秦子墨相商,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着国老的出现。
“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没有胆子出现呢。”
秦子墨早就看出了东雪国百官的意图,没有拆穿。
两尊国老望着坐在龙椅上面的秦子墨,敬语道:“大将军,昔年一别,风采依旧。”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已经死了呢,没想到还活着。”
秦子墨认识这两个人,东雪国真正的顶梁之柱。
这两尊国老的实力很强,当年秦子墨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赢了两人。
“大将军,此事确实是我东雪国有错,愿给予一定的赔偿。
两国相争,双方都有一些错误,咱们还是息事宁人吧!”
一位国老身体佝偻,眼神空洞。
他们自认为联合起来可以与秦子墨一战,再加上外面的千军万马,足矣逼退秦子墨。
不过,两尊国老还停留在八年前的秦子墨的实力。
在他们看来,秦子墨的实力应该没有多大的变化。
“哈哈哈”秦子墨仰头大笑,三分讥笑,三分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