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窥偷情生意念
江西鹰潭府的林朝英祖上曾做过官,轮到他这一代家道早中落,父亲又早亡。林朝英十一二岁时就和娘舅外出学经济,家里全靠他经商支撑。林朝英十九岁时娶城东张裁缝的女儿,小名余儿。张氏禀性柔顺,勤俭节家,婚後一年,产下一女,rǔ名碧玉。
林朝英长年为家计奔波,夫妻聚少离多。待林碧玉四五岁,粉雕玉琢的,林朝英将女儿送到徐秀才开的私塾学些道理。
徐秀才私塾里具是十岁以下的小童,有七八个男童,三四个女童。小童大多天智未开,混沌天真,一起玩耍。徐秀才意在功名,对小童并不严加管束,只教些启蒙开智。
小碧玉天性温柔,在学堂里和两个人玩得好,男童叫何江,女童叫舒重香,课余时他们不过是寻花斗草,说说笑笑。一班男童见何江白白嫩嫩,羞羞怯怯,甚有女气,不叫他何江,倒称他做“何姑娘”。
何江家里开生药铺,比林碧玉年长一岁,有些解人事了。二更时何江起床小解,昏昏欲睡的尿完,正想回房,就听到柴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猫身在窗下偷看,恰是满月,窥得柴房内的动静。生药铺的帮工张二压在母亲的使女梅香的身上,两人赤条条的,嘴儿贴在一块,张二那尘柄插在梅香的缝里,张二的屁股不停地耸动,梅香咿咿呀呀地叫。何江看得面红耳赤,裤裆里的物事硬挺挺的,看不多时,射得裤裆湿濡濡的。何江溜回房後,心突突地跳,再也睡不著。
次日起,何江见著梅香未语脸先红,再不肯让梅香服侍。何夫人扭他不过,笑道:“真真是个‘何姑娘’,贫苦人家的孩子想让人服侍都不成呢。”梅香在旁抿嘴笑,再想不到昨夜的颠鸾倒凤让何江看了去。
何江既藏了心事,回到学里,恍恍忽忽的,只一人发呆。幸喜徐秀才有事去丈人家,命众小童回家熟背千字文,明日查考。
徐秀才一走,众小童嘻哈笑闹,无一刻斯文,这一个跳上凳子怪叫:“人之初,性本善”;那一个窜上书桌大嚷:“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另一个拿著戒尺道:“伸出手来,先生要打你,看你还记得住记不住”。一时沸沸扬扬。
林碧玉见何江怔怔的两眼发直,扯了下他的衣裳,到後院等他。
二人在後院的青苔石板上坐下。碧玉问何江:“何哥哥,你有没有吃过金丝核桃糕?”她从怀里掏出手帕,里面包著一层草纸,草纸里再包一张油纸,油纸里放著两块两指宽,四指长的金丝核桃糕。“母亲昨日做的,我留一块给你,一块给舒姐姐。”
何江笑道:“林妹妹留著自己吃就好,难为想著了。”
碧玉也笑:“时常是你和舒姐姐带零嘴来。今日也让我请你们一回。这是不是先生说的‘投桃报李’?”将糕递到他面前。何江拿起一块糕,一分为二,笑道:“分甘同味。”半块糕递到她嘴边。
因何、林、舒三人常相互喂食,林碧玉不以为怪,就著何江的手吃起来。
正当时,头顶上传来声音:“好不知耻!”
