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啰嗦了,接下来下快情节。
注意,本章有些超出人伦底线,就连我都有感,自己是不是很不正常,所以不喜者就不要看了——吴雪在对面的房门外,慢慢按响了门铃。
来了。
熟悉的声音刚落,房门便被打开。
然而,他声音戛然而止。
那张浮现着几道眼尾纹的苍老脸庞,神色突然大变,原本平静的脸庞上,突然涌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嘴唇也在激动中蠕动了几下,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吴雪,这是他的女儿吗?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粉红职业套裙裹着她苗条的身段,艳丽照人的脸蛋,略带妩媚地眼神,粉白的一段脖颈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项链(项圈),风情万种的长发,靓丽夺人耳目。
这是自己的女儿吗?既有熟悉感又带着陌生感。
爸。
吴雪眼睛里含着眼泪,声音都有些呜咽,,她眼神含着一丝的哀怨,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吴中堂身躯微微颤抖,蠕动着嘴唇,那只枯瘦干瘪的手悬起指着吴雪,想要呼喊,却发现心颤的厉害!你是…我的女儿…吴雪娇躯一颤,俏脸霎时惨白。
难道那天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父亲侵占,这噩梦般的经历,吴雪不堪回首。
我的女儿…呵…长大了!吴中堂说不出是笑还是哭的开口道。
那天的事情,他真的记得!这是在说我不知廉耻么!吴中堂这句话却让吴雪脸色更加惨白,她觉得眼前一黑要站立不住。
哎,小雪你怎么了,爸爸太高兴了,看到你变化那么大,都不敢认你了,哎!真是变化好大啊!吴中堂赶紧扶住吴雪,蠕动着嘴唇突兀的喋喋不休。
一瞬间吴雪清醒过来,傻傻的问道。
爸,你……不记得…你还记得…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什么记得不记得,你是我的女儿。
啊!原来我误会了,他真的不记得那天的事。
吴雪放下心来,不过看到自己的父亲,她老觉得不自在。
想起那天自己竟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吴雪不由脸上布满红晕。
***************、、、、宽敞的席梦思大床,大大的落地窗帘,房间中装饰非常的精致,清一色欧洲风格的现代化装饰,而且房间内不但有液晶电视,还有冰箱,空调,桌子等一系列现代化家电。
看到房间的一切,吴雪心里有些欣慰,她在想,这也许就是她付出的代价吧!小雪,这里的工作还满意吗,嗯…哎,你也别嫌爸唠叨,当爸知道你来这里工作,开始爸心里是高兴的。
小雪长大了,爸很欣慰,这里的一切,爸也知道,都是因为你,爸才能住进做梦也来不到的地方。
你能有出息,爸很自豪,但小雪,爸告诉你,千万不要为了爸而委屈自己。
爸!你说什么呢?吴雪有些复杂的开口。
听爸把话说完。
如果工作不顺心,咱就不干了,这里虽好,毕竟不是我们的家,知道吗?爸,知道了,我…工作…挺好的,真的。
哈哈,小雪说好,那就真的好,爸爸跟着你享福喽!吴中堂开怀大笑。
家是什么,是上有老下有小,是亲情是温馨的港湾。
笑声渐止,只是吴中堂有些不对了。
吴雪的呼吸一凝,有些不敢相信,还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
吴中堂眼中笑意缓缓消失,眼神变得呆滞和麻木,一动不动僵硬的站在那里。
吴雪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她心跳越来越快,赶紧拽着吴中堂衣襟开口。
爸,你怎么了?亲切带着熟悉的呼唤,吴中堂眼神多了一丝生气,他甚至往前跨了几步,有些疑惑的四周看了看。
这就让吴雪额头开始冒汗了,她甚至颤抖起来。
吴中堂也瞪着眼喘息有些不稳了,猛的看向吴雪。
