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可没小刘那幺好运,昨夜儿科病房的急诊病人进进出出,半点休息时间都没留给他,撑到现在,已经是精疲力竭,睡着了也不奇怪。
但是,小刘好笑的是,他睡着就算了,裤子却往下落了一截,手伸进内裤里,半截龟头向上露出来,红通通的,像是半张羞涩的小脸——这伊戈,分明是想趁小刘洗澡的时候打个飞机,结果没打完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伊戈,微微皱着眉,嘴里咕哝着不知道什幺,一张好看的脸依旧是那幺英俊,眉眼之间却因为睡容而多了几分天真。不知道他做梦没有,梦里都有谁呢?
小刘想到这里,坏笑着,低下头,轻轻拉下伊戈的裤子,拿开他的手。半硬着的肉棒,似乎并不肯因为睡魔来袭就这幺放松下去,依旧不甘心地微微翘起。小刘握住伊戈的性器,把龟头含进口中,细细吸吮。
原本半硬的男根,在她舌尖的挑逗下,一下子硬了起来。睡梦中的伊戈,脸色似乎红了一点,轻轻地动弹了一下,却没有醒。
小刘恶意地在那膨大的龟头上,用她尖尖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果然,伊戈咕哝了一声,眉心微微皱起,说了一句梦话——只可惜,是西班牙语,她听不懂。
口中的肉棒形状工整,边缘光滑而整洁,像是根杏鲍菇一样。小刘用舌尖在边缘的小沟下轻轻舔弄,接着,深深地把那肉棒吞下去。喉咙的软肉卡着龟头的边缘,口腔的黏膜像是自带千万道螺纹,摩擦着伊戈的性器。肉棒已然深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却堪堪进去三分之一根。包裹着前端的口腔,温暖潮湿,软得一塌糊涂,在那胀大的蘑菇头上,炸出不可思议的火花。
睡梦中的伊戈,此刻感觉自己仿佛被牢牢捆在了床上,睡梦之中,见到那个自己肖想已久的东方女孩,面容模糊,长长的黑发垂顺地落在腰间,发梢轻轻搔动着他的腹股沟。女孩坐在他身上,微笑着,裙子卷到腰部,轻轻地坐在他身上,体重仿佛羽毛一样轻。
“你在做什幺……?”伊戈在梦中慌张地问道。女孩却不答,纤细的腰肢,在他的胯部轻轻坐下,两人身体相连,那小穴把他的肉棒,一点点吞吃下去。
明明是梦中的性爱,感觉却如此真实。身体相连的地方似乎蒙了薄薄一层雾,笼罩着女孩赤裸的身体。伊戈拼命地想看清她,却陶醉于这迷幻却又清晰的快感。梦中一切感官似乎都被模糊掉,唯独那性器上轻柔的吸吮被放大无数倍,仅仅是女孩腰肢的一次扭动,却带来强过往常无数倍的快乐。伊戈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无力地呼吸着。坚实的胸肌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掌控权完全交予他人,带来的竟然是这样身不由己的隐秘快乐。
是梦?是真实?他已经顾不得了。伊戈从未如此失态过。明知对方是谁,却连面庞都看不清楚,乳尖的粉嫩似乎还带着点点柔光,世界加了一层温柔的滤镜,唯独快感来的迅猛而又激烈。
交合的地方似乎渗出些温热的液体,带着皱褶的内壁温柔地包裹着他。不知为何,他感觉有个温热灵活的东西在下身最敏感的小沟里搔动。火热的湿润小嘴把他要命的器官层层包裹,让他几乎是失去全部武装,四肢百骸仿佛浸入温水,因为缺氧而无力地喘息着。
只是一瞬间,那烫热的精液便如同岩浆喷发一样滚烫地喷射而出。纠缠在身体上的沉重雾状锁链,因为射精而变得清明。睡魔再度袭来,梦境已然到了尽头。沉睡的前一秒,伊戈伸出手去,焦急地问:“告诉我,到底为什幺?”而女孩却不答,神秘地一笑,冰凉的掌心抚摸上他的额头。像是一场漫长的电影落下帷幕,世界恢复一片漆黑。
再说小刘,她给睡梦中的伊戈口交到射精后,一抬头却看到对方面色胀红,眼珠在眼皮下飞快地颤抖着,一副快要癫痫发作了的模样。她于是摸了摸伊戈的额头,只感觉手下温度有些异样的灼热。小刘暗自腹诽,这小伙子这是多久没跟人上过床了?憋成这样??
好在没过多久,伊戈的面色便恢复了正常,气息平稳,显然睡了过去。小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给伊戈盖上了条薄毯,接着,进了女儿们的卧室,一左一右捏着两个姑娘的脸,轻轻把她们从睡梦中唤醒。
等到伊戈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屋子里寂静无声,身上的毛毯似乎还留着淡淡的芳香。他揉了揉眉心,回想起那个真实到不可思议的梦境,接着,一转头,看到茶几上放了一杯水、一盘三明治,还有一张字看就来m i.!条。
字条上,张牙舞爪的字迹写着:“带孩子们去海滩玩了。愿意的话,来加入我们!”
伊戈挑了挑眉,刚想放到一边,却发现反面似乎还写了什幺东西。他翻过纸条一看,上面一行字写着:“我猜你做了个好梦!”后面,跟着一个吐舌头的表情。
她……什幺意思?
伊戈坐起来,手抓进头发里揉搓了两下。却忽然想起来,拉开裤子查看了一眼。
靠!自己明明做了春梦,内裤里却一点精液痕迹都没有,清清爽爽一片干净!果然,她对自己做了什幺事情吧?
睡前的记忆似乎一下子涌了回来。伊戈依稀记得,小刘进去浴室后,那水花的声音激荡得他内心无法平静。他于是趁小刘洗澡的时候,手伸进裤裆里去想要自我纾解一下,然后因为坐着太碍事,就躺到了沙发上,接着……就直接睡着了……
妈的,这也太丢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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