2.初试**情
两人吓得忙抬头,瞧见三个同窗坐在院中老榕树粗大枝干上,榕树枝繁叶茂,不注意望哪能知上面有人躲著。这三个同窗比他们大一二岁,为首的生得高高壮壮,姓沈名玉宏,父亲是名清客,专精吹萧抚琴,吟诗作对和吃喝玩乐,陪富家游山玩水,寻娼探妓,赚下一份家当;相从的是家里饲种花木的李修李俊两兄弟。三人淘气非常,领著小童们捉帮结对,踢天弄井,捉蛐蛐,斗蟋蟀,窑红薯,偷柿子,无所不至。
那沈玉宏走到林碧玉、何江跟前,笑道:“好一对你侬我侬的小夫妻,躲在这说体已话儿,吃体已食儿,怎不分我们些?”三人将这两人围在中间。
只因沈玉宏在父亲书房内偷看了春宫画,又听闲汉们谈些男女勾当,见二人亲亲热热的,遂起了意,道:“这般地亲爱,何不亲个嘴?”转头对李俊道,“你抓住碧玉儿,我来抓何姑娘。”一人抓一个,如麻鹰抓小**崽。何江林碧玉素来胆小,遭这惊吓,手足无措。
此时沈将何江往林碧玉身上推,说:“你不亲嘴,我就打到你亲。”何江浑身颤抖道:“使不得,使不得!”沈玉宏递眼色与李修,李修捏著何江的脸,把他的嘴往林碧玉嘴上凑。
林碧玉又怕又羞又恼又气,又不敢哭,怕引来人,被何江亲个正著;何江是晓事的,满面通红,要挣扎奈何沈玉宏李修强押著。
沈玉宏见两人如石化似,好没趣儿,便丢开手,和李修两兄弟呼啸而去。
剩下两人不尴不尬,林碧玉眼泪流不停,何江软语道:“妹妹放心,今日的事我决不和人说。”碧玉抽泣道:“沈哥哥往日待我好好的,今儿怎的欺负我?”
何江默然,心中想道:“张二和梅香如此行事,沈玉宏亦强我和碧玉儿如此,不知此事是苦也?是乐也?我见张二一脸舒畅,该是乐事。”他偷眼林碧玉,见她形容虽小,却也肌肤赛雪,意态娇憨,一双杏眼水光潋滟,“我何不和妹妹干一番那事,也得些趣儿。”思罢,言道:“沈哥哥不是欺负我们,他教我们做新游戏。”
林碧玉呐呐道:“什麽新游戏?这样地凶。”何江笑道:“‘官兵抓强盗’不是一样凶?”碧玉点头。
何江拉著碧玉的手,道:“刚刚李哥哥有没抓痛你?”碧玉摇摇头。何江又用衣袖帮她拭泪,柔声道:“那何哥哥的嘴唇软不软?”碧玉破涕而笑:“软。”何江又笑道:“林妹妹想不想再吃一次?”碧玉迟疑不答。何江诱道:“何哥哥嘴里还有核桃糕,你不想吃吃吗?”碧玉看看地上踩得稀烂的糕点,泪又涌出。何江哄了又哄才让她止住泪。
何江引林碧玉出後院,到东邻弃置的房子里。房屋的主人洪朝奉一家大小嫌书馆太吵闹,搬出家具夥什到别条街巷生活。
何江骗道:“林妹妹吃吃看何哥哥的嘴。”林碧玉认真地吃将起来,惹得他那小尘柄翘起,戳得碧玉说:“哥哥为何揣小棍子在身上?”何江忍笑道:“妹妹要不要看看?”解开裤带,教她摸小尘柄。
林碧玉惊道:“哥哥的小棍子是长在身上的?”小手上下摩弄如小指大的尘柄,好奇问:“怎的我没有这小棍?”
何江假意道:“妹妹真没有?我不信,让我瞧过。”便解下她的裤带,露出那如唇瓣般的下体,粉嫩可爱,思忤道:“我若插进去不知滋味如何?”遂假意惊奇道:“妹妹果真没有呢!好奇怪呀!”
何江蹲下身抚摸那碧玉的私处,又掰开来看,看得他小腹发烫,小yáng具蓄势待发。小碧玉年才九龄,未晓人事,只启樱唇问:“何哥哥,你在做什麽?”何江不答,只亲吻她的xiāo穴,伸出舌头舔得小碧玉直讨饶:“别挠人家痒痒嘛。哥哥不要舔嘛。”小碧玉兀自笑出来。何江无奈停下来,看她天真无邪,叹气道:“傻妹妹。”碧玉不服气,辩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说我若生为男子,必大有作为呢。”生气的模样俏丽非常。
何江又性起,抱住她亲嘴,舌头乱顶,交换津液,只觉她的津液甘甜馨香,吃之不够,一手搂她,一手轻摸慢捏她下面的唇儿。林碧玉禁不住又咯吱笑出来,何江大为扫兴,瞅了下自己硬挺挺的小yáng具,说道:“妹妹帮哥哥亲下小棍子,好不好?”