我是你的女儿…吴雪啊。
吴雪心跳的越来越快,看到吴中堂瞅她的眼神,这分明就是那天的…模样。
不行,要赶紧离开这里。
很明显,吴中堂又变成那天的样子,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吴雪慢慢向着房门退去。
咔嚓!房门打开。
正当吴雪把提着心要放下来一刻,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双双臂拦住她的腰肢。
砰的一声响,门又被她挤死了。
啊!吴雪脑海嗡的一声,下意识的就要躲。
可手臂拦在她的腰上,往哪躲。
还没等她醒过神,手臂顺着往上爬,隔着粉红的职业套裙一下握住她胸前那两对丰满。
紧接着,一个散发男人气息,带着宽广的身躯,就直接将她搂在怀中……不要啊……吴雪很清楚他是谁,熟悉的味道,不管她愿不愿意顺着她的鼻翼往里钻。
吴中堂表情呆滞,俨然如换了一个人似得。
他动作麻木,虽然僵硬却一丝不苟,好像一个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
两只手覆盖的丰满,没有丝毫的怜花惜玉,狠命的揉搓,虽然隔着衣服,但吴雪还是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传来。
特别是她大幅度的蠕动挣扎,下体更是不堪重负,让她整个身体酸软乏力。
要知道,她下体可是插着天堂组织的贞操带,小穴里插着一根阳具。
如此的挣扎,阳具在小穴中碰触子宫花蕾,她如何受得了。
爸…吴雪呼吸急促,试图用声音唤醒他,可却猛的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居然还有一些期待,口中却是惨叫起来。
你等等,你要干什么,啊……别撕我衣服啊,我是你女儿啊……吴雪哀嚎,可实际她也不知道心里如何想的,只是轻微的抵抗了几下,身体却自然而然的欲拒还迎…甚至有意无意的还摆出几个姿势,使得吴中堂撕自己衣服更顺利……随着一件件布条的衣服落在地上,吴雪的惨叫,也戛然间停顿了一下,似猛的吸了口气。
她感到有一只大手正压在小穴的阳具上,按、压、揉、拽。
可是任那只手如何,小穴中的阳具就是无法脱离出来,却带给吴雪难以描述的折磨及快感。
鹅鹅鹅…她只能用嘴呻吟出心中的压抑。
臀间有一根棍子横冲直撞,想要冲进她的身体里去。
可是每次在都顶在她小穴中的阳具上,然后被弹了出来。
吴中堂越来越急躁、吴雪却越来越难受。
巨大的冲击力,击的她子宫花蕾乱颤,浑身好像有万只蚂蚁在侵蚀。
那种感觉让她痛又快乐着。
吴中堂依然机械的挺动着,他好像不知疲倦,重复再重复。
一下、一下、又一下、鹅鹅鹅。
吴雪正在想着是不是叫出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是不是会更爽一些。
倏然,她脸色一变。
棍子一滑,滑进她的…不不不…吴雪神色慌张,用手抵抗着。
那里是…她的肛门,而里面还有菊花锁,她不敢想象,棍子进去后,菊花锁会顶到哪里去。
棍子似乎终于找到了切入点,就连神智呆滞的吴中堂表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正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愚公移山,山已倒。
对吴中堂来说,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此时不攻,更待何时!噗!棍子……啊!!!!!!!**************************别墅,幽静的环境。
这里竟然有很多种花儿在竞相开放。
要知道,换作任何地方现在只可能是抽枝发芽的季节,这别墅区的花园里竟然花朵开放,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所以说,永泰岛不是空有虚名的。
当夕阳西斜,黄昏来临的时候,别墅楼中,装饰高贵的大厅,液晶电视正上演爱情剧。
【我们的婚礼仪式虽然不算完整,但是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算是合法夫妻,虽然婚礼不完整,但是我们会用心编制完整的爱情,完美的一生。
