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里的工作纷繁复杂,我渐渐有些麻木起来,整天被一些事务纠缠,心情也有些不爽。王立杰比较了解我的心情,毕竟我们每天在一起的时间长,而且晚上住在她那里的时间要多些。镇里很多人都喜欢打麻将,我也被王立杰、李玉梅给拉到牌桌上,加上钱万里,她们说是要赢我的钱,其实王立杰是让我转移下心情,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
我刚刚开始的时候,手特别兴,缺什么牌就会来什么牌,抓到手的牌没有多久就会胡牌,后来学会麻将的打法和技巧,手气就没有那么好,经常被王立杰拉去给我上课,输得一塌糊涂。
要去赌运,王立杰在我们四个人中首屈一指,赢多输少十次赢九次输一次,但是赢都是赢得多在几千元上下,输的时候就几百元。钱万里和她正好相反,赢少输多。李玉梅和我差不多,但她是赢钱,我是输家。
刚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麻瘾,后来麻将成了工作和交往的一个手段,和上级领导之间、和企业主之间、还有同事之间,麻将起到了一个很好的桥梁和扭动作用。
尤其是一些领导,工作相对比我们要清闲,闲下来就到自己管辖的乡镇来视察,实际就是来玩一玩,麻将伺候下彼此的感情又加深了,而且在麻将桌上,我从高青林那里学会了一招……送礼。平时要是给领导送礼,头那个大呀,这回不用愁了,找几个枝近的人,凑上一桌,然后把钱分给其他两人,我就大把的输钱出去就可以。
领导揣钱走的时候,心里自然有数,对我的看法有了升华,感情又进步一番。随着和领导的亲密,我又结交了几个县政府和县委的秘书,平时在一起吃饭,称兄道弟并施之于小恩小惠,等我去看领导的时候,这些人自然非常卖力,为我创造很多优先的机会。
本来要出国去考察,因为发生了意外事件,出国的事情暂停下来,我委婉把原因透露给姬玉容,姬玉容虽然没能出国,但是对我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观,对我死心塌地起来。
我的人生轨迹按照俗语的说法运行着,我的**尤其是权利的**膨胀后,女人感觉就是一种我想得到就可以得到的物品,没有什么顾忌,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的力量。
这个过程中,黑子发挥了巨大的能量,我把他调到我身边,给我做司机。这个原来的村痞子,对农村人的心理状态非常熟悉,嘴上能说会道,看风使舵,威逼恐吓。只要是看到我对哪个女人有兴趣,他就出马帮我调查情况,做女人的工作,给我创造好机会。
黑子到镇里后,自己纠集一帮地痞,成为镇里一股不小的势力,我在明他在暗互相呼应着。
因为本县比较贫困,壮男都去外省打工,剩下妇女在家耕作看门户,要么就是剩下老人和孩子。也有部分夫妻一起去外地,但是毕竟占的比例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