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刑天一听便有些痴愣起来,因为他不知该不该拒绝,拒绝吧,怕风夫人瞧出破绽,那之前的一切努力可能就前功尽弃了;不拒绝吧,龙刑天又怕自已受不了这个诱惑,做出什么事来。
就在龙刑天犹豫不绝时,风夫人已跨进热水池里面,见龙刑天一脸沉思,关切问道:“夫君在想什么啊?”
龙刑天连忙醒悟地道:“没有什么?”
风夫人温柔的道:“夫君离开许多月,想必疲惫非掌,让妾身为你洗身子。”
话落舀了一瓢水泼在龙刑天身上,随后拿起池沿边的香皂为他擦拭着身体。她珠圆玉润的细白手指,在身上轻摸搓洗,有若春风拂面,让人感觉无比舒心。
龙刑天长长吁了口气,脑子乱乱哄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情激动,龙阳神功又自行运转起来了,虽然龙刑天是竭立压制全身情火,但它还是剧烈燃烧,看着风夫人欺霜胜雪的白嫩玉肌在眼前闪动,龙刑天的兽龙傲然挺立。
风夫人明显感觉到龙刑天胯哪下的异样,瞄了他一眼,惊骇地看着龙刑天道:“夫君你……”
龙刑天笑搂着她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夫人太漂亮了,为夫的小兄弟才会情不自禁的。”
龙刑天察觉她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便想借着甜言蜜语度过这一关的。
风夫人脸红如火,娇羞道:“油嘴滑舌。”
龙刑天见她好像沉迷的糖衣炮弹之中,继续道:“为夫这可不是油嘴滑舌,是真真正正的老实话,若有人说夫人不美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个瞎子。”
龙刑天这一说引得她娇笑连连,乱枝乱颤,胸前那对**更是乳波连连,龙刑天的兽龙更是怒不可竭,把他的顶成了一座大帐篷。
她洗完后面来到龙刑天的正前面,细细的替他擦拭胸前的肌肉,如兰胜芳的幽香扑鼻而入,高耸的双峰就在龙刑天的面前,两颗圆满的乳珠正在向他示意。龙刑天心乱如潮,兽龙涨至最大,顶在她平滑无肉的上,她肌肤柔滑细嫩,极具弹性,又把龙刑天的兽龙弹了回来。
她啊的一声,突然抓着龙刑天的兽龙,道:“它真不老实。”
龙刑天道:“它不老实,也只会对夫人你不老实。”
风夫人突然语气一变问道:“你是谁?”
龙刑天以为自己听错了,“啊”的一声,道:“什么?”
风夫人道:“你根本不是我相公,你是谁。”
龙刑天不知道她是从哪里肯定自己不是风俊的,便想动手杀了她,免得她把自己的秘密泄漏出去,可是一看见她那如花似玉的娇脸,又有些下不了手啦。
龙刑天凝神看着风夫人问道:“你是怎么肯定我不是风俊的?”
风夫人扫了一下龙刑天道:“原来你真的不是风俊,刚刚我还不敢肯定,现在我肯定了。”
想不到看起来温婉柔弱的她,竞还有这么一招。
龙刑天道:“我哪里露出破绽了。”
风夫人道:“虽实你扮得非常好,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但是你忽略了一点,我是风俊的妻子,对他的习惯什么都清清楚。”
话落又看了一下龙刑天道:“第一,你对我相公的性格虽然了解,但是对他的一些习性却不清楚;第二,你的肌肤虽经过妆化与风俊的肌肉无一二般,甚至连他后背的刀疤都做得很像,但从我替你擦背时,我就感觉出不对。我相公虽然很强壮,可是你肌肉却比他还强壮,每一寸肌肉都充满力量;第三……”
话落她脸红地看着龙刑天硕大坚硬如铁的兽龙道:“你的这个比他大多了。”
看来她亦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心细若尘。
龙刑天眼下已是骑虎难下,要嘛被她揭穿,要嘛就是杀了她,保守住自己不是风俊的秘密。被她揭穿,代表着自己此行功亏一篑,没能救出爱妻如玉,杀了她,可又下不了手。
龙刑天看着她凝声问道:“你现在要把我怎么办啊?”