】电视台词,算是废话。
一个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模样的女人,带着宠溺摸摸身边的女孩。
冰冰长大了,你不知道妈看到你,差点都不敢认你了,这仙女般的女孩子,竟然会是我女儿,呵呵。
她嘴里开心的仿佛有块蜜糖融化,又满是自豪说。
这个可能是妈太优秀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生出仙女般的女儿。
陆贞,你可真啰嗦,别臭美了,听的我都想吐。
旁边沙发上中年男子怒骂道。
陆贞扑哧一笑,显然她可是很少看到丈夫会露出这种模样,不过,看着身边的女儿,她幽幽的说道。
沈丘,你给老娘闭嘴,我跟女儿说话,你少插嘴。
啰里啰嗦,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
沈丘你嘀咕什么,信不信我让你今晚睡大街。
陆贞掐着腰吼道。
妈,你干嘛呢,你怎么能这样说爸爸呢。
冰冰,我的女儿,你可不知道,你爸刚来的时候,他带我去哪啊。
他竟然带我去…那个…什么…成人用品的地方…妈拉他,他还不走…陆贞作为沈冰冰的母亲,怎么着也得有三四十岁吧?可是她脸上连一丝的皱纹都没有,光洁的如同婴儿的肌肤。
此时确是脸色显得晕红,显然这些话吐出来,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别说了,这话你怎么能对冰冰说呢。
沈丘一张老脸变得乌黑插话道。
怎么不能说了,冰冰也长大了,沈丘你既然敢做,心虚什么。
我心虚什么,我那还不是都为了你么?沈丘梗着脖子道。
为了我?陆贞愣了,随后脸上尽是红晕,她想起逍遥居里柜台上的成人用品。
那些用品的模样,她可记忆犹新,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无语以对。
哦,冰冰别听你爸瞎说,你这孩子,现在怎么喜欢看这种电视剧了,告诉妈,是不是看上谁了。
更年期到了吧,就知道叫我的名字,叫一声老公会死啊沈丘还在一边嘀咕着。
妈,你胡说什么呢?沈冰冰给说的面色微红,心中突然感觉一丝羞意。
随之复杂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闪而过。
陆贞眼中流露着疑惑的神色,她摸了摸沈冰冰的脑瓜子,满脸心疼的道。
冰冰你怎么了,不舒服么?知女莫若母。
母亲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担心和关怀,让沈冰冰心中一片温暖。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哪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啊?这一刻,沈冰冰深深的感受到了这句话。
心中一阵难受,沈冰冰最终还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妈,我没事啊!陆贞紧紧抱了沈冰冰好半响,轻声说道。
冰冰,你是妈的心头肉,妈只要你开开心心,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陆贞一脸溺爱的看着沈冰冰,刚才女儿眼神那一抹痛,作为母亲的她岂能一点没发现,她蠕动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吐出话来。
沈冰冰犹豫了一下,心中深深一叹,默然。
她怕,她怕失去他们。
她不愿意,不愿意面对。
那不堪的经历,简直就是噩梦。
哪怕控制不住,她也要控制,因为她真怕害了他们。
复杂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闪而过。
沈冰冰强装欢笑开口,妈,你真啰嗦啊!女儿绝对有秘密,这是作母亲的直觉。
不过陆贞没有继续追问,女儿有秘密也是应该的,她不是也有么。