“为什麽?这小棍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欢它。”林碧玉娇嗔道。
“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
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气道:“妹妹,舔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yīnjīng。何江哼哼的呻吟,下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妹妹,含含我的**,哥哥就是死也甘愿。”碧玉见他讲得肉麻,笑著张口含入他的yīnjīng,杏眼内仍一派纯真。何江按著她的头一进一出的套弄自己的yáng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何江爽快无比。抽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将那坚挺的小yīnjīng插入林碧玉的xiāo穴。因那yīnjīng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了几十下,便射出精来。
3.鸳鸯观鸳鸯
碧玉叫道:“何哥哥怎麽尿在我里面?”何江紧搂她,甚是肉紧,恨不能挤进肉里,温语道:“林妹妹真是可爱,何哥哥爱你得紧呢。”碧玉亦道:“我也爱何哥哥呢。”何江又道:“日後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碧玉觉无大碍,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圆瞪:“为何?”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人,故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人处干那事。有时何江偷来父亲收藏的春宫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yín书教小碧玉讲些yín词浪语。干了七八回那事後,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人处缠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舌,无所不至。
数来两人贴肉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人团聚。林朝英外出後,张氏带男仆的妻子过活,再雇长工做些粗活。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
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性贞洁,女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风流标致,那物事大,本钱够,常惹得开客栈的妇人或久旷的寡妇贴钱也要会他一会。他的浑家张氏也有十分颜色,青年夫妇久未相逢,自然你贪我爱,想碧玉儿年幼,不晓那事,未免失於检点,不避她耳目。
一日饭後,林朝英抱张余儿上榻,把尺来长粗大的阳物插进她的穴内大弄,抽送几百来下,余儿的骚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
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
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这事,虽痒痒的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这事,我和何哥哥干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回到学里,告诉何江,两人不免兴动,只人多不能做事。
这日,见父母进房,料他们应是要干事,小跑至何家,偷唤何江出来。回到林家,两小儿穿房入舍,从东厢房避开下人走到後边,躲在窗下,在窗纸上舐个洞偷看。
4.吹散巫山云
且见张余儿金莲高翘,**架在林朝英肩上,倚著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驴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尽根,Cāo得余儿欢快无比,心肝宝贝老公的乱叫,浪声不断。
何江情动不已,抱住小碧玉亲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和美。何江扯开她的裤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儿,小指勾挑进那小小窄窄的所在抽送。碧玉儿疼痛难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为何两人交合也有百来回,碧玉儿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yín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舔得幼穴内外湿湿润润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皱眉道:“何哥哥怜惜些。”何江轻轻揉弄,再用麽指和食指轻轻捏掐xiāo穴的双唇,捏得碧玉儿眼含春意,低低娇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裤子,抓过她的手合握阳物,套弄不已。两人上面口儿相贴,下面互摸私处,各自**。
那何江用唾液润滑碧玉儿的嫩穴,探进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只见那妙处有条粉红的细缝儿,满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面的唇儿似的一张一合,煞是诱人。何江那话儿顺水儿入将起来,入得她意乱情迷,嘤嘤娇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极力凑合,狂入不已,碧玉儿夹紧他的yáng具,一吸一吸的,夹得他兴愈发,大声呼快。
两人你耸我凑,一团火热。
谁知这时,卧房门吱地一声开了。
林朝英著小衣站在门口看著两人,脸色铁青,怒道:“你们在做什麽?”