她瞪着问道:“你把我相公怎么样了。”
龙刑天一听,计上心头,道:“风俊现在在我手上,你要她活命的话就好好配合我,否则我的人不会饶他性命。”
龙刑天的语气坚绝,不允许她有任何疑虑。
她一听点道:“好,我会配合你,希望你到时说话算话,放了我相公。”
龙刑天又问道:“你就不问一下,我要你配合我做什么?”
风夫人道:“这无关紧要,只要我相公可以安全回来就可以。”
在她心里风俊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天,是她的地。
龙刑天暗暗叹了一口气:风俊啊风俊,你有如此良妻却还在外边捏花惹草,实是愧对她!
龙刑天道:“好,我亦说话算话,届时只要事情完成,我会遵守诺言放了风俊的。”
风俊早就为沈家的人所杀,见鬼去了,如何会回来,为了救爱妻如玉,龙刑天只好说出生平的第一个谎话。
龙刑天看见她要起身,笑道:“我现在是你的相公,你是不是要帮助为夫把未做完的事做完呢。”
有美人服侍必竞是人生的一种美事。
她一听脸色羞红,轻语道:“你现在不是我相公,我如何可以继续服侍你呢。”
话落落荒而逃,一会儿从屏峰后面走出那个身着白裙,端庄贤淑的风夫人。
她出来本来以为龙刑天自已会自行把衣服穿上,没想到龙刑天依然坐在池中,不肯起来。
她看着龙刑天道:“你……”
龙刑天问道:“你平时与风俊是如何做的啊?”
此时龙刑天心里冲满着调戏贞洁美妇的快感。夫妻之间这种事,叫她如何在一个外人面前道得出口,她脸色娇羞,语若轻蚊道:“我与他平时,平时,相互洗完澡,便会在浴池中……”
这如何出口,她虽没有说全,她的意思龙刑天已明白,想不到风俊还有这种爱好。
龙刑天笑道:“你与风俊在浴池中做的事我们就不用做了,但你与风俊做完那件事情后所做的事你却要为我做,免得下人起疑。”
她想不到龙刑天会提出那种要求,惊怒的看着龙刑天道:“你……”
此时龙刑天已为邪恶快感所控制,哪里顾及美人的感受,道:“若是下人怀疑,我的任务失败,我就不敢保证我可以把风俊交给你了。”
她为难了片刻,最后下定决心道:“好吧。”
说完人跨入池中,来到龙刑天身边,看了他一下,说完脸色羞红,把龙刑天的脱下。龙刑天的兽龙一得解放,得意飞扬,正向风夫人打着招呼呢,她看此娇羞不已,无容身之地。
她的举动大出龙刑天的意外,龙刑天实在想不到风俊要她做的事竞是如此,一时间脸红如火,不好意思起来。风夫人把龙刑天脱去后,人牵着他走出浴池,来到池边,拿了一套干净的内衣为龙刑天穿上。
这其中也花费了许多手脚,龙刑天的兽龙怒气未消,坚硬如铁。她为龙刑天空内衣裤时,那兽龙不听指挥,老是不自动归位,最后在她纤手施为下才勉强归位。经过此事,龙刑天脸色如火,极不好意思,她亦玉脸如虹,娇羞不已。
一套衣服花了许久才穿完,龙刑天生平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如帝皇般的待遇。
她服侍完龙刑天,脸色俏红,低着头跑了出去。她的裙已沾上水迹,**的簿裙附在身上,她曼妙无双的身材展露无余,秀挺,纤长的秀腿,肥大的臀部浑圆地展现于我的眼前,这又是另一种含蓄引诱的美,看着她的身影,龙刑天心中的黑色玄妙气体蠢蠢欲动。
风俊的夫人为了救丈夫极力配合龙刑天,多次在下人面前为他解围。晚餐吃后,就是休息的时间了,主人和夫人自应睡在一起,为了不让人产生疑虑,风俊的夫人乖乖跟龙刑天进入房中。
刚一进房,风夫人就戒备的看着龙刑天,道:“今晚你睡地板吧。”
说完从床上拿起一条被单朝龙刑天扔了过来。自已则合衣身躺在床上,一幕床帘拉下,隔绝无数风光。
接过床单乖乖在地上躺下,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龙刑天心想:如玉被南宫世家抓了很多天了吧,她不知好不好。以他现在南宫世家的了解,南宫世家为了累积力量,可以不择手段,已背弃了当初南宫世家的行事规则,龙刑天真怕爱妻如玉落在他们手上会遭到什么不测,龙刑天心里越想越乱,杂思袭来,辗转反侧。