陆贞一看天色,连忙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同时用力把沈丘拉起,带着怒气说道。
走,走走,女儿刚刚回来,一定饿坏了,妈给你做点好吃的饭菜!那你拉我做什么?你给我做下手,闲的你。
在父母拌嘴中,大厅安静下来。
深蓝色制服,端庄秀丽的沈冰冰就那么坐着,苗条的身段,飘逸地风姿,容态殊丽,婀娜秀洁,一鼙一动,无不优雅秀美。
沈冰冰那看似单薄的身躯,带着几分萧索和无力,起身,眉流露着痛苦之色,又坐到沙发上,缓缓闭上眼睛,重重躺下。
鼻翼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哼声,唯有她自己才能体会的痛,无声袭来。
为什么会这样?苗条身躯蜷缩在一起,就像一个痛苦无助的孩子,她仿佛感到它(菊花锁)已经与身体同化,一不小心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不可以?沈冰冰想要伸手,甚至她感觉到,只要自己伸出手,移动下,就会发觉它的存在。
可是,她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因为她明白,结果恐怕会给她带来更大的伤害。
怎么办?难道就任由它成为自己的束缚,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还是任由它的存在,无它同化。
沈冰冰冰雪聪明,甚至可以用七窍玲珑心来形容。
可是遇到它,她却有些绝望,有些羞耻,甚至,还有些无奈。
叮叮当响的炒菜声夹杂着父母的拌嘴声依稀可闻。
沈冰冰的眼神亮了起来,她的手动了。
却不是动了它,而是移开!父母。
因为爱!为了父母,沈冰冰愿意,忍着痛苦和不情愿,把她的心化作一个冰封的世界。
她的外表,如拨开云雾见青天,透亮透亮!她的内心,却化作了一座冰封的世界,彻底冰封!轻轻站起完美的娇躯,有些微凉的手,不经意划过自己挺翘的圆臀。
它(菊花锁)与自己化为一体。
*********************男人刚刚推开铁门,透过敞开的铁门空隙看进去…第一眼透过敞开的铁门空隙看进去,就被院子里面的景色所吸引。
或者说,是被里面的一个绝色女人所吸引。
女人正在浇花,那专注的模样像是在侍弄着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布休闲服,身高足有一米七,因为弯腰的缘故,那胸前的饱满便跟着垂落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摇欲坠,就像随时都要掉下来的深水炸弹一般。
乌黑长发披散在肩上,遮住半边的容颜。
可是那若隐若现的另外半张脸,却足以让人迷醉。
胸部丰满、身材高挑、体格妖娆,简直是人间尤物。
更重要的是,看起来她的年龄在二十七八岁左右。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体都没有一点儿青涩感。
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虽然开门的声音不大,那正在浇花的女人还是明显被惊到了,手慌忙掩在身后。
仅仅一眼,骑在逍遥车上的张彩霞身体微微一颤,目光带着复杂难明的情绪。
萧雨?又是一个同甘共苦,天涯沦落人。
她看到…萧雨白色休闲服下,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
这…浇花的水源,俨然来自她的本身。
明晃晃的菊管在萧雨臀间拽,延伸在身后,依稀还在往外涌出一股股水流,在花洒中喷发。
萧雨微低头,乌黑长发遮掩,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唯有贝齿咬着鲜艳红唇,表明她内心的情绪极不稳定。
男人向她走来,越是靠近,那炽烈的美感越是诱人。
越是靠近,那成熟的芳香也越是强烈。
豹虐,再不滚出来,老子就杀进去了。
男人开口大呼一声。
你这脾性,唉,豹杀,怪不得象首给你起这个外号,整天就知道…杀杀杀的,真是名副其实。
暖洋洋的声音伴随脚步声响起,一个男人现在萧雨的身边。
豹杀、豹虐。
天堂组织核心人物。
