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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朗坐落在山坳里的学校质朴又静谧,金色的阳光洒在那几间不大的土墙瓦房和房前被修整地工整的操场上,四周爬满植物其间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的竹篱还有落在其上欢娱嬉戏的燕儿鸟雀们,便不知为何就让人生出了那幺一些诗情画意一些鸟语花香来,总之世间的那些美好的情怀与情愫便会油然而生,如果那里再传出朗朗地读书声的话,简直便会让人恍然不知身在何处了呢!就在这静谧的山坳的背后近在咫尺的地方,背阳的山脚后除了那些怕人的小兽们踩出地小径外几乎无路可寻,喜阴的苔藓和幽兰以及还有许许多多卑微的不知名的植物在这些终年都不曾见过一丝阳光的地方怡然自得地繁殖着,虽然也是郁郁葱葱枝繁叶茂,但却始终给人一种阴阴的肃杀感觉。

在这压抑阴暗的最深处紧靠着垂直的山壁下有着一个浅浅的裂洞,即使是在这正午时分也宛若那十八层的阴间而非阳世一般。

从崖壁上垂下的藤蔓就像是天然的帘子,使得那个小小的洞穴更为隐蔽,也使得这个天然的裂缝宛如女子隐藏在耻毛下诱人的阴户状。

灰暗的洞穴里持续不断传出地淫靡撩人的声响,不时惊起几声乌鸦瘮人的呱噪回应,让人听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在斑驳的只有在让人适应了一段复正常视力的光影下,一段女性最让人痴迷的妖娆胴体在这阴暗的背景和有些让人缺氧和湿气的空气里泛着珍珠光般的月晕光泽,朦胧中更显女性肌肤的白腻滑嫩。

让人不敢想象的是,一个正敞开着前襟,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的文气少年正从后搂着一个知性成熟妇人,把她的浑圆雪臀正拼命地撞击着自己结实的小腹,妇人成熟柔软的臀肉就像波涛肉浪一般拍打着身后少年六块结实分明的腹肌,两瓣雪白的臀肉还有两条丰腴的大腿肉在这如此激烈地撞击中轻易地便充血红肿起来,臀部的两侧布满了少年兴奋时留下的掌印,只只清晰可见掌掌入肉。

叫啊!韩校长……别像一块没气的骚肉,只知道冒骚水,给阎灞和佘界他们肏地时候不是挺会叫的吗……啪……啪……少年文质彬彬的脸上渗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暴劣与阴冷,一边挥舞着手掌击打着妇人如圆鼓一般的裸臀,两团柔软的雪白臀肉颤颤巍巍犹如水豆腐般随着少年的每一次的击打而剧烈地波动,无言地宣告着岁月的老去年华的消逝,原本完美的臀部已经不再紧致,只是撩人的丰腴更显肉感。

唔……妇人被压低着上身羞耻地厥出圆硕的屁股,一只素手紧紧地抓着光滑潮湿的洞壁,另一只手则曲在胸前,用手臂试图去固定自己胸前被少年狂肏时甩荡的双乳,被揉烂的衬衣与被洗得已经有些破损的胸罩早已被胡乱地堆在自己的脖颈处,宽大的裤子和那时少见的精致内裤也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腿弯处,被两条强行分开的大腿给绷得连线脚都爆了出来。

绯红的脸庞被紧紧地贴在那只支撑着全身重量的臂膀里,张开的檀嘴紧紧地咬着自己臂膀上,雪白的凝脂上齿印斑驳,可是仍旧不可避免地发出女人情浓时撩人地低哼声。

韩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可挽回地被这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年幼的男孩征服了,正像张天遇所说的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阴道里汹涌的爱液,韩璐时常会很痛恨自己为什幺会被任何一个自己不爱的甚至是痛恨的男人很轻易地就被送上高潮,从在苏联那个阴霾寒冷的黄昏中被第一次夺走自己贞洁的俄国恶棍一直到阎灞、佘界、邵已还有这个自己命中的冤孽张天遇,他们肮脏丑陋的生殖器竟然无一例外地闯入自己的身体打开了自己的欲望之门,而这又是以前丈夫在世的时候是让自己梦寐以求都难以得到的快感啊。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荡妇吗?……韩璐深深地自责这个无数遍扪心自问的自己憎恶自己的理由。

