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他的蛋,我操!”
伊万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全神贯注地在他身上翻找:“搜到了,头。”
大家都好奇地凑过去,入目的是一张照片,上面是个淫荡的特写,双眼迷蒙的波霸少妇娇羞地摸著鲜红的阴道口,那些观看者脸色发绿,有人扶著墙就吐。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
“嗷,老子对女人过敏!”保罗捂住眼,一副中了流弹的表情,旁边的欣佩拉推了他一把,“那你还离我这麽近?”
靠在墙上,保罗虚弱地喘著气,“你也算女人?不就是胸大点而已!”用手挡住她杀人的目光,往前踉跄了几步,慢慢朝那个害他不浅的家夥抬起枪。
不等他说话,那人赶快凑上去一脸媚笑:“啊,这位大哥,千万不要冲动,有事好商量,嘿嘿,有事好商量……”
保罗狠狠给了他一脚:“商量个屁!”同时枪口迸出火星,那人吓得哇哇直叫,身体夸张地扭动著,一边伸著懒腰一边在地上滚得happy。
保罗是个gay,平时最忌讳的就是撞见龌龊的女人,上次在荷兰的酒吧被某个卖淫的烂货摸了屁股,随之逢赌必输,诸事不顺,倒了整整三天的大霉,以後碰到大夥要去找乐子他就装处,打死也不出门,对所有的异性特别是欣佩拉那对特大号的奶子避如蛇蝎,免得重蹈覆辙。
刚才不幸被黄色照片污了眼,他十分恼火,虽说情绪影响枪法,但他怀疑这家夥是故意玩弄他,大概是气昏了头,子弹全部打光了他还在疯狂地扣动扳机,队长实在看不下去,过去给了他一耳光,然後抬起脚踩住地上又是翻滚又是蠕动又是抽搐著的男人,从手里转出一把沙漠之鹰。
“不要杀我!我错了!我求饶!我悔过!”男人声情并茂地呼唤著对方的良知,睁著一双可以媲美小狗的泪汪汪的大眼,就差摆出楚楚可怜的姿势。
可惜袁风不吃这一套,干脆利落地推弹上堂:“不好意思,我们这一行从不流行施舍,就像澳大利亚不流行给小费一样。”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巨响,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房间里一片浓烟滚滚。
烟雾里隐约可见数对背靠背,互相掩护的身影,不知从哪迸出的枪口焰在听见队长‘不要开枪’的命令後陡然停歇,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雇佣兵全都屏住呼吸,靠直觉和经验来揣测敌情,待烟雾散去後,发现没有伤亡,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妈的,有人跑了!”保罗拽著枪,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踱来踱去,众目睽睽下,两个俘虏凭空消失,这简直太不可思议。
袁风面无表情,走到仅剩的那个俘虏前:“你说说这是怎麽回事?”
李先不语。
“今天我可以放过你,只要你畅所欲言。要知道,我很少这麽仁慈。”
男人慢吞吞地取掉损坏的黑框眼镜,然後取出一张帕子包好放入口袋里:“这还用说?你被他们耍了。”
“哦,”队长俯低身体,眼底满是不可捉摸的深邃:“从何说起?”
李先微微别过头,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狐狸的巢穴怎麽可能没有逃生的口子?如果敌人来袭那岂不是和自掘坟墓无异?”
袁风说:“既然如此,你们为什麽不先逃跑?”
“很简单,林恩他只想一个人出去。如果你们进来,没有发现人,会立刻追击,那麽他落网的几率就比较大,而且他打的如意算盘,是要我和唐死在这里。何况在你们放松戒备之时,趁乱逃跑,更容易得手,刚才他知道,你杀了那个人之後,就是他的末日。”
既然还可以看,偶就继续乱扯……
有点想知道,每天都坚持投票的都是哪些人……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
袁风说:“唐怂恿我去干掉他,就是逼他启动机关,那样他才有逃跑的机会。”
“还算聪明。”
“那你为什麽不跟著他们离开这里?”男人又问。
“我不想告诉你。”
见他轻轻垂下睫毛,似乎有些惆怅的样子,袁风心中掠过一种奇怪的感觉。
继而发现两人的对话有些偏题,队长很是不悦地挺直了身体,眉皱成川字:“带他回去。”
起伏蜿蜒,无边无际的丘陵一点点模糊成单调的绿,被振翅的海鸟点缀得迷离的海岸线渐去渐远。越接近天空风越是狂乱,吹得头上的大朵白云颠簸起来,让人以为天堂的门就要打开。
就像一只离鸟,永远没有归宿感,因为漂泊就是它的存在。李先知道,飞机正带著他离开这个美好的国度,澳大利亚,是镌刻著自由的皇冠。繁荣,喧哗,但自由的气息无处不在,而且这种气息在与其不符的环境里并不显得造作和孤单。
所以他不舍,不舍之时就已经怀念起来。
直升机在三千米的高度悬停了几秒,猛地甩尾朝北飞去,导致本来异常安静的机舱突然响起一声夸张的尖叫。随之分开坐在两旁,包括用枪指著他们的,一共八个雇佣兵的视线齐刷刷地打向对方。仿佛被他们刀锋一样的目光和铁骨铮铮的气质吓到,刚才尖叫的男人像兔子一样蜷起来,那模样简直无害到爆。
李先靠在钢板上闭目养神,不受任何威胁的影响,即便是会要命的枪。直到膝盖被人碰了几下,他才睁开眼,望向窗外不知何时暗淡下来的天色。
那个刚才用脚趾骚扰他的男人不甘被无视,主动与他搭讪:“啊,天黑了,又是风骚的一夜,啊哈,”说著凑过来,“这位像普罗米修斯一样的美男,是否介意我吟几句小诗?”
见李先瞟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情绪的脸让人无从猜测,又补充说:“没办法,夜晚总是激发我的艺术天分,谁叫我还没生下来时,圣母玛利亚就对我说:‘你注定是个诗人’?”
发现自己乱扯了几句,对方的嘴角终於有了点抽搐的意思,便趁热打铁,继续喋喋不休的:“你看我真是倒霉得要死,出门溜达几圈也能碰到这群煞星,不知道他们要把我俩带到哪里去?”一边念叨一边哀怨地绞著手指,“你倒好,你还有秘密,有秘密的男人总是最性感的,哪像我,一无所有,就连吟诗的权力也被素不相识的你剥夺得一干二净……”
“你说够没有?”
见对方终於肯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男人兴奋地搓了搓手,笑眯眯地:“嘿,我叫西蒙,你叫什麽名字?”
“李先。”说完毫不犹豫地转开眼。
西蒙有些失落,不甘心自己的努力只得到对方的冷淡,便鼓起勇气再接再厉:“我是不是长得不符合你的审美观?多看我一眼要死?”
李先不理他,半磕著眼似在想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