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牙齿。
毕竟男人有伤在身,即使有西蒙在旁不著痕迹地帮衬,也无法跟著大部队亦步亦趋。见在一段洼地上踉跄了一步的男人被西蒙赶紧拉住,袁风赶忙上去找茬,不过还未来得及接近,就看见泰德被人推著轮椅缓缓行来。
李先第一次参加集训,他自然要去鼓励几句,不过在看见袁风时他临时改了方向,虽然不至於让这个教练公然放水,好说歹说至少也不会让李先遭到为难。
“你怎麽来了?”只是袁风一见他就会变成爱唠叨的老太婆,“没看见天马上就要下雨了吗?”
泰德摆了摆手:“没事。我只是看看他们操训,一会就回去。”
袁风正要说话,就被对方忍俊不已地抢先一拍:“我还真不习惯你这个样子。什麽时候再把胡子蓄回去?”
袁风一脸匪夷所思:“你说什麽?”
泰德呵呵笑著:“你小子不是最爱留胡渣?要剔也不用剔得这麽光吧?”
错愕得不能再错愕地,男人眨巴眨巴著眼睛,然後抬手摸了摸下巴……
然後突然满身杀气,一口气狂奔几百米,来到那个趁他睡著了加害於他的男人身後。
李先正一点点地在泥地里蹭著,回头见是教练,毫无诚意地赔笑道:“我可没偷懒。嗨,拳头拿开点,夥计,小心我告你虐待新兵。要知道,大家最看不起违背军纪的长官,据说泰德也对这种人十分反感。”
西蒙好死不死在旁边把帮腔作为讨好:“队长,你今天真帅!”还朝他竖起大麽指,一脸为你而自豪的模样,“要不是莫雷先把我操了,我绝对会移情别恋!”
李先:“……”
袁风:“……”
周日休息一天……(~o~)~
放屁打算在月初日更几天~~~~虽然我现在一章都还没写~~~~~(┘▽└)
先先这文越写越长了,而且还不知道写的啥--操~不过只要有人看偶就写下去~~反正我经常都是这样不知所云……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6
大家跑完步转移到健身房进行力量训练,而李先被教练嫌弃动作太慢加罚穿越三十米铁丝网来回五十趟,所以临近中午还在训练场上苦苦挣扎。之前护著他的西蒙因为说话不经过大脑被袁风一声令下拉去关禁闭了。
待到开饭已是下午一点,大夥都饥肠辘辘抓著碗便开始狼吞虎咽。二当家则若有所思地静静呆在一边,随即让身旁标致的随从将轮椅推离食堂,来到正洒著汗的李先身边。
“下午你还要讲课,不如先去进餐,人我帮你看著。”见男人浑身是汗已经虚脱得从层层铁丝网中难以挣脱,泰德赶忙找了个借口想把袁风支开,好让李先休息一会,至少喝点水免得成了人干。然而教练不动於衷,只分外严肃地监督著士兵的一举一动。摆明了要让对方活活累死在面前。
二当家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一声:“我记得有个规矩,才出操的新人训练强度减半,要一个月後才恢复正常的训练。”见袁风对他的循循善诱仍旧抱著忽视的态度,语气不禁放硬了一点,“袁风,别以为我分不清什麽是铁面无私什麽是公报私仇,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还是不是军人?”
听闻袁风脸色一变,适才的漠然顿时换做恭敬,声音低沈而愧疚:“对不起。”
准备转身离去,却被男人叫住,本以为对方会说些打圆场的话,不料只是从兜里掏出一封信给他。袁风面无表情地接过,没让信在手里多做停留就撕掉了。
泰德楞楞地看著在他果决的神色下变为碎片的信笺,眼里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最终敛於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去的背影中。
在二当家的帮助下脱离袁风魔爪的李先没有十万火急地去抢食,而是直接回到医务室处理迸裂的伤口。与其奢望那点早就被瓜分殆尽的饭菜还不如解决当务之急,为下午的训练做好充分的准备免得被教官逮住把柄又要劳烦二当家出面调停,这麽麻烦还不如自己争点气。
确定门关紧之後脱掉裤子,露出一身被汗水泡得发白的皮肤,抓起湿巾草草擦拭,接下来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到张开的腿间,两指在花道口摸索将找到的东西夹住,然後猛地一扯,就见一溜鲜红的狭长物掉进早就备好的口袋里。
男人浑身好一阵痉挛,才将憋在喉咙里那口浊气呼出来,扎好口袋放到床下,从医药箱里取出纱布,浸上止血药,绕著食指压紧裹了几圈,继而插进甬道里,到达深处稍作固定,再慢慢地将指头抽出来,收缩肌肉将留在体内的东西缓缓夹紧,直到与内壁合为一体。总算大功告成,他重新穿上裤子,摆正精神面貌走了出去。
下午主要是射靶和战术练习。射靶的时候他只需要在旁边观摩,虚心受教就是了,上课务必得带上耳朵,就是股间的痛让他坐立不安,但天大的事都得忍著。袁风在兵器知识上相当渊博,从怎麽卸枪组枪拆弹安弹到各种不同武器的使用,很难相信他这样古板冷淡的人也能讲得如此详细生动,让人手都痒痒了。不过他知道这些基础课程大多都是讲给他听的,算是补偿了整个上午对他残无人道的折磨。说白了,他命再大也大不过泰德的面子,不过仰人鼻息的生活很难见到这麽有挑战性和逆转性的,这也算对他受伤的自尊心一点小小的期待和安慰。
感谢一直包容我的烂菊们,我允许你们把我吞下去……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7
但运气不好的是,他恰好赶上了五天一次的中国式铁人三项训练。因为天气不好,特别是下午突然下起倾盆大雨,虽然现在雨势转小,风却刮得呼呼作响,让人多少有点适应的训练环境摇身成为陌生的炼狱,本就不适合骑自行车的山路变得格外崎岖,用来游泳的海域其险恶也跟著升级。
光是第一道热身运动,先负重跑步两千米已经很要人的命,尽管没早上背得多跑得远,但规定的路线远远没之前好走,脚下尽是寸步难行的沼泽以及随时会让你吃亏的陷阱,经过没有任何外援的长途跋涉,李先已经很疲惫,而且身下的自行车是出於考验的工具因此性能并不优良,坐垫又硬又窄,直接与伤口相抵,那痛苦比起凌迟有过之无不及。在一个下坡路他差点冲下悬崖要不是队友及时踢了他一脚让他改变了轨道。到最後一项泅水考验时,他真想放弃,还好後面有人不耐烦地推了他把,他还没来得及认输就掉进海里迷迷糊跟著别人泛起的水花後面前进。
只是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人家像鱼儿一样游得欢快,甚至游刃有余地潜到水下超过上方臂力不及自己的队员,而自己连顺畅呼吸都不能。眼前是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