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等!”上官文竹一身醉态的追上阳景淮,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口齿不清的含糊道,“其实追女人,还有最有用的一招的。”
阳景淮甩了甩衣袍,斜靠在楼梯上,侧眸看向追下楼的上官文竹。
多年在军营带兵打仗的原因,阳景淮身姿格外挺拔。就这样长手长脚的往栏杆上一靠,自有一股风流不羁的味道。
连上官文竹文竹一个男的看了都觉得他气度不凡。
上官文竹来到阳景淮的身边,呢喃道,“对她好,就是拼了命的对她好,她总有一天会感动的。”
“景淮。”上官文竹已经很久没有称呼阳景淮的昵称了,“如果她没有对你一见钟情,那你一定要让她对你日久生情。”
吃罢晚饭,宫南沐浴完,只穿了一件单衣,坐在梳妆台前。
夜色静谧,宫南起身,支起梳妆台前的小竹窗,窗外的清风夹杂着花香飘了进来,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突然,身后似是传来几声响动,宫南后背立刻僵了僵。
上次,阳景淮闯进来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声音。
宫南缓缓转身,果不其然,阳景淮双腿交叠,双手环抱于胸前,倚靠在窗户上,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深邃。
一直守护在宫南身边的白季,也察觉到了宫南房中的异响,第一时间从院子中进来,护在了宫南面前,一脸警惕的盯着面前的阳景淮。
宫南有些头疼,总不能真的将阳景淮打出去吧。
一来,阳景淮的武功深不可测,白季能不能成功逼退他也不好说。而且,两人真要是打起来,将军侯府中的人都吸引过来,那宫南的自身名誉可就全没了。
弄不好,还能挂上一个诱惑摄政王的罪名,朝堂上那些墨守陈规的老臣,光用唾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死。
二来,自湖边一别之后,宫南也刻意躲了他好几天了。有些事情还是早说明白了好。
最好,两人能和平解除之前签订的协议。不过,要想解除协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事须得一步一步来。
要是强行跟阳江淮硬碰硬,肯定是行不通的。放眼整个大明国,又有谁有能力能跟当朝掌权者摄政王强起冲突呢。
思及此,宫南伸手拍了拍白季的肩膀,示意她先出去。
待白季关门走后,宫南迈步,缓缓向阳景淮走去,然后轻轻施了一礼,柔声唤了一声,“王爷。”
私底下,阳景淮还从未受到过宫南这般的对待。
当下眯了眯眼,有眸中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自那日湖边那件事情之后,宫南就有点摸清楚阳景淮的脾气了。
你若对他强硬,他必能还你十分。但若是你对他放低身段,装装可怜,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若是真想跟他谈点什么,首先要先将自己的身段放软。
宫南因为刚沐浴完,只穿了一件单衣蔽体,少女玲珑身段在弯腰行礼之间,尽显婀娜风情。再配上一口软糯的少女音。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阳景淮只觉得一阵阵莫名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