只是最近阴道莫名过多的分泌物时常呈豆腐渣状并带着一股刺鼻的异味。

韩校长,越来越骚了,你自己闻闻这味道……张天遇抽出尽根而没的肉棍,用手指刮下几乎把整根肉棍都包裹上的白浆抓着韩璐散乱的头发送到她的眼前,被张天遇突然地抓住秀发一刹那,紧咬臂膀的檀口不得不被强行拉开,压抑良久的欲望从胸中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化作一声长长地呻吟。

浓烈的酸骚味让韩璐睁开迷茫的双眸,失神的眼前是张天遇正在下流地玩弄着从自己阴道里分泌出的爱液,豆腐渣状的分泌物在张天遇的手指中被不停都搓捏着,发出粘稠的嗒嗒声。

身体里最羞耻的分泌被人拿在手里在自己的眼前羞辱,让韩璐坚强的内心里也不禁开始了动摇,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已经把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完全地阻隔,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能去面对那许许多多恶魔般的男人们,包括这个有着一张丘比特般纯真外表而内心犹如创造了地狱的赫卡忒的张天遇,时至今日以韩璐这个浸淫教育几乎大半辈子的老师校长都没弄清在这个孩子身上到底发生过什幺,让他能变得有着如此与年龄不相称的邪恶与阴沉。

张天遇把沾满白浆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塞进韩璐正急促地喘着粗气的嘴巴里,浓骚酸臭的味道让毫无准备还在自己的思绪中的韩璐,无法抑制地剧烈干呕着。

干呕带来地不适让原本畅顺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也同样让张天遇始料不及,青涩的肉棍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就像喷射地火山溶液一样滚烫地浇灌在韩璐饱经风雨的子宫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原始的低吼,此时的两人只是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虽然韩璐早已放弃了对自己的肉体的珍视,甚至已经不再认为那是自己真实的一部分,但肉欲的本能总是能够无情地烧灼着人性的本质,韩璐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比自己女儿都要小的男孩所给自己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肉体感受,虽然张天遇并不是进入她身体里年龄最小的男人,也不是肉棍最粗和最长的男人,但绝对是喷射时热量最为炽热的一个男人,每次都好像要把自己曾经孕育过女儿的成熟的子宫溶化了一样。

发泄完的张天遇紧紧地抱着这个总能给自己奇妙感受的女人,自从年少萌动的张天遇被佘界抓到了自己对妹妹那份懵懵懂懂的情愫把柄后,便不得不对这个曾让自己看不起的猥琐男人唯唯诺诺,好在佘界也并没有嘲笑自己相反还对自己的这份孽情颇为赏识和鼓励,久而久之便在不知不觉之中接受了佘界的那套百无禁忌的做男人的理论,从此张天遇内心深处的魔性便开始萌发了,这一点张天遇自己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原本在家偶尔看见妈妈晚上没有带乳罩而在衬衣下隐约顶立的乳头自己都会有一种冲动的负罪感,而如今女人在少年的张天遇眼里早已是一具具能给自己带来征服感与肉体快感的器具,包括自己曾经敬仰的妈妈和对自己崇拜依赖的妹妹张晓明。

如今的张天遇早已对偷窥自己的妈妈和妹妹起居习以为常,好在如今有那幺多可以随时供自己泄欲的女老师和女知青,所以才没有去犯下那逆伦之事,毕竟对城府深沉的张天遇,他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被闹得个身败名裂的后果的,但是这却并不妨碍张天遇对自己的妈妈和妹妹的胴体早已了然于胸的现实。

韩璐没有了张天遇的支撑,娇弱丰腴的身躯瞬时便无力地瘫软在潮湿地上,红肿的肉穴与知性的嘴里同时挂在像馊掉的豆腐渣一样的分泌物,散发着一股越来越浓的酸腐味来。

干呕还在继续,韩璐惨白的脸庞已经充血到像要滴出血来,额头上的青筋也纤毫可见。

可是还未等到一口气喘顺了,少年还冒着热气的肉棍便已不分青红皂白地捅进了自己的嘴里,无法透气的韩璐不得把秀雅的脸庞高高扬起,好让自己的鼻孔不至于被张天遇浓密的阴毛堵住,以便能更多地吸到新鲜的空气。

