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血仇大恨
李若昕顿时惊喜的一把抱住了赵小林的脖子,二话不就在他的脸上啵了好几口。
小林,你,你竟然这么厉害了!我,我真幸运,有你!
话不多,而且听起来好像还有点语无伦次,可就是真真切切的反映了李若昕此刻的内心。
几个人在这里为李若昕的安然无恙而激动,一时却疏忽了被伊藤结衣打晕过去的齐仁福。
不知道什么时候,齐仁福竟然已经醒了过来,他没有声张,看看赵小林和李若昕两个正忘情的抱在一起,就悄悄的用手抓住了掉在地上的那柄霰弹枪。
可是还没等他把枪抓起来,一只脚就已经伸了过来,一脚便踩在了枪身上。
齐仁福抬起头,是赵小林那张冷酷的脸。
老家伙,你想做什么?赵小林缓缓蹲下身子,冷笑的看着齐仁福。
齐仁福咬着牙,真恨不得把面前这张脸打成肉酱,给自己儿子报仇。可是他做不到,他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现在连手里的枪也没有了,根本就无法对赵小林造成任何伤害。
赵小林看着他,慢慢从地上捡起那把霰弹枪,用枪口对准了齐仁福的额头。
齐仁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枪声并没有响起,赵小林又慢慢把枪收了回去。
齐仁福诧异的睁开眼睛,却看到赵小林冷笑着把枪口调了回去,然后竟然对在了他自己的腿上。
齐仁福心里充满了疑惑,不知道赵小林要做什么。
就见赵小林脸上带着冷笑,缓缓扣动了手里的扳机。
砰!一声枪响,屋子里每个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铁砂射到的地方,血肉模糊,让人惨不忍睹。齐仁福惊异的看着赵小林,不知道他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
而李若昕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小林,你,你这是干什么?着就扑到了跟前,忙着找东西要去捂赵小林血肉模糊的那条腿。
赵小林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对着齐仁福冷冷一笑,接着把自己的右手覆盖在了那条腿上。
齐仁福满腹疑问的看着,很快他就看到了他这一辈子最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条刚刚被霰弹枪打的血肉模糊的小腿,竟然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着伤口!
不到半分钟,刚才还是血粼粼的,眼看就是二战现场的那条腿,竟然已经变得完好如初!
除了裤子被轰得支离破碎难以回到从前以外,你真的难以相信在这条腿上刚刚曾经经历过了怎样血腥的一幕!
齐仁福这下彻底惊呆了,他这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对手。
这不是人,这简直就是一个妖怪!
齐仁福,现在,轮到你了!赵小林着,把枪口又对准了齐仁福。
齐仁福自知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而这一切已经无可避免,不过他还是咬牙切齿的:赵小林,老子今天死在你手里我无话可,可你不要得意太早,你欠我齐家的人命,我大哥一定会一条一条的算在你身上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家老大来找我算账!赵小林轻蔑的着,便扣动了手里的扳机。
砰!的一声,齐仁福身子轰然倒地,脑浆被轰了个四溅而出,李若昕吓得一声尖叫,一头就扎进了伊藤结衣的怀里。
好了,主人,既然那个齐老大今天不在这里,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马上就会有麻烦的。伊藤结衣。
赵小林点点头:好,我们走!
着把手里的霰弹枪扔在地上,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蹲下身去,用手指蘸着齐仁福的鲜血,在墙上写下几个大字:齐老大,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几个人刚刚离开齐府,警笛声就呼啸而来,几辆警车噶的停在了门口。
十几个警察从警车上跳下来,一拥而进。半个小时后,他们拉着用白布盖着的齐仁福的尸体离开,齐府的大门也被贴上了封条。
省会首富齐仁福被人杀害在自家的豪宅中,这可是个天大的案子,一时间省城警方全警出动,对省城各路口进行盘查,各酒店旅馆进行调查,所有近日里来到省城的外地人统统都要进行调查,希望能尽快抓到这个杀人凶手。
而现场是有人见过这个杀人凶手的,于是很快赵小林的资料就被找到,可是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
因为赵小林的档案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个字:绝密!
于是案子戛然而止,没有人再不识相的继续调查下去。既然这个凶手的身份这么神秘,连他们警察都没有权利去调查他的档案,那谁还会再去做无用功呢?
不过让警方唯一感到重视的是凶手在现场留下来的那几个血字:齐老大,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看来,这个凶手杀了齐仁福还并不甘心,他的目标里还有一个齐老大。
而齐老大的身份,省城警方更是倍感头疼,他可是和赵小林一样绝密的存在。现在两个身份同样神秘的人撞在一起,省城恐怕要大乱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齐仁禄就风尘仆仆的连夜从欧洲赶回到了老家,陪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军官。
目睹自己亲兄弟的惨状,齐仁禄把牙齿都要咬断了,他一拳打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咔嚓一声碎成了粉末。
赵小林!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那个年轻军官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拍了拍齐老大的肩膀:齐组长,还是不要太冲动,冷静一点,这件事等好好调查清楚以后再做计较才好。
齐老大抬起头,两只眼睛盯着这个年轻军官,眼睛里都要滴出血来了:陈风,我的亲兄弟,还有我的侄子都死在这个人的手里,儿子的两只眼睛也被他给毁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陈风摇摇头:这件事你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行吗?
齐老大看都不看他一眼,推开他就缓缓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