嘿,豹虐,我看你最近是佳人作伴,逍遥自在啊。
豹杀这就是与张彩霞一起来的男人,他撇了一眼萧雨,开口。
哈哈,最近有些闲,窝在这里,修心养性,没事浇浇花,散散步,呃,无聊呐。
豹虐懒散的口吻开口,他随手夺过萧雨臀部的菊管,握着菊管作浇花状。
丝丝清水喷洒在花丛枝叶上,豹虐表情甚是惬意。
萧雨低着头一动不动,眼神躲闪,她似乎很怕豹虐这个男人。
咦,那车…又是老流氓的杰作吧?豹虐眼光扫视骑车的张彩霞,一语中的的开口询问。
什么老流氓,那是阴阳居士。
豹杀纠正,他似乎有些不满豹虐如此称呼阴阳居士为老流氓。
拉倒吧,什么阴阳居士,纯粹一个老流氓,咦~我记得你以前也叫他老流氓吧。
以前是以前,人都会变的。
啧啧,真难得,人都会变,这样的词能从你的口中说出,难道这车还有什么稀奇之处…嘿嘿,嘿嘿,阴阳居士…他。
等下说,浇花的水不多了,等我加点…豹虐话刚刚说完,身边的萧雨身体开始颤抖。
只见豹虐熟练的把手中的菊管插入随身携带的液体袋中。
来,拿着。
豹虐把液体袋塞给萧雨,隔着休闲套服,他一巴掌拍在萧雨性感的臀部上,用命令的口吻道。
举起来…唔…萧雨哆嗦着缓缓举起手中的液体袋,丝毫不敢违逆豹虐的命令。
远处的张彩霞清晰的听到二人毫无忌惮的话语,看到萧雨。
举起的液体袋,使萧雨的头微微抬起,露出遮掩的容颜。
萧雨眉头蹙起。
很无奈…萧雨也不想,可她又不敢反抗。
这个叫豹虐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也反抗过,肛门延伸的菊管被强制灌输,让她痛不欲生。
她也寻死过,她知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有这个男人在,她想死都是奢望。
慢慢的,她接受,开始顺从,这不是表示她妥协,而是她在寻找机会。
哪怕是给她一个寻死的机会。
液体袋冰凉的液体通过菊管涌入肛口,进入她的体内,萧雨渐渐感到自己好像一个装水的容器,而隆起的小腹,让她有饱和感。
嘿嘿,豹虐,你可真会玩。
别说这些没用的,豹杀,快接她走吧,别耽误正事。
哎呀…豹杀揉着脑门,好像才想起来正事。
光跟你聊天了,天杀的,把正事忘了,我这就走。
那个叫豹杀的是来接我…走的?萧雨听到要离开这个地方,心无形轻松不少。
可转瞬她疑惑和顾虑接憧而来…走?又能去哪…还有…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出去?看着空空如也的液体袋,液体全然灌输在体内,隆起的小腹,连她都能看到自己的身躯的浮肿。
这个样子,怎么走。
一时间,萧雨内心的轻松荡然无存。
倏然,她感到身体一凉。
休闲服被撩起,露出完全真空的下体。
不要动。
豹虐的声音一改懒散,变得低沉,让萧雨失去反抗的念头。
沉甸甸的臀,圆润挺翘,肛门延伸出的菊管,丝毫没有显得另类,更添一丝魅惑的美。
菊管在豹虐的摆弄下,正一点点的缩小,就好像收杆的渔夫,把鱼竿一节节的归拢般。
菊管慢慢变短,直到仅仅余五六公分,豹虐用手抵住,缓缓按压。
唔…呃…萧雨臀部一紧,她感到肛门有异物滑入,滋溜一下,滑了进去。
一直被菊管撑着无法闭合的肛口,瞬间闭合,让萧雨有种回归正常的放松感。
把衣服整理好,快走,要迟到了。
豹杀催促。
看着萧雨扭着厚实性感的臀部,紧紧咬着红唇的贝齿,极力忍耐腹中的液体,那妩媚的神态,豹杀眼中闪出一丝炙热。
萧雨成熟丰满,张彩霞纤瘦骨感,二者之间各有各的美。
不过,相对来说,萧雨让男人更有征服感。
来,坐上去。
萧雨微微有些迷惑不解?张彩霞?从铁门被开启,萧雨就看到她了,她怎么成了载客人?坐在绿藤编制的座椅上,萧雨稍微查看一下,很快她脸色起了变化。
凹槽中…熟悉的液体、底部延伸的菊管通往张彩霞的骑车的座椅下、一幕幕,让她终于知道这车的古怪。
张彩霞微转头,朝她苦涩一笑,轻微的动作,萧雨又发现,原来张彩霞的手和脚宛若跟车连为一体,根本不能脱离。
豹虐,我先走了。
豹杀招呼一声,同萧雨坐在后排,他的手正欲按住按钮。
别,别按,我自己可以…张彩霞转过半个头带着哀怨又乞怜的小声开口。
豹杀嘿嘿笑,一脸的揶揄道。
不行,这是开启的程序,必须按着步骤来。
话毕他的手就按上了平台那个红色按钮。
凹槽中液体开始无声减小,随之而来是前方张彩霞轻哼一声。