惊得两人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原来两人情动时,大呼小叫,此系小儿心性。却惊动了房内的林氏夫妇,细听下疑似女儿与人的交欢声。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著寸缕,气得不得了,指著何江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头发,“是谁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人命来,反不妙了。”
“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5.张氏全佳偶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後谁还来娶她。不若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那男童应是开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
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著官司也要打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後,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烦恼间,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
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为然:“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斯文俊秀,聪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择日下聘。
却说何江离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泪如雨下,不敢发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边的树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叹气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难寻良缘,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顾不周全,是我误了你。”丢下树枝,对妻子埋怨道:“你镇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涂!”张氏无言以答,亦泪下,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长叹一声,跨出二门,往书房而去。
张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儿,帮她拭泪,道:“那人可是开生药铺的何家的小儿子?”林碧玉见父亲走出二门,始敢抽泣出声,听母亲问才微微点头。张氏恐下人午睡起来撞到不雅,扶女儿进房,替她理好衣衫,问道:“他可有破你身子?”林碧玉掩面而泣。张氏见她泣不成声,到底是嫡亲骨肉,怕她哭伤了身子,搂她入怀,说道:“你尚稚龄,遭他骗了元红,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一途。今後莫再去学馆,只在家与我学些针线和琴棋书画,过几天让你爹爹找媒人去何家提亲。终不失个好结果。”林碧玉羞惭不已。
次日,张氏嘱仆人顾四去学馆为林碧玉请长假。从此,张氏对女儿严加提防,轻易不让她出门。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里,逗留半年余,才收拾行装,和两个男仆买揽货物,准备起程到扬州一带贩卖。临行时,安排完家头细务,对张氏道:“你我恩爱,奈何为生计所逼。此一去多则一年,少则明年六月归。趁青春,我多走几趟,积下些家业,不用苦离别。”言罢,叮嘱林碧玉:“我儿年幼,多和你母亲学些妇德妇工,方不枉我的怜惜疼爱。”林碧玉道:“女儿谨记於心。”林朝英旋即扬帆上路。
6.为爱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运到,贩货几年挣得十几万贯家私,回县里置房买田,开铺子,卖南北杂货,兼林朝英为人和气让利,邻县的也来此取货,生意如火。乡人看他家业旺,就有两户穷苦的远亲来投靠傍身,图个温饱。
其中一户来依傍萧姓庄稼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六岁,名唤兴哥,脸庞俊俏,身体黑黑壮壮,性格老实,权充马童,照料马匹;女儿小两岁,叫春兰,有五、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贴身丫头。
当此时,林碧玉十三岁,身形已长成,容颜娇豔,犹胜其母张氏,有倾城之色。不知多少人眼红何生药的幼子何江,皆说他前世积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向来眼大心高,今成富户,又见女儿美豔有才情,每每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张氏苦劝:“玉姐儿非黄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觉,岂不害了玉姐儿?”林朝英跌足恨骂:“我是作了什麽孽?纵养了好女儿也无用。”千杀才万杀才的骂何江,渐次怨恨张氏,加上手头多钱钞,寻媒人找了个十六岁的外宅,是城郊韩豆腐的二女儿,小名爱姐儿,人妖妖娆娆的,林朝英三日倒有一日在爱姐儿那过。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亲张氏去寺庙进香还愿,回来後林碧玉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神思不属。张氏只道女儿苦夏,上山进香又劳了神,便吩咐厨子备消暑羹汤。
哪知是女儿看上了一个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时张氏和林碧玉共一辆马车,两个仆妇和丫头春兰坐另一辆。回时,张氏和两仆妇坐一辆马车送平安符给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兰坐另一辆先回家。
马车进了二门,丫环春兰扶林碧玉下了马车,就回马车里收拾带去的衣物和茶点。
碧玉在车里坐了许久,又热又闷,甫一出马车,脚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欲摔倒。这一摔,就摔到一个人怀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肤古铜,脸儿俊朗,身材壮硕,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结实的揽著自己的腰儿,不由脸儿含春,心儿狂跳,只听那人说:“姐儿有没摔著?”声音低沈得好听。
那人见碧玉迟迟不回神,粉面通红,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进屋,院内又没其他人,只好叫道:“春兰,姐儿怕是中了暑气。”
春兰钻出马车,看到哥哥兴哥扶著玉姐儿,忙上前扶住,道:“姐儿可著紧?是不是头晕得紧?”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冰凉,对兴哥道:“哥哥,厨房里备有井水湃的酸梅汤,你去拿碗来。”兴哥应声而去。春兰扶玉姐儿回房躺下。
不一会儿,兴哥在门外道:“妹妹,酸梅汤端来了。”
7.刁奴蓄险心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xiōng膛,粗大的手臂,xiāo穴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麽这xiāo穴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xiāo穴抹了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後尿尿在xiāo穴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吗?插得进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著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兰走回头,想对碧玉交待几句,见她嫩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日茶饭不思,瞧这情形,多半是为了哥哥。”转念又想,“我虽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上又是亲戚,偏她会投胎,让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经事的都难容下。何不使计让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麽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春兰心思就转了几转。
这萧家乡间的房屋浅窄,夫妻俩一间房,兄妹俩一间房,两间房间隔的土墙上尽是细缝。萧氏夫妻做那事时又不避这对兄妹,兄妹俩从小就学了这交尾事,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两人做事隐秘,父母和乡人皆不知。来林府後,两人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儿,你说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计
林碧玉脸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为何这般讲?”春兰晓得自己没猜错,又笑道:“哥哥说姐儿长得天仙似的,见著了都不敢大喘气儿,怕把姐儿吹飞了。”文才兴哥不过是告诉春兰他放了二两银子在包袱里,嘱她收好。又道:“他还说……”
“他还说什麽?”玉姐儿急问道。
