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肥美的臀瓣在暗红色凤凰图案的苏绣旗袍里面,包裹得紧绷绷的,更加浑圆翘挺。令到扈丽萍丰满、成熟而又有风情,移动间丰腴圆润的**在旗袍下摇曳韵味十足。
丰腴滚圆的终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龙剑飞身躯一震,心底乐开了花。如此近的距离,只觉扈丽萍手如柔荑,肌如凝脂,气若雅容,浑身散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息,似是从墙壁上中世纪的欧洲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夫人。
两条雪白修长的**从旗袍开叉处裸露出来,肉色的透明丝袜下面的肌肤十分白皙,在车内灯照射下泛起诱人的粉红色,丰满的大腿和丝袜的花边也若隐若现,配上红色的高根鞋,显得那么雍容华贵贤淑高雅。
如此零距离观察这个成熟高贵美妇,秀发高挽后衬着肌肤依然洁白光泽如玉、眼角鱼尾纹隐约可见的面容,丝毫没有影响她浑身上下洋溢着的成熟美妇的丰韵和风情。
修纹过的细眉,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美艳动人,高高秀挺的鼻梁,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像雪般白滑细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以及徐娘半老的成熟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虽然青春年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可是就凭这份成熟的风韵也足以让无数青春少女甘拜下风了。
雪白诱人、又浑圆的美臀和长腿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紧贴在龙剑飞的双腿上,多诱人啊!他真想现在就将曲线那优美的**捧起来,用舌头在那洁白细长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一路沿着舔舐上去。
想着这些的时候,龙剑飞心跳开始加速,巨蟒亦开始充血、胀大,不受控制地从裤头里慢慢伸出。
“飞儿,你和木兰花穆秀珍刚才是不是发现密宗邪教的山洞宫殿了?”
江潮夫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道。
龙剑飞从反光镜里就能够看到江潮夫故作镇定的笑容,他知道江潮夫错误的以为他刚才是和木兰花穆秀珍一起发现了密宗邪教的巢。
龙剑飞只是“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们,其实,我今晚也是执行公务,你姑妈和娜娜一起掩护我打入密宗邪教内部察看情况的!”
江潮夫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在这样的时间出现在这样敏感的地点,不得不对此有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你应该知道,在香港澳门乃至台湾东南亚,有不少家庭尤其是豪门贵族信奉密宗佛经的。所以,我借助你姑妈和娜娜的掩护打入进去,不容易被他们发现破绽。”
“姑父能够做到高级警司,看来真的是名副其实经验丰富啊!”
龙剑飞顺水推舟地笑着称赞道,紧接着随口问道,“是不是娜娜妹妹要考国中了,才来临时抱佛脚信一信赖爷的?呵呵!”
“呵呵!信赖爷,不挂科;考国中,很轻松!”
扈丽萍笑道。
“那个现场气氛真是太雷人了!”
江娜娜回忆起刚才那个万众疯狂热血沸腾的场面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也难以想象自己刚才怎么突然被感染似的不由自主融入其中。
“古今中外,宗教总是让人疯狂的,否则,也就无法在精神上征服教徒了!”
江潮夫幽幽说道。
龙剑飞默默看了江潮夫一眼,没有说话。
“我见到不少朋友也在其中祷告跪拜呢!”
“我也看到几个同学和她们的父母也是一起来的呢!”
扈丽萍和在前座的江娜娜谈天说地,并没有发现身后龙剑飞的异常反应。
突然,车子急停,扈丽萍全身向前跌再向后靠,左手向前按、右手向后抓,刚好抓在龙剑飞已经从裤门中昂首挺胸露出头来的巨蟒上,扈丽萍秀美娇艳的粉面立刻羞得通红,内心不由慌张,原来小坏蛋又不老实了,这么快就……就这么硬起来了!
龙剑飞粗喘了一声,扈丽萍柔软的手掌盖在他的巨蟒上,充满了刺激感,扈丽萍那种**蚀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摄魄,令他差点感到一股热流想在巨蟒深处涌出。
龙剑飞怕扈丽萍反应过激脱口责骂,那么可就要在江潮夫和江娜娜面前崩盘了,但她好像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坐在他的腿上,每当停车,她旗袍下肥美的沟壑幽谷都会来回地撞在他的巨蟒上,前后摩擦,望着扈丽萍粉嫩的肌肤呈淡红色,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的**正散发着如同春药般诱人的体香,龙剑飞已经欲火焚身,之大巨蟒早已胀硬如铁。
此时已完全失去理智和伦理,龙剑飞伸出一对颤抖的手摸在扈丽萍雪白诱人、又浑圆的美臀和丝袜长腿上抚摩猥亵,大手触摸到的是细致滑腻、香喷喷,又如羊脂般娇嫩的香肤,双手不停地在有如兽兽的美脚上来回抚摸那双修长的美腿,扈丽萍虽然仍和女儿江娜娜丈夫江潮夫交谈,但见她俏脸酡红,媚眸半闭,樱唇微张。
“姑妈,帮我一下吧!”
