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谁家的啊?”
“隔、隔壁的……”
“五胞胎吧?谁他妈这么猛,一口气生这么多个?”
“……”
旁边的薛平光听见两人的对话,差点笑得连肺都喷出来了,他咳了一声:“小白,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大毛,这是二毛,这是三毛,这是四毛,这个嘛……”
“当然就是五毛啦!”小白一脸‘我很聪明’的样子,“不过我记得人民币没有二毛三毛四毛这样的面值吧?”
陆景浩:“……”
“哎,”薛平光叹了口气,“这都不是为了省事吗?这几个孩子也是可怜,就出生那会儿喝了点初乳,为了那点营养,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容易吗?”
其实小白已经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也懂得青年的言外之意,双簧既然唱响了,那继续唱下去得了:“人家不是不喂,其实,和你一样,也是为了省事,瞧,一次性喂完不是挺好吗?多节约时间啊。说不定孩子吃腻了,就一劳永逸了,多年不见,他的智商还是那么高,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陆景浩的脸涨得通红,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把扯掉还挂在衣襟上的砸吧着嘴的老五,猛地甩头,瞬间便不见了人影。
晚上薛平光回到房间,就看见男人盘坐在床上恶狠狠地抽烟,敞开的胸膛两颗乳头肿得有草莓这么大,简直太……动人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陆景浩看见他就来气,“你在小白面前就这么作贱我的?”
薛平光别了别嘴:“男人的面子比孩子的健康还重要么?”
那人咬着嘴唇不开腔了。
青年以为万事大吉,已经平安渡劫,却听见一把沉沉的声音:“脱了。”
“啊?”他的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
“我叫你脱了!”
薛平光想了一下,想明白了,只用了三秒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而且不需对方提醒,就主动翘起那条孽根。
陆景浩下了床,三下五除二去了裤子,逮住他那根耀武扬威的东西,双腿叉开,就没轻没重地坐了下去。
“……”青年傲娇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跟生吞了辣椒似的,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嘴成正宗的‘o’型。别说塞鸡蛋、鹅蛋,就是恐龙蛋也是绰绰有余了。
男人丝毫不跟他废话,冷冰冰又硬邦邦地,沉默又萧杀地奸淫着他。奸得他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爽了又痛,痛了又爽,才脸带残酷地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知错了吗?”
薛平光打了个饱嗝,视死如归的眼里流出两道热泪:“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去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呵,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决不妥协,”他头一昂,“夹死我吧!人的身躯哪能由狗的洞子爬出!”
第93章反守为攻h~~~~
“……”
青年身上的奇葩魅力散发得淋漓尽致,就连陆景浩也被这五彩光芒虏去了神智,他很难想象,自己居然跟这样的二货生了五个孩子,天啊,天下还有比这更不可思议的事吗?
接下来的奋力起伏与其说是惩罚这位白痴先生的‘桀骜不驯’不如说是发泄自己倒了血霉的不堪事实。薛平光叫得无比凄惨,仿佛这栋别墅正在发生一起震惊中外的血案。惨叫中夹杂着一些模糊的词语,乍听之下混乱不堪,像是意志在痛苦中的流产,然而细细分辨,却让人不敢置信,气得可以将全身流动的血液一口气全部喷出来。
“啊,我要死了,哦哦哦,再用力一点,啊啊,好痛啊,啊,不要,哦,能不能,啊哈,更深一些……”
陆景浩呆楞了片刻,似乎突然意识到,这刑罚若再持续下去是不是一种自取其辱的行径,他面沉如水,眼神窘迫而又阴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啊,”薛平光故意扭曲着脸,竭力证明施加在身上的折磨是多么的上档次,干得太漂亮了,瞧,我的意志力已经被彻底摧毁,男人的尊严也被撕扯成碎片,在你的践踏之下,再无重新拼凑的可能。“大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真的好骚……不,好强啊,我曾经以为自己这在这方面是个猛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黑洞的……真正含义……”
陆景浩惊怒交加,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妈的,这家伙真的痛不欲生吗?怎么看上去相当爽啊?自己完全被欺骗戏弄了!太可恶了!
就在他倍受打击、无计可施时,那人抱住他的双腿,猛地起身,将他摔在床上,反压其上。只见他摇着头,挂着惨痛的脸上却泛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同志,你执行得太辛苦,我来帮你一把行吗?我罪孽深重,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忏悔,自行了断,放心,我会按照你的意愿,精尽人亡两不误。”
“你……”被他压着往穴里攻击的男人声音一下就变调了,他此刻的心境可以用天地灰暗来形容。反了,简直是反了,你见过惩罚者被受罚者啪啪扇耳光的么?
薛平光将他的双腿往前折去,按在他的脑袋两旁,下身不住挺动,干着他汁液横流的小穴,在他扭动身体反抗时还出言揶揄:“不要激动,你马上就会达成愿望了,让我在临死之前,把精液留在里面可以么,以后你可以夹着它慢慢回味你的丰功伟绩,自己是如何将一个根大活好的青年残忍处死的。”
“……”男人涨得满脸通红,连健壮的身躯也染上了一层羞恼且情动的红晕,明知自己落入了陷阱,成为了受辱的猎物,却又因为突然间的反转和对方高明的调侃全身发烫,兴奋起来。真是怪了,难道自己好这一口不成?还是被这家伙传染,也成了一个变态?
其实薛平光早就把他看透了,什么代表月亮惩罚你,不就是想要了吗,说不出口去?毕竟有半年多没做了,里面瘙痒难耐,想借他这根棍子捅一捅而已,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何必编个如此情趣的借口?太可爱了,不欺负他都难。
打完轰轰烈烈的第一炮,青年停了下来,一脸满足地腆着脸。陆景浩则缩成一团,不肯正视自己惨痛的失败。穴里的东西依然坚挺,夹着棒子的穴越发湿软。显然一次是不够的。而肉棒的主人却一动不动,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似笑非笑地,把烟雾喷在他铁青的脸上。
“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经过这次洗礼,我想对你谈谈看法,聊聊人生。”
“……”
“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我知道我那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