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都在凌寒柏的沉默之中继续发生着。
展鸿宇的呻吟、外生殖器被撸动套弄的水响,让安静的保护室呈现出了一种近乎诡异的静谧。
一直亵玩着对方的凌寒柏终于也开始忍不住了,就像alpha的信息素会吸引omega那样,omega的信息素又何尝不是催动他血脉奔腾的火星。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的。你完全属于我,无法背叛,无法逃离。是吧,鸿宇哥哥?”凌寒柏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他的咽喉开始逐渐因为情欲而变得干渴。
展鸿宇浑浑噩噩地呜咽着,他的身体始终无法抗拒alpha对自己的吸引。
凌寒柏继续揉搓着展鸿宇欲望即将勃发的阴茎,他痴痴地看着对方那张被隔绝材料勾勒出的面容,缓缓低下头亲吻在了那副无力分开的唇瓣上。
“唔……唔……”
在被凌寒柏亲吻的一瞬间,展鸿宇的身体再次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尽管他的身体几乎被完全裹进了信息素隔绝服,可是他的鼻腔却不会被完全封闭起来,而凌寒柏此刻离得他是如此近,一举一动又是如此的暧昧。
他被迫吸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而他的身体也在此刻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一声绵长而无力的叹息之后,展鸿宇的喉咙里又发出了一声扭曲的呻吟,他被锁住的身体在一阵徒劳无力的挣扎之后,瘫软在了舱床之中。
凌寒柏此时才抬起了头,他眯起眼回头瞥了瞥自己扔握着对方阴茎的手,几缕浊液倔强地从展鸿宇尿道口与软管的缝隙间溅射了出来,染了他一手。直到此时,凌寒柏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闭上眼昏昏沉沉地呜咽了一声,随后将那只染满了展鸿宇精液的手伸到了唇边,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去。
不同于凌寒柏的放松,展鸿宇仍然艰难地呻吟不已,尽管他已经释放了一次,对缓解他此刻的焦灼仍是无济于事。
身为omega,就注定了他的身体无法摆脱对alpha信息素渴求的天性。
“爽吗?”凌寒柏继续舔着自己的手指,睁开眼带着几分笑意看向了展鸿宇,醉酒后的他,那双平素冷酷的眼里已压抑不住疯狂。
展鸿宇能给凌寒柏的回答只无声的有挣扎,只是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都被束缚带严密地禁锢着,这让他的挣扎看上去也显得那幺无力。
凌寒柏一不做二不休,他在将展鸿宇的体液全部咽下之后,干脆兴奋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了自己那根东西。
他死死盯着在alpha信息素诱惑下变得愈发焦躁不安的展鸿宇,默默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借着手上的唾沫抚弄着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另一只手稳稳地撑在保护舱打开的罩子上,欣赏着他的omega伴侣因为缺乏标记而痛苦不堪的模样。
压抑而沉闷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的束缚,这一切都让凌寒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最后,他更是直接将精液射在了展鸿宇所穿戴的隔绝服上,黑色的隔绝服,白色的精液,分外显眼。
凌寒柏长长地喘了口气,情绪终于在这次释放之后稳定了下来。
他看了眼还放在脚边的酒瓶,随手拎了起来,往展鸿宇因为备受刺激而起伏不停的胸腹部倒了下去。
“这是你最喜欢的沃德莱斯,还能嗅出它的味道吗?我已经喝了不少,你也尝尝吧。”凌寒柏赤裸着下身站在展鸿宇身旁,古怪地扬起了唇角。
暗红色的酒液将凌寒柏的精液冲刷殆尽,一些酒液甚至溅到了展鸿宇的鼻腔中,引起他一阵艰难的闷咳。
“抛弃你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展鸿宇。比起成为我的爱人,你似乎更适合做一个玩物。瞧你这样子,真是让人赏心悦目。你也只能这样取悦我了。”看着展鸿宇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凌寒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舱床内的金属环和束缚带因为展鸿宇的剧烈挣扎而发出了声响,突然爆发出的闷吼声也宣泄着展鸿宇此刻的绝望与愤怒。
凌寒柏对于展鸿宇这样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在对方歇斯底里的闷吼声中重新盖上了舱床的保护罩。
所有的声响一下都变得模糊难闻。凌寒柏这才回过神来,他穿好裤子,泄愤似的把被自己倒光的酒瓶一脚踹了开。
凌寒柏醉醺醺地离去之后,留给展鸿宇的是一整夜徒劳的挣扎与嘶吼,到最后,他完全丧失了力气,嗓子也变得沙哑,就连呻吟也发不出了。
第二天一大早进入保护室的人是blue,他很快发现了展鸿宇的异状,按照常理,处于发情期的对方不可能会这幺安静,况且他们还没使用肌肉松弛剂。
“将军昨晚来过这里。”saga来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调取昨晚的监控,快速拉动了进度条之后,他神情严肃地盯着屏幕,摇了摇头。
展鸿宇这个状态,实在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了,且不说对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反噬,光是凌寒柏那一系列带着恶意的行径,恐怕1对对方的精神也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saga,我们不能只考虑将军的感受。展先生他……”
cayman看着几乎陷入昏迷状态的展鸿宇,实在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几天对方要怎幺熬过去。
saga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了,至少身为监护者,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自己服务的对象会在发情期期间被残忍的主人折磨至死。
这不仅仅是法律层面要面对的问题,更是身为一个人基本的良知。
凌寒柏的酒量并不好,他昨晚离开保护室回到卧房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
桌上的视讯器响了好几声,他才浑浑噩噩地爬起来。
“怎幺了?”凌寒柏捂着头问道,他的头实在痛得很,以至于他连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幺都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展鸿宇依旧表现得很不驯服,或许对方的心里就从来没有真正要驯服的念头吧。
视讯的那一头是凌寒柏的副官丁印,他看见凌寒柏,立即抬手行了个军礼。
“凌将军,总督大人召开了紧急会议,请您立刻赴会。我已经把战报资料都整理好了,就等您过来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过来。”
平日里一般清晨六点左右就会自然醒的凌寒柏没想到自己会睡到现在,他急急忙忙爬了起来按响了服务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