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承心里的**在涨,暴涨;内心都在发笑,狂笑。
刀白凤心里却是在滴血,心碎的血。
就像天空突然暗淡,满天的星辰消失了,只剩了无尽的夜空,深隧无比。
伤心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在无尽伤心的时候,刀白凤的脑海闪过一个恶毒的想法。
瞬间,刀白凤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恨意的决定,她要拔剑,杀人灭口。她不是狠毒的女人,可是为了自己的清誉,为了儿子的幸福,为了大理国人民的信任,她只能这样做。
不能因为杨皓承救过自己,就让他毁了段誉,毁了大理国……
剑气,牵动剑起!
“铿!”的一声脆响,剑瞬间飞舞。
刀白凤心念至此,头脑精神汇聚一点,寒剑直刺向杨皓承面门刺来,奇快如电。
绝杀。
杨皓承比谁都清楚这一剑的威力,可是他脚没有动,从容将头向旁一摆,即避过她锋利无比的一剑。
剑气再起,横剑。
一招落空,刀白凤即刻横剑挥扫杨皓承的人头而去……
冷剑一出,彷佛可以闻到一股血腥之气就会弥漫室内,剑风展至无限,天地间一片纯茫。
“当!”
又是一声脆响。
杨皓承一双手指紧紧夹住了刺来的冷剑。
说不出地挥洒自如,杨皓承英俊的脸庞充满了男人自信的风度,不但眉目清秀,尤其那双炯炯有神又深邃明亮的眼睛,神采迫人,无论对男对女,均有种诡异的引诱力,却又带着一种洒脱的风姿。
他的眼神温柔无比,无论看什幺都带着一股怜爱之色。
“何必!”
杨皓承轻轻的说了一句,准确的说是两个字。
刀白凤不答他话,只是恨声的道:“对不起!”声音虽还是那样平静却也不由自主地透出些许焦急。
杨皓承听罢微微一笑道:“你只是对不起自己。”
刀白凤心里更加的内疚,的确,要杀一个救过自己儿子和自己性命的人,她心如刀割。可是不这样做,她又能如何?
只听杨皓承继续柔声道:“我知道你会反抗,所以我做好了强暴你的打算!”说话之时脸上还带着一种颇为不耐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气,好似眼前的决战,是小夫妻的打情骂俏一般,很明显他早已将刀白凤视为了囊中之物,只等他取走罢了。
虽知是对方的扰敌之计,刀白凤却也不禁为之气结,正要抽剑出来,稍一用力,立时从心底冒出一股凉气,一种自从她出生之后就从未有过的感觉充盈在头脑之中,那就是——绝望。
她双手抽剑,可是剑身却纹丝不动,而杨皓承只是用两个手指轻轻的夹剑。
只见刀白凤娇躯颤抖,哀声叹道:“冤孽啊冤孽,我是不是前世造的孽……”
杨皓承微微的道:“你既然知道力不敌我,不如现在就撒手吧!”
刀白凤闻言一惊,心思收回到现实中来,暗责自己大意,眼前的危机还没解决,却哪来时间害怕。的确,杨皓承武功高强,又有备而来,以自己现在情况强攻并无必胜把握,但是智取总是可以的。在她看来,杨皓承还很年轻,又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充其量也是一时的童心起,或许可以用言语将其打动。
刀白凤镇定之后,柔声道:“杨少侠,你太冲动了,被暂时的欲火蒙蔽了心智,我不怪你,现在回头是岸还可以。”
杨皓承没有想到对方还可以说出如此平静的话,微微的道:“你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心意已决!”
刀白凤只觉一股无名怒火充塞胸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暗道:“看来想杀杨皓承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对付他,只能智取。否则今天之后,自己再也没有面目去面对大理的人民。”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放开长剑长剑。她缓缓退后几步,面对堂上大佛,刀白凤毕敬毕恭的作礼,面容恬静无波,一对秀眸变得幽深不可测度,俏脸闪动着圣洁的光泽,飘飞的秀发软垂下来,紧贴着她修美的身躯,彷佛超然于一切事物之上,包括了胜败生死。
心无波浪,此刻的她是如此的超凡脱俗,不可亵渎。
面对这不可侵犯的圣洁,杨皓承自有他无敌的战法。只见他迈步走在刀白凤的跟前,眼睛突然发出鬼魅一样的光芒。“刀白凤,你是我的女人!”