韩璐用一个屈辱地姿势仰着莹白的脖颈,夸张地尽可能地张大着自己的嘴,可是缺氧的感觉仍然如暴风雨般袭来,韩璐本能地挣扎着,渐渐失去神采的双眸在灰暗的洞穴里看到是一双阴鹫一样的眼睛,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挣扎开始慢慢减弱,离死神仿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恍惚中的韩璐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承欢在妈妈温暖柔软的怀里与比自己才大十三岁的小姑姑在大宅门里嬉戏游玩,爷爷和爸爸整天为了那所爷爷一手创办起来的全省甚至是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师范学堂忙忙碌碌,妈妈和小姑姑也是那所学堂里的老师,只是她们不会像爷爷和爸爸那样抽不出自己去世的丈夫在对自己微笑,仿佛在召唤自己随他而去,自己多幺想去啊!忽然丈夫变成女儿小晴,从襁褓倏然变得亭亭玉立,只是还是那幺瘦弱那幺惹人怜惜,好似还没从幼时在莫斯科生得那场几乎要了她小命的劫数中完全恢复过来。

又一个男人在怜惜又默默地望着自己,沉默地就像四周的黑暗只剩下那双柔情似水黑白分明的眼睛,崔皓韩璐温柔地呼唤着这个给自己无数而自己却从来没有给过任何回报的男人,如今韩璐多幺想把自己早已不再贞洁的身子给他,只是这样地想法让韩璐都感到无比的羞愧,这个还没有结婚过的老童男应该有比自己更好的女人去给他爱,而不是自己这个残花败柳……好像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的空气突然地又重新灌满了韩璐的胸膛,离迷的幻像在自己的眼前被渐渐地自己的意识撕碎,那阴森的洞窟、潮湿的气息还有那令韩璐感到寒意的少年阴深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自己的感知回复到原来的现实中,那些幻像中自己深爱的人和同样深爱自己的人早已须臾天涯不知如今身在何方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韩璐开始对这个俊秀的少年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矿井里的金丝雀对瓦斯的敏感,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时,那是在一个不堪的仲夏之夜,在早已被革委会征用的张家大院的一个雅致的庭院里,在仍旧散发着大家闺秀的雅阁里正在上演着一出人间的肉狱。

刚刚才失身给阎灞的韩璐那时成了阎灞和佘界最食之甘味的禁脔,这两个恶魔几乎是天天晚上都要在韩璐熟透的身体里耗尽他们过剩的精血才会罢休,而且通常会让赵琴在一旁伺候。

韩璐原本对赵琴的愤怒与不解也在这种同病相怜中开始慢慢地消融,虽然韩璐始终都无法释怀赵琴对自己的出卖,让自己的身子被这两个恶魔轻而易举地夺走。

可是即使没有赵琴自己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吗?韩璐自己也开始不敢肯定了,用自己的肉体去解决问题对韩璐来讲既不是第一次也并不陌生,在很久以前的那个寒冷黄昏的异国他乡韩璐便已尝到了这种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可能是一种原罪的惩罚。

那时刚为人妻人母的韩璐还从来没有想过就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个人类进程中号称第一个进入了共产主义的国家-苏联竟然还会发生只有在国内忆苦思甜大会上才能听到的人间地狱,而现实却是比地狱更让女人不堪,那是一段韩璐一生之中最为无法忘记的黑暗羞耻的日子,为了自己的丈夫与刚出生的女儿,一个美丽端庄的东方少妇不得不主动地褪下裤子让那些不是自己丈夫又远比自己丈夫强壮不知数倍的苏联同志们的阴茎狠狠地干自己,在自己刚刚生产女儿的的阴道里恣意地深抽浅送。

而如今在国内自己竟然仍旧要在各种各样的国产的阴茎下为满足男人们的稀奇古怪的淫欲而只能无可奈何的在悲泣中再次用自己的肉体去换取生存的权利,期间的所经所见所闻更是无一不让韩璐彻底地震惊,如果说在苏联的日子是地狱的话,那幺如今的日子便是炼狱。

但至少韩璐坚信,如果自己不是被赵琴下药的话,自己是绝不会让这两个女人们的煞星恶魔轻易地得逞的,但最终又会如何呢?或许没有任何感知的被这两个禽兽侮辱对一个女人来说又何尝不也是一种不错的解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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