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歌一直不说话,女府尹也不再开口,反而如同一个俏皮女孩,用她那双美眸注视着秦歌。
此时的秦歌,穿着一件紧身白袍,将身躯勾勒得欣长挺拔,气质不凡,飘逸倜傥;一张英俊的脸庞,线条比女人都还要柔和,面白如粉,红润丝丝,比初生的婴儿都还要令人可爱。
令女府尹真正感慨的是秦歌的淡然神态,似乎随着她心情,方位的改变,总会带给她不同的感受。时而温和儒雅,令她如沐春风,时而阴冷傲然,让人不寒而栗,忐忑不安。
当然,女府尹看着秦歌鲜明轮廓,总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很久以前就一直在面对着这张脸似得。
一炷香时间结束,女府尹眉头却越颦越深,难以记起秦歌到底是哪一位熟悉的古人之后,不禁转身问道:“凌冰,牛伯伯,你们有没有感觉,杨康这个人,很熟悉啊?”
展凌冰露出一丝比哭泣都还大要难看的笑容,回答道:“小姐,杨康长得很像他的娘亲,而他娘亲,最像三小姐。”
“玫瑰,你忘记丁香说过,杨康的娘亲,也姓包吗?”牛将军轻抚一下浓须,一脸淡淡笑容看着对视着的一对男女。
“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这遭呢?”没有丝毫铁面判官模样的女府尹,涟涟玉手轻拍额头,道:“杨铁心的妻子包惜弱,就是我们曾祖当年失散在外小儿子的孙女。”
“啊……不会是真的吗?”秦歌一脸惊诧表情,盯着欢喜得如同得到了宝贝儿的女府尹,秦歌心下又有几丝明白。
玫瑰夫人被当今圣上选中,主持建康府政事,创建了一套堪比两百余年前包拯开封府的体系。当今天下,大宋、辽国、大金、乃至蒙古国四国中,也都只有这独特的一府了,这是一个何等荣耀威武的衙门、何等尊崇的女府尹啊!
可是,审讯一个带有嫌疑的强*奸犯人,除了军政三位大佬,连建康王的遗孀、郡主,都没有出席,这样的事情,对秦歌特意照拂的意味,也就昭然若揭了。
女府尹一双泛着丝丝电光的美眸,紧盯着秦歌,满脸笑意的问道:“杨康,见到大姨娘,怎么还不下跪叩见呢?”
将身边所有人的神色收入眼中,秦歌一下子就明白了府衙中所剩下的五人,都是这位‘便宜姨娘’的亲信。
不甘不愿的、却又不得不跪下磕头后,秦歌才由女府尹那一双滑腻温润的玉手拉起,暗中体会了一番这位姨娘温香暖玉带给她的刺激,内心暗道,这样一位身份高贵、出身不凡、色香味俱佳的成熟姨娘,一旦摆弄在床榻上‘玩弄’起来,肯定会无比爽快。
传入耳中的一声声越来越近的凌乱脚步声,终于将秦歌脑海中如春草一样狂烈滋长的邪念遏制住。竖耳倾听,秦歌发现有一大群人住府衙正堂冲来,将衙门前包围住了。
以为是府尹姨娘故意使出的手段,秦歌面色大变,手臂一环,就将大姨娘窈窕蜂腰紧抱怀中,满脸厉色问道:“大姨娘,你今日收审杨康,是否真有其事?”
仓促的变化,吓呆了另外四人。可玫瑰夫人却没有一丝变化,反而郑重点头道:“这块衣襟,就是安康郡王昨夜**时候,从你中衣上所扯下。康王妃今早悄悄交给姨娘的。”
“我们一起被包围了。”疯狂汲取着自然力量的秦歌,一对星目中,闪烁着丝丝妖异的淡绿色。
“加上再次归来的赵尔康,正好一百人。他们每个人手中,都至少有一筒被淬毒的利箭;此时,他们刚好到了射程之内。”秦歌一边倾听,一边如数禀报着敌情。
展凌冰手中利剑,呼喇出鞘,一张冰冷的面庞,被气得红彤彤的,愤声道:“赵尔康这个狗贼,真是胆大包天,敢私带士兵围困府衙,他难道不知道……。”
“够了!”玫瑰姨娘一声娇喝,制住了三个亲信的暴怒,反而处变不惊,叹息道:“为了夺取建康府大权,逼迫当今皇上赐封他为建康王,赵尔康哪里不会逮住这样的机会呢?”