天龙吟,杨皓承对刀白凤使用了天龙吟。
刀白凤猛的睁开双眼,全身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顿时一片澄明和空白。
“你是我的,包括你妙曼的身体和高耸的**,还有那桃源深处……”杨皓承说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刀白凤的双美目……
瞬间,就像一种魔幻的力量掌控着她的身体,还有灵感……
杨皓承的话就想一把温柔的双手抚摸在刀白凤的身上,让她产生一种难以言寓的快意,竟似在男女肉欲交缠时**的那一刻,这时候居然会发生这种事,产生这样子的感觉。对刀白凤而言,可谓荒谬得比荒诞还要荒唐,可它偏又真的发生了,继而,这阵仙妙的快感又欢畅地舒泄了出来,一时间,她泄了气,舒服极了,但整个人却萎谢了。
这阵愉悦的哆嗦一过,刀白凤遂发现了一件事,一件“恐怖的事实”,她不能动了。她体内的真气忽然周身百转,全塞在一隅,气不游,力不聚,血液也似凝固了,她整个人就凝在那里,她体内潜入了一些居然连她也不能觉察的力量。
她哪里知道,刚才杨皓承那鬼魅的一样,就是传说失传已久的“鬼魅摄神**”,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轻易的将对方控制。但前提是使用此法的人一定要内力深厚,杨皓承此前用过天龙吟,“鬼魅摄神**”却还是第一次用。
由于一切发生得太快,兼且猝不及防,刀白凤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也不可能防备。
杨皓承看到这一情景,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脸上露出了一付欢快得意的表情。
肤若凝脂、亭亭玉立、清纯如水的的绝色美人刀白凤在杨皓承的注视下,娇躯颤抖,万分的焦虑,她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杨皓承伸手抚摸者刀白凤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还有她秀丽螓首下那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轻轻一带,她身上那道袍便由她的身体滑落。只见她道袍下的亵衣却是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她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
眼前的一切,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刀白凤几乎**的娇体矗立空气中,微风吹来,让她清醒了片刻,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杨皓承伸手抚摸着她的俏脸,微笑的道:“我要娶你,现在要洞房,你却问我要做什么?”
刀白凤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杨皓承伏身下去,随手拔去刀白凤发髻中的飞凤玉钗,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
“唔……你……放、放开我,你无……耻!”刀白凤只能勉力挣扎。
杨皓承闻着刀白凤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杨皓承不顾抵抗,双手侵向刀白凤玲珑浮凸的美妙**,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
杨皓承突然发生了什么似的,微笑的道:“对了,老婆。您现在觉得怎样了,是否感到很舒服呢?舒服的话就说出来呀!”
刀白凤此时虽动也不能动,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感到确实非常舒服,全身就像漂浮在云雾之中,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遍布整个身体,就像在温泉沐浴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
在杨皓承的作弄下,刀白凤十几年的修为此时竟不能自控,可知杨皓承的手段有多幺厉害。其实杨皓承的手段摸得十分讲究,力道忽轻忽重,轻似雨花沾唇,重似稚鸟啄树,感觉就像按摩一样,所不同的是,这种抚摩极具挑逗性,专摸向女性最不想被人摸又最想被人摸的地方。
刀白凤自从跟段正淳分居后,一直都在潜心修道,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是多年未成经历。十几年来何曾被人这样摸过,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觉遍布全身,刀白凤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她也是女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的女人,尽管她利用清修来拒绝**,可是**并不为她所掌控。
但杨皓承全力的对她进行挑逗之时,刀白凤一些女性身体上自然的生理反映就显露了出来,此时她只觉迷迷糊糊,如坠五里雾中,“啊……”
那是一个女人对于**的呻吟,情不自禁的呻吟。
令刀白凤不能相信自己的是,自己就那样地呻吟了出来,而且声音竟是那样地淫荡,这可是她以前想也没想过的。
杨皓承听到了此声,不禁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堂堂镇南王王妃,叫起春来竟是如此动听,好象个中老手一样,待会儿您跟我一起赴巫山**之时,一定要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刀白凤猛地一惊,顿觉脑中一清。沉声喝道:“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决不会向你投降的!”
杨皓承闻听此言,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既然你如此自信,咱们便来试试吧。看看你的意志坚强,还是我的御女双修厉害!”说罢将刀白凤轻轻扶起,横抱在怀中,缓步向室内的卧室踱去。
刀白凤看见自己日夜相伴的那张床,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绝望,那种至深的绝望,源于杨皓承体内奔腾的**……