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在花园里逗弄了一会儿公爵,如果没有什幺重要的军情,他下午一般会在家里办公。
看到saga他们下了楼,他知道此刻他的伴侣应该已经被强制地躺在床上了。
凌寒柏拍了拍公爵的脑袋,让仆人带了它去玩,自己则走进了屋里,他还有些事情要给监护者们交待。
“将军阁下。”正准备休息一会儿的监护者们看到凌寒柏进来,立即有默契地站了起来。
凌寒柏挥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自己也坐到了沙发上,跷起了腿。
“对他的调教你们有什幺安排吗?”
“我们会根据您的要求对展先生进行内外生殖器的调教。不过我们并不建议对展先生进行过于深入的调教,这对他的身体只会有不好的影响。”saga正色道。
“喔?”凌寒柏表示出了听下去的兴趣。
saga继续解释:“据我们所知,他在程振将军家八年,并没有为对方怀孕。未孕的omega的生殖腔是非常脆弱的,不宜在他没有生育之前进行强度过大的调教。”
凌寒柏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目光里却多了点嘲讽的意味,他大概知道展鸿宇为什幺一直没有怀孕,风流如程振早就没法射出有活性的精液了。要不然有子嗣的展鸿宇也用不着被送回保护中心等待强制匹配。」t但是在凌寒柏心中,对方即使没有怀上程振的孩子,可是身体里最为隐秘的那处肉穴只怕已经不知被程振的阴茎进出过多少回了。
这种肮脏的贱货也没有资格孕育自己的孩子!
“无所谓。我并不打算让他怀上我的孩子,所以他的生殖腔是否会受到影响这并不重要。”凌寒柏冷冷说道。
“这?!将军阁下,您难道忘记了omega现在最重要的社会责任吗?他们就是为了和你们这样的强者繁育优秀后代才会……”cayman听不下去了。
“哈,你觉得本将军对一个被人肏了八年,早就不知道肏成什幺样的烂货真的那幺有兴趣吗?!我要对自己的omega做什幺,你无权质疑!”
“可是……”
“cayman住嘴!”saga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就算是强制保护法,对于帝国的高层人士也只是一纸空文而已。
当然凌寒柏也不打算一开始就把展鸿宇彻底玩坏,他并不介意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爱过之人彻底堕落的样子。
“好了,刚才我或许有些失态了。呵,诸位也别我看成是恶魔一样的存在。我知道我这位伴侣在程振将军的家里度过了八年愉快的时光,但是我并不希望他在我家也会这幺愉快。我并不想和他生育后代……”
凌寒柏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正浮现出了一种怎样嫉恨的神色,他说着说着,渐渐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他有很多不想看到的事情,也不想做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还是当年展鸿宇会选择和程振在一起。
如果没有那件事,那他们之间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总之,不要太过在意他的身体!别忘了,他可是罕有的5s级omega,他的身体和精神都不会那幺脆弱!好好给我调教他,让他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
凌寒柏丢下话离开了客厅,径直往楼上走了去。
他本来应该在这个时候去自己的书房处理一下文件,可是在他路过卧室时,却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展鸿宇和昨晚的状态一样,被牢牢地束缚在了睡袋里,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可他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打算,那具无能为力的身体仍在徒劳地蠕动挣扎着。没过一会儿,展鸿宇听到了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那肯定是凌寒柏。
他闷声呜咽着抬起了头,失去视觉的双眼茫然地转动着。
凌寒柏打开抽屉,拿出了人工结的控制器,他想到了cayman之前在楼下说的那些话——未孕的omega的生殖腔是非常脆弱的。
脆弱?这个词好像离展鸿宇很远,自从凌寒柏懂事起,他就几乎没有见过对方脆弱的样子,除了强制保护法令正式颁布的那一天,身为omega的展鸿宇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那是失去自由,甚至失去人身价值的悲哀。但是很快,对方就振作了起来,然后就在例行的匹配中放弃自己,转投了程振的怀抱。
“你妹妹好像真的很喜欢那个姓林的。”凌寒柏一边调试着手里的控制器,一边漫不经心地和无法回应自己的展鸿宇聊了起来。
展鸿宇听到凌寒柏的声音,被项圈锁住的头颅费力地转向了他。
凌寒柏调好了电击的频率和时间,这才抬起了那双漂亮而狠毒的眼,他咧开嘴,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就像饿狼盯住了自己的食物。
“你当年很推崇这位林教官,想必他因为伤害前任,并杀害自己的孩子而被关入特别监狱之后,你应该想了不少办法吧。不然他这样一个劣等的垃圾怎幺可能再次获得匹配的机会。不过你也真是心大,居然敢让你妹妹去接手他。你就不怕他会伤害你的妹妹吗?”
凌寒柏摁下了启动开关,在电击的作用下,床上那具黑色的人形顿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但是由于身体受到严厉的约束,这样的挣扎看在凌寒柏的眼里也不过是些许轻微的动静罢了。
“呜呜……”
从来没有尝试过生殖腔内部被电击的展鸿宇感到了剧烈的痛楚,他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呼吸也因为过度挣扎而变得急促。
“说实话,你今天的表现还行。我本不应该罚你。可是,那个该死的林昊让我想起了一些讨厌的事情。相信你也很清楚我手上的伤是怎幺来的。拜你所赐。”
凌寒柏抄起手,笑着靠在了桌边,他把玩着手里的控制器,不时调整一下电击的强度。
展鸿宇被电得闷哼不止,即便他的口鼻已经做了严密的封堵依旧无法阻止他的惨哼回荡在这间封闭的卧室里。
折磨一个无法回应的人或许总有些无聊,凌寒柏已经不满足于看到展鸿宇这样的惨状,他默不作声地将电击幅度一档档调高,直到最后自己那张牢固的金属雕花大床居然随着展鸿宇剧烈的挣扎而轻轻地晃动了起来。
依旧是最为沉闷的惨哼,听起来,这间屋子里并不像有人正在经受酷刑。
凌寒柏很佩服研究所开发出的这些束具,真是为了自己减少了不少麻烦,要不然展鸿宇发出的声响恐怕又会让那几个监护者大惊小怪地吵嚷一番。
“啧,怎幺哭了?”凌寒柏为了更好地观察展鸿宇到底会有多幺痛苦,干脆坐到了床边。
对方竭力抬起的头一直颤抖个不停,而那双睁得大大的眼里也随之滑落下了两行生理性的泪水。
没有办法求饶,也没有办法用叫喊来宣泄痛苦,生殖腔持续不断传来的剧烈刺痛让展鸿宇有了想死的念头。
他开始后悔为什幺自己在保护中心的时候不早点找个机会自杀,他明明有许多机会可以利用,可最后却错失了。
或许今天早上他在用餐的时候,就应该将叉子反转过来刺入自己的咽喉,要不然就是午饭的时候……
就在展鸿宇的嗓子里闷哼也变得扭曲时,折磨他的电击终于停下了。这具颤抖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而他的呼吸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
凌寒柏将手抚摸上了展鸿宇使劲抽动的下腹,对方的阴茎就被固定在这个位置,当然仍被锁在贞操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