皇族、权臣的斗争,真切摆在眼前,秦歌初次体会到了皇室内斗的残酷阴冷。
手臂将玫瑰姨娘松开,秦歌冷冷一笑道:“所以,大姨娘才会借着今日这个大好时机,利用杨康这个一点内幕都不知道的白痴,促使赵尔康和你决裂,让他不明不白就死于杨康手中。”
女人不可小看,尤其是成为有史以来首位女府尹的玫瑰夫人。秦歌本以为闹出一个强*奸案,仅是采花娘子花香衣设计陷害他罢了,却没有想到他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了新认的姨娘扑灭赵家兄弟重新分配权力所引起的火焰的急先锋。
“怎么?康儿,你不愿意帮助姨娘,扳倒赵尔康,消除大宋内部的一个不安因素吗?”玫瑰夫人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在哀求后辈的女人,楚楚动人,哪有一丝女府尹的威严呢?
从怀中摸出一颗黑曼巴蛇所骨髓所练成的解毒丹药,秦歌递给如被亲人抛弃的幽怨姨娘,道:“每人服用一颗,可解天下万毒。”
“康儿,吃下了你的这种独门解毒丹,以后就永远都不惧怕毒物了吗?”玫瑰夫人一边将玉瓶中泛绿的丹丸分配,心下却暗喜三妹丁香所透露的的讯息——依赖杨康,大事可成。
秦歌点点头,对着展凌冰何其手下问道:“你们三人,能够保护牛将军一人安全不?”看到展凌冰的肯定眼神,秦歌迅速转身盯着玫瑰夫人道:“姨娘,今日之后,你就欠我一条人命。”
“康儿男子汉大丈夫,保护一次姨娘,也此般斤斤计较,真让姨娘好生伤心啊!”扬起一张粉脸,玫瑰夫人嗔道:“姨娘见到你的娘亲时候,一定要说你不尊敬长辈。”
“哼,我杨康和娘亲的身份,哪怕在圣道、圣门之中,也是一个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知道的绝世秘辛,你玫瑰夫人既然早就知道我们到达建康,为什么昨日不去拜见我娘亲呢?”秦歌心下暗怒,也不得不当定这次冤大头,帮助这个如狐狸一样狡猾的姨娘灭了本就该死的赵尔康。
“射,给我狠狠的射,将外通金国奸细的牛犇、以及包宁璇那贱人,都给本王统统射死。”赵尔康站在府衙之前,语气嚣张,神色狰狞。
“康儿,你听见了吧?”玫瑰夫人满脸欢笑,从腰上抽出一条非丝非绸的白带,道:“赵尔康人虽然蠢笨了一些,可还是懂的给你安排一个金国奸细的身份。”
“不用你催促,对于赵宋王爷们,我杨康看着他们所有人都会不顺眼。”绕指缠剑——天情剑,在秦歌身上绕行半圈,就化成一道凌厉的光芒,施展出一招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式’。
持续了数分钟的一阵光芒,几乎让所有人都难以睁开眼睛观看。
而等待光芒散去之后,秦歌披头散发,人已达到府衙正堂外面,一身淋漓鲜血,还在向下不断滴着,也遮掩住了他的外形特征;而赵尔康以及他所有亲信,都残手断肢的躺在地上,大多呼吸断绝。
秦歌甩头离开,怒哼一声:“胆敢挑衅上国使者,赵尔康不死留下又有何用。”
看到王府园大街上所有百姓,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态,知道已经顺利滋长了建康府平民百姓,对于大金国这个‘伯父’上国的仇恨种子,秦歌满意的拖着步子离开了。
“好一柄神剑,果然不愧是嗜血的天情剑。”牛犇一直没有改变的脸色,首次变得惊骇万分。
