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衣姐姐,你这次在建康府的收获可不小,连健康王府的小郡主都骗到手了,何时给杨康也介绍一下赵月儿啊?”在一阵沉默之后,秦歌首先打破了沉寂。
花香衣转过螓首,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失笑道:“杨康,香衣如果能够拿下赵月儿的话,你就今日就无法在此处逍遥了,早就被赵月儿给杀死了。”
“赵月儿要杀我?”秦歌惊讶疑问,心下暗暗惭愧,做了赵家郡主的‘便宜老爸’,却没有关心一番她的情况。
“是月儿姑娘吗?”含羞转过螓首,水汪本书首发于汪的美眸凝视着二人。
嗯声点头,花香衣脸上露出戏谑笑容,口中回答道:“就是欺负过你们姐妹二人的月儿姑娘!”
秦歌关切问道:“含羞姐姐候,赵月儿是如何欺负你的啊?”在前一世见惯世家前进们的丑陋嘴脸后,秦歌对于赵宋、以及当今各国的郡主、公主们也缺乏了好感。
“月儿姑娘是轻云师叔的唯一弟子,很聪慧的。她五岁进入圣门,今年刚满十六岁,就顺利出师了,比含羞厉害多了。所以,月儿姑娘也一直都喊含羞为小师妹。”被一个足足小了三岁的稚嫩少女称呼为小师妹,含羞脸上露出羞涩笑容。
听见含羞这般解释,秦歌有点明白了含羞在方家的地位了——方圆唯一弟子。身份这样彪悍的侍婢,确实有和方家外所有人抗衡的资本了。
“轻云姑娘十八年前,功成下山,就名列百花谱中,是上面年纪最小之人。”想到圣门中的同辈姐妹,轻云是个名副其实的魔女,而其弟子赵月儿有过之而无不及,花香衣不禁看着含羞嬉笑了起来。
嗔视一眼旁边取笑的花香衣,含羞细语道:“月儿姑娘见到当今杨后在朝廷上的势力很大,就和含羞商量着让含蓄代她入宫,去伺候杨后,从而顺利保全她健康王府的地位。可大小姐没同意,而月儿姑娘就采取极端办法,这大半年中几乎每月都会和含羞斗数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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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入一声怒哼,方圆艳丽的成熟身躯,如炫丽的花儿一样牡丹般漂浮了进来。
“含羞,我方圆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面对一个小小的赵月儿,都总是受制,还要方家下人帮忙,你才能够顺利逃出她的魔掌。”
方圆叱未完,就站在含羞身边,捞起含羞的右臂,发现那块方家独特的象征少女贞洁的印记消失了,不禁怒瞪了秦歌一眼。
被大小姐方圆窥破**的真相,含羞不禁满脸红烫,急急分辩:“是……公子……他……”急智缺乏的含羞,发现话中将全部责任都推到了秦歌身上,一对春意漾漾的媚眸中,泪水瞬间脱眶而出。
安慰的轻拍一下侍婢,方圆脸上浮现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你的功夫,别说现在的杨康,就是对上圣门十大高手的轻云,你也可以战个不分胜负。可是,你一直都对亲近之人缺乏提防,次次都让狡诈的赵月儿得逞,让我们方家脸面放在何处啊?”
含羞悄悄的偷看秦歌一眼,发现他没有责怪之意,才长喘了一口气,怯声问道:“表小姐不是说过,功夫只是用来防身的吗?”
每一次听见含羞说起表妹冯蘅,方圆就怒气上涌,说不出的愤怒,“到底是表小姐是你师傅,还是大小姐在传授你功夫啊?”方圆心下更是愤恨不已,表妹冯蘅在含羞六岁前的教导,被她记得牢牢的,可她的话语却总被含羞抛之脑后。
“当然是大小姐了!”含羞的回答,理直气壮,感恩戴德。
方圆心中的怒气,好似装载到了气球中,瞬间也被含羞的神情给戳破了。
成熟艳丽的方圆,怒视一眼满脸粉红的花香衣,问道:“飘雪邀请你过去,你见不见她?”
露出一副小生怕怕的神色,花香衣涩然道:“琴仙的邀请,花间派可没人敢回绝的,香衣可不会像大师兄一般自寻短见,给飘雪仙子找到杀我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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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接近独立雅间,一股股雪花般的淡雅馨香就钻入鼻本书首发于孔,秦歌不禁贪婪的嗅了数下。
“哎哟!杨公子杨康到来,飘雪没有扫榻相迎,真是罪过罪过!”端坐软榻上的飘雪仙子,一张国色天香的玉魇上面,布满了欢笑。
他娘的,这般将虚伪发挥到了无敌境界的缥缈峰女人,善良的念慈妹子当然会给荼毒啊。秦歌刚一和飘雪仙子对上,就感觉一股气息紊乱,连忙眼神旁移,装着无意问道:“飘雪师姐,念慈妹子还好吧?”