床上的风夫人显然也是长夜不眠,她想着她的相公,不知他怎么样了。都怪床下这个恶男人,是他捉去了相公,让他不能回来。想此她不由拉开床帘一看,看到地上的我她不一呆愣在那里。此时的龙刑天正在黯然伤,眼神清澈若水,满是忧伤。那淡淡的忧伤,有如在石敲打着她的心,把她严防的心门找开一丝小小的裂缝。她不由也随着龙刑天一起忧伤。这种心灵感觉很是奇妙,只可意会,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
风夫人看着龙刑天问道:“你在想什么啊?”
龙刑天深情的道:“我在想我的妻子,她被强盗抓去很多天了,不知现在怎么样啊?”
此时的我们没有什么仇恨。
风夫人叹道:“原来你竞是这样一个多情人。”
龙刑天痛苦道:“不,如果我是一个多情的人,我就不会让我的妻子受那么苦了。”
龙刑天的夫人道:愿上天可以保佑你夫人平平安安。她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龙刑天心中一动,道:“你最近可有看见南宫世家抓一个女的回来?”
风夫人一听问道:“你是说你妻子是被南宫世家的人抓来的?”
龙刑天点道:“不错,所以我才会抓走风俊。”
龙刑天尽量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抓走风俊,打消她心中对自己抓走她丈夫人的恨意,一旦她的恨意减弱了,说不定将来可帮助自己救出爱妻如玉,南宫世家太大了,要藏一个人太容易了,要找一个如玉就好比大海捞针,太难了。
风夫人理解的哦了一声,回忆道:“前几天雷暴是有抓一个女的回来,听说还瞒漂亮的,具体关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龙刑天道:“那定是如玉无疑了。”
他话刚落,突然听到床上的风夫人不知怎么,啊的一声极为难受。
龙刑天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风夫人痛苦道:“我的寒疾发作了。”
说完从床里传出她极为痛苦的抽搐声。
龙刑天道:“你没事吧?”
风夫人饱含痛若的声音响起:“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
龙刑天道:“在下略通医理,可否为夫人诊治一下。”
风夫人是一个守礼端庄的人,心想:深夜与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本是不该,现在怎么可以给一个男人爬到床上来。当下婉言拒绝道:“谢过好意了,我这是老毛病了,等一下就好了。”
话虽如此,从床上传来她歇力压制痛若的呻吟声,龙刑天知道她极为痛苦。
从她的叫声中,龙刑天可以感觉出她的痛若,当下道:“有些事情你不必过于在意世俗的礼教与看法。”
在不知不觉间,龙刑天心中的行事准则,对问题的看法正在悄悄发生变化,龙刑天自己也不知这是什么原故?
在龙刑天说完,已拉开床帘坐在她身边,对她说道:“风夫人,请见谅,在下只是不忍心见到夫人饱受寒疾之苦。”
风夫人惊骇地看了一下龙刑天,以为他要做什么冒犯她的事,人连忙向后移去,随后见龙刑天并没有恶意,知书达理道:“我知道先生是一片好心,请先生为我诊脉吧。”
说完把她柔弱无骨白晰如雪的右手递了过来。
这是龙刑天第二次摸到这一双巧夺天工的手,感觉比第一次更加强烈了,她的皮肤柔嫩雪白,如牛奶般的温润,细腻如水,让人爱不释手,龙刑天顿时心生涟漪,当下赶紧收敛散乱的心神,专心诊脉。龙刑天的医术是平日无事看医书习来的,虽无师自通,但绝不平庸,就是京城保安堂医界名家都赞赏不已。
良久后,龙刑天忧道:“夫人小时侯是否吃过什么阴寒之类的东西?”
