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的凉度接触到肌肤华泽元再次确定适才表现出头痛的男人不过又一次的虚伪罢了。
而此时的肖腾相当郁闷。他讨厌在自己身下的家夥无辜极了的迟钝。自己好不容易放下仇恨,甚至低声下气地想要解决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矛盾,他却不珍惜这个机会,还故意加剧自己努力要解开的误会。
肖腾一咬牙狠狠拔掉他的内裤,当看见对方本应该干涩的私处,却含著细小的血花微微地打颤时,气不禁消了一半。医生说那里大出血之後至少要经过两周才能恢复,特别嘱咐他千万不能行房,否则凶多吉少,但是为了逼出对方的真实想法,他不得不冒险使出杀手!。
华泽元作为当事人也得到过医生的警告,所以在男人将分身抵在再经不起凌虐的穴口处像要随时打进来的炮弹,他感到无以言喻的害怕。如果对方真的进来,自己必死无疑,但他无法阻止那人这麽对他。但是在突然想到能够就这样解脱也没什麽不好的,便不那麽恐惧了。但话虽这麽说,在那根硕大往里推进了一些,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充满导致一切结束的战栗还是席卷了他。
肖腾抓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面无表情地瞅著他:“现在说出来还不晚。”
感到那搏动又支进来一点,快探到自己的极限,华泽元紧了紧瞳孔呼突然困难。由於过度紧张,穴道出现自杀性收缩,流血的速度有些加快,失去节奏的心跳让他昏眩起来。男人虚弱得快要睁不开眼的模样让肖腾差点收回自己的残忍,但是他明白如果这时心软将会前功尽弃,他们将退回原点,导致双双尸骨无存。
“还没想好?”他嗜血地将男人的身体拉高,张嘴咬住眼前的耳根不让他逃跑,分身缓慢地往里蹭了蹭,龟头发出了失去耐心的嚎叫,摆出了即将破门而入的霸道,果然华泽元脸都吓白了,张嘴猛地喘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不安得几乎发狂,在双腿被拉开,嵌在中间的身体开启了往前倾的趋势,他突然转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啜泣:“不……不要……”
肖腾掐住他的後颈拉回来,眼睛冲他严厉地直视,华泽元被迫仰著脸,顾不得自己脆弱的表情映入对方眼里,失去了所有的掩饰。他大口呼吸著断断续续地颤抖著声音,绞尽脑汁逼迫自己陷入回忆:“那……那天……在酒吧里……我碰见……唔……”下面含著那充满危险的东西一点一点瓦解著他的理智,尽管他嘴里马不停蹄对方却没拔出来的意思,“他走过来……想要……我没……没有拒绝……”肖腾掐准时机插入一句:“他对你做了什麽?”
华泽元并没立刻说出他极力想知道的答案,而是摇动臀部,想让那根凶器从里面退出来,肖腾识破了他的暗度陈仓,眼尖手快抓住他的臀瓣,将龟头重新送入湿润的甬道里,华泽元不由发出一声哀鸣,眼里蒙上一层水气,深深的恐惧让他被钳住的身体持续痉挛,肖腾见他情况有异阴茎往後退出一点,给了他一些放松的空间,但没想到对方仍是僵硬,全身上下
依然抽搐不止,并且脸上露出痛不欲生而又无助至极的泫然欲泣,肖腾暗暗吃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他,继而反应过来收住不应该的爱怜和同情,将分身又插了一点进去表示最後的通牒,华泽元惨叫一声抿唇闭上眼睛,发现下面并没被完全攻破时,抖著哼了一声,喉咙梗了梗,终於逼出虚弱得如蚊子叫的音节:“口交……他给我口交……”终於一口气说出这个猥亵的字眼,脸红得像要滴血,肖腾听闻挑了挑眉,颇为玩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没想到循规蹈矩的华总也有放荡的时候,但让我搞不懂的是,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对他赶尽杀绝?那也未免太小肚鸡肠,小题大做了吧?”
“不……”吐出这个字华泽元像用尽所有的力气,脑袋耷拉在男人肩上,他虚弱地喘息著再难以继续,而肖腾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龟头轻轻在原地揉动起来,惊惧之下引起身体内部像要坏掉的刺痛感,华泽元突然抬起头抓住他的领子连吼带叫地摇晃起来:“你有本事就进来!混蛋!有种就捅死我!来啊!混蛋!”
肖腾被他突然的爆发弄得张口结舌,正想给他好看却被对方不停滚落的眼泪和绝望的嘶喊定住无法动弹,不知怎麽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抓住对方的发丝将满心的温润覆上他干裂的唇瓣。待华泽元反应过来男人的舌尖已经把口腔搅得天昏地暗,他早就用尽了最後的果敢只能磕上眼睛任男人对他疯狂地侵犯。嘴唇被吻得红肿,舌尖被绞得酥麻,缺氧的撕扯,以及自己不能抗衡的猛烈,使得他整个灵魂都摇摇欲坠。肖腾何时离开他的口腔,转而蹂躏胸上的乳尖,啃舔下方的肚脐,一路留下水痕,含住他的疲软欲罢不能地吸吮他都毫无知觉,直到被那人的热情炙烤得昏过去他依然分不清自己是到达了天堂还是沈沦到了地狱。
肖腾没有再动他。
主要是经过上次的严刑逼供之後,华泽元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脸色一直都很差,下面出血也变得严重。整个人病恹恹的,没口味,没睡眠,几天下来,人几乎瘦了一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知道男人这副样子尽早看医生才是明智,但他贫血得很,下床方便都要靠自己搀扶,而且讨厌见光,拒绝出门。拗不过他,只好给李先打了个电话,李先听他说完後大发雷霆,一口气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该怎麽办?”肖腾不敢回嘴,小心翼翼地请教良策。
“他出血有没大过月经量?”那边开口就丢过来一个雷。
“啊?”这边的人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你说什麽?”
但对面已经哢嚓挂上了电话,留他一个人拿著话筒胡思乱想,暗暗纳闷。
没一会,响起猛烈的敲门声,李先提著箱子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朝手足无措的肖腾狠狠瞪了一眼,甩开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的男人闯进卧室。
“还不拿湿巾给他擦汗?”医生坐在床边把蜷缩在上面昏昏欲睡的华泽元轻轻翻过来,一边掏出箱子里的药罐和针管,一边没好气地冲他发号施令。
肖腾不敢怠慢,赶快打了热水,准备了干净衣服,转回来时李先已给病人打上了点滴,只是斜睨著自己的眼神冷得吓人。
肖腾被看得心虚,赶忙将功补过,主动倒了杯开水,过去帮他从背後将华泽元软绵绵的身体撑起。
“先把止血药吃了。”李先抓住男人的手撑开,将两颗红色药丸放在上面,顺势抬头向肖腾使了个眼色,肖腾意会地将水杯移到那人嘴边,用杯沿轻轻擦了擦他紧闭的嘴唇,却不料嘴没蹭开反而擦破了皮,李先给了他小腿一脚,火冒三丈:“笨蛋!我来!”
肖腾脸都涨红了,拿著杯子的手不肯放开,有些赌气地环住华泽元的腰收紧,在他耳边又是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