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走出江渔村之后,周青能做啥子?他自己暂时还没去想过。
……
星期六一大清早,周青他ma就叫醒了他。
这时,他ma已经给他做好了早饭。给他煮了一碗米粉,上面还煎了两个荷包蛋。
周青起床去了趟茅房,然后进厨房弄洗脸水洗漱了一番后,便是狼吞虎咽吃下了灶台上的那碗米粉。
完了之后,他ma给拿了200块钱,跟他说,块钱是路费,块钱是包红包给姑姑做生日礼物的。
周青拿着这200块钱便迈步跨过了堂屋的门槛,奔村外走去了。
到了江边,那艘木船已经停泊在江岸边了。
等周青上了木船之后,开船的那位中年汉子便跟周青攀谈了起来。
那位中年汉子笑嘿嘿的看了看周青,问道:“周公子啊,你个瓜娃子今日进城做啥子去啊?是不是也算去联系卖媳妇的,想买个媳妇回来睡睡了啊?”
“嘿,”周青淡然的一笑,回道,“买个球啊?老子没得钱的嘛。”
“嘿嘿,可不就是买个球球回来耍哈啰。婆娘没得球球的话,哪还算啥子婆娘的嘛?”
“哈!”周青不jin砰然一乐,“你个老王头,一把年纪了,还老是开这玩笑。”
“柒!格老子的,俗话说,人到五十五正是出山虎,老子咋子就老了呢?要不然你个瓜娃子买个媳妇来,先让老子试试,看看老子还能不能玩球球的嘛?”
“好啊。不过……你个老王头可就别怪我告到村长那儿去哦。”
“柒!瞧你个瓜娃子这个小气劲,算来,老子还不耍你婆娘的球球了吧。对了,村长上次跟老子说,说你个瓜娃子现在是村里的老师了,是不是真的啊?”
“是的啊。代课老师而已的嘛。”周青回道。
“……”
两人聊到早晨的样子,开船的老王头见好像没得人来了的,于是他也就吆喝了一声:“开——船——啰——”
待他这声音向村口飘荡而去之后,他竖耳细听,听没得回音,于是他也就启动了马达,开船了。
待船向江面驶去时,开船老王头不jin自娱自乐的唱起了山歌来:“杨梅好吃树难栽,妹妹好爱口难开……”
……
大约半小时后,老王头忽然关掉了马达,只见船正在向岸边靠近。
这边的江岸归置得还不错,是个水泥码头,弄得规规矩矩的。
这儿就是江渔村的镇上,但是还一副农村的模样,冷冷清清的,平日里也没啥子人的。只有一条主要街道,也就是那条直通到县城的水泥马路。
周青下船前,拿了一张面值50块钱给开船的老王头,老王头却是说了句:“你个瓜娃子的,想用钱砸死老子啊?”
“嘿,”周青笑了一声,“不要就不给了哦?”
“你个瓜娃子还是拿去打鬼吧!老子没得零钱找你的。”
“那等我明日回来,再一起给你吧。”
“记住了就行。”老王头回了一句。
“……”
再和老王头玩笑了几句,周青也就上岸了。接着便是沿着水泥码头往街上走去了。
从县城来的中巴车正停在街中央等客。
周青不慌不忙地走到了中巴车的一侧,便是上了车。
车上的座位上稀稀落落的坐着五六位乘客。
这时,售票的女的忽然说道:“他娘西皮的,都这个点了,咋就没几个鬼影子呢?跑这趟线,真是他娘要陪个老b朝天的。”
不料,坐在驾驶座位上的男司机笑嘿嘿的回道:“那你现在就朝天嘛。”
于是车上的几个乘客都嘿嘿的乐了起来。
售票的女的不jin微微的红了脸,白了司机一眼,恼道:“你龟儿子的,真是哈戳戳的哦!”
“嘿嘿,”司机反而是嬉皮笑脸的乐了乐,“你个瓜婆娘,是你自己说要朝天的嘛。”
“你还真是哈戳戳的!老娘就老了吗?老娘说的是陪个老b朝天的嘛。”
“嘿嘿,都自称老娘了,还不老吗?”
“你!”售票的女的气急,“你个死龟儿子的,信不信老娘用那儿夹死你啊?”
“嘿嘿,昨晚不是刚刚夹过了吗?大白天的,你又想要夹了啊?”
“你!”售票的女的更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你个龟儿子的,再有哪家的婆娘偷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全都会被你个龟儿子的说出来的。”
“……”
周青听着他两的对话,在偷笑着,心想,你瓜婆娘要是和老子睡的话,不就能保守秘密了嘛?
售票的女的和那司机再等了一会儿之后,见也没人来了,于是也就发车了。
……
大约2个小时后,周青在县城的汽车站下了车。
待走出汽车站,望见那车水马龙的景象,他感觉甚是宽心多了。他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再在那个鬼打的江渔村呆几年,人都会疯了的。
周青一边想着,一边沿着行人道往市区走去了。
走着走着,他忽然发现前边有一女的身穿短裙,他便是紧忙往前迈开了步子。
然后他刻意保持速度与那个女的并行着,时不时的侧脸直盯着她的白白的隆起地方看。
他闻着那个女的散发出来的浓浓的香水味儿,更是有点儿情不自jin的……
不料,那个女的发现了周青在偷看她,她噌就红了脸,白了周青一眼,恼道:“你个死乡巴佬,再看的话,小心本小姐把你两个狗眼珠子挖出来!”
周青却是不以为然的回道:“喂,小姐,是你自己穿的少,露了出来而已的嘛。”
“可本小姐露出来,也没要让你个死乡巴佬看的嘛。”
“我也没想看的嘛。”周青回道,“只是我眼光扫过去,就看见了的嘛,这难道也怪我啊?真是的。我总不可能闭着眼睛走路的嘛?”
“你!”那个女的气急,似乎懒得搭理他了,便是迈步蹭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