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关于昔歌筒子的问题,其实我个人觉得,文风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如果有个人特色的话以个人特色为先吧,不一定要像我的才行,而且我也常常在变的说~嘛,希望你加油写文哦~
黎莘相当没心没肺的睡到了日上三竿,且一夜香甜无梦。
俞泊铭替她想的很是细致,衣物首饰一应俱全,她昨儿那件嫁衣,却早已不知被人丢哪去了。
想来是他吩咐的。
黎莘摇了摇头,也没多在意,便让丫鬟服侍着起身梳洗,顺带享用了一顿安逸的早午餐。
至于外头的消息,她一丝打听的意思都不曾有,总归俞泊铭会处理好的,她再是焦急也没用,不若放宽心,让自己享受这片刻的清闲。
于是用了茶水后,她便命人将软榻搬到了外头,支了下颌在融融日光下假寐。
俞泊铭从外头回来时,便瞧到了这一幅海棠春睡图。
他今日换下了一身银甲,取而代之的是颇为华贵的玄色锦衣,腰身一束,玉冠墨发,倒是又找回了几分翩翩公子的味道。
黎莘眯着眼,长睫颤了颤,他颀长身影就沐了暖阳,隐隐绰绰的映入了她的瞳中。
她唔了一声,半掀眼皮:
“你来了。”
现下正是舒服的时候,她懒洋洋的半点不想动弹。
俞泊铭在她细腻的颊上蹭了蹭,唇边不由得泛了笑意:
“你倒是舒适的紧,怎的,不在意那王昌德了?”
说到王昌德的时候,他还重重的磨了磨牙。
黎莘哪能听不出这其中酸意,轻嗤一声道:
“我去问谁知晓,你若是想说,自然会同我辩个明白。”
小东西虽然身体年龄比她大了,在她眼中,还是没忘记那个见她就哭,一脸狼藉的稚子。
俞泊铭有些不愉,那些个沉稳的样子,仿佛在她面前就彻底破碎了。昨晚将她抢到手后,他心中自然是激动不已的,甚至兴奋的一晚未睡,筹谋二人的未来。
可是见到她这般快的淡定下来,又觉着十分失落。
从来,都只有他在忐忑不安。
他见她一抹红唇嫣然,微微带着上扬弧度,似是饱满的果子一般,凑近些就能闻见香气,咽下去,就是满嘴甘甜。
一时忍不住,就轻握了她下颌。
“怎……”
黎莘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那唇就被他堵上了。
四周的丫鬟小厮不知何时都退了干净,这偌大的院子里,只有风拂了树叶的轻沙声,点点光斑透在了她面颊上,明明暗暗,却晃的人眼晕。
她不由得按住了他肩膀,烟眉轻颦。
俞泊铭的手抚过她的脖颈,滑至那纤细臂膀,让她的手环上了自己。如此一来,那开始时推拒的姿势,就变作了贴合。
他轻轻啃咬着那梦寐以求的唇瓣,舌尖滑入她口腔,里头还有一丝山楂的酸甜。他喉间逸出笑音,想来是中午吃多了,拿了山楂克化。
唇齿依恋间,呼吸缠绵,黎莘除了一开始下意识的抵触了下,后来倒也放下心乐在其中。
自己又不讨厌,何必矫情拒绝。
反正现在多想无益,俞泊铭定是不会放了她走的。
她的面颊被热气醺然,带了通透的粉,娇媚迷人。俞泊铭搅动着她口中津液,只觉如何也吻不够,必要狠狠的攫住才是。
只是吻这个东西,太容易变质成别的了。
比如说,如今已经精神奕奕的某物。
黎莘如何察觉不到,他们身子紧贴,只一动,就能感受到那贴在自己小腹上脉动的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