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纳粹为什么看中他这张脸,明明他自己长的就更好看。来他办公室大半年了,每次过关都不容易,但好歹只是道具,总好过真刀真枪。
其实就算是真干,陈墨也会心甘情愿,毕竟服侍纳粹一个人,总比被大黑牛之流强奸要好的多。
“嗯……啊……”
后穴里的按摩棒已经打开,嗡嗡嗡的不停震动着。陈墨跪在沙发上,情不自禁的想用双手去抚慰一下挺的笔直的阴茎。
“手不许碰,去玩上面。”
祁逸用手掌边缘撑着自己的下巴,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呃啊……”
陈墨的双手艰难地离开下身,抚上自己的胸口,不停揉弄着自己的乳头。
就算没有镜子,陈墨也知道,自己现在贱的像条狗。纳粹说过,就喜欢看他们这种下贱的样子,要是能把自己弄哭,有时还会被赏顿饭。
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越积越多,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陈墨无暇多想,屁股里埋着的按摩棒尽忠职守的把他推向了高潮。
“啊啊啊啊……”
攀上高峰的刹那,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叫声,哀叫着射了出来。
嗡嗡声依旧萦绕在耳边,陈墨头晕目眩的扶着沙发靠背,剧烈地喘着气。
“关了拿出来吧。”
纳粹的声音冰凉如水,陈墨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抽了出来,又扭着腰爬下沙发,趴在地上舔自己刚刚射在地板上的精液。
清理的间隙,他偷偷瞄了眼祁逸,顿时心里一凉。
糟了……纳粹没射……
通常他都会看着自己的表演然后撸一发,今天却是一脸兴趣缺缺,懒得动手的样子,看来自己的表现实在很差劲,不知道会不会惹怒他……
陈墨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地上的精液,他试图表现得淫荡些,让纳粹对他多点兴趣,好弥补刚刚的过错。然而,祁逸一直撑着下巴在看电脑屏幕,对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陈墨无奈,只得照着以前的惯例,打扫战场收拾自己。
慢吞吞整理完之后,他穿好衣服垂手立在一旁,却许久都没等来祁逸的下一个命令。
——今天的纳粹竟像座雕塑一样,撑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脑。
从陈墨的角度,看不到屏幕上究竟有什么。站在一边等的实在太久,他忍不住唤了一声“长官”。
“嗯?”祁逸瞥了他一眼。
“对不起刚刚做的不好,我能接着服侍您吗?”陈墨大着胆子提了建议,还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虽然纳粹从没碰过他一指头,但既然他是喜欢男人的男人,至少不会拒绝自己给他口交吧?
“滚吧。”祁逸对他的提议丝毫不感兴趣,仍是回过头去看电脑。
陈墨懊丧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手握门把手,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纳粹的声音传来。
“陈墨,被人抛弃过吗?”
“啊?”陈墨转身,脑子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地答道,“隋菁不要我了,她跟一个买的起房子给的起聘礼的混蛋结婚了。”
“哦,是吗?”祁逸笑了一下,接着问道,“那如果她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对待这个抛弃过你的人?”
第14章一个吻
“我……”陈墨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在纳粹也没在意他的答案。
“出去吧,”祁逸朝他挥了挥手,“让他们给你加餐。”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陈墨舒了口气,谢过祁逸出去了。
电脑屏幕里的喻峥嵘很安静,他一口一口嚼完了馒头,走到自来水龙头旁喝了口冷水,然后继续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办公室里的祁逸看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撬开来,看看究竟为什么,狼狈成这样还能这么嚣张。
然而转念一想,祁逸又觉得不那么生气了。
这太像喻峥嵘能做出来的事了——胆大包天,老于人情,又自私自利。
祁逸回想从前,从远处看着他八面玲珑的周旋在同学和老师中间,那时的自己真是看到喻峥嵘笑一下,都能开心半天。
光阴里的片段陆续闪现眼前,祁逸闭了闭眼睛,苦笑。
跟踪的事情被戳穿之后,除了上课的时候看着喻峥嵘的背影,他真是什么也不敢做了。
原以为只能这样无望的熬到毕业,却被喻峥嵘糊里糊涂的拉上了床,还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羞没臊和他偷情。
对喻峥来说是纯炮友关系,祁逸却从一开始就满怀爱意。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心意,但也没奢望过喻峥嵘的回应——对他来说,能和男神做炮友,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表面上,喻峥嵘一直和隔壁的系花谈着恋爱,祁逸不会计较,他甚至害怕万一他们的事曝光,喻峥嵘就此和他绝交,回归直男生活。
命运的齿轮转动的时候,偶尔也会出现偏差。就在祁逸别无所求满足现状的时候,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
大三下半学期,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恰逢喻峥嵘生日,班里同学张罗着要给他过生日,大家在一间ktv订了豪华包厢,连祁逸都拉上了。
人都坐停当之后,音乐响起。第一首歌刚进前奏,忽然有人问寿星:“老大,嫂子呢?还没考完?”
“不知道,分手了。”喻峥嵘说着,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一石激起千浪,正要唱歌的人也停了下来。喻峥嵘和女友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一对金童玉女,分手这么个大八卦,当然引人瞩目。
——就连坐在角落里的祁逸,都不禁听的砰砰心跳。
“老大,没开玩笑吧?”有人小心翼翼地求证。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喻峥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谁,前奏都结束了,唱啊!”
在他的催促下,点了歌的同学无奈开始唱歌。感情的事毕竟敏感,众人猜他是不想多说,便识趣的转了话题。
祁逸心里七上八下没个定论——喻峥嵘分手了他当然高兴,但要是他因为分手而伤心消沉,那祁逸宁愿为他把系花给求回来。
一晚上,祁逸都悄悄注视着人群中间的喻峥嵘,只见他玩的兴致高昂,看不出半点伤心模样。
期末,大家都考试周折磨的够呛,都憋着劲想疯玩。于是这么一唱就唱到了深夜,每个人都唱了几首歌,连祁逸都被拉着跟一个女生对唱,还被赞好听。
除了唱歌,酒也是叫了不少,凌晨的时候,桌上的啤酒空瓶已经堆的放不下,寿星喝的最多,这会儿已经摇摇晃晃了。
“我去,去洗手间。”
喻峥嵘站起来,走到祁逸身边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祁逸赶紧起身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