风夫人想了一下道:“好像有,我八岁那时上山玩时曾吃过一白白的花,后来翻书看才知那是‘太阴花’。”
龙刑天一听,惊奇道:“你竞服食过太阴花。”
太阴花乃花中奇花,性喜阴寒,都长于阴寒之地,终生不为阳光所照,这种花存活率极低,一万朵中可能就只有一朵才可存活。
她嗯了一声。
龙刑天道:“你服食的太阴花已经融解化入你的血肉,与你融为一体了,每天极寒之时,你的寒疾便会发作一次。”
她想不到龙刑天有如此精湛的医术,信服道:“先生说得不错,可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龙刑天想了一下,为难道:“有是有,可是?”
这寒疾从小便困挠着她,每天发作令她难受至极,当下听到龙刑天有办法医治,欣喜道:“有什么办法?”
龙刑天道:“太阴花,至阴至寒,天下间唯有至热之物可以治,如火龟丹,六阳草,但这种天下奇珍,可遇不可求。”
说此龙刑天故意顿了一顿。
风夫人马上性急问道:“还有其它办法吗?”
从语气上看,可以想像得出,寒疾对她的折磨之深。见此龙刑天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道:“还有一法,就看夫人配不配合了。”
龙刑天故意拖时间,时间每过一分,她的痛苦便会增加一分。龙刑天知道要征服这个贞洁美妇,是急不得的,自从热水池回来后,龙刑天就被一种阴险的情绪缠绕着。
她道:“什么办法?”
她的语气充满着期待。
龙刑天道:“在下自幼修习阳刚心法,可以治愈夫人的寒疾之患。不过疗伤之时,夫人须将身上所有衣裳脱掉,我才可以施功为夫人治病。”
风夫人听闻脸红如火,羞涩不已道:“这不太好吧。”
自己的清白之躯怎可在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裸露呢?
龙刑天道:“既然夫人执如此的话,在下也无能为力。”
在此种情况下,欲擒故纵之法是最有效的。虽然那样说,可是龙刑天的身体并没有下床来,鼻子里嗅着美妇人如兰芳香,手依然握着那双如花似玉的玉手。
果不其然,在龙刑天欲擒故纵之妙计下,高贵美妇就要上勾了。满心以为当前美妇会向自己妥协之时,她的一句话,却令龙刑天心伤难平。
美妇人道:“既然先生无法为我治病,请下床去吧,我要休息了。”
龙刑天不料会有如此结果,心里失望至极点,只得悻悻下床来。在他刚离开床三步时,从身后传来中年美妇的娇喝:“你站住。”
龙刑天一听,知道有戏了,心里虽然欣喜,也知道绝不露出任何马脚,否则给这位心细如尘的女人瞧出任何破绽的话,他的计划就落空了,脸上却平静的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看了一下龙刑天,道:“你要为我治病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
龙刑天从从容容问道:“什么条件?”
她道:“你不准对我动手动脚的。”
现在她还是警惕着龙刑天,不过有机会,就会有希望。
龙刑天满口答应道:“当然,做为一个医者,这是应有的医德。”
她娇羞的看着龙刑天道:“你转过头去吧。”
煮熟的鸭子难道还会飞了不成,龙刑天故作君子转过头去,后来唰唰传来美妇人解衣的声音。一会儿之后,后面传来她呢喃的细语:“好了。”
龙刑天转过头去,一时惊愣在那里,只见解去素衣罗裙的风夫人正背面着自己。她雪白的肌肤晶莹如玉,于昏暗的房中闪白发亮,柔弱香肩细削无骨,如一株立于风中的白扬。龙刑天突然动手把她摆了过来,她惊骇不解的望着龙刑天道:“你想做什么?”
龙刑天强把自已的眼光从她前身移开,道:“我的龙阳心法别于一般内功心法,施功要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