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打算放过他的,可惜对方太不识趣,竟然对自己暴露了本该是迷一样的心思。
在酒里放春药,也是情非得已。其实他也痛恨自己再对肖腾使心计。
“等我洗个澡。”
华泽元单膝跪在大床上,对侧身躺在上面看上去很不好过的两眼紧闭的男人幽幽地说。
肖腾紧紧地蜷著,躲著他身体投下的阴影,痛苦地喘息。那面对他总是自我保护著的姿势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十分不悦,不过发作的必要还是没有的。
到底还是不想浪费时间,华泽元只在浴室里呆了一会,脱下衣服,换上浴袍,出来後在房间里漫步目的地转了圈,然後开了电视。
在喇叭里嘈杂的对白中,华泽元摸上了床,手先碰了碰男人的肩膀,发现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排斥的意识,才将他翻过来,面对面地打量他的无助和不堪。
“忍不住了?”轻笑一声,手指放在对方的脖子上,细细地摩挲著,漫不经心地蜿蜒下去,挑开扣子,直到那瘦削而结实的胸膛整个露出来,上面两颗殷红小点透著令人玩味的可爱和生涩。
“唔……”让他看了个够,肖腾才集聚起涣散的意识,偏开头,流露出毫无魄力的拒绝。
“怎麽,你还害羞?还是你欲擒故纵,又想让我主动?”华泽元挨上去,感受著他机理的紧绷,慢吞吞地蹭到他脖子边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惨淡的印子,才开口:“你这麽笨,袁风也敢让你单独赴约?就不怕我把你吃干抹净?肖腾,”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像撒娇一般的绕指柔:“有没有想我?”手探进裤子,缠住他蓄势待发的男根,一寸一寸地挤动,“你真是个蠢货,都这样了还固执什麽?”
忽而,他抓住男人的头发扯起来,穷凶极恶地冷笑著:“总之,今天──你完了。”
华华好可怕--~~~~~~~~~~~~.
(0。4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13激h~
米黄色的双人床上正慢条斯理地上演著香豔的一幕。
两个男人不完全地重叠著,上面那个著一件白色浴袍,在黯淡的灯光下十分醒目。特别是从浴袍里伸出的修长的腿,因为有力地弯曲著而肌肉微微纠结,也许是灯光的缘故,打著阴影的内侧加之皮肤是浓浓的蜜色,更显得健美和性感了。隆起的二头肌光滑得像涂了一层蜂蜜,昂扬著的男性气息里夹杂著一缕针锥似的甜腻,不断侵袭著下方拼命的隐忍。
华泽元的侧脸英俊有味,软软地抵在男人颤抖的肩膀上,半闭著眼含著一分静静的沈沦。他掀开浴袍的一部分,将早就除去内裤的下体对上肖腾的那话,动著柔韧的腰让自己半勃起的分身摩擦著对方同样的火热。
欲望越发赤裸,但两人的契合却如此唯美,毫无一丝猥亵之感,反而诱惑得一塌糊涂。随著下面马不停蹄的动作,华泽元时而晃动上半身,时而难耐地紧著大腿,不断调整脚的支撑点,节省体力,好一鼓作气地扬起性爱的风帆。
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却不见一点愉悦,皱著眉,抿著嘴,仿佛承受著毫无人道的酷刑。手无力地推著面前的胸膛,扭动著身体,用暗哑的嗓子发出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呻吟:“走开……给我……走开……呃……”
华泽元却不以为然,用各种暧昧的方式软化著他僵硬的肢体,脸上挂著笑,纵然灿烂到底还是伤感。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不愿意和肖腾以外的人度过,还记得少时,在这一天他总是无人问津的孤孤单单。以至於养成了孤僻的性子,在得到权势尝到可以操纵一切的优越感时,他本来单纯的孤僻变成了几乎不可理喻的强势和令人发指的刁钻。但这一天,他不相信任何人,只想将自己置身事外,远离那些趋炎附势的嘴脸,以及在各种的名义下深藏不露的糖衣炮弹。他讨厌那种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的理所当然,哪怕是得不偿失只要单纯点的交换都能得到他的慷慨。他只是想被人爱,不带任何杂念,不求任何回报,那样仅仅出於心甘情愿,别无他求的喜欢。
如果肖腾是个女人,那该多好。他想。哪怕身患绝症,哪怕人尽可夫,哪怕残疾,哪怕贫困,他都不会嫌弃,都愿意与他结发,共度一生。
眼眶突然热了起来,看著对方在身下饱受折磨般的姿态,对他的碰触惶恐得几近疯癫,脸上总是拼命嘶喊著‘放过我’那凄厉的神情,华泽元简直难过得很。他既不愿意承认被这个人左右,但又忍不住要靠近他相互摧毁。这一刻,他灵魂剧颤,以至於要扑上去抓著对方扭曲的指节、湿热的掌心才能够安静下来,等待下一波激烈又悲恸的快感卷著破碎的世界、找不到出路的纠缠,恶狠狠地打来。
“你到底要怎样……到底要怎样……”被夺走面具的男人裸露著鲜血淋漓的软肋,供人伤害,那像要哭出来的表情如同耳边挽留不住的萧瑟的风声。华泽元红了眼眶,猛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歇斯底里地用下身撞著男人吐著零星精液的肉棒。他们之间已经腐烂的感情被肢解著不再美好的尸体,汹涌的欲望再度垂头丧气变回惨不忍睹的卑鄙。突然涌上心头的是一种鬼哭狼嚎的悲伤,华泽元血红了眼睛,狠狠捞起浴袍,将裸露的臀部抬高,让充血的花瓣夹住那根随时都要爆炸把自己轰成粉末的肉棒,推磨子般地摇晃起来。
“啊,唔啊……”当体内熟悉的火苗被粗暴的摩擦毫无置疑地点燃时,华泽元放缓了动作,感受著欲望的雨点将自己一点一点打湿,那种逢甘露般的深深惬意让他悄然迷失。
这时,他感到身子一个倾斜,继而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单,他睁大眼睛看见的是反客为主的肖腾那双犹如有千军万马奔腾的阵阵浓尘的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一口咬在乳头,撕扯中鲜血四溅,他咬紧牙关,生生吞下了喉间的痛呼,只是在对方分开他的腿,没有任何前戏提刀劈进来时,他不由闷哼一声。
虽然那里因为适才的激情抑制不住蒙上了一层乳白的粘液,但毕竟只有一定的湿润,窄小的甬道不会由於兴奋做足了含苞怒放的姿态而变得彻底松弛。所以在对方硬行闯进来时,只有撕裂和疼痛,完全没有一点快感。
华泽元知道药效已经彻底发挥,现在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自制,一心寻著发泄的途径。虽然他受不来有性无爱的贯穿,但是他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种下的恶果。
掐著他双腿的手痉挛又痉挛,被折起来的腰差点撇断,突然承受住身体整个重量的颈椎几乎咯咯作响,以至於咬紧牙关也难以忍受这般的摧残。借著血液的润滑对方的硕大仍是难以挤进来,男人根本是用蛮力一撞一撞地推进即使把那话折断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