小巧灵犀的瑶鼻,轻轻一蹙,飘雪仙子发出幽幽的音纶:“念慈小师妹,身为小师叔的弟子,在缥缈峰当然最受众位姐妹们的喜爱。”
“小师妹?”这个称呼,让含羞神色一愕,突然想到自己大小姐说过缥缈峰一条变态门规——弟子之间的大小,不是按照年纪、入门先后排列,而是按其师傅在缥缈峰大小而划分。
而穆念慈是上代‘小师叔’楚红弟子,虽然被楚红认得很早,可还是当代弟子中的小师妹;因此,在缥缈峰,哪怕你是众姐妹中年纪最长之人,可师傅一旦是‘小师妹’,那么你也终生都只有做‘小师妹’的份儿了。
那声音如悠然流淌的泉水,诱惑得秦歌心生摇曳,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再一次和手指轻弹琴弦,发出一声声幽怨的琴音的飘雪仙子对视着。
一身如雪白衣,素洁无染,气质淡然,给人一种纯如雪的飘然仙意沁凉感觉;果然只有‘飘雪仙子’才能准确称谓身前小琴仙,秦歌心下喟叹,双眼不禁紧盯对方。
飘雪仙子没有束缚的一头青丝,随着轻灵欢快的琴声而不断起伏着,一张似嗔似怨的脸庞,浮现出一股子如婴儿般纯净的笑容。
仙气?就是***混蛋玩意儿!还不是狗屁琴韵、琴意,在蛊惑着老子的心神啊!一旦身处在危机、紧张中,秦歌就会暗爆几句粗口,增强他不向敌人坚贞不屈的意志。
脑子中一阵诋毁,秦歌才终将飘雪仙子散发出来的、令他一脑浆糊的琴意给驱逐。
“素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秦歌盗用一具后金女诗人的诗词,赞叹道:“有着飘雪仙子这般的绛珠仙子陪伴,我杨康真想被头悬梁、锥刺股,不眠不休的勤读诗书,去考取功名,博得一个身前身后名。”
“好一句红袖添香夜读书啊!”四个女人眼中都发出一道亮丽神彩。而花香衣和含羞二女,更是击掌相庆。
飘雪仙子纤细的玉指轻拨琴仙,抚出数股柔风,将重叠在一起的四个粉色软榻,飘落在秦歌四人身前,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
“飘雪也正有此意!”飘雪仙子语气一错,昂声道:“杨公子身为忠义之后,本就应该保家卫国,驱除外族,光复我大宋太祖、太宗时候的荣耀。”
端起面前那杯还散发着热气水晶一样的茶杯,秦歌眼神一看杯中还泛浮着勃勃生机的茶中圣品——含玉草,不禁嘴角一翘,方形骇浪的牛饮起来。
将杯中具有强大药效的含玉草都一齐吞下后,秦歌才将晶莹剔透的茶杯倒悬掌心,射出舌头在茶香犹存的嘴角,残卷掉残留着和飘雪仙子身上芸香同味的残香。
“天下之人,只知龙井观音是茶中极品,却不明白含玉草泡制的茶,才是极致圣品,有着‘天茶’美誉。”秦歌的话语,暗含讽刺,让飘雪仙子笑意淡然的脸庞,首次微微一变。
“天之子,只有正统的赵家,杨康你有何必突生烦恼呢?”飘雪仙子感觉忠义之说,根本无法打动秦歌,不禁拿出命理之说。
“在注定的命运之前,所有人都是无力抗拒的吧!”坐在飘雪仙子对面的秦歌,健硕的身体微微一撑,身体激射而出,好似一头出涧猛虎,扑到了飘雪仙子的琴桌前。
首次有男人此般和飘雪仙子此般接近,令她芳心砰砰急跳,一双洁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神,勇敢的对视着秦歌,语气坚定的说道:“天命显示,赵家足有一统诸国,结束战乱的机会。”
你娘的,果然是一群妖言惑众的‘仙子’!秦歌身为现代人,当然明白赵家会很快灭亡。
急速伸出右掌,一把抓住飘雪仙子的白嫩的玉手,压在她胸口上,秦歌厉声喝道:“摸着你的良心说说,赵家太祖、太宗,真的很了不得吗?”作为一个好色成性的男人,秦歌右手也很不老实,用边沿不断的碰触着飘雪仙子那对高耸的浑圆。
火热大手刚一抵触到鼓鼓胸脯,飘雪仙子整个人就一阵悸颤,心下眩晕;而透过衣裙、亵衣的的股股火热,令她心跳变得更加迅疾,暗恨道:“可恶的男人,本仙姑的身体,连师门众姐妹都没有碰过,你却此般占便宜!”
可是,身为缥缈峰代言人的身份,令飘雪仙子不敢魔门之人前震开秦歌的手掌,从而变相认输,留下不敢摸着良心说话的诟病。
眼神怒瞪一旁看戏般的四个魔门中人,飘雪仙子干净的声音拨高了三度。
“魔门中人败坏大唐统治根基,让华夏分裂数百年时间,数以百万计的无辜百姓陷入到水生火热之中,无数家庭妻离子散,如此狠毒之计真是可悲又可恨。”
出身低微、幼小失孤的含羞,内心本书首发于升起一股共鸣,感觉圣门在大唐帝国时候的布置,也太狠毒、太不仁慈了,根本就是在残杀无辜百姓,是在造孽,她不禁螓首轻点。
高昂着头的飘雪仙子,霎时间就忽略了胸间热烫滚滚的晕迷感觉,神色不慌不乱,语言条理清楚。
“而赵家太祖、太宗于乱之中,建立一个属于汉人的完整国家,让百姓有安居乐业之所。难道如此英雄、真君,不值得所有百姓爱戴、拥护吗?”
自私自利之心深重的花香衣、方圆两个成熟美妇,对于飘雪仙子的话语,根本不以为然,反而用戏谑目光盯着秦歌,看着这个荒唐主人占着仙子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