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霍洛舒寓所。
董辛亥、霍洛舒、莫尘围坐在餐桌旁,一上桌,莫尘便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
来到帝都,莫尘最大的收获,就是美食。
不管在碧水湾的霍家别墅,还是在满汉全席,抑或是在霍洛舒的寓所,他觉得每个地方的饭菜都是同样的香甜可口,师父做不出这样的饭菜,自己也做不出,不过与在山里相比,这里好像差了一样东西,如果有的话,那就完美了。
“莫尘,你吃慢点。”霍洛舒看了看莫尘,想起上午上课的事,抿嘴笑了。
“怎么样,小娃娃,第一天上课还好吧?老师讲的什么课程?听懂了吗?”董辛亥年纪大了,吃起饭来和霍洛舒一样,细嚼慢咽。
“今天的课程是《免疫学》和《传染病学》,他听没听懂我就不知道了。”霍洛舒抢先答道。
“我又没问你!”董辛亥看了霍洛舒一眼,说道。
“对,今天的课程是《免疫学》和《传染病学》,大部分听懂了。”莫尘感激的看了看霍洛舒,两人相视一笑,都感觉合伙在董辛亥面前说谎话挺。
“胡说八道!”董辛亥轻声呵斥,说着放下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被刘梅赶出课室啊?”
莫尘和霍洛舒四目相对,这下笑不出来了。
“不是我说的。”霍洛舒委屈的说道。
莫尘笑着点点头,就算是她告诉董辛亥的,也没关系,不就是被赶出课室嘛,多大点事儿?
“这个刘梅也是,仗着自己老公是教务部长,到处打小报告。明天开始,以后她的课,你俩都别去上了。她根本就没什么学术研究,能讲出什么好的课程来?”董辛亥气呼呼的说道。
莫尘和霍洛舒又相视笑了,两人都以为董辛亥会批评自己,谁知他是在生刘梅的气。
“原来她老公是教务部长呀,难怪她说她知道莫尘入学的事,她还知道莫尘是您特招的。”霍洛舒也对刘梅因步仲杰的事迁怒莫尘而生气,老师怎么可以这样对学生呢?学生做的不对,你可以好好教育他,而不是赶他出课室,让他回去睡觉。
“她知道莫尘是我特招的还敢这么做?真是太嚣张了。我要在明年的职称评定的时候要求校党委取消她的职称评定资格。”董辛亥很不开心,我特招的学生居然被她赶出课室。
霍洛舒听了,调皮的向莫尘做了个“v”型手势,意思是,董老帮你报仇了。
接着董辛亥又问莫尘弄哭三个同学的事。
莫尘知道什么都瞒不住,如实说了。
董辛亥听完直骂步仲杰纨绔自负,还说莫尘应该让他哭够一天一夜反省。
“董老,哭够一天一夜怕是眼睛都要哭瞎吧?”霍洛舒戏谑的问道。
董辛亥没有理会霍洛舒,问莫尘,“你是怎么让他们哭的?你还可以让人笑?”
“嗯!”莫尘点点头,笑着说道,“可以。”
“不简单不简单。咱们中医真的只能靠你了。你知不知道,西方国家花了几十年来研究可以让人哭和可以让人笑的药,一直研究不出来,因为哭和笑是由很复杂的神经系统控制,凡是因神经系统引起的病症,西医都很难解决。”董辛亥说道。
“那要打败西医,就从治疗神经系统的病症开始。他们治不好的,我们中医能治好。”莫尘随口说道。
“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啊!”董辛亥朝莫尘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小娃娃还是很聪明的嘛。
“呵呵呵!”莫尘附和的笑了笑,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对霍洛舒说道,“姐姐,我吃饱了。一会开始针五气吧!”
