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孩子面前,李先极度仇恨地质问著。
队长指著他,冷冷、冷冷地一笑:“李先,我给了你机会。我给了你机会的。”
男人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谁稀罕?如果我给你一个去死的机会,你难道会感谢我?!”
“我什麽时候叫你去死了?!”
“你哪一次不是叫我去死?!”
袁风懒得跟他针锋相对,对身後的兵手一挥。
李先脸色突变,扑过去:“住手!”
却被队长扭住,一脚踹到地上,忍痛抬头,看见两人架著还在睡梦中的老板往外拖。
“放开他!混蛋!”对扭住自己的袁风又咬又踢,他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地大叫:“不要,袁风!不要伤害他!!”
房里顿时响起孩子被惊起的哭声。
“袁风!叫他们住手!!”李先又急又恨又哭又闹,“求求你了!不要动他!要杀就杀我!杀了我!!”
队长狠狠踩著他的背,脸色阴沈得可怕:“全部杀了!”
而他脚下的男人一声惊叫,终於恸哭出声,他流著血,淌著泪,伸手握住了胸口上的十字架拼命拉扯。
袁风快被气疯了,这个男人就这麽重要?!值得他和他躲躲藏藏?!值得他和他同归於尽?!值得他哭成这种样子?!
被扇了一耳光反剪住手时,李先仰著脸露出彻底绝望的神情。
他说:“袁风,你放过他,放过他的孩子。我跟你走好不好,我一辈子让你操好不好?一辈子给你舔鞋行不行?求你了,求你了!!”
“你回去就打断我的手脚!回去就当众强奸我!好不好啊,你说句话?!不要这麽残忍,行吗?”
看著男人脸上满是血泪,抱著自己的腿泣不成声的样子,与其说心软,不然说被镇住了。
他哭著求自己,哭著这样求他,他不是不明白,那两个人是他活著的最後期望,也是他活著的终极理由。如果他今天为了争一口气下了狠手,他和他就再没了往後。
他袁风这一辈,让他真正动心的就只有这个男人。他毁了他的一切,也就绝了自己一世爱恋。他喜欢意气用事的感觉,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有必要考虑清楚一点。
终於,他招呼众人放下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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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8h~
没想到自己在李先心中的地位居然被一个软弱无能的老男人取代了……
本以为不管他们之间有多麽要好总会适可而止,更可笑的是,他赶走了李先身边唯一的亲人和所有的朋友,却把最具有威胁的华泽元给漏算了。
大概是心里隐隐知道那两人的感情从何而来,再加上华某早有心上人因此没对他特别忌惮,直到李先对他的种种关怀升级到愿意用生命来换他平安,队长这才发现自己和男人之间的关系竟差点就不存在。
从来没见过他这般忧郁的样子。
越是不动声色,越是肝肠寸断。
越是看得开,越是努力乐观,越有撕心裂肺之感。
他为什麽就不能自私一点?
没有回报的付出到底哪里令人著迷?
也许身边的人都有一定的重要性,但是现实会给你一双洞悉残酷的眼睛。你会看见,这个世上所有的真相无一不血淋漓。
他袁风的圈子里,每一对相好的,都是表面上信任,实质上是利益关系。别看他们情投意合,浪漫热情,成天腻在一起,实则都保持著独立。好聚好散才是真谛。
当人有了超乎寻常的主见和能力,城府将占据他生命里每个领域。爱得死去活来的同时就已经在谋划後路,甜言蜜语的此刻便是各自算计的彼时。他真的不懂,李先的思维方式。
“怎麽吃这麽少?胃口不好?”
男人被关在房间里已有三天。他就坐在那里,维持同一个姿势,同一个表情。
队长知道,他担心华泽元担心得快疯了。可是他不肯显露任何示弱的痕迹。明明他的坚强已经到达极限,那层堡垒稍微一碰就会塌掉,扬起一片泣血的尘灰。
“肖腾知道该怎麽做。别想太多。”他不是没做出让步,但是男人总是这样一声不吭地再三挑战他的耐性和底线。
“你就这麽在乎姓华的?他有什麽好?”袁风走过去,掰过他的肩,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双眼,“只有肖腾瞧得起那种货色,难道你也要犯这种饥不择食的错误?”
异常烦躁地掐著男人的下巴,咬住那薄薄的嘴唇,轻轻吮吸著。
对於他这种只性不爱的男人来说,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幼稚的。可他却沈溺其中。要知道,他不贪婪,但也从不满足。轻易满足是可耻的,这是个适者生存的世界。
但是想把一个人留在身边,他从未有过如此不靠谱的冲动。可以说,他对李先的感觉,是有些纯粹的。他不想面对任何理由,凡事总有例外,算不上惊喜,但是快乐。只是有多少快乐值得正视,甚至回味无穷?
困惑著懊恼著,回过神来发现男人的裤子已经褪至膝盖,而自己粗硬的分身也已就位。
袁风愣愣地看著自己握著对方腿弯的手,无神论的他终於有点点宿命的感觉。
只要是人,理智不可能永远占上风。七情六欲神出鬼没,谁又能让自己无时无刻都那麽清醒呢?
可是看见李先躺在自己身下,安静得就像找到了属於自己的那块墓穴,心中最後一丝愤怒不胫而走,他对他的伤害或许太深太深了,导致他对他的积怨夷为平地,只剩一缕凉嗖嗖的风流连不去。他们已抵达无可挽回的境地。
但那又如何?无毒不丈夫,自私又有什麽错?人活在世俗之中岂能不颠覆世俗?人活在道德之间岂能不违背道德?就算有强悍的作风和成功的事业,也不过华丽的沧海一粟。
用指腹抚摸著他柔软的内部,明白他毫无反应不代表毫无感觉。谁不曾痛到最深处?谁不曾恨到无果?但是你是你,我是我,注定只能有限地磨合,无需责怪太多,只要顺应天意就是了。
恍恍惚惚,不知前戏做够没有,还好勉强能够进入,他再次如愿以偿地将他掌握在手中。
缓慢有力的律动中,袁风伸出手,抚弄著他的发丝,想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见他双眼紧闭,面容苍白,便收回手,让头发将他的脸重新遮住。
从头到尾,男人顺从得可怕,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队长心慌意乱,草草结束,将精液射在他腿间。可是还想要,完全忍不住,便扯来床单,擦去龟头上的白浊,身体前倾,再度抵上那个销魂的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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