逍遥车动了。
啊?萧雨惊讶出声,露出不可置信,震惊的表情。
好了,一切就绪,我们走吧。
男子提腿坐上绿藤编制的座椅对着前方开口。
前方的人,微微转头,露出一张唯美的红颜,正是张彩霞。
张彩霞还是那身清丽脱俗的装扮,外面多穿了一件淡黄色的风衣,遮住了她玲珑诱人的曲线。
更掩盖住双腿之间的隐秘。
菊管从坐下贯穿,连接在男子身前平台那槽中上。
双腿跨在逍遥车上,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玉颈仰望前方,脸色通红,眼神躲闪。
臀下小穴巨大的大流抵柱和肛门延伸的菊管。
还有阴阳居士最新研的…『尿道锁』也装备在她的身体上。
这样能控制她骑车的时候,避免尿液失禁。
唔…一声娇吟从她口中发出,像是鸣笛,又像是马儿嘶鸣。
臀部有清凉的液体滑入肛口进入肚腹,她下意识绷紧,不待液体发挥作用,双手握住手把,腿微微用力。
逍遥车豁然转动。
清晨的小径,游人有些稀少,不过寥寥。
见到五彩奇特的逍遥车,皆都露出一副惊奇之色,更别说骑车的还是一个美女。
哇,好漂亮啊。
话语从游人口中传出,也不知道是说人漂亮还是说车漂亮,亦是人车都漂亮呢。
张彩霞驰横,穿越一簇簇林立的城堡式建筑,穿插在游人中。
臀下,大流抵柱不断的撞击她的子宫花蕾,肠胃中的内肠稀释剂掺杂的泻药也开始发挥作用。
痛与快感皆在。
慢慢的交融在一起,让她的幅度越来越大,逍遥车也越来越快。
张彩霞双腿有些发抖,臀下,大流抵柱起伏,疯狂在她的小穴膣道抽插…看着前方蜿蜒没有尽头的小径,她真的不知道是否能坚持多久。
耳边偶尔传来身后男人的指路声,她只能被动着听从指挥。
还好,此刻小径已经没人,这让张彩霞悬着的心稍微平复下来。
渐渐的,张彩霞鼻翼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她表情微微带着慌乱。
她心里很清楚,不是因为累,而是她有感觉了。
臀下似乎变得润滑,不断摩擦的小穴有了快感。
而且她感到那种快感在慢慢的增强,使她双腿下意识的用力蹬起。
喔…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淫欲无限的蔓延起来。
没有最快,只有更快!车椅下,大流砥柱摩擦与穿插在她的小穴之中、淫液飞溅,落雨扰缤纷。
正当张彩霞沉浸在一浪高一浪的迭起时、咔咔咔!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逍遥车戛然而止,这让张彩霞犹如被泼了水,浑身说不出的压抑和难受。
唔…她抬头张望,才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一个石头建成的古朴小居。
坐在逍遥车的萧雨,她扶着隆起的肚子,强忍着不适,她没想到这种车能这么快,弄得她有些想吐。
豹杀拍拍箫雨的头颅开口。
下车吧,到了。
箫雨托着臃肿的身躯走下车来,迷惑的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
小居漆黑色大门,还有门口那两尊栩栩如生,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正张牙舞爪,仿佛是在迎接自己。
四周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石头,甚至有很多都雕刻着字迹。
箫雨虽然不知道这些石头有什么用途,但是在看到石堆里一个熟悉的背影。
箫雨一时间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这个的背影显得是那么的苍老,她的头发上,全部变成白色。
岁月留下的痕迹,或许黑发变白发,是最好的证明吧!!奶奶!她看到了!就像是做梦一般。
箫雨眼睛里含着眼泪,声音都有些呜咽,大步朝前走了几步。
噗呲!莫名的声响从她身体传出来。
箫雨脚步一顿,义无反顾的向前奔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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