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似乎无法面对这样早早就带上威胁的质问,皱著眉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欣佩拉直直地看著他,吊著的眼睛,弯著的嘴唇,更显她的狡黠和俏丽,仿佛有些沈迷於那人极其为难以至於无法作答的这一刻,因为那凸显出有利於自己的微妙趋势。
但下一刻,半途转回来的华泽元就打破了她的沾沾自喜。被人拉住手时肖腾也是错愕的,而嘴唇上突如其来的那个吻更让他如堕云里,直到看见欣佩拉吐掉烟火冒三丈的表情他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并反射性地回吻过去。
“贱人!”一声怒骂过後,接踵而至的是抵著太阳穴的枪口,华泽元面不改色地挑了挑眉,瞟向胸口剧烈起伏的女人的眼神充满怜悯和嘲讽。
“你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我不信。”
“你!”
“够了!”肖腾也摘下心平气和的面具,伸手握住黑色的枪管:“你给我适可而止!”
华泽元并不理会她的穷凶极恶,轻描淡写得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对唇枪舌战及争风吃醋的厌恶。拉住自家男人的手不放,半是亲密半是随意地跟他咬了咬耳朵:“今天晚上吃什麽?”
“还没想好。”肖腾说,“等会回去再说。”
被晾在一边的美人花颜失色怒极反笑,不过等她想好最恶毒的措辞那两人已是渐去渐远,几步就消失在门後面。完全不把她放在眼中也罢了,她憎恨的是那对狗男男根本不畏世俗的从容和明目张胆的幸福。
一进门就将男人狠狠压在墙上,用嘴唇,以及肢体发狂地厮磨,几近固执地唤出那时时刻刻都在等待被挑起的热度。
肖腾有点不知所措地迎合著对方激烈的动作,被撬开嘴时他几乎是认命地放任那横冲直撞的野蛮气息通过,深深地感受著那柔软的舌尖对自己狂野的掠夺。
就算被吻得窒息也不愿挣脱,谁叫他管不住悸动的心,面对华泽元不顾一切的主动,他唯有动情来成全自己。
只是正亲得不可开交,狂乱锐不可挡,唇上的触感突然撤离。肖腾睁开眼,便看见那人走向冰箱的背影。
“好像没菜了。”打开冰箱,华泽元往里看了许久,才说。
话音落下有一段时间,也不见他回头。
肖腾渐渐平息掉心中的暗涌,才举步上前,从背後环住他的腰:“生气了?”
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华泽元语气短促地否定:“没。”
暗暗一笑,身体轻轻前压,腹部抵住男人的双臀,缓缓低头似有似无地舔著他的耳垂:“既然没菜,那不如我吃你,你吃我好了。”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看见面前的耳根微微发红起来,不由心动地越发柔声:“我知道,你在介意刚才的事。其实我和她根本没什麽的。”
华泽元不耐烦地推开他,走到一边,抓起桌上的水就很没形象地灌了两口,表情有些懊恼:“我知道。不要再说了。”
“你知道,我也要说清楚。”紧跟上来的男人有点讨好地环住他的腰,脸上尽是‘你骗不了我’的笑:“饿吗,我让你先吃好了。”
华泽元白了他一眼,挣开腰上的手又转到沙发坐下,闷闷地说:“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只咬了几口就吃饱了?话说在前头,我可是食量惊人哦。”
被压住时男人仍有些生气但不知为何一点挣扎都没,只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肖腾心里扑通一下,把他往怀里抱紧了,收回探向他腿间的手,又表情复杂地亲了亲他:“我开玩笑的。你怀孕还没两个月,还做不得。不过,”跳跃思维真的让人又爱又恨,“刚才你在外面主动吻我……”
不等他说完,就被华泽元怒气腾腾地踹了一脚,肖腾则是痛并快乐,被他粗暴的掩饰给彻底愉悦了:“我不过实话实说,你难道想抵赖麽?”
最大限度地撇开脸,华泽元拼命躲著男人邪恶的探究眼神,并对他脸上意有所指兴趣盎然的笑容视而不见。
第二天,华泽元一下床就看见客厅里坐著两个正在喝茶的外国男人。
不知从哪转出来的肖腾手拿咖啡,一点都不忌讳有外人,伸手摸了摸他乱蓬蓬的刘海,宠溺的眼神跟温柔的嗓音有得一比:“你起来了?”笑眯眯的,“这是詹姆斯和大卫,我给你物色的保镖,你觉得怎样?”
华泽元面无表情,瞟了那两人一眼,见他们人高马大,健硕非常,且坐得笔直,立刻就明白不是普通的角色。
礼貌地朝二位点了点头,便消失在门边,钻进洗手间打理自己。
他一边洗漱,一边盯著镜子里一点点出现的肖腾的脸,又撇过头往其他地方看。
“我知道你不喜欢外人,但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安全。”
华泽元一言不发,只点了点头,用湿巾擦了擦下巴,朝水槽一丢,就绕开他往外走。
可他的情绪越是不外露肖腾越是懂得,“他们只是帮我个忙,现在我跟袁风一干人已经没有关系,而昨天那个女人也不会再来打扰你。只是,”男人的声音突然生硬起来,“华泽元,在商场上有人冒犯了你,是该给他一点教训。但退一步海阔天空,凡事不要做绝。”
放屁下章可能就转折了,总不能一直甜到大结局吧,那多没建树……
这几天实在是分身乏术,月初也不能多更一点,只能看周末了……但熬通宵相当於慢性爆菊,我太郁闷了~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华泽元慢慢停下动作,脸侧过来看著他,看了他很久,才说:“我做什麽,你都要找袁风调查清楚,还说你和他没干系?信口雌黄吧,我说肖腾。”
男人同样面无表情地直直看向他,连点迂回的余地都不给自己地回答说:“我知道你记恨袁风的狠毒,也怨我和他们之间的情义。我做过的事我承认,实质性的问题不该回避。再说我并不是要监视你,我只是担心,狗逼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是那些歹毒的家夥呢?”嘴角像是自嘲地拉开一个弧度,“他只是挑衅了你一下,你就要杀他全家,也未免太过,我知道商战有时要依仗黑道,而且这种程度也不过你来我往的一点皮毛罢了。但你毕竟不是真正在刀口上舔血,给别人留条活路也不是不可。”
说到这,他闭了嘴,锐利的眼神渐渐钝了,变得柔和:“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
华泽元也放下了与他争锋相对的姿态,长长的睫毛随著眨动的眼睑抖了抖:“我没有想搞出人命,我只是威胁他而已。”沈默半晌才说,”说实话,为了得到你我愿意失去一切,而今我如愿以偿也就不会再那麽想了。”微微偏开头,看著地板,“我知道我很自私。做情人我根本不合格。我也知道你不会在乎至少表面上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