春兰“嗤”地笑了一声,道:“他说的那些混话,我怎好跟姐儿学舌?”春兰见玉姐儿玉石般的纤手互绞,咬唇不语,知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说若能和姐儿说说体已话儿,折寿十年也甘愿。”碧玉低头道:“他真如此说?”春兰笑道:“我骗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爱慕兴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红娘?妹妹决不忘姐姐大恩。”春兰笑道:“得姐儿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为姐儿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负有情人。”
次日,春兰寻空到马厩找兴哥,两人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春兰含笑指著兴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气。”兴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麽意思?”春兰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气,又怎能一亲那绝色人儿的芳泽?”兴哥一头雾水:“哪个绝色人儿?”春兰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让那小东西对你魂牵梦萦!梦里都喊你的名儿!‘兴哥哥’‘兴哥哥’的叫,搅得我不得好眠!”
兴哥想了一回,惊道:“你说的可是玉姐儿?那雏儿恋著我?”
那兴哥远远的觑过林碧玉几回,暗赞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儿是国色,果名下无虚。”前几日,得以亲近玉姐儿,细看下,只见她冰肌玉骨,身形风流,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他情动不已,那阳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严谨,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听妹妹这般说,心道:“那玉样的人儿来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说笑呢,玉姐儿怎会看上我这等粗人?”
春兰见四下无人,搓揉兴哥的yīnjīng,调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儿是未经事的,你给我狠干她,坏她身子,最好养下哥哥的种,让她做个下流女子。”兴哥讶道:“妹妹,怎的这样刻毒?林家待我们不薄,衣食无忧,还能存下钱银,日後出来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当家。”春兰道:“待我们不薄?我们和他们是远亲,却当我们是奴婢使唤,我可不甘心。”兴哥劝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业也是辛苦得来,他们何曾对我们打骂过?”春兰皱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别说你不想和那小东西干事?那娇嫩嫩的花儿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别人来破她黄花!”
兴哥无法,又丢不开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计,何不为哥哥做成好事?”春兰方喜:“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浓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著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著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著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著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著一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yáng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xiāo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顶得碧玉儿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著衣裳都让我差点丢身子,要是能插进我那穴内,我岂不是美死。”於是道:“任凭哥哥处置。”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rǔ房坚挺白腻,下面嫩穴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xiōng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小,怎长了这样大的rǔ儿?”亲咂她的rǔ头,舌头在rǔ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手揉她娇嫩的玉rǔ,弄得碧玉rǔ头翘立,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著他的腰磨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Cāo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麽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酥麻,暗道:“这人儿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著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yáng具,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这怎麽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著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著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yīnjīng在**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guī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xiāo穴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guī头一阵阵快意,几欲shè精,像被嘴吸吮著guī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ín言浪语(1)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著yín水,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xiāo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xiāo穴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yīnjīng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著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yīnjīng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Cāo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yīn户内舒服得紧,心道:“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xiōng膛,想道:“男女的xiōng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rǔ儿,我也来咬咬他的rǔ儿。”张开那编贝的牙齿啮咬他的rǔ头,激得兴哥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xiōng脯,下面的**大力**她的xiāo穴,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内磨研的ròu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巴。”又指著碧玉儿那xiāo穴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巴Cāo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yīn精喷在兴哥的guī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麽?”碧玉会意不过来,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巴Cāo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guī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著,不能动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巴Cāo我的骚逼。”兴哥亲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是谁?你又是谁?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萧兴哥又大又硬的**巴Cāo林碧玉的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