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一回想,刚才的感觉捉摸不透,以茨木这样低的情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算了算了,茨木敛了心神,专心去掉那碍眼的痕迹,毕竟他留的都不见了,酒吞也不许留。
茨木的手法越擦越娴熟,能恰到好处的揉开淤痕又不令人难过,初夏倚着手臂舒服的哼哼,几乎快要睡着了。
茨木只顾闷头干活,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没声了,他抬头一看,眼珠差点没瞪出来。
这是怎样一副秀色可餐的艳景,女人软软的靠着半条搭在桶沿的手臂上,一半的身子早不知不觉的打开来,露出婀娜有致的身躯,肌肤被水汽蒸得白里透红,密密的水珠坠在上边要掉不掉,更添了几分诱惑,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奶儿,白的赛雪,红的似梅。
“咕咚”——
茨木的喉结上下滑动,还压在女人背上的手忍不住朝身前游移而去。
不是我方抗不住,而是敌方太狡猾啊,受不住受不住……
初夏泡得迷迷糊糊,脑袋都有些发涨,不然她怎么会看到胸前挤着一颗白色的雪球,偏生那雪球还会来回滚动,吃得她胸前一片酥麻。
嗯……这雪球怎么是烫的?不会化吗?
初夏眨了眨眼睛,待要看看这是哪里来的雪球成了精,结果——
“好啊!茨木,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
“你给我起来!你这个死变态!偷窥狂!”
“啊啊啊啊!你还舔!吐出来!”
107.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茨木充耳不闻,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手指夹住一粒奶尖粗暴的揉搓提拉,那么敏感的地方经受不住一星半点的刺激,初夏原本还振振有词,被他这么一揉顿时便化作了一滩水,嘴里跟蚊子一样哼哼着。
“轻点轻点,别咬啊……”初夏十指插进茨木的发间,茨木的外貌像耀阳般的俊美和粗犷,初夏以为自己会摸到一手粗而硬的头发,哪想竟然这么柔软,就好像小奶狗身上的容貌,摸起来暖烘烘,还沾手,一摸上就再舍不得放下来那种。
“嗯……”头顶上被纤细的手指划过,有点酸,有点痒,茨木就拿头去顶她的手指,初夏一下笑了,怎么真的跟条狗似的,不过她没拒绝,大手在发间揉来揉去,用力的摸着,许是力道准了,茨木露出和狗一样被摸舒服了的表情,就差几声呜咽了。
就在初夏笑得花枝乱颤的当下,一只贼手不知不觉的摸了下来,初夏“呀”了一声,惊讶的夹住双腿,无奈太迟了,连着手一起夹在了腿间,这下可如了茨木的意了。
初夏没好气,“你不是说我不及红叶半分吗?”
“有吗?”茨木惊讶。
“怎么没有!你还说哪都比不上她!”初夏叭叭叭的翻旧账,“那你还碰我干什么,还有,你不是把我当做复仇的礼物送给酒吞了吗?你敢碰他的女人?”
茨木原本还讪讪,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嗤了一声,“你看他多久没出现了?”
初夏还真没算
“你什么意思?”难道没出现就可以偷偷碰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茨木,竟然想着给你的挚友带绿帽子!
“我是说。”茨木顿了顿,“他……可能不需要你了。”
“什么……意思?”初夏停下推挡的动作。
“就是……”茨木狠狠皱了下眉头,悻悻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又在她干净的目光下别开了脸,“红叶听说大江山出现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过来看看。”
“等等——”初夏还在消化这个消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说,红叶找过来了?酒吞,在陪着她?然后,有了正主,就踹掉我了?”
“是这样说没错。”茨木问:“你不难过?”
“哈哈哈哈!老娘为什么要难过!”初夏摸上他明显呆滞的脸,揉面团似的捏来揉去,“老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去他丫丫的,终于解放了!”
茨木:“……”
“诶,怎么说,你们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怎么说把我留在这里都不太好吧,红叶发现了怎么办,一定会怪酒吞的吧,这样不好。”
“所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唔……”
茨木一把捏住她不停叭叭叭的嘴,捏住!
“挚友可没说要放你走。”茨木简单的概述了几句,“红叶知道你是她仇人的女人了,在她还没有决定怎么处置你的时候,挚友不会放你走的。”
初夏原本还兴奋的眼睛瞬间暗沉下来,整个人都恹恹的。
茨木默默松了手。
初夏几乎哽咽了,声线里都带上了一丝哭音,“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明明就不是我的错……我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喜欢他,有错吗?”
“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啊……”
108.你现在是我的
“他有那么好?明明是一个自以为是,将所谓的大义当做世间唯一的道理的蠢货罢了。”茨木对他不屑一顾,直接命令道:“总之,你只要忘记那个家伙就好了。”根本就没考虑过当事人的心情,理所当然得理直气壮。
初夏被他噎了一下,伤心也被打断了,你说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他难道就看不懂别人的情绪吗?
也是,只凭着一张堪比城墙的厚脸皮,世界上又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就连直得不能更直的直男代表酒吞不也一样被缠得死死的吗?初夏这样转念一想,心里顿时觉得平衡许多。
“你要我忘,我就忘,那我还让你忘了酒吞呢?”初夏反问。
只要一说到酒吞,茨木就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瞬间被激起胜负欲,他眼睛一瞪,急了眼,“那怎么一样,你根本不知道挚友有多么的强大,大天狗那种妖怪又怎么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他不仅强大,还拥有着举世无双的俊美,就连酿的酒也香醇醉人,他的优点我永远都说不完。”
“而大天狗,只会跟随邪恶的人类阴阳师,追寻他的什么狗屁大义,力量从来都不该是从他人那里得来,而是靠自身。”茨木打心眼里看不起与败类为伍的大天狗,认为他堕了妖怪的名声。
说来也是很奇怪,明明世上有这么多的妖物选择成为人类的式神,而茨木偏偏只执着于大天狗一人,初夏想,或许是因为看大天狗占了一个三大鬼王之一的威名而不满吧,毕竟是和酒吞并肩的位置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揶揄的看了茨木一眼,吃醋就吃醋嘛,还找借口,她又不会当面笑他,最多心里偷偷笑一下。
“你、你看什么看!”茨木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什么,没来由的就心虚,因此色厉内荏的吼道:“闭上你的眼睛,再看我就挖了它。”
初夏翻了白眼,说:“你起开,挡我路了。”
桶里的水早就凉了,又邻近寒冬,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