龙剑飞趴在扈丽萍白皙柔嫩的耳垂旁低声软语哀求道。
她含羞点了点头,纤手抚摩之间,渐渐从龙剑飞胸口向下,纤手所及只觉龙剑飞肌肉壮徤,远较丈夫江潮夫来得强壮,而且那种肌肤的感觉,就是年轻健壮阳刚十足,纤手自胸而腹,缓缓地、不住颤抖地向下游走。扈丽萍由一手轻握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伤弄痛的上下轻揉缓套,到渐渐放胆做去,一双玉手都贴上了那硬挺的巨蟒,轻柔纤细地抚揉着充满年轻活力的硬挺,扈丽萍虽是紧张,却不能不承认,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真有荡的因子,还是那红杏出墙后食髓知味的影响,使得自己身子竟这般荡火热,对和这个未来侄女婿偷情之事愈来愈是渴望。
此刻的玉手施为,表面上是为龙剑飞服务,期望他快些到达顶点,狠狠地射将出来,可扈丽萍的心中,却有种隐隐的渴望,不只想让一双手都感受到年轻人的灼热威风。更希望亲眼见识到,年轻人从情动到精尽放,彻底的那一瞬间,曾经在她幽谷里头发生的景象,若能让她看到,将那情景印在心底,不知会有多么刺激?
被扈丽萍玉手施为,握持着自己的巨蟒上下,纤指轻搔之间,不只棒身益发酥麻,棒底两颗微微皱缩的小球,也被搔摩得舒舒服服,那纤细柔软的触感,让龙剑飞差点忍个住轻呼出声,只觉全身的血液似都集中到了巨蟒上头。一垂首只见那巨蟒被一双小手轻轻抚摸,那柔软的小手仿佛带着魔力,将那巨蟒搓揉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那模样连他自己都不曾儿过,尤其巨蟒本就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动情之时敏锐尤甚,被这样轻抚之下。酥得他全身部发热起来。
尤其扈丽萍专心在抚摸巨蟒上头,竟似有些忘了形。虽说地手脚纤巧修长,但龙剑飞也是虎背熊腰的男子,扈丽萍半扭着娇躯落入他的环抱,双手抚住巨蟒上头的结果,就是整个人都贴紧了他,光只巨蟒上头的感觉已如此**,加上扈丽萍初试此法,即便专心却不由有些紧张,那两球鼓胀的弹性在他面前随着呼吸不住颤动,厮磨之间触感曼妙无比。
扈丽萍虽未回头,看不到她此刻面上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呼吸之间,如兰似麝的女体香气不住涌出,从龙剑飞贲张的毛孔窜入体内,那满盈的香气仿佛从内而外透入了鼻中,弄得愈渐迷茫的龙剑飞竟似有些晕晕忽忽起来。
“唔……嗯……嗯……”
虽说被这微带稚拙却充满了女体娇柔的抚摸弄得心神荡漾,渐渐往发泄时的高峰挺进当中,但龙剑飞心中总还有几分不安,毕竟扈丽萍也是受迫之下才对他行此美妙之事,可他即便能强忍着无法观赏到扈丽萍在丈夫江潮夫和女儿江娜娜面前紧张羞怯的麦情,打从体内涌现出来的快感,却不是那么容易打发,尤其扈丽萍动作虽是稚嫩得紧,可那敏感的纤手正触及他最火烫的部位,也不知是本能的驱使,还是扈丽萍正逐渐熟习此中技巧,纤手舞动之间,愈来愈令龙剑飞浑身酥软,仿佛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丽萍,你没事吧?”
江潮夫问道。
“还不是你开车那么快,颠簸我不太舒服!”
扈丽萍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他虽还能压抑住喘息叫喊的冲动,可闷闷的喘声却不住从紧闭的口中溢出,一双手也不知该摆在哪儿,一时间只能探到前面抓住扈丽萍丰硕高耸的抚摩揉搓,闭目享受巨蟒上头那软润娇柔的款款爱抚。
这般在夫前女前猥亵贤妻良母如此刺激,原就是最难以持久的,加上扈丽萍动作虽带稚嫩,可纤手却似带着火烧上巨蟒,灼得龙剑飞年轻的心愈来愈快活。
龙剑飞还感到她沟壑幽谷中不断有春水渗出,他将腹下硬邦邦的巨蟒,挑起她后面的旗袍,隔着她的不断顶着,突然扈丽萍全身颤抖不已,他发射的边缘就在此时,巨蟒突然猛的一阵颤动动,喷出大量热滚滚的岩浆,扈丽萍的上。
扈丽萍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回头瞪了他一眼,慢慢抬起美臀将脏污的脱下来,干脆废物利用将龙剑飞的巨蟒擦拭干净。
这时,车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声大晌。山路上所有的路灯都在一刹那熄掉,只剩下车头微弱的灯光。
江潮夫抱怨道:“搅什么呀,前面的路很烂呀,不要和我说话我要专心驾驶。唉!车内的灯也颠簸坏了。”
车内只剩下表板反影的微弱光线。
江娜娜说道:“爸爸,我想听陈慧琳的歌呀,你绐我弄吧。”
江潮夫不耐烦道:“让你妈妈给你找!”
扈丽萍乐得遮掩自己的尴尬说道:“好呀!”
扈丽萍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女人江娜娜想要的陈慧琳歌曲。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扈丽萍的裙子向上翻起。突然,龙剑飞的鼻子里好像有两行血涌出,原来扈丽萍裙里是真空的,她的小已经脏了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