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间,他轻轻地抱著他,讲些自己小时候的趣事,问他一些好玩的问题。总是想方设法,又不著痕迹地让两人无限贴近。
不过有时他会提醒,好像自己对他多健忘似的:阿元,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你要学会索取。
肖腾居然担心自己在他身上吃亏。华泽元揉了揉眉头不知该不该很无语。
看他这副模样,对方凑过来,很宠溺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动作对於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浪漫过了头。或者自己在他眼中根本就像个可爱得不得了的毛茸茸的宠物?华泽元不禁怀疑。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仿若都在问他,到底对他有没有感觉,有几分感觉。
但是华泽元不会回答。肖腾也不会明地问他。这样捉迷藏似乎才符合都市人在感情方面的潜规则。不过这个游戏迟早会玩不下去。毕竟理智在感情浮出水面时,只能化为乌有,恐怕连点渣也不会剩的。
而吴萱这边,也是了然了。年级太轻,自然会抱有许多天真的想法。但她毕竟在慢慢地长大。
肖腾对她来说,是大哥哥般的存在。那样温柔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就是风也会自己扑过来。
虽然肖腾一直对她很好,但不准她依赖。从来都要让她自力更生,在精神生活上也得有主见。也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明白,她和肖腾永远不可能。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对他保持一些真挚情愫,和纯粹的依恋。虽然她构想的东西太不切实际,但至少还是懂事的。就算看见自己一直仰赖的人对华泽元好得没话说而感到豔羡,甚至微微嫉妒。可也明白,缘分这个东西它有资格去偏见。只能说,肖腾从来没对谁这麽上心过,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华泽元现在状态很好,身体也补回来了,肖腾有点放心但也不敢放心太过。只是男人偶尔会做噩梦,会时不时露出不安,他倍感担忧的同时也十分欣喜,毕竟这证明对方也许是有点,嗯,爱上他了。日久难免生情,这不会假的。谁叫人是一种,只望朝朝暮暮,心灵相通的贪婪动物。他们只会认打倒自己寂寞的人为英雄。
冬季越发变得残酷。连空气都几乎冻裂了。仿佛要撕毁那些在自己的肆虐中安然无恙的群居动物。
肖腾早就把华泽元的冬衣买好了,另外还准备了暖炉。每天上班,都会让他带上围巾和手套,当他嫌碍事不肯接受时,肖腾便会吻得他几乎挂掉。华泽元总会愤愤地擦掉嘴边的唾液,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像个搞暴动的从头武装到牙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这一天晚上,前所未有的寒冷。人呼出的白气仿佛在一瞬间就会结成形状抽象的冰。
肖腾照常驾车去接他,等了很久不见人影,便进去寻人。公司里的人都认得他,知道这个男人总是风雨无阻地来接走他们的总裁。再加上他人英俊,会说话,在哪里都吃得开,秘书便破例让他到向来闲人止步的会议室外等待。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围著起码十米的长桌坐著整整齐齐,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华泽元站在最前面,对一干手下耳提面命的样子,他本生得挺拔,严肃起来,可说威风凛凛,魄力无比。
似乎恼怒下面办事不力,他突然拿起手中资料夹‘啪’地一下摔在桌上。下面的人全都脖子一缩,噤若寒蝉了。肖腾也给吓了一跳,继而望著他的眼神变得专注而痴迷。平时没看出来,这家夥作风如此朗硬。今个瞧在眼里,还挺是稀奇。当然自豪感那是大大有的。
不过这个会的确显得漫长了。一点,两点,三点,时间拍拍屁股就这麽流走了。但外面的男人一点都没疲倦,眼睛睁得大大地望著他,不肯退一步地等。
可惜华泽元没有看见他,就是看见了也不会迫不及待地结束会议,赶出来对他满心感动地寒嘘问暖。其实肖腾也习惯了,有些时候,对方对他近乎残忍地视而不见。但是他从没觉得自己是在单方面地付出,至少人家接受了,就说明这并不是他一厢情愿,头脑发热而已。当然某个瞬间,还是能让他感觉他们是相爱著的。虽然这仅仅是对方的毫不拒绝被他故意曲解为情人那种回应,他也知足了。毕竟,这世上没有什麽比爱人在自己身边要来得更加安慰了。
开完会,等属下散去,华泽元才径直出来。像是没看见他,夹著文件就要走。
肖腾在他身後,赶忙伸出手去捉,但见走廊上尚有人没走干净,怕惹来闲言碎语,於是迟疑了一下。加上那人走得极快,等他准备出声喊时已在拐弯处不见了。
最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是,当他走出公司,男人已把车开走了。
车在人在,华泽元不会不知道这点,恐怕见这夜弄得太晚,都快天亮了,所以懒得等他,就先走一步了。想想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心越堵越厉害了。
他只好迎著风,披著雪,自己伴著自己的影,慢慢往回走。走了一截手机似乎在振动,他也不想去接,就把雪踩得吱吱作响,一步一步地用力捣出深深的脚印。
“怎麽不接电话?”听到熟悉的声音肖腾忍不住窃喜地挑了挑眉,偏头果然看见一辆车正追上他,司机肩上夹著手机,脸色阴沈地和他齐头并进。
肖腾假装不理,自顾自往前走,矜持了一会,想放长线钓大鱼。结果惹得对方朝他猛按喇叭,恨不得一甩尾把他压在底下。他才哼了几声打开车门钻进去。
到家已是凌晨五点多,华泽元洗了澡出来,有些困了,扯开铺盖就往里睡。
肖腾则坐在床边,眼睛炯炯有神,流著口水瞧他。华泽元冲他翻了个白眼,一脸拒绝,毫无商量地说:“今天不行。”
肖腾哪里肯依他,只死皮赖脸,大局在握倒不必说破。脱了衣服,蹭上床,溜进被窝,胸膛在他身上摩擦不止,重重的呼吸在他耳边流连忘返著。
华泽元眉毛一皱,半闭著眼,躺著十分无力的姿势,让他稍微过下瘾。要想天雷勾动地火,恐怕他现在力不从心。
昏昏欲睡间,身上的男人早把自己最後的布料除去,倒是很怜香惜玉地给他留了一条裤裤,暧昧的赤裸相对,让华泽元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体。肖腾死死地抱著他的腰,生怕被甩出去,用腹部,大腿,以及勃起的那根,缓缓地揉弄著他渐渐也有些充血的玩意。
“滚……”男人露出个‘你很烦’的表情,但瞬间又退去脸一偏就要和周公下棋。自己的情人竟然在他眼皮之下和周公通奸,肖腾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埋下头,舔著他的乳晕,灵巧的舌尖在他敏感的腋窝边,脖子根,耳垂上刷来刷去。并用手掌轻轻弄他的男根,摸著它的轮廓心下不停地算计,是安了心要挑起他的欲望才安逸。
不能睡觉,华泽元十分郁闷,但男人著实也弄得他很爽,差点就想与他尽兴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他想了想,还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