五气,是气之源,也是气之本。
董辛亥深知五气对人体的重要性,眼看莫尘就要给霍洛舒针五气,他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小娃娃,你可知道五气对人体有哪些影响?”董辛亥谨慎的问莫尘。
“不知道!”莫尘摇摇头,说道,“我师父只告诉我,针五气的时候,不能乱了五气,只要五气不乱,怎么针都行。”
“你师父这个教法还真是少见!”董辛亥错愕的说道,“不过他教得有道理。五气不能乱。《黄帝内经≈ap;bull;素问≈ap;bull;宣明五气篇》曾说过,五气并于心则喜,并于肺则悲,并于肝则忧,并于脾则畏,并于肾则恐,这个‘并’其实就是乱的意思。五气若乱,则会对人的情绪造成严重影响。”
“这我知道。心喜肺悲,肝忧脾畏,肾惊恐。”莫尘随口说道。
“…;…;”董辛亥无语了,我问你你又说不知道,还把《黄帝内经》的原文改成了顺口溜。
“董老,您就放心吧。我相信莫尘。”霍洛舒知道董辛亥为自己担心,但想起自己二十年来接受的各种无效治疗,即便莫尘给自己针五气有危险,她也愿意挑战一下,因为他让自己的腿动过。
“好吧。那你还是要谨慎点哦。小娃娃!”董辛亥叮嘱莫尘说道。
莫尘点头“嗯”了一声,对轮椅上的霍洛舒说道,“姐姐,你得躺下来才行。”
“哦!”霍洛舒看了看莫尘,嘴唇动了两下,想叫保姆,可保姆刚才被自己叫了出去,客厅里只有自己、莫尘和董辛亥。
“你抱她到沙发上。”董辛亥对莫尘说道,说完“嘿嘿嘿”的直笑。
霍洛舒娇嗔的瞪了董辛亥一眼,轻轻咬了咬嘴唇,两片红霞印上了脸颊。
莫尘在山里没抱过女人,只见过女人,但没见过霍洛舒这么漂亮的女人,现在董辛亥叫自己抱她,他很乐意,可是没有抱过,所以显得有些扭捏。
一手揽着霍洛舒的腰,一手搂着霍洛舒的腿,一股兰花的幽香扑鼻而来直冲大脑。
“姐姐,你好香!”莫尘情不自禁的在霍洛舒耳边悄声说道。
霍洛舒听得羞红了耳根,连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从来没有男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也没有男生敢对她说这样的话。
如果真说了,那她一定会把她当成好色之徒当面反击。
然而听了莫尘的话,霍洛舒不但没把他当成好色之徒,反而特别喜欢她这么夸自己。
“哈啊…;…;小娃娃,你以前肯定没针过五气,对吧?”董辛亥见莫尘小心翼翼的把霍洛舒平放在沙发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道。
“对!这是第一次。”莫尘还在回味霍洛舒身上的体香,这是她遇到最香的女生,比机场那个姐姐还要香一些。
“哦。那我这次还是不看了。免得你紧张。”董辛亥说着又打起哈欠来,“年纪大了,吃完午饭就想睡个午觉。我先去午睡一会。你好好给洛舒下针,可别着急。知道吗?”
霍洛舒见董辛亥踱步走向室外,她很疑惑,董老不是很想看莫尘针五气吗?怎么走了呢?
“姐姐…;…;”莫尘半蹲在霍洛舒面前,突然意识到还有个问题,她就这样平躺着,还无法下针!
“怎么了?”霍洛舒问道,“我躺的姿势不对吗?”
“姿势很好,不过…;…;你还得把衣服脱了。”莫尘说道。
“啊?”霍洛舒双手抱胸,盯着莫尘看了足足半分钟,才咬牙问道,“不脱衣服不能针吗?”
“不脱不行。不脱我无法判断下针长度。”莫尘认真的说道。
霍洛舒终于明白董辛亥为什么突然要午睡了。他已经猜到了莫尘会要自己脱衣服。
可是…;…;
我是脱呢?还是不脱呢?
不脱的话,那我的腿…;…;脱的话…;…;那我的…;…;如果我脱了,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