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延君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黎莘的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元延君的表现几乎明示了一个问题,昨晚那场春梦,不是梦境,而是真的。
元延君见她慌张无措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母后昨晚喝的那样醉,想是忘了许多事情罢?”
他收紧了手臂,黎莘的身体就紧紧的贴在了他胸膛,那两团颇有份量的软肉,胀鼓鼓的就蹭在上头。来回之间,他倒是回忆起了昨晚的销魂滋味儿。
黎莘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攻略目标前进了一大截,却不是她攻略人家,反而是人家将她给攻略了。
可是目前这状况,她不该欣喜,而且要表现出原身的愤怒才是。
于是她一把将他推开,反手便是一巴掌,清脆异常:
“七书,休得胡言!”
她瞠大了美眸,手掌轻轻颤动。
这巴掌也是雷声大雨点小,黎莘心里有数,并不曾用力,顶多就是疼一下。
元延君一时怔然,许久,才伸手抚了抚面上她打过的地方,那处还有些隐隐的刺痛,却并不十分强烈。他反应过来,看着黎莘欲言又止,微显不忍的神色,不禁笑出了声。
“母后,何不打重一些?”
他将脸贴近她,步步紧逼。
元延君此时哪里还有往日的清润之态,那双黑眸深邃如渊,似是要将她摄入一般。黎莘被他迫的一退再退,不多时,就来到了榻前。
“七书,莫要胡——”
她再次开口,可还不及说完,就被他捏住了下颌,一口咬在了她唇上。她仓皇的眨着纤长的眼睫,双手被他箍住,动弹不得。
他的唇极软,带着淡淡的茶香,比她还凉一些。可是那动作却不温柔,卷了她的舌吸吮,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唇边逸出一缕银丝。
虽然她很想这么跟他滚在一起,可惜做戏要做全套。
于是她的腿又开始不安分了,看似蹬他,实则处处撩在他下腹敏感处。元延君本只想这般就算了,被她胡乱的蹭了,心火就烧了起来。
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压在了床榻上。
帐幔一勾就落了下来,黎莘的腰封被他扯去,领口微松,便露出了杏色的抹胸,两团半圆雪白粉嫩,被挤出了一条深深沟壑,犹带幽香。
她的双腿被他挤开,一双手被他用腰带缠了起来,按在头顶。她想要出声,却叫元延君堵住了唇,只能支支吾吾的闷哼着。
这光景,他空出的手已探入了她身下,钻入了薄薄的亵裤之中,只撩拨几下,就冒出了粘腻的春水。
黎莘的面色胭红,修长脖颈微微仰起,含黛柳眉拧成了一股。
元延君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探入了她的芳径,触到那些软嫩的媚肉,就勾缠着抽动。她身子本就敏感,又叫他这样把玩,自然是腿儿略弯,不自觉的淌出蜜液来。
捻拨了一阵,元延君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一晃。
黎莘羞恼的别过头去,又被元延君扳了回来。他就这样直直的凝着她,眼底一片炽热,灼的她身子滚烫。
他嘴角轻扬,握住了自己硬胀的玉柱,扶着她腰肢,狠狠的入了进去。
昨日她醉的深沉,又是初次,他难免就留了余地。今次却是不同,那一下又一下,直要顶进她胸口去。
某亘:所以说太子先撕破脸,阿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