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内裤和内衣都被扯烂,小刘只能真空上阵,穿着件白衬衫加上条半长的黑色西装裙,外面套着白大褂,小心翼翼夹着腿一路小跑去科室。
到的时候,已经迟到十多分钟了。她借口找错地方了,道歉了半天,好在科室主任看在她是来交换学习的份上,也就没有难为她。医院工作相当繁忙,晚间例行查房她已经错过了,她又不会西班牙语不能帮着写病历,只能被安排在诊室候诊。好在夜间,日常的门诊不开,值班除了在科室坐诊,预备急诊转来的病人以外,基本没有其他的事情。
不过隔壁儿科就没有那幺幸运了。远远看过去,候诊室坐满了人,连门口都排起了队。小刘坐在诊室里,心想也不知道伊戈今晚值不值班。那个儿科医生,人和蔼,笑得也好看,身材都能去当男模了,偏偏做了医生,人生有时候就是不公平……
正胡思乱想着,诊室门忽然被敲响了。小刘一抬头,正是伊戈!
她脸一红,有点结巴地问:“怎、怎幺了?你来做什幺?”
“有个小女孩来看急诊,我觉得是水痘,但是一问,她已经断断续续长了半个月脓包了,今天才严重1i.)起来。你过来看看?”
原来是工作上的事情啊!小刘连忙把脑子里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起身拍了拍脸,跟着伊戈去了儿科诊室。小女孩大约五六岁的样子,脸上长了好几个硬币大小的脓包,已经结痂了。手上则是密密麻麻一片红斑,微微凹陷着正在出脓。小刘心下了然,对小女孩笑了笑,转身对伊戈说:“应该是脓包疮,给开点抗生素软膏就可以了。你告诉他们,绝对不可以挠不可以碰,最好消完毒之后戴上手套裹起来。”
伊戈点点头照做。送别了小女孩一家,他伸了个懒腰,歪头看着小刘,问:“第一天在这里上班,感觉怎幺样?”
“还行吧……”小刘心道,除了走错地方被四个男护士按着强奸了一顿之外,别的都不错。
说到强奸……小穴里留下的精液还没清理呢!刚刚一直是坐着的,乍一站起来,一走神,那温热粘稠的液体,就一滴滴往外渗了起来。她已经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一片黏腻了,想来已经染上了不少。
“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小刘尴尬地挤出笑容,挥手告别。刚走出去两步,忽然被伊戈叫住。
“请等一下。”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小刘一下子被他拽得跌坐在了他腿上。伊戈拿起办公桌上的抽纸,抽出来两张,在小刘两腿之间轻轻擦拭了一下,接着,把那白浊的粘稠放到她眼前,一脸无害的笑容:“刘医生,看来你今天过得很精彩啊!”
小刘一窘。伊戈好看的手掌隔着纸巾摸在她大腿内侧,纸巾边缘似有似乎滑过穴口的触感,如此暧昧的距离,和他性感的眼睛,这一切都太危险了。她抢过伊戈手里的纸巾,红着脸跑开了。随着她的跑动,小穴里的粘稠也失了控,一路向外流淌,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流淌到膝盖上方,接着随着她的跑动甩到地上,留下一路星星点点的痕迹。
回到诊室,小刘关上门,倚在门后长出了一口气。
好险……差一点就跟同事搞在一起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虽说只是临时交换,万一闹出什幺绯闻、被另外两个同事带着传回加拿大去,她以后不用想升职了!
不过,这伊戈,可真帅啊……
她一边想着,一边躺到了诊室给值班人员预备的小床上,手向着裙底伸去,轻轻擦干净残留的污浊,接着,一边幻想着伊戈白大褂下的躶体,幻想着被他按在电梯间狂吻的场景,一边自慰起来。
纤长的手指绕着阴蒂周围不轻不重地按着,很快酥麻的感觉便一点点泛上来。她解了白大褂和衬衫的扣子,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两腿大张,湿润的小穴半遮半露,指腹重重地磨蹭着阴蒂,用力刺激着那颗敏感的小红豆。
只有外部的刺激显然不够。小刘看了眼屏风的缝隙,没有人,于是大着胆子,掀起裙子来,露出小穴,身体弯折着,手指深深地插进小花穴里,抽插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刺激着穴口的嫩肉。
“嗯…………嗯…………好舒服…………啊…………”
低低的呻吟声,从樱唇之间溢出,眼睛半眯着,眼中水光滟潋,雾蒙蒙一片湿润,但凡是男人,看到一定会血脉喷张,控制不住勃起。
只可惜,这一幕没有任何人看到。就连只有一个走廊之隔的伊戈,也只能强忍着欲火,耐心为小病人们诊治。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全是小刘两腿之间那片黏腻的白浊。是谁留下的?看量不像是一个人所为。她今天跟几个人做了?在哪儿?高潮了吗?
放开发情的伊戈不提,独自在诊室无事可做的小刘,足足自慰了三次,这才疲惫地擦干净手,沉沉睡去。一夜都没有病人,第二天,她被闹钟吵醒,刚刚爬起来整理好衣服,早班的医生就来了。
告别了同事,她去了更衣室——这次,她走对了!换完衣服,她拎着沾了不少白浊痕迹的西服裙,去了医院楼下的干洗店。
医院的干洗店是24小时开业的,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叼着棒棒糖正在玩游戏机的胡子拉碴的男人。小刘填了单子,把衣服交给那男人,拿出钱包准备付款。
洗衣店员工取出衣物,确认上面的脏污程度,却看到黑色的裙子上,内侧染了一片可疑的白浊。他看了看小刘,连衣裙里乳房圆鼓鼓的,前端可疑地凸起两个小点,一看就知道没穿内衣。一大清早,眼睛就水汪汪的,一副刚刚被男人肏过的性感模样。
他嘴角一勾,拿着裙子,指着那片白浊对小刘说:“小姐,这种脏东西我们是不洗的……不过,为了你,我可以破个例。”
小刘有点不好意思地打手势问他多少钱——虽然刚才那句话她没听懂,但是看手势大约明白了是什幺意思。
发觉小刘不会说西班牙语,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一边用英文说着“不要钱”,一边从柜台后绕过来,走到门口,反手上了门锁,三两下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咽下去,“呸”一下吐了塑料棍,往小刘的方向逼近。
干洗店算不上大,柜台外的店面加起来总共也就两平米。小刘往后没退几步,就被逼到了死角。
“你让我肏,我给你洗。明白?”不熟练的英文单字从男子嘴里蹦出来。男人从裤裆里掏出那根东西,套弄着,黝黑的鸡巴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没两下就硬了起来,在浓密的阴毛里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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