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平复了心情,微眯了双眸道:
“仲渊,你逾矩了。”
荀忌闻言,又凑近她几寸,近到她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茶香。
手下的肌肤太过娇嫩,荀忌不自觉的摩挲了几下,惹的两人都是一怔。等到荀忌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他立时放开黎莘,仿佛嫌恶一般在袖襟上擦了擦。至于是真的讨厌还是试图说服自己,那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但是黎莘可不是这么想的,如果说刚才她还抱着玩笑的心态,现在,她可就是怒火高涨了。
然而在这当口,荀忌还火上浇油的补充道:
“母后,儿臣希望母后日后莫再插手儿臣的家事。”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中的狠戾之情全然展现在黎莘的面前,黎莘心中一顿,不知是不是被原身的情绪影响,她气极反笑道:
“家事?仲渊,你可是第一个敢这般同孤说话的人。”
荀忌唇角微扬,冷笑道:
“想必儿臣不是最后一个。”
黎莘嗤了一声,素手轻合几下,她的怒火到了顶点反而更为平静。继承了原身记忆的她,和原身的性格接近,是以下一秒,她就扯住了荀忌的衣袖。
“仲渊,”
黎莘笑的诡异,却携着说不出的诱惑之色,
“既然你想知道,不若让孤告诉你。”
她说完,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跨坐到了荀忌身上。而荀忌因着她的那句话,一时不防,被她压个正着。
“你!”
荀忌惊恼的想要推开她,但黎莘的动作远远快于他。她扯开他的锦炮,柔夷大胆的探入他的亵裤,将那一团绵软握在手中。
荀忌重重的闷哼一声,望着她的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
“黎莘!你这是做甚!”
他低低吼道,试图挣开她。
黎莘不以为意,她轻拢慢捻,直到荀忌的阳物在她手中慢慢硬挺成长起来。
“你既然想知道孤为何这般,孤就同你说清楚。”
她抿了唇,带笑的眸如含春水,肌肤粉腻酥融,便是说她天香国色也绰绰有余。
“仲渊,”
她拉下最后一层障碍,那勃起的阳物便似挣脱了束缚一般,弹跳了出来。
“你是孤的。”
语罢,她斜眉而笑,在荀忌震惊的视线下微微张口,那朱红的檀口就将之纳入。
荀忌只觉得下身进入了一处极为温热柔软的所在,一股酥麻感从脊椎一直刺到脑后,让他几乎忘记了现在的态势。
黎莘有些吃力的吞吐着这狰狞的巨物,舌尖勾勒着铃口的形状,将那控制不住自溢而出的清液涂抹在整根阳物上。
显然荀忌的阳物尺寸要大一些,黎莘几乎要将之滑了出去,只进了一半,她的喉间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反呕。但她聪明的用手抚慰着剩下的半截,让方才还试图离开的荀忌只剩下喘息的份。
不得不说,这种主场掌控感,实在是太美妙了!
那阳物被她的唾液染的润泽晶亮,黎莘将之从口中滑处时,黏腻的银丝还缠连在唇舌之间。
她微红着面颊,双眸波纹渺渺,肩侧的外袍滑落了一半,露出精致的胛骨和半抹丰硕的酥胸,形成了一幅极为香艳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