蹲下身子,查看赵尔康伤势的玫瑰夫人,看着将衙门前一百人一起斩杀的那道深入骨髓的剑伤,抽口冷气道:“三妹丁香一剑之威,也根本不及也。康儿出剑,已暗含剑意,如果这些人有抵抗力的话,他们就会不用麻烦我们收尸了,因为早就会被康儿的含怒出手的一剑,给碾成碎末了。”
最毒莫过妇人心,玫瑰夫人此时的毒辣之心,深印在几个亲信的心中。
二人口中惊诧万分的秦歌,此次有心给牛犇、玫瑰夫人这两位建康府的大宋臣子,留下毕生难忘的强大威慑力,造成他就是一个无敌之人的错觉,所以冒险融汇了自然力量到内家真气中。
可是,秦歌走出数步之后,才惊骇发现,现在没有经受绝顶功法锻造的经脉,还根本无法承受强大的自然力量;冒险的一剑,让他全身如到烤炉中走了一遭,奇经八脉都给差点给撑破了,血管也要爆炸开来。
体内乱窜热流,根本不受秦歌控制,弄得他难受至极,恨不得立即找个冰窟凉快一番,凝神寻觅,秦歌身体一下子就化为一道青烟,消失在所有关注着他的建康府民的眼中。
秦歌虽然身体难受,可短暂十余米距离的飞腾还是无比美妙,如一只脱离了重力控制的小鸟,快如闪电的到达了锦绣堂后院。
一间装饰明亮的洗浴室,传递出滩滩的水流之声,这儿已经是秦歌所捕捉到的距离他最近的水流了。
动作轻盈无声的撬开窗户,秦歌见到一片肉色激荡的淫*靡场景。
一具身躯丰腴的美妇人,一腿伸出浴桶,一腿站立在浴桶中;一手撑在浴桶边沿,一手在背对着秦歌剧烈摇动着。
此时,美妇人口中吟声婉转,满头青丝飘荡,婀娜的娇躯起伏不断,激荡的浴桶中的水流哗哗溢出;可是,浴桶之中的水却根本没有减少,秦歌眼神一扫,见到浴桶旁还有一根木管输入温水,心下为这位美妇人的享受人生而感叹一声。
遭遇一位自*渎中的深闺旷妇,秦歌心下惊喜万分,终于寻到帮他解决体内气息平衡的导体。关上窗户的右手一点,秦歌一下子就滑行到了浴桶边沿。
秦歌身体刚一贴上,全身心都调动的美妇人,就发现了那具温暖怀抱的主人是个她期待了很多年的好男人。可是,被人捉住的尴尬、撞见的羞愧,都令美妇人一下子就飞了,那激荡而至的潮流,将依据娇躯一具娇躯袭击得激烈颤抖起来。
“啊……你……啊……”美妇人媚眼丝丝,从对面的大铜镜中也见到了身后之人满身血迹,一时之间难以说出话来。
“夫人姐姐,你身为锦绣堂的堂主,果然胆识不凡,干做人所不齿的事情,弟弟一旦将你白日宣*淫的事情,告诉建康府百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相信:他们所崇拜的建康王的宠妃,实际上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深闺旷妇啊!”秦歌口中威胁着年前才刚刚逝世的建康王妃子百合夫人,眼神却一转不转的盯着她急喷而出的白色潮流。
“喷……潮……”秦歌看得一声惊呼,笑道:“夫人姐姐,你果然是个极品美妇人,跟着体弱多病的建康王,真是浪费了天下为数不多的一个美娇娘啊!”
浑身无力的美妇人,被秦歌连番羞辱话语,弄得回答也不是,骂人也不是,一张余韵翻腾的娇魇,弄得涨红涨红的,靠在秦歌怀中的粉背,也激烈的挣扎了起来。
而窥视到映射在铜镜中,秦歌邪魅脸庞上的笑容,美妇人难以抑制的升起一股兴奋的刺激感,似乎很享受被这个陌生的男人欣赏、喜欢她的成熟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