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是乐在其中,对于她而言,这就是一场游戏,你可千万不要跟她说什么脸皮,她整个人以自我为中心,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其次。
她这也不是故意气陈云,她可没这个心思,而是每当她自己郁闷的时候,只有女人才能缓解她的郁闷。
陈曦能看出来,这飘絮想说话,她思考了一下,还是解开了飘絮的穴道。
飘絮感觉自己能开口了,立马就质问陈曦。
“这位公子,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你是不是觉得很高兴?”飘絮问道。
“嗯,是啊,我很高兴啊,我要是不高兴,我干嘛欺负你?”陈曦点了点头。
“你?你无耻,你不要脸。”飘絮差点没被噎死。
“无耻,不要脸,那也不是人人都能办到的,而我,刚好就能办到,飘絮姑娘,你可别大声嚷嚷,你要是大声嚷嚷,可别怪我再封住的你声音,你应该知道,女人的反抗,是很容易刺激男人的征服欲望,我可不想做出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陈曦调侃道。
飘絮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觉得今天简直就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场噩梦,她怎么碰见了这么一个厚颜无耻之徒。
“你想怎么样,我不计较你轻薄于我,请你离开。”飘絮现在只想让陈曦离开。
陈曦听到飘絮这么直接的话,脸上不但没有生气,相反玩心更重了,其实如果她还是男人,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但谁让她现在是不男不女,男人当不了,女人也当不下去,不找点事情做她会疯的。
“呵呵。”陈曦只是对着飘絮呵呵的一笑。
飘絮的表情越发不安了起来,随后,房间中突然传出了一道尖锐的叫声。
“你干嘛,登徒子,你放开我,来人,救命啊。”这是飘絮的声音。
但可惜了,外面的人,早就被陈曦打发走了,她可是一下子付出了十枚金叶子,春风阁的老鸨,可不会错过这一笔生意。
所以啊,她就算叫出声,也不会有人理她。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管你的,刚才我就是逗一逗,我明确的告诉你,本公子看上你了,乖乖的臣服于我,省的我用强的。”陈曦坏笑道。
飘絮的声音,逐渐从反抗,变成嘤嘤的声音,也不知道,这陈曦到底搞什么鬼,明明什么都不能做,这恶趣味叶太重了点吧?
房间中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此时的飘絮,一脸屈辱的躺在床上,不过,放心,陈曦没把她怎么样,就是定主了她的身体,然后自己搂着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感情陈曦是跑来青楼睡觉的?
飘絮害怕极了,可是当看见陈曦并没有在对他毛手毛脚的时候,整个人都糊涂了,都不知道陈曦搞什么鬼。
时间慢慢过去,大概临近黄昏的时候,陈曦突然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后,她瞥了一眼窗外,然后又把目光落到了飘絮的身上,这飘絮此时就一直睁着大眼睛,看着上方。
“好了,差不多了,我走了,我还回来找你的。”陈曦倒也直接,她坐起来后,解开了飘絮的穴道,但是飘絮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哼!登徒子,你毁我清白,我是不会原谅你的。”飘絮就这么说了一句。
“清白!呵呵,放心,你的清白还在,好了,我走了。”陈曦古怪的笑了笑,然后走人了,她离开房间后,飘絮这才坐了起来。
说真的,她被陈曦搞糊涂了,陈曦弄到最后,也不过就是楼着她睡了半天,如果是这个正常男人,恐怕都要强迫她承欢了。
“好奇怪的人?”飘絮一脸迷茫的说道。
陈曦离开后不久,春风阁的老鸨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飘絮,整个人显得很疑惑,因为飘絮整体看上去,好像正常的很,和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啊。
“妈妈?你怎么能把我卖了?”飘絮一看见老鸨立马生气的质问道。
不过这老鸨,立马干笑了起来,她连忙走到飘絮的面前,然后拿出了一个袋子,袋子中全是金光闪闪的金叶子。
“你看看,他一下子给了我这么多钱,同时也跟我保证了,绝对不会对你做那种事情的,再说了,看样子你和他也没有做出阁的事情吧?”老鸨笑道。
“你?我不理你了,如果她再来,你告诉她,我不见。”飘絮火大的说道。
商人就是商人,妓女就是妓女,她就算身份比一般的妓女高,但是在有钱人的严重,那依然只是玩物罢了,只要钱够了,恐怕春风阁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卖了。
毕竟青楼的女人,最光彩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价值就越来越低,这边是青楼女子的无奈,所以面对陈曦的羞辱,一开始她是反抗的比较厉害,但是慢慢的就不反抗了。
再说陈曦,她也不走正门回家,而是直接翻墙进入了府邸,她知道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不过陈曦不在意,她本以为他回来后,陈云肯定又要找她的麻烦,但是出乎意料,陈云没有来找她。
不来找她麻烦,她自然是比较高兴的。
这胡闹的一天,基本上过去了。
再说说另外一个人,在同一时间,可不只是陈曦陷入了麻烦,与此同时,在唐帝国皇都,这里也有一对特别的父子产生了极大的矛盾。
是谁呢,就是唐太子唐昊和她的唐皇之间的问题,此时在唐帝国皇都的御书房中,一名身高八尺的英俊男子,正和一名威严的中年男子,隔着三丈距离,冷眼相对。
“怎么?你对朕的安排,有意见?”唐皇板着脸问道。
“儿臣哪敢啊,从小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你让我隐藏外去军营历练,我也去了,到现在,我连一个喜欢的女人都不能拥有,陈侯的女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就直接让我娶她?父皇,你可考虑过我的感受?”这是唐昊人生中第一次质问自己的父亲。
帝王家可不像是普通人家,太子和皇帝之间,首先是臣子,然后才是父子,所以唐皇更加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质疑自己的安排。
“怎么?在军营待了几年,脾气见长了?敢质疑朕的决定了?”唐皇语气越来越冷厉。
不过这唐昊,倒也不是个懦弱的人,曾经有个人告诉他,人活在这世上,其实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如果连自己的一声都没办法左右,那活着等同于傀儡,或者没有价值,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他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