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下来,莫尘先去了宋典家,又去了萧夜雨办公室,最后还去了香家。
夜晚,莫尘再次回到了贾萱萱的欧式别墅。
和贾萱萱一起睡觉,确实比一个人要睡的感觉要好很多,何况哪里还有四个姐姐要分别和自己睡觉,莫尘对此非常期待。
可惜贾萱萱告诉莫尘,为了让他好好休息,备足精神去给狱长老婆治病,这几天,四个姐姐都不会来,因为如果让他和四个姐姐睡觉,他一定没办法睡好觉。
莫尘不知道为什么和四个姐姐睡觉会睡不好觉,但贾萱萱这么说,他也没有办法。
于是,这一晚,莫尘再次和贾萱萱相拥而眠,只是依然缺少一些动人的故事。
附城监狱狱长宋典家的小楼,莫尘再次光临,宋典喜笑颜看。
莫尘第二次去宋典家,萧夜雨没有陪同,和莫尘一起前去的,只有贾萱萱。
“昨天你们不是三个人一起来的吗?还有一位女士呢?”宋典故意问道。他很想搞清楚莫尘和萧夜雨之间的关系,但又不能直接问,以免让莫尘产生怀疑。
“她没空。”莫尘答道。
“你是她朋友?”宋典故作轻松的问道。
莫尘看了看宋典,觉得他废话很多,没做任何表示。
宋典见莫尘对自己的问题不理不睬,不好追问,带着莫尘朝楼上走去。
“我可以去看看吗?”贾萱萱见两人上楼,好奇的问道。她也很想见识一下痒痒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可以啊!”宋典爽快的答应道。
贾萱萱得到允许,兴奋不已,她还没真正的见过莫尘治病呢,这次终于可以见识一下了。
宋典带着莫尘和贾萱萱进了房间,覃素纹已经等待的坐在床头。
莫尘一见覃素纹,不禁眼前一亮,她这次没有和上次一样穿那么多臃肿的衣服,相反,她这次穿得很少,只有一件薄薄的齐臀睡裙,不过脸上还是围着一层纱巾,莫尘依然无法看清覃素纹的长相。
莫尘看着覃素纹的腿,连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因为她的腿实在太白了,白得莫尘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不但莫尘,贾萱萱也被覃素纹暴露在空气中的长腿彻底吸引了,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从没看过这么白的腿,她都有点羡慕覃素纹了。
“莫医生,昨天你说要五气经要针三次,如果每天只针一经,十五天实在太长了,我给素纹商量了一下,还是三天针完吧,每天都把五气经针一遍。这样可以么?”宋典说道。
“可是可以,就怕姐姐支撑不住。”莫尘说道。
贾萱萱听了,轻轻的碰了莫尘一下,小声说道,“人家都说三天,你管她支撑得住还是支撑不住,你快点给她治好,我妈妈就可以快点出狱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了办法,素纹也同意了。”宋典说道。
“什么办法?”莫尘问道。
“把她绑起来!”宋典说道。
莫尘一听,内心涌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他没想到宋典真的会把覃素纹绑起来。
和莫尘一样兴奋的还有贾萱萱,她觉得这种治病方式,实在太好玩了,她巴不得宋典立刻把他老婆绑起来。
“绑起来应该就不会影响你下针了吧?”宋典见莫尘不出声,问道。
莫尘点点头,说道,“最好绑紧点!”
最好绑紧点!
坐在床头的覃素纹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其实,她宁愿宋典按着自己,也不想被绑起来,只是宋典告诉她,如果不这样,足厥阴肝经、足太阴脾经和足少阴肾经根本无法下针,因为这些经络的穴位贯穿全身,宋典仅凭双手,根本没办法让她全身不能动弹,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顾了下面又顾不了上面。
所以,把她绑起来,也是迫不得已。
既然已经绑起来了,那还不如一次针遍五气经的所有经络,这样可以少绑几次,否则,每次针足厥阴肝经、足太阴脾经和足少阴肾经的任何一条经络,都要把她绑起来,那才叫真正的痛苦。
说绑就绑,宋典为此早已经准备好绳子,甚至还有木桩。
贾萱萱见宋典手拿绳子,好几次想问他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因为她从来没有绑过人。
“咯咯咯……”
当宋典将一条绳子绑在覃素纹的手腕,带着些许恐惧的笑声顿时响起。
“咯咯咯绑……咯咯绑松……咯咯咯咯松点……”
覃素纹一边笑,一边花枝烂颤的扭动着发痒的身体,同时奋力的想要收回被宋典绑在床头的手,奈何宋典抓得太紧,绳子在她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她那里缩得回去。
宋典动作娴熟,不到两分钟,已经把覃素纹绑了个结实。
这时的覃素纹,笑声里早已充满惊惧,莫尘见状十分不忍。
“莫医生快点下针吧!”宋典催促的说道。
莫尘点点头,昨天已经针了手少阴心经,今天只需要针五气经的剩下四条。
第一条经络,莫尘选择的是四条经络中最容易的一条,手太阴肺经,位于手臂,第一针少商穴,第二针,鱼际穴,第三针太渊穴,一直到第十一针中府穴。
十一针,每针半分钟,一共五分半钟。
这五分半钟,对覃素纹来说,就像过了五年,甚至五十年。
每一秒她都觉得犹如身处人间地狱,想动不能动,身上还刺疼。
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贾萱萱此时早已呆立当场,从覃素纹痛苦不堪的笑声,她能体会到她的痛苦。
只有宋典貌似有些与众不同,看着莫尘一针针的刺入覃素纹的手臂,他暗暗的握紧拳头,似乎在给莫尘加油。
莫尘好不容易针完最后一针,取出针体,见覃素纹身上还穿着睡衣,连忙提醒宋典说道,“还有气源针!”
宋典一听,和昨天一样,哗啦一声,扯起覃素纹的睡裙一拉,胸前碎了一大片。
这完全出乎贾萱萱的意料之外,她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在后头。
看着覃素纹半luo的身qu,贾萱萱自觉一阵眩晕,这个狱长是个疯子啊!
莫尘也觉得狱长是疯子,明知道自己要针气源针,应该早就做好准备,为什么非要等自己提醒他,他才“哗啦”一下呢?难道是为了显摆?
莫尘来不及去想宋典为什么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来“哗啦”一下,为了缩短覃素纹承受痛苦的时长,莫尘在宋典扯掉覃素纹睡裙的瞬间,另一只手同时转动手指。
两手针,针泛白气,入两肺。
莫尘的针体刺入覃素纹两肺的瞬间,宋典看着腾空而散的白气,暗暗叫绝,心想,太乙神针,果然名不虚传。
覃素纹的笑声一直在持续,哪怕充满痛苦和惊惧,她依然在笑,只是等到莫尘针入两肺的时候,她的笑声已经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连贾萱萱都禁不住捂住了耳朵。
“咯……咯……咯……咯……咯……”
当莫尘取出两肺针体,覃素纹的笑声突然就像卡带一样,变得异常诡异,每“咯”一声停顿一下。
“姐姐撑不住了,快把她松开!”莫尘见覃素纹两眼自翻,知道再这样下去,痒痒病没治好,反而把她吓出心脏病来。
宋典听莫尘这么一说,才留意到覃素纹果然有异常,连忙解开了绳子。
“素纹……”宋典见自己碰着妻子的身体,她已经笑不出声来,知道大事不妙,求助的看了看莫尘,问道,“莫医生,怎么办?”
怎么办?
当然是不能再绑起来了!
莫尘知道覃素纹是惊吓过度,连忙在她身上连续下针,直到覃素纹“咯咯”的笑出声来,才收起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