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凿刻出来的,流畅而分明。她将手放在他腹部,如能感受那肌肤下流动的力量。
魏胥勾了勾唇:
“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满意你所看到的吗?’这样的话?”
黎莘一怔,既而反应过来,忍俊不禁的捏了捏他的脸:
“你应该说,‘磨人的小妖精’。”
语罢,她就抬起yuu,在他腿侧暗示般的滑动,磨蹭。
魏胥的眼眸微深,俊眉修目,邪佞中带了一丝蛊惑:
“确实是个妖精,也确实磨人的很。”
他攫取了她全部的视线,也带走了她口间逸出的shenyn。
手掌贴合着她的曲线,由下而上。她的肌肤滑腻似酥,恍若脂膏涂抹在手上,就是离开了,也犹有余韵。
双腿之间,那一片轻薄如纱的布料,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魏胥在那饱满的两瓣嫩肉上滑动,隔着蕾丝的质感,却增强了刺激。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却是将他的双手紧紧的夹住。
黎莘在他的耳畔轻吻,就像是茸茸的羽毛,得逞了便离开。
这种动作最能叫人心痒难耐,她又以舌尖在他喉结上舔舐,然后再hngzhu,重重的吮一口。
魏胥那处早就顶在了她的股间,而她却故作不知,又把战地转移到了他漂亮的锁骨。
“留个印子。”
她娇笑着在他锁骨上用力吮吸,放开以后,就看到了一个玫红色的暧昧痕迹。
“你也管管它吧?”
魏胥的嗓音低哑而醇厚,他握住黎莘的手,移到了滚烫的玉柱上。
黎莘挑眉,笑道:
“既然你这么诚恳的拜托了……”
她起身,将魏胥推倒在了床上。
这姿势和头一回一模一样,不同的却是两个人的感情。
她将那玉柱释放出来,然后微凉的手握住了那硕物,在鼓囊的柱头上用力一按。
魏胥的身子一颤,铃口处就慢慢溢出了清黏的液体。
柱身上已是筋脉绽起,滚烫的像是烧红的铁杵。她上下滑动两下,将那柱身润泽的晶莹。
然后她慢慢直起身子,倾身向前,两团bnen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壑。她没有脱内衣,只是稍稍拉开了neku,将春潮泛滥的花ue轻蹭在柱头上。
“想要吗?”
她笑的挑衅,眸中娇媚,身段妖娆,同她那美人痣合起来,就像是为男人而生的尤物。
魏胥揽着她的腰,看她细细的腰肢如蛇般摆动,却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于是他决定自力更生。
他微一用力,就按下了黎莘的身子。玉柱挤入了紧密包裹的媚肉之中,一直到达了最深处。
黎莘低低的惊呼一身,就软软的倒在他身上。
魏胥抬起她的腿,将两个人掉了个个。
他用嘴将她薄薄的内衣咬下来,将粉nenru果含入口中。似婴孩吮吸ru汁般,舔吻着那硬挺的rujn儿。
黎莘很快就融化成了一滩春水,任由他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玉柱撞在那软肉上,被一吮,又很快的退出来。
紧致的入口处将他的玉柱裹的紧紧的,让他每一次抽动,都能得到最为极致的快感。
结合处ynm的湿了一片,那被子上,也难免留下了这欢爱的痕迹。
某亘:感冒第二天,喉咙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